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被迫叫宿敵夫君/內(nèi)射灌滿/幾把堵xue睡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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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做完,江瀾像是小死了一回似的,癱軟在床上喘息。云寒仙君的底子好,常年練劍的身體十分康健,江瀾被凌劫這么折騰都沒厥過去。 氣還沒喘勻,魔修就假模假樣地摸了摸他的肚子,道:“仙君怎么不運功,雙修多妙的事,還能增長修為?!?/br> 云寒仙君是劍修,再加上素來潔身自好,沒有道侶,哪會什么雙修功法。 他強撐著回了句:“我不會,你快出去……” 話音還沒落,魔修的東西又在xue里硬了起來。江瀾頓覺不妙,掙扎著想跑,剛一動就被魔修握住了腰。 “心肝兒,我教你,咱們再來一次。” 江瀾覺得今天他非死在這個畜生身下不可。精蟲上腦的男人根本什么話都聽不進去,江瀾罵他,他充耳不聞,還說江瀾叫得好聽;江瀾伸手推他,反而被他拽著手臂,cao了兩下狠的,徹底沒了力氣。 看他乖了,凌劫的動作緩了下來,讓他躺在床上,魔修把他的大腿扛在肩上,自上而下地cao他。 江瀾喘息聲都弱了很多,時不時地抽泣一下。xue里的敏感點被魔修溫柔地cao弄,但xue口和腸rou又被過度摩擦。痛與爽相互交纏,讓江瀾隨著魔修的動作又得了趣。 江瀾屁股懸空,整個后xue都敞開著讓魔修cao弄。在劇烈的撞擊中大腿根和屁股早就紅腫起來,xue里的yin水和jingye被凌劫帶出一點,順著臀縫的凹陷流出來。 魔修說教他,就真的開始告訴他怎么雙修。江瀾被他cao得失神,一開始根本不想聽他的,但被他煩的沒辦法,試探性地開始運功,居然真的覺得有不屬于自己的暖暖的靈力在四肢百骸游走。 江瀾很難形容那種感覺,好像泡在溫泉里似的,伴隨著xue里傳來的快感,渾身舒爽,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不過也只是一會,魔修的溫柔只持續(xù)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又開始原形畢露。江瀾本來都快睡著了,被突如其來的頂弄撞的一個激靈,臉上干涸的淚痕又添了新的。 江瀾今天晚上射了太多次,已經(jīng)沒有東西了。前面硬都硬不起來,只能靠后面爽。他在夢里被顧沉柯cao得高潮過一回,也不算陌生。這次后xue高潮時抽搐夾緊,讓魔修有些驚訝。 “發(fā)sao的小母狗,”他胯下啪啪打樁,“xiaoxue還會高潮,天生就是挨cao的料。” 江瀾被他cao得腦子一片漿糊,為了讓男人放過自己,什么話都敢往外說,順著凌劫的話茬就接了下去。 “是,啊我是…是你的小母狗…慢點、凌劫…哈啊…受不了了…小母狗要被cao壞了…啊啊…腸子、腸子要被戳爛了…不要了…不要、凌劫…哈啊…別cao了…不要cao了嗚嗚……” 他臉上面無表情,但是各種液體混在一起,讓他看起來狼狽不堪。江瀾像是被cao傻了似的,呆呆愣愣地對上魔修的紅眸。 “不行了,真的不要了…嗚嗚…”江瀾用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思考自己怎么才能讓凌劫快點完事,快點放過自己。也不知道魔修喜歡哪一個,他張口就哥哥主人爸爸老公亂叫一通。 魔修低下頭,把他眼角的淚水吻掉。 “叫夫君?!?/br> “啊,夫君…夫君好厲害…哈啊…要被夫君cao死了、夫君…干得好猛…嗚嗚…我、我…受不了了、夫君慢點…求求你…嗯啊…夫君你疼疼我…啊啊…” 江瀾軟著聲音,一聲接一聲地叫他,凌劫的動作果然更快了。江瀾對這個已經(jīng)很有經(jīng)驗了,男人cao得越狠,說明越受不了這個,也就越能快點完事。 但這屬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時間短了,凌劫cao干的動作就又狠又猛。激烈的動作像是要把床都搖塌,次次撞在他的敏感點上,又捅進最深處。被反復(fù)折磨的一小塊rou腫的不行,稍微一動就是滅頂?shù)目旄小?/br> 江瀾在夢里學會的用后xue高潮,就這一小會的時間,已經(jīng)連著去了四五次。后xue里被反復(fù)jianyin,引得前面的性器也發(fā)痛。但jingye早已射空了,沒有喝靈酒也沒東西可以尿,在魔修的頂撞中可憐兮兮地擠出幾滴不知道是什么的清澈液體。隨后徹底偃旗息鼓。 江瀾的叫聲越來越小,越來越弱,這一場yin刑持續(xù)了不知道有多長時間。他渾身上下都是魔修留下的痕跡,狼狽得不像話。眼睛、嘴唇、奶頭、腿根屁股和嫩xue都是又紅又腫,還有深埋在rouxue里的敏感點。 做到最后,他叫都叫不出來了,目光發(fā)直地看著魔修在昏暗的光線下熠熠發(fā)亮的紅眸,一個勁翻白眼。精神疲累但rou體耐cao,想暈也暈不過去。 等到魔修終于再一次把jingye灌進他xue里的時候,江瀾敏感的黏膜被燙的抽搐,這一次和上一次的jingye混在一起,把他的小腹都撐得飽脹。但他絲毫沒有反抗,反而覺得自己像是死里逃生一樣,居然有點慶幸。 他躺在床上,用盡力氣說了句,“再敢接著做就永遠別上我的床?!?/br> 魔修遺憾地嘆了口氣,抽出自己的jiba,趴在床上看他的xue。那個地方被自己cao得合不攏了,張著一個圓洞,露出里面艷紅色的媚rou。jingye射得太深了還流不出來,所以里面只有自己分泌的透明的yin水。 魔修也不嫌棄,對著多災(zāi)多難的嫩xue親了一口,舌尖肆意橫行。剛開始夾得自己舌頭發(fā)痛,現(xiàn)在軟爛得不像話,合都合不攏了。 魔修莫名其妙地有了成就感。 離開xue口,甬道蠕動兩下,擠出了一絲白濁。凌劫又把江瀾的屁股抬高,用指尖盡數(shù)塞了回去。抬頭一看,江瀾已經(jīng)困倦得不行,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魔修道,“心肝兒,別把我的東西都浪費了。渡劫期無際魔君的jingye,多少人想要都求不來呢?!?/br> 江瀾白他一眼,迷迷糊糊閉上了眼睛。 魔修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干什么,似乎是施了個清潔法術(shù),江瀾渾身一輕,黏膩的感覺消失不見。雖然比不上洗澡,但也勉強可以接受。 凌劫把江瀾的腿合攏,讓他側(cè)躺著。自己也躺在他旁邊,扶著自己半硬的東西又插了進去。 江瀾一驚,條件反射就想掙扎。魔修抬手摁在他的肚子上,暖暖的靈力滲入四肢百骸。 “乖,不cao你。睡覺吧。” 江瀾太累了,聽他一說,也沒精力管xue里的東西,閉眼昏睡過去。 凌劫已經(jīng)許久沒有睡覺了,修仙之人并不需要休息,但此時,他看著江瀾累極昏睡過去的樣子,也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