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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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苦惱地看著在自己大腿上熟睡的那張面龐。 他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他只是遵從命令坐在了沙發(fā)上,然后就夏琛就躺了上來,毫無負(fù)擔(dān)地倒在他的大腿上,說他睡一會兒,讓季瑾把電影前面錯過的部分補完。 可是夏琛就躺在他的腿上,叫他如何能把注意力放在電影上呢。 他短暫地?fù)碛辛丝梢宰⒁曅巯x而不擔(dān)心被討厭的機會,甚至未曾意識到自己的目光是多么渴求和迷戀。 真好啊,他們昨天晚上zuoai,夏琛摸了他的yinjing,抱著他一起睡覺,睡醒后還對他笑。這一切都給了他一種無形的錯覺,仿佛夏琛真的離他近了一些。 從社會關(guān)系來說他和夏琛已經(jīng)綁在了一起,可他仍不滿足,想要跟雄蟲更加親近,哪怕只是給他當(dāng)一個枕頭,內(nèi)心也快樂無比。 屏幕上的進(jìn)度條已經(jīng)超越了一半,季瑾用光腦查了下簡介,電影講述一個雄蟲家里的五個雌侍在雄主與情敵中周旋,勾完雄主斗情敵,個個都想競爭雌君,結(jié)果雄主迎娶了貴族家的雌子做雌君,雌君一邊與雄蟲轟轟烈烈地談戀愛一邊與雌侍們激烈交鋒,一番軟硬兼施,最后雌侍們在雌君的教導(dǎo)下平息嫉妒,一心一意服侍雄蟲。 很好,很蟲族。 季瑾勾著夏琛衣袖的手悄然攥緊了,夏琛居然喜歡看這種片子嗎?他是不是在向自己暗示什么,家里要有新的雌蟲了嗎? 不可以有新的雌蟲,要是看見夏琛和別的雌蟲親熱,他真的會瘋掉。果然還是應(yīng)該更努力讓雄蟲喜歡自己吧,可是他連努力的方向都沒有。 他因為聽話老實才被夏琛選中,因為這樣能夠最大限度不去打擾他的生活,可實際上夏琛喜歡什么樣的雌蟲,他一無所知。 恐雌癥只是夏琛還沒有遇見命中注定的那只雌蟲而已,萬一哪天真讓夏琛遇到了,那他作為泄欲工具的用處都沒有了,就算被夏琛憐憫留在家里,新雌君也不會放過他。 他一時間心亂如麻,直到一個帶著睡意的軟糯嗓音在耳邊響起:“讓你看電影,你不專心。” 季瑾迅速把眼底的憂慮收拾好,恭敬道:“雄主,您醒了。” “嗯。”夏琛的手自然地放在他的大腿上,“不是跟你說腿麻了就把我喊起來嗎?” 夏琛躺下前是這么跟他說過,但季瑾怎么忍心打擾他睡覺,反正時間久了左腿就沒知覺了,他給夏琛當(dāng)多久的枕頭都可以。 “沒關(guān)系的雄主,我不麻?!?/br> “是嗎?”夏琛哼哼了兩聲說,“那你現(xiàn)在下來走兩步我看看?!?/br> 季瑾:“……” 他正要起來,卻被夏琛一把拽回了沙發(fā)上,雄蟲的手用力給他揉捏大腿上的肌rou,嘴上埋怨道:“你能不能聰明點?” 季瑾受寵若驚,惶恐萬分地道歉:“雄主對不起?!?/br> 電視里里還在播放爛俗宮斗情節(jié),一個雌侍打了雌君一巴掌,被雄蟲發(fā)落去處罰室關(guān)禁閉去了。夏琛給他揉了一會兒,起身去櫥柜里拿了兩盒牛奶,先遞給季瑾一瓶,自己拆開一瓶,坐在季瑾身邊小口小口地喝。 他的視線落在屏幕上,身體卻與季瑾貼得極近,隔著衣物能感受到彼此肌膚的熱度。季瑾哪里看得下去電影,他喝了一口牛奶,感覺自己被奶香熏暈了腦袋。 “雄主很喜歡喝牛奶?!?/br> “不喜歡?!毕蔫〉溃皠傔M(jìn)軍校那會兒體格太差了,幸好還在發(fā)育期,聽說多喝牛奶能長高,拿牛奶當(dāng)水喝。后來喝習(xí)慣了,沒事就來一盒?!?/br> 季瑾一想到瘦弱的小雄蟲努力灌牛奶的模樣便忍俊不禁:“可是雄主已經(jīng)很高了呀。” “這不是距離你還差一點么?!?/br> “我是雌蟲啊。” “那我到戰(zhàn)場上總不能對敵人說我是雄蟲你們別打我吧。”夏琛說著自己都樂起來,“聽起來怪搞笑的?!?