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把尿的姿勢/撅著/今晚試試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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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亮,焱鷙才放開葉淮心。 頭朝下被捆了大半夜,葉淮心的頭又疼又暈,一直側臉貼著地,脖子也仿佛斷掉了一般僵痛不已。相比起來,后xue的腫痛都不算什么了。 麻蛇果子的麻癢倒是持續(xù)了幾乎一夜,導致他盡管渾身難受,陽物還是硬了許久。 喉嚨是又傷著了,明顯的異物感說明腫得不輕,連一點點嘶啞的聲音都出不來,唾沫都帶著nongnong的血腥味。 焱鷙把他丟在床上,往他嘴里塞了顆丹藥,說:“一會兒自己去把后面的東西排出來,洗干凈了,我再給你換新的?!?/br> 葉淮心有氣無力,死狗似的癱著,看他走到墻邊,給站在那里的傀儡嘴里也塞了顆丹藥,又把雙手按在傀儡兩肩xue位上,似在注入靈力。 傀儡的唇色比先前暗了些,隨著焱鷙注入靈力,那兩瓣發(fā)紫的唇慢慢又恢復了灰白色,只透出極淡的一點暗紫。 焱鷙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對著葉淮心或者對著傀儡,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全身上下都透著一種厭倦感,好像這世上沒什么能讓他提起勁來。 他兩次在葉淮心口里泄精時,葉淮心都不曾看到他的表情。假如看得到,大概也是沒表情的吧? 葉淮心修為低,體質上實在不怎么樣。這一次焱鷙玩得狠,他含化了丹藥,歇了半天還是起不來。 焱鷙有那么點嫌棄的意思,拿張符紙劃了幾筆燒了。沒多久,他那個趕車的馬夫就提了一桶溫水來了。 平常這車夫只有上路前才出現(xiàn),到了留宿的地方,人就沒影了,葉淮心也是到了今日才看清馬夫的模樣。 是個三十來歲模樣的男人,個子比焱鷙矮,但比葉淮心高,也更壯實。方形的棕紅臉盤,濃眉大眼,一臉憨厚。 焱鷙交代了他幾句,他憨憨地應了聲,就走過來二話不說把葉淮心抱了起來。 葉淮心后背貼著他胸口,兩腿分開被他兩手分別抱住。是個抱小孩把尿的姿勢。 葉淮心大窘,想說話,發(fā)不出聲音;想掙扎,沒力氣。 “他叫拙凰。”焱鷙說,“以后恐怕你時常要他幫你?!?/br> 拙凰腳步大,沒幾步就抱著葉淮心到了墻角夜桶處,把著他,嘴巴里居然還發(fā)出哄小孩尿尿的“噓噓”聲。 葉淮心簡直要臊死。平常侍奴也伺候沐浴更衣,但沒有這樣把尿把屎的。 當然,他吃了辟谷丹,谷道干凈得很。但從后xue進去那半尺腸腔里塞著一個爛了的麻蛇果子,還有一根生牛rou條啊。如果不伸手進去拿,那就只能蠕動腸道,像拉屎一樣拉出來。 那拙凰看起來人如其名……的前半部分,夠拙夠笨,一板一眼抱著葉淮心,認真地“噓”著。這倒多少消除了葉淮心的一點點難堪。 況且,他再怎么臊,焱鷙好像也沒在意,拙凰也明顯不會輕易放他下來。 不如就早點拉出來早點了事。 于是葉淮心葉少主便努力蠕動他那天賦異稟的腸道,把生牛rou條和稀巴爛的麻蛇果子一一排了出來。 拙凰又把他抱到另一邊,將他兩腿分開擱在自己腿上,讓屁股懸空。