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稿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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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紫宸殿。 榻上,皇帝楊明皓與一樣貌姣好的男寵衣衫半褪、交疊在一處,正翻云覆雨、謀求交合之歡。 榻邊,虞珂衣裝整齊跪著,面無表情、目中無神,仿佛聽不見也看不見。 他早就習慣了。 每當皇帝要臨幸男寵,都要將他叫過來旁邊做看眾。 皇帝想看著他cao別人,準確來說,皇帝想cao他,可惜他不能,他被一個膽大包天的魔頭威脅了。 所以,他只能望梅止渴。 楊明皓掃了他一眼,見他不為所動,眉峰上悄然攀上了幾分慍色,才至半道的溫柔前戲就此罷休,狂躁地扒下了自己的褻褲。 身下之物已然昂揚蓄勢,楊明皓將陽具送到男寵嘴邊,蹭了蹭他紅潤的唇角,眼神示意他用嘴伺候, “皇上~”男寵甜膩地喊了一聲,望著楊明皓的眸子藏了鉤子,一顰一笑皆好不矜持地寫著“求cao”二字。 他用嘴唇蹭了蹭頭,接著慢慢張開了嘴,露出了殷紅的小舌,將陽根前前后后舔了一遍,才一點一點將陽根往嘴里塞,直至有嘔吐感,才又往外吐了一些。 楊明皓一仰頭,喉結一滾,發(fā)出一聲舒服的低吟,并斜著眼掃了虞珂一眼。 虞珂淡淡地揚起眸子,與其輕輕撞了視線,情緒仍舊沒有任何波動,像個沒心的木偶。 就算有所動容,他也不想表現(xiàn)出來,因為他知道,一旦表現(xiàn)出來一點點,都算他輸了,都算皇帝得逞了。 “你過來?!睏蠲黟┎粣偟貨_虞珂勾了勾手指。 虞珂往前湊了一些。 楊明皓用食指勾起了他的下巴,滿是渴望地瞧著他這張臉,那是傾城的絕色,美得言語不可表述,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頭,無一不誘人的妖孽。 似這般妖孽,就該日日夜夜被捆在榻上,被狠狠的cao弄,讓他哭得梨花帶雨,然后大喊饒命。 然后更用力地cao弄求饒的他,一定很有趣。 可惜,眼前美色只可觀賞不可褻玩。 都怪該死的墨珩,若非這魔頭害他身中劇毒,又給虞珂點上什么專給男子用的守宮砂,他又豈會碰不得這塊伸手便可吃下的肥rou! 越看越覺得心癢,楊明皓將男寵推倒,抬起他的雙腿,將人往身前一拽。 稍稍蹭了蹭,楊明皓將男寵的雙腿打開,掰開臀瓣,讓那泛著紅的xiaoxue逼近自己的陽根,沒作任何準備,便插了進去。 沒有擴張潤滑,有些緊、也有些干澀,好在今晨時拿他泄過欲,也不算難插進去。 他開始抽插,一下比一下快,就著虞珂這道菜,湊合吃身下仿佛糙糧賤菜的主食。 “嗚!”男寵捂嘴哼了一聲,疼得眼尾掛眼淚。 楊明皓垂下眸掃了他一眼,不到一個呼吸的空隙,便扭過頭去看虞珂,沒表露出半點兒憐惜。 男寵也是生得不一般的美人兒,可跟虞珂一比,簡直是天上地下。 他多想此刻身下含住他陽根被他caoxue的是他,越想越覺得生氣,身下的動作便越加猛烈起來。 “啊啊啊……皇上,好厲害……”男寵不住地叫床,不知羞恥地大喊,叫得人耳朵疼。 虞珂垂下了眼。 他有心轉過身去,順便將耳朵捂住,可惜不能。 楊明皓不滿,將他的臉抬了起來,咬牙說:“我讓你看著,要一直看著,盯著朕的龍根看?!?/br> 虞珂有些不耐煩,有些火大,卻也不得不照做,目光隨著那刺眼的幾兩rou來回轉。 那東西插在xue里,來來去去,一下將xue撐開又一下讓xue緊縮。 虞珂雖惡心皇帝得緊,但好歹是個正常男人,叫他保持冷靜淡漠去觀賞幾個時辰的活春宮,那是不可能的。 男寵掃了虞珂一眼,眸底突然閃過一絲不懷好意,他用一種黏膩的聲音說道:“皇上,那魔頭墨珩只說給虞公子點了守宮砂,可天底下根本沒有法子能給男子點守宮砂,您說,他手上那東西,不會是假的吧?” 楊明皓頓了一下。 他不是沒想過,可萬一有個差池,他可要搭上性命。 “皇上,若您擔憂守宮砂是真的,不如試試別的玩法,女子守宮砂一般只守處子之身,可有些玩法是破不了身的?!蹦袑櫼荒樥~媚地使壞。 虞珂眉頭一凜,心跳猛地漏掉了一拍。 楊明皓一直陰晴不定的臉上,總算有了幾分實實在在的喜悅。 “你上榻來?!睏蠲黟┎蝗葜绵沟卣f。 虞珂吸了一口氣,藏在袖子底下的拳頭握了握,忍了許久,才沒對床上那兩個令人憎惡的面孔動手。 “朕叫你上床來!” 虞珂起了身,拖著已經跪麻的身體,爬上了床。 “皇上,叫他把衣裳全脫了吧,反正光看看,肯定動不了守宮砂。”男寵又在旁邊添柴加火。 楊明皓樂滋滋地喝道:“脫!” 那下三流的眼神,壓根不像個皇帝,反而像個街頭調戲良家的流氓。 虞珂被他捏在手中的把柄太重,縱使萬般不情愿,也只有照做。 一層一層將衣裳剝掉,露出白皙的皮膚,鎖骨、肌rou棱角分明,一雙腿又長又白。 穿衣時男寵比不上,脫掉衣裳后,男寵更比不上了。 他跪坐在床上,正面對著皇帝,皇帝的眼神在他胸前兩點流連不舍,轉而落到他身前并非沉睡的陽根上。 楊明皓湊近他,呼吸都能噴到他臉上,曖昧地對他說:“朕還以為你表面堅毅,內里也是一般,原來不是???” 虞珂別過臉。 楊明皓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怒道:“不許躲!” 虞珂只好轉過頭來看著他。 楊明皓生得并不丑,甚至可以說是京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男子,多年前,作為太子的他,對虞珂可謂是比親哥哥還要體貼照顧。 他們原本可以相安無事的做朋友、做兄弟,即便楊明皓對他有那種心思,依著過往的交情,虞珂也斷斷不會怪責他。 可三年前,這人害死他父親。 “玉磬,幫朕看著他手上這破玩意兒?!?/br> 楊明皓的手不規(guī)矩地自虞珂肩膀上劃到了手腕上,他腕上有一顆刺目的似紅痣的點,襯得皮膚愈發(fā)的白。 “原來摸一摸是可以的啊?” 見紅點沒有消失的跡象,楊明皓的動作更大膽了一些,一遍一遍撫過他的脖頸,又以各種搓揉,將他胸前兩點玩得透出血色。 虞珂咬牙一聲不吭,卻控制不住身體上的本能反應,隨著楊明皓的動作,止不住的戰(zhàn)栗、微顫。 手越來越往下,虞珂掃過手腕上的紅點,可笑地指望它能救命,可惜,那猩紅的色,不爭氣地未褪去半點。 楊明皓的手握住了虞珂的玉根,熟練地幫他撫慰這精神的小東西,一面揉搓taonong,一面觀察他手腕上的紅點。 ——仍舊沒褪色。 “墨珩不會真是嚇唬朕的吧?!”楊明皓手上的勁兒忽然大了一些,有些瘋魔地眼神,瞧著像是要掐斷手上的東西。 虞珂不禁蹙眉,臉色剎那間白了些。 命根子被人攥在手中的感覺,當真不好。 楊明皓的膽子越來越大,低頭啃咬著虞珂修長漂亮的脖頸,往前挪了挪,使自己的陽具貼近了虞珂的,讓它們挨在一起摩擦,不安分的手則揉搓著虞珂胸前已經紅腫的點。 虞珂再強裝不下去冷淡,臉上、耳根漸漸滲出了紅,楊明皓越看越覺得心癢,恨不得快點讓自己的龍根,與他的身后未經探索的rouxue緊密相連。 “是不是很爽?”楊明皓問。 虞珂不應聲,腦子一片混沌。 一邊是血海深仇逼出的些許理智,一邊是身體本能的反應,攪合在一起,簡直要把他折磨炸了。 淺嘗摩擦并不能使楊明皓滿足,他打算更深入探索,他親吻虞珂的唇角,用舌頭撬開他的牙關,在他口中追著他的舌頭翻攪。 虞珂被拽著頭發(fā)迫仰著頭承受,涎水順著他的嘴角不斷地往下流淌,滴在了他的胸口上、玉根上。 每一滴溫熱的涎水滴在玉根上,他都不自覺地抖一下。 腦子“轟”地一下,如堤壩崩塌,說不出的欲望和荒唐的想法填滿了他,使他忍不住有了一些不該有的主動。 意識回籠一剎,他猛地將湊上前觸碰楊明皓龍根的玉根往后縮了縮。 “怎么?想要了?”楊明皓拍拍他的臉,得逞地笑著,一邊命令旁邊看戲的玉磬,“去,把桌上的茶水拿過來?!?/br> 玉磬聽話地下了床,將擺在桌上的一壺茶拿了過來。 虞珂僵住,他不知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可他能猜到,一定不會比方才所承受的更輕就對了。 “在你享受之前,先把朕伺候舒服了?!?/br> 楊明皓接過茶壺,坐在榻邊洗他那骯臟的幾兩rou。 洗了一會兒,他轉身回來,玩味兒地問虞珂:“知道狗是怎么站著的嗎?” 虞珂低著頭,握緊拳頭,指甲陷進rou中,幾欲掐出血來。 “你學給他看?!睏蠲黟┛聪蛴耥唷?/br> 玉磬便做了一個跪趴的姿勢,對著楊明皓撅高了屁股。 “會了嗎?” 虞珂深吸了一口氣,因不堪受辱,臉紅得快熟透了。 “你不照做,明日你母親和弟弟……” 威脅的話還未說完,虞珂便照著玉磬的姿勢做了。 “腿要分開,屁股抬高?!睏蠲黟┰谒ü缮洗蛄艘话驼?,瞬間留下了一個紅掌印。 憤怒讓虞珂幾欲失去理智動手,可最終,他還是妥協(xié)了。 感受到楊明皓赤裸裸的目光在他身后打轉,虞珂沒忍住,委屈地掉了一滴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