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koujiao/我們城里人可以處很多對象的/顧總:甩了他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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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貴寶很少喝酒,所以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菜到了幾杯就能醉的地步。 阮貴寶也不懂得怎么表達,只覺得這包間里的酒喝起來就是比李叔他們?nèi)スさ匦≠u部買的二兩白酒好喝。 這里都是一群阮貴寶不認識的人,那些身著清涼的漂亮女孩他更是紅著臉瞅都不敢瞅,唯一認識的大老板此刻也正和別人在聊天呢。 所以阮貴寶百無聊賴之下,糊里糊涂幾杯下肚就不省人事醉倒過去,就連榮臨風和余乘單獨出去過都不知道。 榮臨風和余乘交談完之后心情異常煩躁,他看著自家憨貨那張英俊的臉龐全是被酒液熏出來的潮紅,此刻正闔著眼皮大大咧咧仰躺在沙發(fā)上睡過去。 榮大老板瞇著眼環(huán)顧四周歡場男女,他本就抑郁的心里愈發(fā)不愉。 蠢貨!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你還真敢毫無防備喝醉就倒頭就睡? 要不是人是自己帶過來的,這憨貨估計早就被那群妖精吸得骨髓都沒了。 榮臨風又喝了滿肚子醋,咬牙切齒用最yin蕩的想法揣測著貴寶,他是不是就等著喝醉了讓別人好下手呢?! “這就走了?”余乘挑了挑眉,他看著榮臨風面色不善扶著阮貴寶就要離開,不由得出言挽留,“你家這位看上去也怪沉的,不如暫且上樓歇一晚?” “我直接回去?!睒s臨風平靜的說道。 “回哪兒啊?我叫人送你?!?/br> 榮臨風自己帶著貴寶來夜店玩,他酒沒來得及喝,光喝一缸子醋去了。 沒喝酒的榮臨風并不準備麻煩其他人,于是他拒絕了好友的好意。 “回嵐景花園,我自己開車就行?!?/br> 余乘差點沒繃住臉上表情,他倒是沒有再說些什么挽留的話,只是看著榮臨風扶著他家那位的背影,心里早已經(jīng)有了定數(shù)。 嵐景那邊的房子,可是榮臨風自己閑暇放松時最喜歡呆的地方,那是榮臨風自己真正的私人領(lǐng)域,從沒見他帶哪個小情人去過。 榮大總裁約情人一般就約在酒店,旁的情人連他自己的私人別墅都進不去,更何況嵐景花園那邊了。 可現(xiàn)在呢? 余乘只想為自己好友的腦回路嘖嘖稱奇——你他媽都栽成這樣了,還口口聲聲說不喜歡人家? 騙鬼呢,別扭不死你! 阮貴寶喝醉的樣子竟然還挺乖的,也不像他清醒時那么憨直,說出的某些話能將榮大老板堵得心口發(fā)疼。 他枕在榮臨風的腿上,車內(nèi)昏暗的燈光傾瀉在貴寶泛著酒意潮紅的側(cè)臉,男人細碎的額發(fā)因為亂蹭的緣故而貼在面頰上,睡顏安靜中又有幾分溫馨。 阮貴寶因為姿勢緣故,那張醉的暈乎乎的臉實則是大半埋入榮臨風腿上的,他的呼吸明明清淺得很,但榮臨風就是覺得那塊皮rou傳來陣陣讓他大腿發(fā)麻的觸電感。 榮臨風在等紅綠燈之際,終于掐著這憨貨的下巴給他調(diào)整了個合適姿勢。 “我算是上輩子欠了你的?!?/br> 大老板又忍不住揉了把貴寶濕潤飽滿的唇rou,他揉得有點深,指尖輕松陷入了阮貴寶毫無防備的齒關(guān),被口腔濕熱嫩rou層層裹上來的感覺讓榮臨風心頭一跳。 好在后面車摁喇叭聲提醒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綠燈了,才讓榮臨風勉強從那溫暖嫩滑的觸感里掙扎出來。 果然是個sao貨…… 榮大老板蠻不講理的亂想,除了那個sao屁股和sao奶子以外……他的嘴竟然也能這么勾引人。 阮貴寶依然傻乎乎的繼續(xù)睡覺,他還下意識蹭了蹭身下墊著的軟rou。 睡夢中的憨直漢子夢見自己拿了報酬回到老家,他能給家里蓋棟大房子了,還能讓meimei穿上了新衣服去上學…… 還有、還有讓奶奶拿著錢去提親,相個村里漂亮的新媳婦兒做老婆。 