然后他用單手撈起地上水盆里的布巾子,捏干了水給他擦拭清潔。他的手指無力地抓著拙凰的袖子,難堪地閉上眼睛。 他能感覺到,焱鷙不過把他當個物件,是他打發(fā)無聊時間的玩物。 這本來也是說好的,葉淮心難堪是難堪,倒也沒什么傷心憤怒之類過不去的情緒。只是倘若他喉嚨能出聲,他一定會告訴拙凰,動作輕柔一些,屁眼還腫著,真的好痛。奈何他現(xiàn)在是個啞巴,只能齜牙咧嘴忍受。 拙凰把他洗干凈擦干,抱回床上,才告退出去了。 焱鷙重新給葉淮心后xue里涂抹了膏脂,用兩指撐開那紅腫的xue口,依舊塞進一根生牛rou條。這一次的更粗更長。 離開客棧前,焱鷙又給他嘴里塞了顆藥。他喉嚨雖然還不能說話,但疼痛感稍稍緩解了些。 葉淮心有些忐忑地意識到,焱鷙對他的褻玩,開始時手還不是那么黑,他羞恥感多過疼痛。但顯然焱鷙并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先前也不過是試探。試探他要做這交易的決心,試探他的底線。而他的反應顯然讓焱鷙下手越來越狠。 因為得不到,就把心心念念愛慕的人殺死做成傀儡,這樣的人本就不能指望會對人溫柔憐惜。 那之后,果然和葉淮心的猜測一樣,焱鷙將葉淮心當個物件來使用。后xue夜里涂抹特制的油脂,塞入生牛rou條,白日則換成尺寸越來越大的玉勢。 “總不能一直用你上面這個洞?!膘旺v捏著他的嘴說,“這樣用下去,遲早要被cao爛了?!?/br> 葉淮心對這話表示認同。 焱鷙天天晚上捅他嗓子眼,他喉嚨就天天都是腫的,痛的,啞的,唾液帶著血絲的。這樣下去,那又窄又脆弱的喉管,要是不被捅爛,必定會結一層老繭。 長繭的喉嚨……? 葉淮心渾身一個激靈,忍耐住了格外巨大尺寸的一個玉勢推進過程中的痛楚。 所幸油脂抹得多,尺寸的增加也是循序漸進的,疼是疼,沒有刺痛感,說明并沒有撕裂傷。 而他那天賦異稟的身體的適應能力著實驚人。喉嚨被插入時的逆嘔反應漸漸少了,有時候被插完之后也沒有完全啞掉,還能哼哼唧唧發(fā)出點嘶啞的破音。后xue被東西塞入時竟然也會自行分泌滑滑的液體了。還會一張一合,好像在急切等待著東西插進去填滿它。 更要命的是,他前面的孽根也賤得不成樣子。他后xue被撐到極限,身體時常被換著花樣長時間捆綁,偶爾做不到被要求的事被焱鷙隨手拿個什么東西責打,那孽根竟還流著水翹起來。 焱鷙對它倒不怎么管束。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他們的關系不過維持一小段時間,懶得管它。但若是他哪天不高興,說了不許葉淮心泄身,那葉淮心也就真的乖乖憋著。反正不管是捅喉嚨還是捆綁抽打,焱鷙不額外照拂一下的話,他也還不至于能夠就這么泄出來。若是運氣好,焱鷙發(fā)泄后沒有再整晚綁著他,放他去睡覺,那他還可以偷偷自己解決一下。按焱鷙的意思,被禁止泄身時,只要不在他面前泄就行了。 有時候他會想,假如不是短暫的關系,焱鷙這黑心的老東西會不會把他那玩意也管得死死的?會不會堵住它,很久都不讓它泄精?會不會連尿尿都不行? 每回這樣一想,他就忍不住發(fā)出小小的呻吟聲,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 而下身那賤東西……又高高地翹起來了…… 葉淮心被玩得狠了,半死不活行動不便時,基本都是拙凰給他清洗。第二天如果還沒恢復,也是拙凰把他直接扛到馬車里。跟扛個貨品沒什么區(qū)別。 