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站那里去/我沒有別的人可以求/口腔塞得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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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淮心想起焱鷙說過,睡覺的時候或許會讓他一動不動地被擺在墻角,因此聽到小二謝賞離開的聲音,就不由緊張起來。 他擔心焱鷙那個一肚子惡趣味的老變態(tài)會不會把他跟那個僵尸一樣的傀儡并排放在一起,又憂慮自己會被怎樣束縛。 想了半晌,才發(fā)現焱鷙根本沒過來,也沒叫他過去。而先前從隔間門縫里透進來的光也沒了,隔間里一片黑暗。 他心里一慌,猛地坐起來,茫然地看著門口的方向。 被嫌棄了? 他跳下床,就摸黑往臥房走,路上不知道絆到了什么,稀里嘩啦地響。 臥房里的油燈又亮了起來,葉淮心一絲不掛,小腹一片黏糊地站在門口。而焱鷙除了沒穿鞋,衣著整整齊齊坐在床上,保持著盤腿打坐的姿勢皺著眉向他看過來。 葉淮心突然后悔,他腳趾摳著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覺得自己怎么如此卑微,這般可笑。 “葉少主有事嗎?”焱鷙先開了口,聽得出有種被打擾了的不耐煩。 葉淮心反倒定下神來,坦然地慢慢走過去,“我……我來服侍焱先生?!?/br> “不要做多余的事?!?/br> “我們的交易……” 還繼續(xù)嗎? “有什么問題嗎?”焱鷙顯然沒明白葉淮心在想什么,“玩物不需要這么主動,我現在并不想玩你。好好夾著你里面的東西?!?/br> 他話說得不客氣,葉淮心反而放下心來,但卻也更加覺得尷尬,“那我……能不能拿一下我的衣服?”他指了指之前在柜子旁脫了直接丟在地上的衣服。 焱鷙挑了挑眉:“沒別的人在,你就光著吧?!?/br> 雖然身上的部件大家都有同樣的一套,但終歸是光著的那個比較羞恥。葉淮心紅了臉,想轉身退出去,又覺得把屁股對著焱鷙也很難堪。何況后xue里還塞著東西。 正躊躇間,焱鷙卻突然來了興致,“既然你都來了……”他左右看看,指著床榻對面的墻壁,“站那里去?!?/br> 葉淮心咬住了下唇。 他沒有撒謊。他有難以啟齒的癖好,他喜歡男人,喜歡在下面,喜歡被束縛或被控制。但他在今日之前沒有和任何人說過,更沒有做過。他做不到完全坦然,會因為覺得下賤而難堪。雖然這感覺更加強了心里異樣的感覺。 他在焱鷙的注視下走到指定的位置,背靠著墻站著,像是被展示在那里的一個家具或是裝飾物。他的手垂在身側,握成拳頭,靠指甲掐在掌心的痛感來抵抗強烈的羞恥感。 “腿分開點?!?/br> “再分開一點?!?/br> “頭抬起來。” 焱鷙用命令調整葉淮心的站姿,直到讓他滿意為止。 “我很好奇?!膘旺v說,“葉淮軒是你們梵海旗的人,聽名字應該和你是同宗同族的兄弟,你為什么寧愿讓我玩弄,也要讓我?guī)湍愣阒?/br> “就算你天生下賤,我的名聲你應該有所耳聞,落在我手上,你可未必舒坦?!?/br> 葉淮心深吸一口氣,“葉淮軒是我堂弟,他爹是我叔叔。兩年前我爹為了突破元嬰期,閉關修煉,不幸走火入魔。我叔叔說我現在修為太低,難以服眾,所以要替我掌管梵海旗,等我練到金丹期再還給我。可我天賦差,這輩子也不一定能練到金丹期。 “我偷偷溜出來,想去三年一度的鳳凰集看看,希望能買到一些提升靈力的靈丹妙藥,或是什么寶物神器。倘若葉淮軒知道了,是一定會強行把我送回去的。 “就算我從此不爭奪這旗主之位,他們也不可能讓我安安穩(wěn)穩(wěn)活下去。我偷聽到過他們父子三人的談話,說等叔叔站穩(wěn)了腳跟,就把我殺了,或者弄殘。 “焱先生,我也沒料到會遇到你。本來只是想在你這里暫時躲一躲,后來才起了想求你幫我的念頭。老實說,我也沒有別的人可以求?!?