/br> 時代的洪流席卷而來,他是季瑾見過唯一清醒的雄蟲。 “雄主太自律了。” 夏琛輕笑:“聽說雌蟲升到少將就能自己選雄主,那個時候我就想,要是我也做到少將,誰都不能按著我的腦袋逼我娶雌蟲。剛進(jìn)軍校的時候因為害怕畢不了業(yè)焦慮到掉頭發(fā),現(xiàn)在好多了。” “我聽說過您,指揮系的傳奇。”季瑾認(rèn)真道,“您非常優(yōu)秀?!?/br> 夏琛自嘲道:“所有體能和戰(zhàn)斗技巧項目全部倒第一的傳奇是嗎?” 季瑾踟躕幾秒,決定說實話:“其實吧…我們都覺得您能及格已經(jīng)很不可思議了。” “現(xiàn)在想起來我也覺得我很厲害,要不是那點心氣吊著早受不了退學(xué)了?!毕蔫∮檬种獯亮舜了母觳?,嘴角掛著揶揄的笑,“光說我,你考第幾名?。课铱茨阃ο袢玈有排名的那種學(xué)霸?!?/br> “我綜合排名是第二名?!奔捐邼溃皯?zhàn)斗技巧凌中將太強了,戰(zhàn)術(shù)指揮您的分又太高了?!?/br> 夏琛一愣,旋即笑道:“可以啊季瑾,這么厲害。” 季瑾被夸得飄飄然,唇角開心地翹起來,臉頰上也燃起一抹粉色。夏琛驚覺他其實很少看見季瑾笑,雌蟲是干練、冷靜的,但他幾乎從來不對夏琛笑。 可是夏琛覺得他笑起來很好看。 季瑾的笑總是無意識的,等他反應(yīng)過來便不笑了,緊張地盯著屏幕,實則一個畫面都沒看進(jìn)去。夏琛還想著季瑾笑起來的模樣,心不在焉地把牛奶喝完,拿過季瑾的牛奶盒一起扔進(jìn)垃圾桶,回來的時候看見季瑾坐得筆直,胸前襯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時候松了一顆,露出大片白凈鎖骨。 他不由回憶起昨晚的觸感,季瑾的胸肌又軟又厚實,像捏一團奶油云朵包。 沒摸夠,還想摸。 突然摸他是不是顯得他不夠莊重? 管他呢,季瑾是他的雌蟲,他愛怎么摸怎么摸! 夏琛僅僅用時三秒就說服了自己,他走過去跨坐在雌蟲腿上,在雌蟲錯愕的目光中慢條斯理地解他的扣子:“好好看電影,別動?!?/br> 季瑾確實沒動,胸前原本塌陷的紅粒悄然立起來,看起來熱情極了。夏琛將手放上去,先痛快地揉了兩下,甜美的觸感瞬間涌上心頭。 他美滋滋地想,這是我的雌蟲。 掌心帶著和煦的熱度在乳rou上揉捏,將云朵熏成絢爛的紅色。夏琛玩得全身心投入,只苦了身下的季瑾,哪怕用盡全力忍耐,也抵御不了快感從交疊的肌膚處層層蔓延。 他的臉慢慢紅了,腰也軟了,倒在柔軟靠背上,鼻息間溢出急促的情欲,眼睛里只容得下夏琛烏黑的發(fā)旋。 他滿足又愉悅地想,雄主是不是喜歡我的身體? 夏琛一頓揉捏,樂此不疲地玩了半天,玩到乳rou上全是自己的爪印,兩顆乳果也腫大了一倍才作罷?;剡^神時感覺有東西yingying地頂著他的胯,低頭見季瑾的下身撐起鼓鼓的一塊,十分有活力的樣子。 他把那根東西從季瑾的褲子里掏出來,不出所料聽到一聲細(xì)碎的呻吟。指尖在柱體上擼動幾下,那物便迅速膨脹,到了一只手難以握住的程度。 “雄…雄主!” 夏琛覺得季瑾這個時候的嗓音尤其好聽,這種充滿情欲又破碎的沙啞撩火得要命,讓他欲罷不能。 他故意道:“我很重嗎?” “不重…雄主不重…??!” “那你抖什么。” “我…”季瑾眼睛熬得通紅,委委屈屈地喊他,“雄主?!?/br> “嗯,在呢?!毕蔫≠N著他的耳朵呵氣,“專心點看電影?!?/br> 季瑾感覺自己要燒起來了,他的目光被迫注視前方,身體卻完全向雄蟲敞開,全然接受雄蟲的玩弄。不消片刻一個同樣火熱堅硬的東西貼上來,夏琛埋首在他頸間,將兩根yinjing虛虛握在手里,輕巧而快速地擼動。 他很懂怎么才能最快調(diào)動情欲,輕而易舉便將季瑾托上云端。季瑾渾身的肌rou都繃直了,仿佛所有的感官器官都長在了下面那根東西上,除了夏琛深刻的喘息,他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都聽不到了。 情欲來勢洶洶地將他裹挾,身體顫抖間引得電流激蕩。他的理智被拉回拉扯,射精的欲望澎湃不止,又不愿卑微地向雄蟲乞求。