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進去,含深點,讓我cao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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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錦又跪在地上了,但這次邵容念著他剛剛被自己玩得流水腿軟了,終于動了點惻隱之心,拆了兩張毛巾墊在他膝蓋底下。 可這種狀似體貼的動作也沒能叫陸錦好受多少。 兩個人本來身形差距頗大,他跪在地上直著腰,邵容的jiba就正正好的對著他的臉蛋。他眼看著那根猙獰粗硬的jiba悸動地顫抖,甚至馬眼翕張著流出黏膩腺液來,本就哭得緋紅的眸子更是水紅勾人,眼尾的淚意都聚集得更為明顯。 他已經(jīng)這樣難堪,邵容還在提醒他,他“逃不掉了”。 陸錦知道邵容說的是自己上次偷偷騎了他的jiba還逃跑的事情,他被說得有些無地自容,可又沒辦法跟邵容嗆聲。 畢竟是做那種齷齪事,他不逃跑難道還要等著邵容醒過來將他抓進監(jiān)獄里嗎。 陸錦面色愁苦不想動彈,可邵容卻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剛剛感受了那口軟嫩rou屄里面的緊澀嬌嫩,現(xiàn)在沒有當即把自己的jibacao進去而只是叫陸錦給他口,就已經(jīng)是忍耐得格外辛苦的結果了。 他等不及陸錦繼續(xù)糾結掙扎,索性用滿是yin水的那只手握著自己的jiba根部,將莖身別下去,讓guitou戳在陸錦白嫩帶著潮紅的臉蛋上,“快點,不要考驗我的耐心?!?/br> 碩大猩紅的guitou就戳在自己臉上,陸錦清楚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上都沾滿了濕黏的腺液。他苦著臉蛋不想給邵容舔,眼看著邵容已經(jīng)憋悶的脖頸都有些發(fā)紅,很小聲的勸,“您不要這樣,想想沈先生啊……” 一聽陸錦提起沈惑,邵容面色登時就變得冷了。 他跟沈惑是第一軍校的同期,雖然兩個人專業(yè)不同,可各自在自己領域都是出了名的佼佼者,自然是強者惺惺相惜,時間久了難免互相傾慕。要知道就算現(xiàn)在社會民風開放了,可兩個同樣是貴族出身的男人要在一起,依舊是很是困難的。 別的不說,僅僅是兩個家族傳宗接代的問題,就足夠叫雙方家族的人爭執(zhí)不休。 可饒是如此,兩個人依舊堅持著一起走過了十分漫長的路。因為兩人態(tài)度都很堅決,所以邵容都快要產(chǎn)生一種只要他們兩個心志堅定最后就一定會在一起的想法。 可現(xiàn)在陸錦的出現(xiàn)卻打破了他的幻想。 這個心機婊一出現(xiàn)就是偷偷摸摸爬上他的床偷精去的,明明做的都是實打?qū)嵉哪軌虿鹕⑺蜕蚧蟮氖虑?,可現(xiàn)在卻不知廉恥的提醒他要想想沈惑。 “你是不是忘了,如果不是你突然橫插一腳,他回來的時候,我們就應該結婚的?!?/br> 邵容話音落下,看著陸錦被自己說得眸子閃爍,明顯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頗有些嘲諷地掀了下唇角,又繼續(xù)道:“現(xiàn)在讓我顧慮著他,你不覺得太晚了?你以為他像你一樣不知廉恥沒有自尊,會做出插足這種事來?” 又被羞辱了,但陸錦這次情緒還算穩(wěn)定。他難堪得不好意思看邵容,只垂著眼睛,有些為難的小聲念叨,“那、那萬一呢……” 陸錦是真的很想勸邵容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了,畢竟等到自己假孕暴露了,邵容還是有很大機會可以重新追求沈惑的。但萬一邵容真的自發(fā)的和他有了rou體關系,那才是真正的背叛了沈惑。 那之后的路就很難走了呀。 陸錦是從一個專業(yè)打工人的角度在考慮劇情,可那副為難的模樣在邵容看來,就是這心機婊目的達成之后就不想搭理自己了。 什么目的?自然是懷上他的孩子。 