/br> 他雖臉色紅得像滴血,身體也控制不住地發(fā)著抖,但還是簡單把他的糟心事說清楚了。 用裸露著身體,直直貼墻站著的姿勢。 焱鷙道:“我把傀儡絲送入你體內時便發(fā)覺了,你竟然只是筑基階段。作為梵海旗前任旗主唯一的后人,這樣的修為的確沒辦法讓宗派里的人敬服?!?/br> 葉淮心羞愧地低下頭:“是我太過愚鈍……” “這樣一無是處,難怪心甘情愿和我做這樣不堪的交易?!?/br> 從葉淮心走進來到現在,焱鷙的姿勢沒有變過,此時問完了想問的,便說道:“我練功,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動?!?/br> “???是?!比~淮心保持著先前的站姿沒有動,但手腳其實還是自由的。 “你……你不用傀儡絲嗎?”他忍不住問。問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因為焱鷙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傀儡絲需要我時刻控制著,練功時不能用,但我喜歡你好好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樣子,你會聽話嗎?” “會。我會聽話,我不會動的?!比~淮心連忙做出保證。 他果然就這么維持著先前的姿勢紋絲不動地站著。 他就在焱鷙正對面,與他相隔不到一丈遠,默默看著那男人闔上雙眼,雙手分別搭在兩膝上,開始運功修煉。 高大的男人在昏暗的光線下,眉眼模糊不清,少了些壓迫的氣勢。 人在站著不動的時候,最先遇到的問題不是腰酸腿麻。事實上,在肌rou關節(jié)難受之前,會先覺得煩躁不爽,總想動一下。越是想動而不能動,便會覺得比疼痛更難挨,有時候甚至會因此喘不上氣。 焱鷙雖然一開始打算練功,但葉淮心進來后,他有了別的想法。因此他看似在調息運功,其實他始終留意著葉淮心什么時候會忍不住動彈。 這幾百年來,送上門的男孩子太多,不管嘴上說的是什么理由,背后目的不是為了他的傀儡術的,一個也沒有。他不相信葉淮心的目的真如他所說的那么明了。 每一個送上門的都愿意躺在他身下,但對他的束縛和傀儡術的控制都心懷恐懼,葉淮心倒是第一個被他控制玩弄時身體輕易會興奮起來的。 就算懷疑他目的不純,焱鷙還是想要先玩上一玩。至于以后是交易結束放他走,還是像對其他心懷不軌的男孩一樣直接殺了,取決于自己的心情。 此時他頗有興致地等著葉淮心違反不動的命令。 不料那梵海旗少主赤身裸體站著,竟果然一動不動。而且他臉上的神情也越來越坦然,越來越放松,就好像在焱鷙練功時,他這么像個物件似的被擺在這兒,是天經地義的事。 焱鷙大為驚訝。 又過了約莫一個時辰,焱鷙先放棄了這游戲。他從床上下來,慢慢走向葉淮心。 “你很乖?!膘旺v摸了摸他額角垂下來的碎發(fā)。 葉淮心喉結的滑動暴露了他內心與面上輕松神情截然不同的緊張。但是沒有焱鷙的命令,他還是沒有動。 “原先想讓你先適應適應……” 焱鷙開始解衣衫。 先是腰帶,而后是長袍。 葉淮心看著那繡了銀絲云紋的長袍和一件白色里衣落地,露出焱鷙上半身精壯結實的肌rou。他的視線隨著焱鷙雙手往下移,驚恐地看到沒了寬大衣袍的遮擋,面前這男人胯部隔著寬松外褲鼓起一個可怕的弧度。 焱鷙注意到他眼神的變化,不太明白他這樣強烈的恐懼從何而來。畢竟當他自愿做自己玩物來交換什么的時候,就應該做好心理準備。 他哪里知道葉淮心胡亂猜測過什么。 焱鷙蹙了蹙眉,手一揚,把幾束幾乎看不見的傀儡絲纏上葉淮心四肢,并迅速侵入他身體。 葉淮心只覺得因久站而又僵又麻的身體漸漸失去控制,被cao控著噗通跪了下來。同時焱鷙的外褲也脫了下來,里頭的褻褲不像外褲那樣寬松,而是貼身的寬度。 那人太高,葉淮心跪著也要稍稍仰頭才能看到結實有力的大腿間高高隆起的那塊。他萬分驚恐地盯著焱鷙扯下褻褲,放出胯下尺寸雄偉的巨物。 那東西還是半勃,已接近嬰兒小臂大小。 那小奴隸莫非長了個能把拳頭塞進去的巨洞不成?