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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欺負(fù)老實人在線閱讀 - 庶子受王爺攻

庶子受王爺攻

    傳聞這溫家四公子,不僅會生子,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容貌更是一絕,可以當(dāng)?shù)蒙咸煜碌谝幻廊说姆Q號了。

    現(xiàn)下溫家四公子到了該婚配的年紀(jì)了,卻沒有開始擇偶,主要是因為上門提親的人太多了,其中還包括了四大公子。

    說起這四大公子,那都是有名的才子,特別是這四大才子之首——澤英王爺,不僅樣貌出眾,文武雙全,為人還十分地溫和有禮。

    眾人都盼望著澤英王爺于景能夠與溫家四公子溫禮成為一對,成就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話,也圓了眾人心中的才子佳人夢。

    而老實人就是這溫家的庶子,他叫溫品,和他的弟弟溫禮比起來,老實人簡直是一無是處,他的母親是一個丫鬟,當(dāng)初他的父親喝醉了酒,錯認(rèn)了他母親,才有了他。

    老實人在溫家就是一個透明的存在,不管什么宴席都沒有他的份,吃穿住行也完全和下人一樣,如果不說他是溫家的少爺,大概也沒人會往這方面想。

    但是老實人卻不是很在意,他不在乎什么榮華富貴,他想要的只是開一家屬于自己的茶館,他閑暇的時候可以在茶館聽說書,消磨時間。

    他非常喜歡聽說書,為此還在努力攢自己的錢,他的錢已經(jīng)攢了很多了,在一些偏遠(yuǎn)的地方開茶館完全不是問題。

    自從溫禮到了十八歲,這求親的人就絡(luò)繹不絕,溫禮全部拒絕了,只剩下四大公子,可以毫無顧忌地來拜訪溫禮。

    溫禮時常和他們在花園里吟詩作對,彈奏樂曲,老實人在花園里面遠(yuǎn)遠(yuǎn)地看過,覺得有點羨慕。

    如果他也能像溫禮這樣就好了。

    但是這個念頭只是閃過一下,很快就沒有了,老實人非常清楚自己是什么樣的人,因此他不會逾越半點。

    但是他和那些人總有撞上的時候,老實人那時手里抱著一堆要洗的衣服,打算把這些衣服抱過去一起洗了。

    衣服堆得太高了,以至于老實人沒空看前面的路,老實人抱著衣服,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的人,對方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他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實人艱難地扒開衣服,才發(fā)現(xiàn)是澤英王爺于景,于是也不顧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了,連忙跪著,口子喊到:“小的頂撞了王爺,請王爺饒命。”

    對方紋絲不動,看著地上的臟衣服,又看了看他的臉,臉上出現(xiàn)了嫌棄的表情。

    “你就是子言(溫禮的字)的哥哥嗎?”

    “是的。。。?!?/br>
    于景更加嫌棄了,什么話也沒有說,就離開了。

    老實人有點懵,但是他也能去問,他重新收集起來衣服,抱著衣服送了過去。

    這是老實人與于景第一次見面,之后不知道為什么,他老是和于景見面,每次于景臉上的嫌棄都不加掩飾,對于其他人就非常地溫和。

    老實人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但是他沒有那么多時間去花費那么多心思去猜測于景是怎么想的,他現(xiàn)在只想脫離溫家,開一個小小的茶館。

    老實人也想過要不要避著于景,但是他卻老是碰上于景,于景知道老實人的身份以后,對老實人的嫌棄更加了,他每次見到老實人都要奚落老實人一番,說老實人沒有才華也沒有相貌,溫禮怎么會有這樣的哥哥。

    老實人不做反駁,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了,所以也不往心里去。

    老實人有認(rèn)真地想過于景為什么嫌棄他,可能是因為溫禮在他心里實在太過于美好了,所以他才嫌棄自己吧,覺得自己好像就是那鳳凰里面的山雞,灰撲撲的,破壞了鳳凰身邊的美景。