有一天,葉淮心被后xue里粗長到可怖的玉勢弄得在馬車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哼唧呻吟著扭腰抬屁股,不斷更換著姿勢。焱鷙覺得煩,趁著他弓著身體時一腳踩在他頭上,把他腦袋踩在車廂底板上。 “撅著?!?/br> 踩頭踩臉,這實在是一件極羞辱人的事,何況是對這個一向注意外在形象的葉少主。這真比夜里玩弄他那些見不得人的私密部位還讓他覺得恥辱,他臉上當即就發(fā)燒一樣熱燙起來,心跳砰砰砰地只感到羞憤難當,掙扎著要從焱鷙腳底下脫逃。但他那一點微末力氣在焱鷙面前跟螞蟻差不多。 焱鷙也意外。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葉淮心這么激烈地反抗他,毫不遲疑加大了踩踏的力度,死死把對方的腦袋壓在腳下,直到對方終于喘著粗氣放棄抵抗,老老實實把腰塌下去。圓圓的屁股撅起來。 葉淮心跪撅好,郁悶地發(fā)現(xiàn)這樣確實沒那么難受。但總不好開心地拍拍手說:哎呀呀,撅著腚的話,屁眼里插這么個大東西也很舒服呀。 況且腦袋還被踩著呢。 最初的憤懣都被反抗不了的無力感擊散了。他默默嘆口氣,努力扭動了一下腦袋,勉強把臉側了一點角度,將快被踩斷鼻梁骨的鼻子解放出來,然后就不動了。 這又讓焱鷙驚奇了一回。明明剛開始抗拒得不得了,好像再掙不開就要悲憤得咬舌自盡了,但沒挺多久居然就放棄了,老老實實趴著,乖順得很。 他把腳挪開,看到葉淮心一邊顴骨上留下了一小塊瘀痕。 葉淮心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沒有動,只是把一邊側臉完全轉過來,讓另一邊臉頰貼著車廂底板。 “委屈了?”焱鷙淡淡地問。 “沒有。”葉淮心的聲音沙啞得厲害,“我是怕焱先生覺得乏味,所以意思意思掙扎一下再被焱先生壓制下去,這樣不就更有趣一些嗎?” 焱鷙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看著那高高翹著的渾圓屁股,把手放上去,隔著褲子抓了一把。又把葉淮心后背的衣袍撩起來,堆疊在后腰上,摸到褲子系帶,解了開來,把他的褲子褪到膝蓋。 葉淮心身材纖瘦,腰肢更是不盈一握,屁股卻挺翹圓彈。焱鷙大手在那上面肆意揉捏把玩,甚是得趣。 葉淮心跟了他快十日了,對他一些喜好多少有點了解。知道他不喜歡自己亂動,就穩(wěn)穩(wěn)跪趴著,任由他在自己臀rou上又掐又摸,也沒有挪動身形。 那手玩了許久,又順著股縫往下,摸到后xue填著的碩大玉勢的底座,往里按了按,令葉淮心幾乎按捺不住發(fā)出聲音來。 “今晚試試這里。”焱鷙漫不經(jīng)心地宣布。 葉淮心顫了顫,忍不住問:“焱先生……永福客棧里,被你點了夜去伺候你的那個小奴隸,你,你用了他后面沒有?” 他當初就是因為那奴隸的一番表現(xiàn)判斷錯誤,怎么也想弄個明白,究竟是奴隸撒了謊,還是那小奴隸真就長了個無比寬闊的洞。。 焱鷙不答反問:“你在我手底下的第一夜,我用了你后面沒有?” 沒有…… 那晚焱鷙只“驗了貨”,倒是自己xiele兩回。 葉淮心郁悶地趴著,恨恨地咬牙。 那小奴隸真不是個東西! 葉淮心心里罵著,腦海里自動浮現(xiàn)出這幾天夜夜捅他喉嚨捅得他要死的可怕兇器,禁不住身子又是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