21,我說什么就是什么/葉少主是我客人/梵海旗少主長得倒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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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了一陣,葉淮心搓了搓自己的臉。顴骨上瘀青的地方用悶悶的疼痛昭顯著存在感。 對面的傀儡睜著毫無神采的眼,仿佛在靜靜看著他。 【看什么看?】葉淮心瞪他,他嘴巴張不開,從喉嚨里咕嚕出一串聽不清字句的音來。 【你早幾百年前就死得透透的了!】葉淮心繼續(xù)瞪。 【你告訴我,那個老怪物是不是瘋了?他殺了你還不夠,還要到處找些跟你長得像的人回來玩弄折磨?!?/br> 【你有沒有告訴他,長得像沒用啊,又不是同一個人?!?/br> …… 麻蛇果核令葉淮心整個口腔麻中帶癢,卻又無法控制,只能緊閉著。咕嚕咕嚕了半天,先前那一點點沉郁心情也不知飛到哪里去了。 焱鷙回來時,還在馬車外就聽到了車廂里含糊不清的嘰里咕嚕,掀開簾子往車廂里一看,這位葉少主蹲在傀儡面前,喉嚨里含混的音節(jié)一串一串往外冒。 焱鷙的動靜打斷了葉淮心和傀儡的“交談”,他扭頭咕嚕道:“你回來了?” ——當(dāng)然是沒人能聽懂的那種發(fā)音。 焱鷙氣笑了:“我說沒說過讓你坐著別動?不讓你張嘴是讓你安靜的,你剛才在咕嚕什么?” 三年一度的鳳凰集開放的時間到了,他原本是過來讓葉淮心下車的,沒打算上來。此時改變了主意,長腿一踩一蹬,上了馬車,鉆進車廂。 【你干嘛?】葉淮心被他那看起來就不像笑的笑唬了一跳,【你又不在,我自言自語幾句怎么了?】 焱鷙一把抓過他,按在車廂里,抓著褲腰一拉,就把他的屁股拉高。再一扒,他的褲子就被褪到大腿根。 葉淮心下意識地扭動掙扎,被焱鷙在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這才不敢動了。只是紅腫的后xue被手指不由分說插進去時,他還是從喉嚨深處嚎了出來。 痛死了,好像被戳到血rou里去了。 他手指痙攣地扒拉兩下,什么也沒摳住,便蜷曲著握成拳頭,指甲刺著掌心。 手指抽出去再進來時,壓進去一個拇指頭大小的yingying的東西。那東西被焱鷙修長的指節(jié)頂?shù)缴钐?,粗糙的摩擦感對于被狠狠蹂躪后尚未恢復(fù)的嫩rou來說不啻于酷刑,他覺得自己的嚎聲快把嘴里的麻蛇果核都要沖出去了。 麻蛇果核? 麻蛇果核!! 【啊啊啊媽的老東西!】葉淮心在心里和喉嚨里哀嚎,后xue的劇痛已經(jīng)不明顯了,因為一整段腸道加上入口都開始越來越麻,越來越癢。 焱鷙給他身體深處也塞了個麻蛇果核。 焱鷙拉著他的頭發(fā)讓他抬起頭,另一只手卻還把他的腰壓得貼在車廂底板上,使得他身體被迫凹出難熬的姿勢。 “在梵海旗,你或許是個少主,就算有名無實,多少還有些人聽你使喚。但在我這里,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不管我在不在,都給我老老實實照做!” 葉淮心費力地呼吸著,忍耐著腰椎幾乎被反向折斷的痛苦,終于沒敢再出聲。 焱鷙搡了一下,松開手,“收拾一下,下車?!?/br> 葉淮心緩了一下,撐起身體,氣惱又委屈地先跪坐起來提好褲子,揉了揉腰,然后把被抓亂的頭發(fā)散開。沒有梳子,他只得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在脖子后面松松地用發(fā)帶系好,再裹上披風(fēng),把兜帽戴上。 馬車外面,鳳凰集大門敞開著,人們正三三兩兩,絡(luò)繹不絕地往里走。焱鷙沒帶上拙凰和傀儡。那個和傀儡長得極像的彌歡很安靜,幾乎不怎么說話,臉上也沒什么表情,僵得像裹了層人皮面具。葉淮心真覺得,他跟個落傀儡也差不了多少。 有資格進入紅房子的人在門口外給守衛(wèi)看過信物就可以進去。圍繞著紅房子,一排排緊挨著的沒有門口的鋪位已經(jīng)租賃出去,此時也陸陸續(xù)續(xù)來人了。 進紅房子的資格不難拿,如果不是在售物品的貨主,那么有一定的錢,在滿員前申請就行。葉淮心早早就叫于星澤偷偷幫他弄到了紅房子的信物。但看他從特意帶來的布袋子里掏信物時,焱鷙按住了他的手,把自己的信物交給守衛(wèi)。守衛(wèi)查驗后,點點頭,也沒問他身邊的葉淮心和彌歡拿信物。 能進紅房子的客人,坐在一樓大堂的,每人可帶一個隨侍,二三樓的小包間每人可帶至多四名隨侍。葉淮心明白這是焱鷙讓自己作為他的隨侍跟進去,于是收好布袋子,拉低兜帽的帽沿,跟緊焱鷙。 正要進去,人群忽然sao動起來。 葉淮心是那種有熱鬧就想看,甚至想湊一湊的性子,嘴巴和隱秘處被麻蛇果核折磨著的難受絲毫不能減少他的興致。