    不過老實人并不會在意這些,他反而覺得自己被比成山雞還是好吃,起碼能吃,還很好吃。

    老實人想到這里,就餓了,他回去仔細(xì)地數(shù)了數(shù)自己的金庫,覺得適當(dāng)放縱一下自己也不錯。

    于是老實人興奮地買了一只雞,將雞開膛破肚掏空內(nèi)臟以后,放上香料,然后再裹上荷葉,裹上泥土。

    老實人做這些的時候,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臉上沾滿了泥土,他坐在土坑前,還在盤算著一只叫花雞要分給誰吃比較好。

    他應(yīng)該分一半給他母親吃,老實人想。

    老實人正想得出神,有一個聲音就在頭頂響起,老實人聽到以后,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是王爺于景。

    老實人抬頭看去,一張完美的臉就映入眼簾,那是一張翩翩君子一樣的臉,而且于景今天還是一身白衣,顯得他更加俊郎飄逸。

    他彎著腰掃視了幾遍老實人的臉,突然就笑出了聲,用扇子點了點老實人的臉,說:“我老遠(yuǎn)就看見了你這里的煙,以你的德行,我還以為你被火燒了?!?/br>
    “不過你這樣也很襯你,很愚蠢。”

    老實人才意識到自己的臉上可能沾了泥土,他連忙站起來,用袖子胡亂地擦著臉,卻越擦越花,這把于景逗笑了,他用扇頭指著老實人起火的那火坑,說:“你在干什么?”

    “我在做叫花雞。”老實人說,他看著于景的笑臉,有點不理解他今天的心情為什么這么好,以前他看見自己都是皺著眉頭的。

    “叫花雞?聽是聽過,但是沒有嘗過?!?/br>
    “快好了,我分你一點吧。”老實人說,他扒開火坑,將荷葉打卡,心痛地扯下了雞腿,給了于景。

    于景也不嫌棄臟,拿出東西包裹著雞腿,吃了個精光,雖然是手拿著吃,但是于景絲毫沒有老實人那種土氣,還是保持著俊郎飄逸的形象。

    之后于景也沒有說話,他看著老實人,老實人覺得于景可能是沒有吃飽,于是又撕了一大塊,遞了過去。

    于景沒有接,他說:“你對討厭你,對你不友善的人都是這樣的嗎?”

    “有好東西要一起分享?!崩蠈嵢苏f,其實他也不傻,就是人太善良,不愛計較,所以看起來比較好欺負(fù)。

    于景推手,拒絕了老實人,他丟下包裹雞腿的東西,展開扇子,說:“我還有事情,告辭。”說完他就走了。

    老實人于是把屬于他的那份吃掉了,等他帶著另外一半回到他母親的屋子里面的時候,他母親卻愁眉苦臉。

    老實人將雞腿放在桌上,不明白他母親為什么要唉聲嘆氣。

    他母親摸了一會他的臉,說:“品兒,母親知道你沒什么大志向,在這里待著也不好,你的錢也夠了。”

    “那娘為什么煩惱?”

    “你是溫府的二少爺,想要離開只能選擇嫁出去,不然一生都要呆在溫家,什么都屬于溫家?!?/br>
    “你也老大不小了,想要嫁出去,唉?!?/br>
    這樣把老實人也帶得憂慮了,他看著自己的小金庫,也皺起了眉頭。

    但是老實人也沒有煩惱多久,就被美食治愈了。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想吧,老實人想。

    于景對老實人的態(tài)度有了一點轉(zhuǎn)變,他知道老實人喜歡吃,于是時不時會給老實人帶美食,只是他依舊很討厭老實人的樣子,每次見到老實人都要貶老實人兩句。