他想把過去全部埋進(jìn)土里,可身體總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的yin賤,昨天已經(jīng)很丟臉了,他不能讓夏琛一次次看見他那副模樣。 如果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他要怎樣才能站到夏琛身邊? “如果你非要想點什么的話?!狈路鹩幸宦晣@息像風(fēng)拂過耳畔,他聽見夏琛魔鬼般的低語,“那就想我吧?!?/br> 想想雄主…嗎? 他一有這個念頭,下身的觸感便越發(fā)強烈。夏琛在摸他這個想法不斷在腦海中重復(fù),撩動每根神經(jīng)都開始震顫,快感的累積早已超越閾值,他在蒼茫的空白中感到與他相貼的性器熱烈的搏動。 眼前白光爆裂,他自喉嚨間溢出一聲低吼,同夏琛一起射了出來。他們在余韻中依偎了一陣兒,夏琛抽過紙巾擦拭他的小腹,悠悠道:“這不挺好治的嗎。” 季瑾的臉燒得guntang,他第一次感受到單純的羞意,沒有怨恨,沒有愧疚,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他只是很害羞,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嚅囁著喊他:“雄主?!?/br> 夏琛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感到一種陌生的快樂自心間升騰。 跟他在一起原來這么好玩兒,比獨居快活多了。 夏琛摸摸他的腦袋,從他腿上下來,轉(zhuǎn)過身時正好看見電影彈出結(jié)尾字幕:“咦,這么快就放完了?!?/br> “嗯……這片子是比標(biāo)準(zhǔn)時常短了些?!?/br> 夏琛朝正在播放片花的屏幕一點下巴:“這雄蟲是我一個朋友,閑著沒事干非要把自己的什么愛情故事拍成電影。你回來模仿我的語氣寫個影評,超過五十個字就行,今晚十二點之前寫好發(fā)我,我明天發(fā)給他。” 季瑾傻眼了:“???” “啊什么啊?!毕蔫∫馕渡铋L地掃了他一眼,“沒認(rèn)真看?” 被這樣捉弄,他哪有心思看啊。但是雄主的命令不敢不從,他晚上睡覺前再看一遍,希望來得及。 “知道了雄主。” 夏琛順利把包袱甩了出去,高興得快要飄了,原來養(yǎng)個雌蟲這么好用,怪不得大家都想養(yǎng)。 他這雄蟲兄弟的口味向來不被夏琛欣賞,電視里響起堪稱難聽的片尾曲,夏琛剛爽完不想動,幸福地坐在季瑾身旁放空。很快片尾曲也播完了,電視頻道自動跳轉(zhuǎn)到頭條新聞,一個磁性十足的播音腔正在盡職盡責(zé)地念稿。 “半月前首都星一連發(fā)生多起針對雄蟲的惡意傷害案件,昨日自稱‘天伽族’的犯罪分子再次襲擊位于首都星北區(qū)的雄蟲住宅,導(dǎo)致一雄三雌受傷,一個雌奴失蹤,住宅侵毀。治安部門對此案非常重視,目前已初步鎖定犯罪嫌疑蟲,現(xiàn)將嫌犯畫像公布,請各位市民積極舉報,共同維護社會秩序。如有包庇,必將嚴(yán)懲,再重復(fù)一遍,如有包庇,必將嚴(yán)懲?!?/br> 夏琛瞄了一眼畫面上的三個雌蟲,嗤笑道:“都是假臉,沒一個真的。把治安部當(dāng)傻子耍呢,那幫傻子還真信。” 季瑾神色自若地和他聊起來:“半個月都沒抓到,這么嚴(yán)重的話,咱們軍團是不是要介入了?” 感覺到身邊的軀體有一瞬間的僵硬,夏琛向下一瞥,發(fā)現(xiàn)季瑾的手指蜷縮的弧度有極輕微的不自然。 他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想著明天從軍部調(diào)兩個面容專家過去支援治安部,面上擺擺手,不以為意道:“這點事也要榮耀軍團出動,治安部管什么吃的。等他們部長打電話求我再說?!?/br> 季瑾笑了笑,若無其事道:“雄主的判斷一定沒問題。馬上六點了,我去給您準(zhǔn)備晚餐好嗎?” 夏琛點點頭,瞇著眼睛看他走進(jìn)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