葉淮心在心里哀嚎。被這恐怖的東西捅進身體里,怎么還可能走走跳跳全無異樣? 不容他再想什么,焱鷙已經把那根東西懟到了葉淮心臉上。 那暗紅色的東西上纏繞著凸起的血管,頭部如碩大紅色蘑菇,卻又向上翹起,不似人的器官,倒像個可怕的怪物,猙獰地抵在了葉淮心唇上。 葉淮心剛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張開了沒有被傀儡絲控制的嘴,那東西就毫不客氣地長驅直入,直達他喉頭。 他立刻“嘔”一下條件反射咬下去。但他的口腔部分也瞬間失去了控制,張開到了極限,嘴唇向里包住牙齒。整個頭部都像是不屬于他自己,而是成了焱鷙手中隨心所欲控制的東西。 焱鷙那大得恐怖的陽物完全勃起了,把他的口腔塞得滿滿的,幾乎撐裂他的嘴角。他不受控地仰著頭,被抓著頭發(fā),一點一點地被那巨物侵入喉嚨。 他不知道焱鷙是不是故意沒有控制他喉嚨的部分,那里的肌rou不停蠕動,抵抗推拒著巨大的入侵者。但不斷痙攣干嘔的反應和被逼出的滿臉的淚水并沒有使他得到憐惜。焱鷙把自己的欲望完完全全地塞入了那個緊致的腔體,并且由于喉頭的反應而更加覺得舒服。 他的囊袋和陰毛緊緊貼著葉淮心的大半張臉。他摸了摸葉淮心纖瘦的脖頸上自己的東西頂出來的形狀,滿意地仰頭輕喘了一口。 葉淮心不能呼吸,臉上憋成紫紅色,但他無法控制自己,只能任焱鷙為所欲為。 焱鷙抓著他頭發(fā),把他的腦袋當成一個有腔體的器物,開始一前一后挺動起腰胯。 一開始焱鷙動作沒有太快,抽出去的時候他就命令:“吸氣?!辈暹M去時又命令他:“呼氣?!?/br> 不能不說葉淮心在這方面的天賦比他修真不知強了多少,在口腔不由他控制,無需cao心怎樣張開,怎樣含住,怎樣避免傷到焱鷙陽具的情況下,他收斂了恐懼,專注聽著焱鷙的指令,很快學會了有節(jié)奏地一呼一吸。 “乖孩子?!膘旺v嘆息著夸了一句,開始逐漸加快了動作。 毫不留情的抽插伴隨著喉嚨里“咕咕”的聲音和葉淮心的嘔聲。大量涎水在焱鷙抽出時涌出來,順著葉淮心略尖的下巴流到脖子和胸口上。 葉淮心沒有身體的控制權,但身體每一處的感覺仍然存在。跪著的膝蓋的疼痛,口腔的酸麻,喉嚨被大力摩擦的刺痛…… 還有內心悄悄鼓脹起來的,難以形容的奇怪的感覺。 這感覺似乎是從焱鷙那句“你很乖”開始,到“乖孩子”這一句時,在胸腔里充盈到了極致。他喉嚨深處發(fā)出了一些破碎的呻吟。 焱鷙直接把jingye泄在葉淮心喉嚨里。他就這么塞到底,被痙攣的食道包裹著一股一股地噴射。 他的yinjing前端已經超過喉軟骨的位置,jingye噴往食道深處,完全不會被葉淮心嗆入氣管。 在葉淮心被憋得窒息之前,焱鷙抽了出來,合上葉淮心的嘴,在那兩瓣艷紅微腫的唇上擦拭,再撤去控制他口腔的傀儡絲。 明明已經像被玩壞了一樣,周身疲累疼痛,連嘴角也撕裂滲血,葉淮心還是因為不能自控而直挺挺跪著,仿佛還是一個完好無損的玩具。 焱鷙一邊穿上褲子,一邊撇了眼葉淮心,忽然把腳踩在他半抬頭的yinjing上,壓到小腹上不輕不重地碾了碾。 焱鷙腳上棉布襪子的的觸感、踩踏的力度和被碾踩的羞辱感令葉淮心即使控制不住身體,渾身肌rou也不由一顫。焱鷙立刻感覺到腳下東西的變化,哂笑道:“葉少主,你還沒射空嗎?” “我、我血氣方剛……”葉淮心咬著牙,聲音沙啞,有氣無力地說。 心里卻忍不住吼:小爺年方二十二,一天十次都是正常的!不像你,已經是個幾百歲的死老頭! 焱鷙大笑,把腳拿開,“你我不過臨時做個交易,我不會太不近人情,只是你也不要指望你這yin蕩的身子隨時隨地有了欲求,我就會親自為你紓解。” 他收回控制的傀儡絲,葉淮心頓時癱軟在地。 焱鷙指了指門口:“回隔間去,你今晚睡那里,若是還有精力自瀆,就自己玩去。只是你記住,后頭的東西不許自己取出來?!?/br> “明……明白?!比~淮心撐起疲累不堪的身體,抹了抹先前被焱鷙捅進喉嚨深處搗弄時流了滿臉的淚痕,慢慢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