    轉(zhuǎn)眼就到了冬天,下了厚厚的雪,府里的花園張燈結(jié)彩,人人都穿得很喜慶,除了老實人。

    老實人跪在房間外面,沉默不語。

    今年冬天,他的母親沒有熬過去,離他而去了。

    雪一層一層地鋪在老實人的肩膀上,他卻絲毫沒有動作。

    老實人是善良,但是他不是傻,今年溫府那幾個妻妾內(nèi)斗,將無辜的母親也卷了進(jìn)去,母親只是說了幾句話,就被罰冬天不能領(lǐng)取碳用。

    老實人那時因為一些事情沒在府里,等他回來,他母親的房間里面就已經(jīng)空空蕩蕩了。

    據(jù)別人說的,他的母親被生生地凍死了,最后溫府只是給了一口薄棺,喪事也沒有辦過,就匆匆下葬了。

    他母親臨死前寫了一封信,老實人打開了來,卻忍不住哭了出來。

    他的母親讓他一定要盡快出府,不要想其他的事情。

    老實人的淚水沾濕了信紙,他捏緊拳頭,張大嘴巴,卻說不出一點兒話,發(fā)不出一點聲音來。

    沒有人替他母親守喪,他守。

    于是老實人就跪在母親的房間前,任憑大雪飄落在他的肩膀上。

    有腳步聲傳來,老實人扭頭看去,是一身黑色大衣的于景,他手里還拿著一些點心,見到老實人這樣,沒有嘲諷他,而是把點心放了下來。為老實人拍去他身上的雪,然后老實人就被抱住了。

    于景身上又暖和又有香氣,老實人被這樣猛地一抱,淚水又下來了。

    于景也不說話,他抱著老實人,任由老實人將他的衣裳打濕。

    兩個人就以這樣的姿勢維持了很久。

    ————

    新春過去了,老實人也逐漸走出了失去母親的陰影,他重新振作了起來,打算找一個人成親。

    但是成親的人實在難找,老實人只是最普通的那種人,而且他也不善社交,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人成親。

    于景和老實人的關(guān)系更加好了,見到老實人也不嘲諷他了,偶爾還會夸獎他兩句。

    老實人也聽到了許多他和溫禮的故事,例如他和溫禮合奏,他和溫禮一起作畫等等這類的事情。

    但是溫禮好像對于景還是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哪怕于景會送給他很多禮物,溫禮對于景還是不冷不熱的。

    老實人也不好說些什么。

    這天老實人看見于景獨自坐在花園里面,以往他都會和溫禮坐在一起,現(xiàn)在卻一個人坐著,他的衣袍被大風(fēng)吹起,仿佛像天上的仙人一樣。

    這樣的人為什么溫禮不喜歡呢?老實人想。

    他才想了一會,就走了過去,于景看到他,本來低垂的頭抬了起來,自嘲地笑了笑。

    雖然于景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是很明顯他周圍都是悲傷的氣息,老實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比較好。

    最后他思考了一會,說:“王爺,我有一個心愿,就是出府,可是要出府就要嫁人。我到現(xiàn)在也沒有找到?!?/br>
    “也許不會有人喜歡我吧?!?/br>
    老實人想用這個話題來讓于景振作一點,讓他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但是于景沒有什么反應(yīng),老實人又想開口,一只大手就伸了過來,捂住了他的眼睛。

    老實人什么都看不見,他感覺到自己的嘴巴上有另外一個柔軟的東西,接著是冰涼的液體落了下來,滴在了老實人的臉上。

    老實人愣住了,過了一會,那手才移開。于景看著他,說:“我今天有事,先走了。”

    接著于景不給他反應(yīng)的機(jī)會,匆匆忙忙地就走了。

    ————

    該說老實人心大還是心大,他轉(zhuǎn)頭就把那天的事情拋到腦后,開始準(zhǔn)備婚事了。

    是的,準(zhǔn)備婚事,說來也湊巧,老實人在街上遇到了另外一個人,是一個砍柴夫,兩個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

    本來老實人對他沒什么想法的,但是老實人和他相處得很舒服,兩個人擁有差不多的身世,差不多的性格,差不多的愛好,因此他們談得很來。(兩個受是不能在一起的)

    于是兩個人認(rèn)識了半年以后,水到渠成地在一起了。

    這半年里面,自從那天以后,老實人就基本上沒有再看見過于景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去找他。

    在籌辦婚禮的過程中,老實人又見到了于景。

    他還是穿著一身的白衣,見到老實人以后,于景走了過來,遞給老實人一盒點心,說:“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王爺?!?/br>
    于景注意到了老實人手上的紅綢緞,問老實人:“你拿著紅綢緞做什么?”