他踮起腳尖張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不遠處來了闇音谷的人。 闇音谷的人無論男女,都長得十分美貌,因此不管在哪里出現(xiàn),都是焦點。 闇音谷這一趟來了不少人。以左護法裴猙為首,還有六名女子,四名男子,一起都到鳳凰集來了。 “闇音谷啊……” 身邊有人低聲驚呼。葉淮心看了看,不少人和他一樣都伸著脖子往同一個方向看。還有不少人往那邊涌去。 他又看看無動于衷的焱鷙,心想這個子真好,不用墊腳。 “走了?!膘旺v不感興趣地往里走去。葉淮心心不甘情不愿地扭著頭看著那一小撥靚麗的身影,腳下跟著焱鷙。 一個沒看路的人一腳踩到同樣沒看路的葉淮心。葉淮心趔趄著晃了晃,寬闊的兜帽滑落到了肩膀后面。他愣了愣,急忙把帽子拉起來重新戴上,希望沒有被不該看到的人發(fā)現(xiàn)。但他運氣一向不好。 “葉淮心!”一個難聽的尖銳聲音在人群里魔音一般沖進葉淮心耳里。 果然。 葉淮心疾走兩步追上焱鷙,扯著他寬大的衣袖,想跟著他趕快進去。那討厭的葉淮軒又尖叫一聲:“葉淮心你給我站住!” 焱鷙停下了腳步,葉淮心剎不及時,一下撞在他背后。腦袋磕在他肩膀上,差點讓他飆出麻蛇果核都難以阻止的咕嚕式罵人。 老怪物就是老怪物,rou身都這么硬! 葉淮心揉著腦袋,突然想起顴骨上的瘀傷,趕緊把兜帽又拉緊了一些。焱鷙拽住他胳膊,把他和彌歡帶到旁邊,讓出紅房子入口前面的地方。 葉淮軒和他的人奮力分開人群,擠了過來。 “葉淮心!旗主交代過你要留在東華島專心修煉,不能離開,你竟敢偷跑到這里來!”葉淮軒一副“終于被我逮住了”的樣子,用手指著葉淮心,“趙五!趙六!把他送回去讓我爹處置!” 葉淮心想和他對吼,奈何嘴里塞了個麻蛇果核,跟個啞巴沒區(qū)別。 焱鷙冷眼看著被葉淮軒點到的趙五趙六齊齊應(yīng)了一聲,甩著胳膊走上前來。顯然這位葉少主在梵海旗沒什么地位,連普通的弟子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葉淮心說不出話,又沒有能力抗衡,下意識揪著焱鷙的袖子往后躲。焱鷙把胳膊一抬,甩開他的手。葉淮心驚惶地抬頭望向他。 焱鷙卻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把那寬大的袖子一掃,帶起來的一小股風(fēng)將葉淮心順勢卷著推到自己身后。 “葉公子,”焱鷙淡淡看著葉淮軒,“葉少主是我的客人,我請他為我打理鳳凰集拍賣事宜,待鳳凰集結(jié)束后再請他到舍下盤桓幾日。屆時再親自送他回東華島?!?/br> 啊啊啊啊啊老怪物還是有良心的! 葉淮心躲在焱鷙背后,捂著心口感動了一下。 葉淮軒顯然不敢直接招惹焱鷙,但又不甘心,板著臉給自己造了幾分氣勢。只是說出來的話卻有些語無倫次了,“他是梵海旗的人!怎么是你的客人?” “梵海旗的人怎么就不能是我的客人了?”焱鷙指了指他和旁邊幾個人,“你,你,你,還有你,不管是誰,我若是邀請了,你們自己愿意了,都可以到舍下做客。葉公子要不要來?” 被他點到的人都不禁往后退了一兩步。 開玩笑,誰要做傀儡師的客人啊?活得不耐煩了想做傀儡? “要是不愿意,焱某也不好強求。葉少主,我們進去吧?!彼D(zhuǎn)了個身,手臂在葉淮心肩上一搭,暗地里使力推他往紅房子里走。 葉淮軒和他的手下一時愣在原地。與他同來參加鳳凰集的梵海旗靈寶旗旗主上前勸葉淮軒道:“三公子,拍賣快開始了,不可耽誤。少主的事不如傳消息給旗主,聽聽旗主的意思?” 葉淮軒眉尾動了動,斜著眼睛盯著葉淮心緊貼著焱鷙的背影,嘲諷地笑了笑,“行,將來有他好看的?!?/br> 靈寶旗主看這霸王樣兒的葉淮軒沒有鬧事,松了口氣,招呼著帶來的人該在外邊等的在外邊等,該跟進去伺候的跟好主子。 不遠處闇音谷的左護法裴猙饒有興味地隔著人群看過來,口中問道:“翠意,那個戴著兜帽的是梵海旗的少主?” 他身旁一名年輕的美麗女子答道:“是。” “長得倒是不錯……和梵海旗大大小小起過不少沖突,也談判過幾次,我以前倒是沒見過他。” “梵海旗如今的旗主是他的叔父,曾經(jīng)與我們闇音谷打過交道的葉淮斌是他的堂兄?!?/br> 裴猙將一把紙扇在手掌上輕輕敲打,若有所思地半瞇起眼睛,“看來葉家子弟之間并非一心,這對我們闇音谷來說倒是件好事?!?/br> 翠意又輕聲道:“護法大人,和葉少主一起的那個人,好像是無蹤島的傀儡師,焱鷙。” “哦?”裴猙更有興趣了,“梵海旗的少主和傀儡師搞到一起了?這倒有意思。” 這時,外墻南邊傳來一陣撞鐘的聲音。沉厚的鐘聲在梧桐嶺傳遞開來,昭示著鳳凰集的拍賣會即將開始。 “走吧,我們進去?!迸岐b帶著翠意和另外三名女子,往紅房子入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