阮貴寶喝了幾杯酒整個人就飄乎乎的,他夢見新媳婦兒掀開蓋頭后露出張漂亮又明艷的臉,只是不知道為啥,阮貴寶總感覺她眉眼間長得有點像榮大老板。 哎呀,這可不興想,榮大老板好端端的一個男人,怎么能是自己媳婦呢? 阮貴寶睡得倒是美極了,他一邊蹭著身下軟乎乎的rou墊子,一邊砸吧嘴喃喃說著什么。 榮臨風表面上渾不在意,但是男人實際行動卻與他冷淡嫌棄的表情相反,他將車臨時停在了路邊,湊近一聽,卻聽見這憨貨正蹭著自己大腿在喊媳婦兒呢。 榮大總裁快被他氣笑了,一巴掌扇在阮貴寶肥軟的大奶子上,將那飽滿的奶rou打得在空氣中顫了顫。 “這里哪有你什么媳婦,憨貨怕是想女人想瘋了,把我當成自己娶的老婆了?” 話雖如此,但榮大總裁陰郁冷淡的面上卻忍不住帶上了幾分笑意來。 阮貴寶倒是一覺舒舒服服睡到大天亮,其他沒什么感覺,就是覺得自己胸口有點疼。 他去洗澡的時候脫衣服一看,果真上面全是鮮紅的指痕,連奶頭都被折騰得紅腫,想必是大老板趁他睡著時用手又揉又扇出來的。 阮貴寶想到了昨晚稀里糊涂的那個夢,老實漢子被嚇得身體一顫,再一次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新媳婦兒長得像大老板的話,再漂亮說什么都不能要,太兇了,動不動就喜歡發(fā)脾氣扇自己的奶子和屁股。 要貴寶說,村口的小花就不錯,雖然小花不如大老板好看,但是小花不打人啊,那兩條黑亮的麻花辮一甩一甩的也很漂亮呢。 而且……小花還說了,要是等自己打工回家后她還沒許人的話,她就能嫁給自己哩。 “老板,你能不能不要掐我胸口啊?!比钯F寶覺得可以給自己爭取點應得的權(quán)利,憨直漢子捧著被把玩得越發(fā)飽滿yin蕩的胸肌苦惱,“感覺再掐的話,這里會變得越來越軟了,好娘……” 榮臨風聽見他的話便是本能想挑眉——你這就該是在床上被扇得高高腫起的sao奶子,被吸奶子的時候每次你都爽到噴精了,現(xiàn)在又過來裝什么純情? 但是他惡劣的話才到嘴邊,榮大總裁突然想到了昨晚這sao貨濕熱sao媚的嘴。 榮臨風似笑非笑:“過來,用嘴給我含出來,我就不碰你奶子了?!?/br> 阮貴寶很糾結(jié),他、他怎么能含男人的那物呢?不過要是以后還要挺著大胸回村的話,一定會被媳婦兒笑話的…… 心里頭糾結(jié)的憨直漢子才沒有察覺到大老板滿滿惡意呢,阮貴寶衡量了許久,終于一咬牙就蹲下去把榮臨風半軟的jiba掏出來了。 大老板都給他含過,這一次自己給他含一含的話……應該不是什么大事吧? “唔……!” 阮貴寶唇畔邊泄出一絲呻吟。 他嘴被打開到了最大,哪能想到榮臨風看著斯文,其實真正脫下褲子后,那根完全勃起的jiba卻是又粗又大,大jiba殘忍地將貴寶的嘴撐成了緊繃在性器上的圓環(huán)。 阮貴寶這才意識自己上了當,眼里含著被guitou捅喉嚨時生理性的淚水,他本能想要往后退吐出嘴里這根巨物,卻被榮臨風修長有力的手指緊緊攥著腦后發(fā)絲,于是阮貴寶一張英俊強悍的臉被迫埋在男人胯下,用嬌嫩的喉管將整個jiba都吞下去了。 “唔、呃——” 阮貴寶喉嚨似乎都被捅出大jiba的形狀了,榮臨風越看他眼眶通紅的模樣越興奮,他攥著貴寶腦后的頭發(fā)瘋狂抽插,簡直就把男人的口腔當做飛機杯來使用。 “cao,我就知道,sao老婆的嘴也是又緊又嫩的!”榮臨風插得舒爽,只恨不得死在貴寶的嘴里,這憨貨簡直就是往他性癖上長的,無論是肥奶子還是sao屁眼兒,榮大老板只恨不得多長幾根jiba好好把他xue眼兒都cao爛。 等榮臨風插夠了,guntang濃腥的jingye盡數(shù)射進了阮貴寶的嘴里,他還逼著阮貴寶全部吞下去。 jiba抽出來的時候,阮貴寶被干熟的嘴已經(jīng)完全發(fā)麻合不攏了,很輕易便能看見其中被磨得爛紅的舌頭。 一絲還沒有被吞咽的yin靡jingye順著他嘴角滑落,男人英俊性感的面容全是潮紅,眼里也含著淚水,那張臉yin蕩得簡直像是個被強jian過后的saorou便器。 “sao老婆,被cao傻了?”榮臨風用又挺起來的jiba“啪啪啪”扇著阮貴寶的臉,將男人的臉扇出淺淺的jiba印子。 阮貴寶站起來后,滿臉控訴??墒抢蠈嵢藚s笨嘴拙舌的,卻又說不出哪兒不對勁,他這副憨傻的樣子看得榮臨風心里越發(fā)舒坦。 “今天我就不玩你奶子了?!睒s大總裁很誠信,說不玩sao老婆的奶子就不玩了。 