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喜歡這種守活寡的婚姻,那你就自己慢慢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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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帝都的初雪來得過分早了。 還只是深秋,第一場雪便撲簌簌的落了整夜。第二天人們打開家門,就能看見外頭的街道都銀裝素裹的。頭天尤可見得的紅的黃的落葉被積壓的白雪覆蓋了,只人的步子踩上去,嘎吱的脆響會提醒路人,明明還只是深秋而已。 清早,路上三三兩兩的行人都在和同伴感嘆,今年實在是冷得太早了。 獨自沿著街道前行的陸錦也深以為是,今年確實是冷得很早。 不僅是客觀環(huán)境,他家公司遭遇的困境,也讓他覺得格外寒冷。 因為夏末的時候,他父親陸志海在期貨市場某小金屬做了大噸量的空單,試圖做空那一小金屬。老生意人,做事情自然也是兩手準備。原本陸志海的計劃是就算做空失敗也可以從合作伙伴手里購入足夠產(chǎn)品以按時交付,可眼看著時間要到了,那一品類的價格卻飛漲了。 等到陸志海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人做局逼空了,第一反應就是想要去找當初的合作伙伴購入產(chǎn)品交付,可當初所謂的伙伴卻一個個翻了臉。 那一輩的生意人看似都是講兄弟道義的,陸志海也從沒想過自己會經(jīng)歷這種局面。陸家?guī)状嗽诮鹑谌π量啻蛳碌慕?,眼看著就要毀在他手里,他憂思不止,沒過半個月便病倒了。 陸錦這個時候上位,所有人都說陸志海是想找個替罪羊??申戝\自己知道,他是主動上來的,畢竟他也是陸家人。 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原本陸錦想著以陸家的家底不至于被那些叔叔伯伯完全拋棄,可他沒日沒夜在各大公司集團周旋,最后卻也沒有拉到資源來拯救自家的公司。 那時候陸錦就反應過來,帝都的圈子確實是苦陸家獨大太久了。 家里人都在勸他趕緊想法子把家底轉(zhuǎn)到外邊去,畢竟帝都魚龍混雜,各個都想分陸家一杯羹。他現(xiàn)在抓緊抓緊轉(zhuǎn)移資產(chǎn),到時候用陸家旁系的名目在外面東山再起,帝都各方傾軋的勢力也不至于要追到外面去對他趕盡殺絕。 可陸錦不愿意。 他生在這里長在這里,現(xiàn)在因為家里被逼空就落荒而逃,那像什么樣子。 陸錦糾結(jié)良久,最后反應過來,陸家這么容易就被各方針對了,還是因為他們家從商不從政。因為沒有扎實的靠山,所以才會輕易就被逼空。 于是理所應當?shù)模戝\就把視線投向了帝國最年輕的公爵邵容。 他無比確信只要自己攀上邵容這根高枝,以前對他愛答不理的那些叔伯都會主動腆著臉把他要的東西送到他手邊來。 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他要怎么才能攀上邵容。 畢竟全國的人都知道,帝國最年輕的公爵邵容三十有四了還沒結(jié)婚,是因為他的白月光去了邊境考察,還一去就是五年。可兩個人門當戶對又情比金堅,所以所有人都默認只要沈惑回來,邵容立馬就會和沈惑結(jié)婚。 兩個人國民度之高,已經(jīng)到了但凡有人試圖插足就要被罵得狗血噴頭的程度。畢竟這個戀愛快餐化的時代,兩個人從第一軍校畢業(yè)開始相守至今,大抵是年輕的男男女女僅剩的還能向往愛情的倚仗。 可就算如此,陸錦還是堅持要攀邵容這根高枝。 原因無他,貴族里政商兩棲的實在不多,適齡的更是少得可憐,就連邵容,都比他大了足足八歲。 要再去找別的糟老頭子,陸錦又不愿意了。于是分清楚利害關系,他便鐵了心要攀上邵容。 說實在話,這種略帶著些古板的貴族,其實是很好攀附的。尤其是陸錦知道邵容的父母年近六十,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抱上乖孫,而邵容的白月光是男性根本不能懷孕,叫他們氣憤許久。為了這件事,他們甚至幾次三番在鏡頭底下陰陽怪氣的抱怨沈惑這么長時間不回來,還耽誤了他們家兒子。 抓到這一點的時候,陸錦就知道自己的機會在哪里了。 他只要找機會和邵容睡一覺,到時候肚子里揣了邵容的孩子,邵容的父母一定會迫不及待的宣布他就是邵家人。 和朋友盤算這件事的時候,朋友滿臉震驚的罵了一句“瘋子”。但陸錦也不在意,只認認真真思考,“問題是怎么才能一次就懷上。” 相比于這個問題,怎么爬上邵容的床都顯得很是簡單了。畢竟邵容一個人住,他只要扮成臨時家政或者別的什么工人偷溜進去給邵容下藥,很輕易就能爬上邵容的床。 看著陸錦一臉認真的樣子,朋友更是驚恐,“你做這種事,邵容能放過你?” “那這個就看他的jingzi到底爭不爭氣了?!?