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洗澡/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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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ye射得還挺遠(yuǎn),但還是有幾滴落在了褲子上。葉淮心看著很不舒服,便問:“我能不能回去換條褲子?” “梵海旗的三公子和他的手下就算沒有天字號房間,至少也要住地字號。二樓除了這兩間,其他房間都是地字號,你要不要出去看看走廊上有沒有他們的人?” 葉淮心不說話了。他把頭上的抹額扯下來,當(dāng)抹布使勁擦褲子上的痕跡。擦到實(shí)在沒什么可擦了,才把抹額往墻角一丟。他沒注意到焱鷙眉毛動了動,盯著他的眼神有點(diǎn)不悅。 褲子穿好后,葉淮心低頭看著小腹上那個大大的“焱”字,又看了看焱鷙,欲言又止。最終只是默默地把衣服也撿起來準(zhǔn)備穿上。 焱鷙視線一直在他身上,這時站起來說道:“衣服先別穿了。” “?。窟€要做什么?”葉淮心緊張起來。 焱鷙往臥房外面走,只丟下句話:“在這兒等著?!辈灰粫郝牭介_門的聲音。 葉淮心抱著衣服,只覺得渾身疲憊。之前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雖然他被焱鷙控制著,但是他的肌rou還是會酸麻僵痛。既然已經(jīng)完成了“驗(yàn)貨”,他也就不那么拘謹(jǐn)了,徑直走到一張椅子前,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雙腿又麻又刺,他齜牙咧嘴地揉捏起來。 門口傳來店小二的聲音:“客官,浴桶和熱水送來了。” “放廳里。”焱鷙的聲音。 一陣忙亂的動靜之后,店小二退了出去,門重新關(guān)上了。 葉淮心挪動著還不太舒服的腿腳,小步地蹦噠到外間,看到一個鬧著熱氣的大浴桶,不由高興地問:“是讓我洗澡用的么?” “嗯?!?/br> 葉淮心頓覺感動:“太好了,謝了啊!”心想,這傀儡師也不像別人說的那么討厭啊。當(dāng)即把褲子又扒了下來,光著身子跨進(jìn)浴桶里。 他被人服侍慣了,絲毫不介意自己就在焱鷙眼皮底下脫光了洗澡。 天氣雖然熱,但是他真是站累了,一進(jìn)了浴桶,就迫不及待把腦袋之外都浸到熱水里。酸脹的肌rou得到熱水的撫慰,全身每個毛孔都舒暢地張開了。他立時閉著眼睛舒服地呻吟一聲。 “啊啊啊啊啊……太他媽舒服了。” 焱鷙雙臂抱在胸前,忍不住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在我面前這么大膽。 “知道啊?!比~淮心嘩嘩往身上撩水,心道,年紀(jì)大了記憶力就是差啊,活了幾百年的老魔頭也會這么健忘,你剛才不還把我脫得光溜溜的“把玩”了一番么?還他媽在我肚子上寫字! 一面想一面趕緊在水下搓洗小腹,把上面的墨跡都搓掉。 他靈力不怎么用,體術(shù)也差,從身材上看,身板單薄,肌rou不明顯,活脫脫一個富家少爺,不像個修真大門派的少主。 已經(jīng)洗干凈的小腹一片平坦,他搓干凈后,鬼使神差把手往下探。他掃了一眼仍舊靠在不遠(yuǎn)處墻邊的焱鷙,估摸著他那邊看不到浴桶里面。他的手指在水里慢慢模擬著焱鷙毛筆滑過的線條,從小腹到半勃的性器,再到緊閉的菊xue。xue口收縮了一下,仿佛想吞入那根手指。葉淮心嚇一跳地抽回手,帶起一片水花。 “葉少主不太喜歡我送的東西?”焱鷙忽然開口。 “啊?”葉淮心愣了愣,低頭看看水里已經(jīng)干干凈凈的小腹,“不能洗掉?那你還讓我洗澡?就算我不擦掉它,水一泡,它肯定也會糊了啊。” 他一臉無辜地瞪著焱鷙,眼睛在水汽里烏溜溜濕漉漉的。焱鷙突然輕輕笑了笑,沒再說話。 葉淮心不明所以地望了焱鷙一會兒,看他確實(shí)沒有再計(jì)較的意思,才又繼續(xù)洗澡,嘴里嘀嘀咕咕著,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他沒注意,自己剛才對焱鷙譴責(zé)的點(diǎn),是【不能洗掉為什么不說,還讓我洗澡。】