阮貴寶懵了一瞬:“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 在商場上各種勾心斗角都如魚得水的榮大老板笑意盈盈:“那我之前是怎么說的?!?/br> 被騙了給人含jiba的蜜皮sao貨睜大眼睛,卻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真的不能質(zhì)疑老板。 城里人真的心眼多。 阮貴寶心里委屈。 “對了,待會我要去公司了,你想吃什么就自己點外賣?!睒s臨風伸手抹去憨貨嘴邊的白濁,“我今晚不回來了。” “你要去哪兒?”阮貴寶下意識就問。 榮臨風本來不想和他解釋的,卻又有點想看貴寶臉上不一樣的情緒,于是他故意說:“我去找其他小情人,畢竟你這一種類型,不能完全滿足不了我?!?/br> 阮貴寶怒氣倒沒有怒氣,他只是為城里人處對象的三觀而震驚了一瞬。 憨貨呆了呆,不懂就問:“可是一個人不是只能處一個對象嗎?” 風流總裁嘴上的話一梗,發(fā)現(xiàn)這傻子吃醋的痕跡倒一點沒有,關(guān)注點倒是奇奇怪怪的。 不知為何,反倒是榮臨風心里帶上氣了,他冷笑一聲:“我們城里人和你們窮鄉(xiāng)僻囊出來的不一樣,我們可以處很多對象的?!?/br> “我可以買你,還可以買其他更年輕鮮嫩的男孩。” 阮貴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學到了哦,原來對象這種東西,還可以有很多的呀。 城里人果然和他們不一樣,這就是電視上說的開放式婚姻是吧? 阮貴寶恍然大悟。 榮臨風最后氣哼哼的走了,不過他還雖然在生氣中說了一大堆不理智的話,但還是生怕家里這憨貨餓死,臨出門前又磨磨唧唧囑咐道:“餓了就自己點外賣,要出門的話旁邊有商場,不認識路就去問保安,記得出門要帶鑰匙——” 阮貴寶表面上認真點頭,實則心里想著,大老板真啰嗦哦。 阮貴寶不太會點外賣,在家里他都是代替奶奶自己做菜的,翻了下大老板的冰箱發(fā)現(xiàn)里面沒什么東西,于是貴寶打算自己出門找點吃的。 上次路過小區(qū)外的一家牛rou面店他就發(fā)現(xiàn)了,那家店鋪又陳又破和周遭的繁華格格不入,但是在里面排隊吃面的人可超級多,這人氣一定證明了那家店很好吃! 阮貴寶早就饞上那家牛rou面店了,可惜榮大老板總是對街邊小攤嗤之以鼻。 但今天榮總不在,好耶! 阮貴寶今日出門的時候并不算飯點,因此小面館的空座位其實還是蠻多的。 但是面館依然沒有空出來的桌子,只能和人拼桌。 阮貴寶環(huán)顧一周,點了份招牌牛rou面就找只坐了一個人的桌隨便坐下了。 陽光透過破爛的牛rou面館的招牌照進來,照在同樣陳舊的木質(zhì)桌上。 對面的食客先生遞過來一張名片,那只手指骨分明,手指修長,皮膚是淡色的白,手背還有著男性獨有凸起的黛色血管,使這只手看上去又冷淡又色情。 這……吃個牛rou面還能派發(fā)名片嗎? 阮貴寶懵了一瞬。 “我叫顧矜。”對面食客指尖點了點名片,他唇畔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眼尾有顆小小的、卻極有誘惑力的痣,這位先生整個人似乎是將禁欲與色情完美揉雜在一起。 “聽說你是榮臨風最喜歡的情人?!鳖欛嫔ひ羧A美而帶著蠱惑,“要不要甩了他和我在一起,我能給的錢比他還要多……” 顧矜已經(jīng)做好了面前這看上去憨厚英俊的男人將名片丟到垃圾桶的準備了,畢竟顧總也真沒想著聽了榮嬌嬌的話便沒腦子去撬墻角。 只是聽說這位是榮臨風的真愛啊…… 既然今天碰巧遇見了,那便是有緣了。 嘖,這男人回去后,還不得和榮臨風哭鼻子?顧矜對于一切能惡心那個花花公子的事可是很有興趣的。 “能問一下,你打算給多少嗎?” 阮貴寶想到了今天榮臨風說的話,城里人可以處很多對象哩,眼前這個看上去闊氣又矜貴的大老板可是說過可以給比顧總還多的錢呢。 而且他品味還好,至少榮總就不可能來這家面店! “我現(xiàn)在還不能和榮老板分開,不過我們兩個也可以處對象的。”阮貴寶說道,甚至那張英俊憨厚的臉上還對著顧矜露出極為真誠的笑容。 顧矜的手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