這么一想,邵容就反應過來,自己在這小混蛋眼里,竟然只有jingzi有用! 慣來不可一世的公爵大人簡直被這個魔幻現(xiàn)實氣得眼前發(fā)黑。 如果說一開始還存了點逗弄人意思,現(xiàn)在邵容是丁點耐心都沒有了。他陰沉著臉一把掐著陸錦的下巴,迫使那張漂亮勾人的臉蛋仰頭對著自己的jiba,另一手便毫不客氣的握著jiba根部,將guitou懟在了陸錦粉嫩的唇瓣上。 “快點給我含,那天晚上你不是很主動嗎?!?/br> 猝不及防被jiba懟了嘴,腥咸的腺液都從唇瓣間滲進嘴里,陸錦簡直有苦說不出。他不想給邵容口,可感覺到邵容不管不顧把jiba往他嘴里送,擔心牙齒磕到guitou會叫男人惱羞成怒,他也只有順從的張開嘴來,叫碩大的guitou都整個塞進自己嘴里,霎時間,男人jiba的那種腥咸氣就充斥著整個口腔了。 看著陸錦難得順從的含著了自己的jiba,邵容這才心情好了一點。他感覺到guitou進到陸錦高熱的小嘴里,而或許是因為自己漲得紫紅的jiba的襯托,陸錦原本色澤粉嫩的唇瓣竟然很快變得殷紅,還因為沾了他jiba上的yin水而透著濕亮的光。 只是被含著,還沒有叫陸錦自發(fā)舔弄,邵容就爽得只想倒吸一口涼氣??涩F(xiàn)在才剛剛開始,他念著自己真反應那么大又會叫陸錦多想,于是緩慢的吐了口氣,原本捏著陸錦下巴的那只手也緩慢下滑,這次竟然是反手握住了陸錦的頸子。 “舌頭動,自己含,不要逼我自己cao進去?!?/br> 邵容說話的聲音還算淡定,但陸錦卻知道這話里全是威脅的意思。他明白邵容的意思是如果自己不努力含,到時候邵容自己主動往他嘴里cao,只會叫他更加辛苦。 無法,陸錦只能主動伸手扶著邵容的jiba根部,將底下雜亂的恥毛都用手撥弄下去,這才試探著含著guitou用舌頭舔弄一口。 先前陸錦的浴袍已經(jīng)滑落大半,多虧是腰帶系得緊,才不至于赤身裸體的跪在邵容身前給人口。他以為自己是逃離了更為尷尬的場景,卻不想從邵容居高臨下的角度看過來,清楚看著他揚起來的漂亮臉蛋和下面隱隱約約的胸脯會有多勾人,只逐漸適應了jiba的腥咸氣,努力含著guitou唇舌并用的舔舐起來。 陸錦終于聽話了,邵容舌尖抵著唇瓣內(nèi)側(cè)舔舐一圈,這才覺得自己好像是冷靜了一點。他姿態(tài)放得高,并不完全低頭,只眼瞼耷拉下去垂眼瞧著陸錦,看見那張明麗勾人的漂亮臉蛋埋在自己胯下的時候,簡直叫他爽得喉嚨都發(fā)緊。 當然了,邵容有多情動,陸錦也不是完全不知情的。畢竟男人最為命脈的性器被他含在嘴里,莖身也被他一手握著,那種經(jīng)脈的搏動和性器受了刺激的顫抖都叫他明白,邵容是喜歡被他這么含著舔的。 就算是走了許多的小世界,但要知道陸錦的口活兒其實可以說得上差勁的。畢竟他以前工作都很是順利,只現(xiàn)在被穿了小鞋,才總是面臨突然的劇情翻車,最后被人拉上床輪番地cao。 而現(xiàn)在自己這種糟糕口活都可以叫邵容爽成這個樣子,陸錦只能懷疑邵容被自己騎jiba之前是個處。 “……” 這么一想,陸錦心里莫名就對大齡處男有了點惻隱之心。尤其是這種為了對象守身如玉的貴族,最后在昏睡中被自己一個半道殺出來的事業(yè)婊奪走了第一次,換位思考一下,陸錦突然覺得自己很是能夠理解邵容為什么這么恨自己了。 憑著那丁點的惻隱之心,也因為打著自己舔得邵容爽了就不會挨cao的如意算盤,陸錦給邵容口的都更加賣力了。 他雙手扶著邵容的jiba,故意用舌尖抵著馬眼將guitou從嘴里推出來,殷紅的唇瓣順勢就沿著guitou舔到了底下青筋虬結的莖身,甚至手也跟著下滑,罩著邵容的精囊輕輕揉按起來。 粗壯莖身被他側(cè)著含住舔弄的時候都在顫抖,陸錦做得放浪,但又實在羞恥,也不能像旁的專業(yè)人士一樣一邊舔弄一邊媚眼如絲,只扶著邵容的jiba認認真真唇舌并用的逗弄,直舔得邵容粗喘著,原本只虛虛握著他頸子的那只手都收緊了,在細長頸項上緩慢摩擦著。 頭一次認真做這種事,陸錦當然也看不出來男人的暗示。他只沿著莖身和guitou反復的舔弄,一旦馬眼里有腺液要流出來了,他又趕忙用舌尖伸進馬眼里,連著里頭含著的都一并吞進自己嘴里。 “陸錦……” 聽著邵容聲音嘶啞的叫自己的名字,陸錦一頓,終于仰頭用那張漂亮臉蛋正對著邵容,勾人的狐貍眼里更是已經(jīng)滿滿的春潮,要說是剛剛被人cao過,恐怕都不會叫人懷疑。 演習么,他確實是一把好手。為了叫邵容相信自己已經(jīng)舔jiba舔得入了迷,他甚至還主動扶著邵容的jiba貼著自己的臉蛋,在視覺上給了邵容極大的沖擊。 于是邵容也沒忍耐,很是直接的就道:“含進去,含深點,讓我cao你的嘴?!?/br> “……” 陸錦終于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可戲已經(jīng)演到了這個時候,陸錦騎虎難下,自然只能順著配合下去。他身子矮下去一點,主動將臉蛋揚起來,叫嘴巴和喉嚨保持一線,得以叫邵容將jiba插進他嘴里,碩大的guitou直接就突破咽喉口的阻礙,直直進到了他狹窄的喉管里。 隨著粗碩的jiba一點一點深入,陸錦的眸子便rou眼可見的紅了。他感覺到自己的喉嚨一寸一寸被撐開,那根過于猙獰的他的xue含著都很是吃力的rou物竟然真的逐漸插進他的喉嚨里,刺激得他眼里滿是淚花。 而等到邵容停下深入的動作粗喘一聲,陸錦眼尾的淚水也終于蜿蜒進了發(fā)根里。 陸錦含得很是辛苦,邵容是能夠看出來的??删退氵@樣,邵容卻也沒辦法停下自己的動作。他的jiba插進了陸錦的喉管里,大手可以清楚摸到陸錦的喉嚨都被撐得打開,一副不堪重負的樣子。而陸錦被折騰出的可憐模樣也叫他明白,自己的性器對于陸錦的小嘴來說,確實是尺寸太過超出了。 可就算明白,邵容依舊控不住在陸錦的小嘴里抽插了起來。一開始他動作還算緩慢,能夠給陸錦留下足夠的喘息的空間。可隨著他一點一點適應了過分緊窄的喉管給自己帶來的快感和疼痛,他的動作便逐漸變得粗暴瘋狂,最后甚至是捧著陸錦的臉蛋在把自己的jiba往陸錦嘴里cao。 只消幾次抽送,陸錦本就殷紅的唇瓣就變得更是艷麗勾人了。他的嘴已經(jīng)被男人當做一口應該用來性交的yinxue不斷抽插著,長時間沒能合攏唇瓣,叫他下頜發(fā)酸,嘴里的涎水都分泌的更是旺盛。 而更為糟糕的,莫過于因為邵容的jiba堵住了他的嘴,所以不管他嘴里有多少涎水,他都不能吞咽,只能像是潤滑液一樣,被邵容粗暴抽插的動作從嘴里帶出來,不僅弄得唇瓣濕亮,甚至胸脯上都沾了自己的涎水。 那種涎水在身子上蜿蜒的感覺弄得陸錦頭皮發(fā)麻,可因為嘴一直被男人cao得合不攏,他無法訴苦抗議,只能保持著仰頭的姿勢任由男人像是caoxue一樣jianyin自己的嘴巴。 而隨著邵容的動作愈發(fā)粗暴,陸錦明顯感覺到窒息也愈發(fā)嚴重了。 胯下的小美人被自己cao得面色潮紅,狐貍眼卻隱隱有些翻白的趨勢了。邵容知道這種放肆的動作不能持續(xù)太久,只能捧著陸錦的臉蛋低喘著挺動腰胯,直悸動的熱汗都不住往下流淌。 在清醒狀態(tài)下有這種仿若性交一樣的事,于邵容而言還是第一次。他控制不住把陸錦的小嘴當做一只飛機杯,腰胯擺動著把jiba往里送的同時總也忍不住看陸錦那張已經(jīng)被cao得有些崩壞的漂亮臉蛋。 要知道有這樣一只濕熱緊窄的飛機杯已經(jīng)很爽,更何況小美人的漂亮臉蛋還埋在他胯下。 簡直像是被玩弄成了性愛娃娃。 不知道男人心里的旖旎心思已經(jīng)愈發(fā)出格,陸錦只被cao得迷迷瞪瞪的。因為邵容每次都快進快出的,可出來的時候又不退多少,所以他的舌頭都沒有機會碰到guitou,只因為被壓縮了活動空間而只能胡亂的舔弄莖身。 可饒是如此,陸錦嘴里性器的腥咸氣依舊非常鮮明。 因為邵容cao得深,不消他自己吞咽,濕涼的腺液就會沿著他的喉嚨往下蜿蜒。而最后邵容控住不住射進他嘴里的時候,大股的濃精更是直接順著食道流進他的胃袋里,叫他嘴里的腥咸氣久久不散。 射精過后將自己的jiba拔出來,邵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見陸錦跌倒在地瘋狂咳嗽著。他以為陸錦是想把自己的jingye吐出來,面上一凜,剛把人抓起來,就聽陸錦委屈巴巴的抱怨,“太多了,都嗆到了……” 邵容一頓,決定下次換個地方。而他這么體貼,陸錦應該也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