而不是【“驗(yàn)貨過”了,交易完成了,你留在我身上的墨跡,我想擦就擦,關(guān)你屁事?!?/br> 舒舒服服洗了澡,葉淮心水淋淋地跨出浴桶。旁邊遞過來一條干燥的布巾。葉淮心跟在家里被侍奴婢女伺候著洗澡的時候一樣,很自然地接了過來,只差沒讓遞布巾的人像他家的奴仆一樣幫他擦了。 穿衣服的時候,葉淮心嫌棄地用手指拈著褲子上一點(diǎn)點(diǎn)布料,把褲子拎起來,翻到之前jingye沾到的地方觀察了半天。 焱鷙又忍不住說:“你要不就光著,反正也沒別人?!?/br> 葉淮心看看焱鷙,看看褲子,又低頭看看自己的鳥,最后把褲子拎到浴桶旁,揪著臟了的一小塊布料,用洗澡水洗了洗。 他原本只打算洗那一小點(diǎn)地方,想著就濕了一小塊,還是能穿。于是當(dāng)他抖開褲子,發(fā)現(xiàn)根本不能如他所料地濕了幾乎半條褲腿時,他呆住了。 雖然天氣熱,可這穿上去濕濕地貼著皮膚,也會難受啊。 他捏著濕的地方,把干的另一條褲腿在腰上繞了一圈,暫時遮遮鳥,和焱鷙說了聲:“我到里頭待著了啊?!北闾_往里走。 小廳后面,臥房旁邊就有一個小隔間,這是讓那些住天字號上房的貴客所帶的近身奴仆住的。說是小隔間,其實(shí)也不是太小,放了一張床,一個桌子,一把椅子,一個小柜子,還能留下挺寬松的區(qū)域供人走動。在福來閣那邊,就是于星澤睡的隔間。 葉淮心把濕褲子搭在椅背上,然后往床上一躺,頭枕在小臂上,望著床頂出神。天氣熱,他這陣子沒穿褻褲,長褲穿不了,就只能光著下身。 過去從來沒這么晾過鳥,感覺很奇怪,明明沒有風(fēng),還是覺得下面涼颼颼的。這地方的尷尬還勾出了腦海里焱鷙似笑非笑的臉。 之前被控制著不能動,眼睛也被蒙著的時候,他是用什么樣的眼神來看著自己? 拿毛筆在自己身上劃來劃去的時候,又是什么樣的眼神? 他沒有碰觸自己,但他看了很久! 葉淮心突然又不知道怎的惱了起來。 看什么看! 擋?。?/br> 他生氣地伸手捂住下面那玩意,好像焱鷙那老色胚還在看著似的。 但那東西一點(diǎn)也不老實(shí),在他手掌下竟然精神了起來。葉淮心崩潰地坐起來,抬手就給了它一下。 到底是自己的命根子,手抬得再高,揮下去的時候也是輕輕的。那賤東西彈了彈,翹得更高了。 除了今天,算來也有十來天沒紓解過了。葉淮心握住那才發(fā)泄過不到半天的東西,熟練地上下taonong起來。 他靠著床頭,閉著眼,以自己喜歡的力度和頻率給自己快活。 既粗糙又柔軟的奇異感覺從rutou上拂過……他“嗯——”了一聲,情不自禁用空著的手隔著衣服捏住胸前早已挺起的一粒。 那是……殘留的,毛筆刷過的感覺……手指怎么揉捏也無法產(chǎn)生的一樣快感。 渴求而不能如愿的空虛,令他胸膛一再挺起。 好在手感還在,擼了數(shù)百下,手里硬熱的欲望攀上峰頂,白色jingye噴到地上。 他全身癱軟地滑下去平躺著。 他這一天實(shí)在太累了。先前站了大半天,又xiele兩回。 “果然是欠管教啊?!膘旺v的聲音突如其來響起。葉淮心驚跳起來,看向門口。焱鷙肩膀靠著門框,譏誚地看著葉淮心光裸的下半身。 葉淮心手忙腳亂捂住,面紅耳赤道:“你怎么走路沒聲音?” 焱鷙嗤笑:“是我走路沒聲音,還是你太過專心?” 葉淮心怒道:“我專不專心與你何干?怎么,在你這里躲藏,還有什么規(guī)矩不成?” 焱鷙笑笑:“沒有。我只是來問你一聲,晚飯你要吃什么?!?/br> 葉淮心下意識側(cè)頭看了看窗外,果然日頭已經(jīng)西沉了。他一時忘了焱鷙在問他晚飯的事,想著明明是吃早飯的時辰遇到了葉淮軒,怎么一眨眼就已近黃昏了? 竟不知時日過…… “吃什么?早早吃了早早休息吧?!膘旺v道,“你看起來很累,但倘若還要接著和我做交易,你或許會更累?!?/br> “什、什么?” 要我去搬山不成? “晚上我睡覺的時候,或許會把你擺在墻角,一動,也不能動?!彼室庠诤蟀刖渫nD了一下,看到葉淮心震驚的表情,愉快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