/br> 陸錦一本正經(jīng),“如果一次能懷上,那就算我這么算計他,他肯定也拿我沒辦法?!?/br> 那種古板的貴族家庭,家里長輩肯定是不會同意流著自家血脈的孩子被打掉的。 “但萬一一次懷不上……那確實是不好說了?!?/br> 陸錦清楚知道,自家的困境已經(jīng)迫在眉睫,就算他沒有懷上邵容的孩子,他也得假裝懷孕先幫家里度過這次的危機才行。至于之后應該怎么應付邵家人,陸錦決定還是先走一步看一步。 家里的情況已經(jīng)拖不得,他根本沒有機會把每一步都算計好再行動。實在不行,等到家里的危機過去,他假孕的事情暴露了,就干脆跟家里劃清界限。 這種法子很是愚蠢,但貴族么,到時候他聲明發(fā)出來,邵家人礙著面子肯定也不會過多為難他家里人。 困局逼得太緊,陸錦的行動非常迅速。他很快找機會藥倒邵容主動騎了邵容的jiba,雙性人本就緊窄的xue被插得流血,可他都沒敢在邵容的住處多留一會兒,做完就往xue里塞了個硅膠塞子堵住jingye,連夜溜走了。 之后一周時間,陸錦都能在八卦小報上看見邵容每天都陰沉著臉的消息。對此國民都大為不解,因為明明官方才發(fā)出消息,沈惑所在的科考隊即將回程。 這意味著公爵大人的婚事將近了。 陸錦沒空看更多的風言風語,只每天一個驗孕棒,試圖在上頭發(fā)現(xiàn)兩道杠??梢恢苓^去了,單杠的驗孕棒簡直像是一記棒槌,每天都往他頭上砸一下。 無法,陸錦不得不花大價錢買通醫(yī)生給自己做了個假的體檢報告,帶著就去了邵家。 那時候已經(jīng)秋末,可冷得還不甚明顯。陸錦穿著簡簡單單的襯衫和西褲坐在邵家的客廳里,差點在邵容冰冷的注視下打個寒戰(zhàn)。 萬幸是他撐過了那個局面。 可陸錦還沒來得及放松,就又迎來了下一個困境。 邵容要求他去帝都第一醫(yī)院換個醫(yī)生重新做一遍檢查,要在邵家管家的陪同下。 孕檢讓管家陪同,陸錦知道這是在羞辱輕視自己的意思??伤嫔喜槐安豢旱膽铝?,心里甚至對邵容的這個安排感到慶幸。 畢竟不是邵容本人跟著,他就有更多的空間來cao作了。 于是到了醫(yī)院,陸錦先借口自己不舒服去了趟衛(wèi)生間。他在衛(wèi)生間里短信聯(lián)系了之前給他開假證明的醫(yī)生,讓那位醫(yī)生再來幫他疏通關系。 一開始陸錦讓幫忙作假證明的時候特地留了一手,他沒有說自己要攀的人是邵容,于是這次便多了一個把柄,叫醫(yī)生可以再度為自己所用。 因為一旦假孕暴露,幫他開假證明的醫(yī)生也一定會被處置。而為了叫醫(yī)生放心幫自己,陸錦甚至保證自己和邵容在一起之后會盡力快點懷上邵容的孩子。 到時候兩個人都可以相安無事。 于是這一次的難關,陸錦也順利的度過了。 第二次的檢查也顯示確實是懷孕了,和面無表情的邵容不同,邵家二老自然是高興壞了。他們才不管陸錦懷上自家的血脈是用的什么手段,畢竟相比于不會懷孕的沈惑,雙性人的陸錦自然是更得他們歡喜。 尤其現(xiàn)在陸錦在他們眼里已經(jīng)是自家孫子的爸爸。 在這種情況下,已然沒人能夠撼動陸錦的地位,邵容被迫和他結(jié)了婚。 至于新婚丈夫在領證當晚就去機場接了白月光這種事,那就不是陸錦需要關心的了。 —— 積雪并不深得過分,但往約定好的咖啡館走的路上,陸錦還是花了點時間。他前段時間擔心的吃不下睡不下,昨天事情短暫的告一段落,他才渾渾噩噩睡了半天。 早上還沒出太陽,空氣冷得滲人。他擁著毛呢外套的衣襟確保冷風不會灌進來,緩慢踱步進了咖啡館里,然后在悅耳的風鈴脆響聲中看見他名義上的丈夫正和另一個氣質(zhì)儒雅的男人拉扯不清。 上午約好了要和青禾的老總見面,但時間還算寬裕。于是陸錦也不急,淡定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等著邵容解決好沈惑的事情再來找他。 而發(fā)現(xiàn)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面色過于陰沉的時候,陸錦意識到那個“解決”的過程應該不怎么順利。 或者可以說,很是糟糕。 因為邵容一在他對面坐下,就控制不住掀著唇角冷笑出聲了。 “滿意了?” 邵容面色過于難看了,所以陸錦也沒好意思坦白說“差點”。畢竟現(xiàn)在這只是成功了一小步,離他最終的目標著實還有段距離。 可陸錦的為難,邵容是一點沒能察覺。他被剛剛沈惑冷硬拒絕自己的模樣氣得上頭,這會兒對著陸錦,也丁點沒有這人是自己孩子的爸爸的感覺,只冷嘲熱諷,“你要喜歡這種守活寡的婚姻,那你就自己慢慢守著。” “但是婚禮,我們肯定是不會有的。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老老實實把孩子生下來,然后自覺點滾出我的視線。” 陸錦又開始為難了。 他要怎么才能自己生出個孩子來,這是個問題。畢竟以邵容現(xiàn)在這模樣看來,肯定是不愿意跟他行房的。 要是出軌的話…… 應該會牽連家里人跟他一起消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