    “這個是要去做婚服?!?/br>
    “你要成親了嗎?”于景頗為驚訝。

    “是的,三日以后就成親了。”

    “這樣啊。”于景的尾音拉長,似乎是有什么畫外音,他又說了幾句場面話,就和老實人道別了,顯得非常地疏遠(yuǎn)。

    老實人嘆氣,他本來還想邀請于景,但是于景現(xiàn)在和他好像是陌生人一樣。

    婚禮時間很快就到了,老實人坐上花轎,他那幾天托人給于景發(fā)過喜帖了,但是于景沒有回他。

    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來。

    在老實人胡思亂想的時候,花轎被抬了起來,老實人看著腳上的鞋子,心里感覺到了輕松。

    他離開了,以后就能去開自己的茶館了。

    只是婚禮為什么感覺非常盛大呢?甚至還有人在兩邊叫喊?

    老實人偷偷掀開簾子,看了一眼,路的兩邊站滿了人,他們叫喊什么老實人也不清楚。

    老實人坐了回去,將這些疑惑收了起來,婚禮全部辦完以后,老實人坐在婚床上,等待著他的丈夫。

    接著有人推門進(jìn)來了,然后是一雙繡滿蟒紋的靴子停在老實人的面前,半天都沒有動靜。

    “相公?”老實人又羞澀又疑惑地喊了一句。

    砍柴夫終于動了起來,掀開了他的蓋頭,老實人這才看見,面前的人哪里是什么丈夫,分明就是于景。

    只見于景穿著一身的紅衣,儼然是新郎的裝扮。他手里拿著玉如意,微笑著看著老實人。

    “王爺,怎么是你?我相公呢?”

    “我就是。”于景說。

    “王爺不要開玩笑了。”老實人說這就要走,于景攔住了老實人,將他一把摔在床上,說:“你不相信嗎?也許我需要證明一下了。”

    ————

    雖然王爺新婚責(zé)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院子,但是有些好奇心旺盛的下人還是在院子外面聽到了哭聲,那哭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又夾雜著喘息。

    第二天新王妃沒有起來,下人穿過院子,來到房間里,看見那虛掩著的床簾中,露出一只手臂。

    那手臂滿是青紫,一動不動的,無力地垂在那里。光憑這手臂,就能感覺到手臂的主人有多么地被寵愛了。

    ————

    老實人挺著大肚子,在街上看著各種新奇的東西。

    于景這個禽獸,天天要做,晚上要做白天也要做,本來他是低受孕率的人,但是天天這樣被疼愛,再低的受孕率也會變高。

    在街上他碰到了砍柴夫,那人看見了他的大肚子,有些驚訝,之后就恢復(fù)了平靜。

    “我們之間沒有緣分?!笨巢穹蛘f。

    老實人不明白他這句話,一問才知道,就在要大婚的前兩天,于景和砍柴夫說老實人移情別戀了??巢穹驗槿艘残乃紗渭?,居然稀里糊涂就相信了于景的話。

    老實人這才拼湊起來,原來他和于景久別重逢以后,于景匆忙離開不是因為生疏了,而是因為他要忙著偷梁換柱,娶了自己。

    老實人想到這里,捏緊了拳頭,回去就打算好好教訓(xùn)于景。

    可是怎么教訓(xùn)著教訓(xùn)著,又被于景吃干抹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