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處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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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霍玄霄在車上坐了一會,點進虞潤的好友圈,看他這兩個月的動態(tài),不免失笑。 【今天的早餐很好吃,加油加油!】 【快考試了,有點失眠嗚嗚】 【哥哥給我買了新手機,霍玄霄說顏色很丑,氣死我了】 【天氣有點熱了,想學游泳,有沒有人教我?拿期末復習資料換哦】 【好困……】 【哥哥說明天就回來了!開心開心】 …… 乍一看沒什么異樣,吐槽生活和學校,順帶發(fā)一發(fā)他手機的哥哥照片,如果是兩點一線的重復生活,斷然不會出現(xiàn)他們掌控之外的事。 但虞潤突然說想學游泳,汪翾飛是游泳體育生。 住在露溪園,從來沒見過汪翾飛主動向虞潤示好,就連昨天接虞潤回家,虞潤竟讓他等著汪翾飛一起回家,要不是因為他哥叮囑過不能和汪翾飛鬧僵,他早把人打進醫(yī)院了。 現(xiàn)在倒好,在他眼皮底下偷家? 算起來也怪自己安靜太久,真當了條聽話的狗,他哥說不讓動就不動,任汪翾飛玷污他們的寶貝。 晚上臨時逃了聚餐,不知道會不會又被葉展詩念叨—— “霍狗逼,你又去哪了?”剛接通她的電話,霍玄霄迅速拉遠了手機。 他就知道葉展詩從洗手間回來看不到他,絕對會立刻追殺過來,一旦被抓到,不灌到吐是脫不了身的:“準備回家,下次再陪小葉總?!?/br> 對面的火氣都快燒到他車上了:“你他媽是去糟蹋那小孩的吧?!” 那是他老婆,什么糟蹋不糟蹋,霍玄霄的正宮氣焰囂張:“有事說事,我再不回去,我家寶貝都要給人睡了?!?/br> 這話說得,葉展詩都不好意思繼續(xù)罵人:“……童養(yǎng)媳還能給人偷了?我真有事問你,十點在「金闌」等你?!?/br> 沒給他拒絕的機會,葉展詩直接掛了電話。 “……狗逼?!?/br> 暗罵一聲,霍玄霄調(diào)轉(zhuǎn)方向驅(qū)車「金闌」。 * 「金闌」是家gay吧,但不是一家普通的gay吧。 能進來消費的客人除了要交上高額的會費之外,還得遵守絕對規(guī)則。 不可打架斗毆,不可下藥迷jian,不可泄露隱私。 當然,還有不可sao擾員工。 霍玄霄一踩油門趕到這里,和「金闌」的老板打了個照面。 “霍家少爺大駕光臨,有失選迎啊?!崩习咫Q很意外,霍家是擺在明面上的政家,怎么可能來這地方平白沾染污點。 “滕鶴哥。”無奈應聲,霍玄霄沒忍住多補一句:“來得匆忙,改日一定帶上賀禮再登門拜訪?!?/br> 滕鶴身后的高大男人雖未出聲,撲面而來強大壓迫感讓人不適應,和五年前初見時一模一樣。 滕鶴毫無顧忌,拉拉手里攥著的狗鏈,他這才看見原來男人脖頸上戴著黑色的皮質(zhì)項圈,冷光粼粼的粗鏈發(fā)出細碎的碰撞聲:“真客套,小玄霄長大了,小時候還是我抱你呢?!?/br> “……” 那會他都讀高中了!連他哥都沒這么叫過他,霍玄霄轉(zhuǎn)移話題:“我來找小葉總?!?/br> “她怎么會來我這,要不你去我爹的賭場轉(zhuǎn)轉(zhuǎn)?”滕鶴笑起來的時候極好看,眼波流轉(zhuǎn),若不是看習慣了,霍玄霄或許還會心動神馳。 可惜,虞潤早已成為霍家兄弟的唯一,其他人是再也入不了眼了。 * 五年前霍家和滕家有過商業(yè)合作,霍玄霄通過霍楚澤得以結(jié)識了比他大六歲的滕鶴,盡管只是泛泛之交,但霍玄霄一直記得他,不為別的,霍玄霄看得出來,滕鶴和這個男人關系匪淺,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毫不掩飾的同性伴侶。 后來,滕家家主似乎去了國外,自然而然地,兩家來往也少了些,距離上次見面還是幾年前,霍玄霄著實沒想到,滕鶴居然能和同一個男人相處這么久——身居高位的霍家少爺們,背地里沒少聽過圈子里的風流韻事,都說滕家獨子相貌絕倫、浪蕩成性,卻吊在不知來處的男人身上不回頭。 太久沒見,滕鶴似乎想和他這個認識的弟弟再聊會,手都快搭上他的肩膀了,立刻被男人擋回去,沉聲喚他“凜凜”,眼中的占有欲令人遍體生寒。 都談了這么多年了,還膩歪?;粜鍪切≥叄坏孟刃懈孓o,腹誹別人感情甚篤,卻忘了自己惦記虞潤的心思有多黏糊。 霍玄霄去了地下一層,與荒yin驕奢的上層不同,那是滕鶴留出來的私人娛樂室,只有滕鶴的朋友才能進來。 說起朋友,霍玄霄懶得社交,朋友更是屈指可數(shù),比他大兩歲的葉展詩算一個。 如果說滕鶴是給他面子、叫他一聲“霍家少爺”,那么葉展詩只會罵他“霍狗逼”。 去年他第一次在師兄的酒局上遇見葉展詩,喝完兩輪后葉展詩居然嘗試釣他上床。 葉展詩沒想到看著玩世不恭的霍少爺拒絕一夜情,霍玄霄更沒想到的是,葉展詩想捅他的屁股。 兩人大打出手,結(jié)果第二天鼻青臉腫地在霍坤暾組的局又碰面了。 誰知道葉展詩居然是霍坤暾的合作對象,一頓酒下來,三人也算是成了酒rou朋友。 認識一年了,聽說葉展詩養(yǎng)了個男高中生,估計新鮮rou體大補,葉展詩自打包了小情兒以后就很少出來浪,而今天破天荒約他喝酒,怕不是陽痿了—— 不對,葉展詩沒那玩意。 * 過了十分鐘,葉展詩風塵仆仆來了,臉色鐵青,用jiba想都知道她一定性生活不幸福。 一屁股坐在對面沙發(fā),葉展詩猛灌了半瓶金酒,嗷嗷大叫:“我他媽要不舉了!” 隨手扔過去小毯子,霍玄霄不太想看見她白花花的大腿,眼神躲閃:“我怎么不知道小葉總做變性手術了呢?” “行了,少陰陽怪氣,”葉展詩點了煙,用黑色的長指甲撥弄打火機,“你家小孩被人吃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霍玄霄拒絕她遞過來的煙,酒入愁腸:“有賊惦記,不過我哥在家,應該沒事。” 暑假第一天就沒見到過汪翾飛,也不知道去哪野了,霍玄霄懶得管,只要他哥守著虞潤,就問題不大。 “別說你把我叫過來就是打聽我的私事,”霍玄霄拿酒杯底磕桌子邊緣,仍是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等會我哥要是知道我來喝酒,你他媽負全責?!?/br> 葉展詩揉了揉太陽xue,狀態(tài)明顯不對勁:“小欲不讓我碰了,你說是什么原因?” 什么小玉,他只知道葉展詩包了個高中生:“誰?可能對你膩了唄?!?/br> 他以為葉展詩會暴跳如雷,但她只是吸了口煙,沒反駁他:“……應該是你家小孩的同學吧,每次來見我都穿著一中校服。” ——虞潤的同學? 霍玄霄想起高二(3)班,算來算去也就一個名字里帶“玉”的。 看不出來,葉展詩口味真獨特。 他記得熊玉玉體重能有兩百斤了,雖然他不理解,但是他尊重:“你是想讓他幫忙打聽打聽?” 葉展詩點點頭,一改往日飛揚跋扈的模樣,頹喪得像失去了全世界。 這……是把自己玩進去了? 陪小葉總喝了兩輪,霍玄霄叫代駕回到家時已經(jīng)過了零點,到家直奔二樓,看見他哥抱著虞潤睡得安穩(wěn),霍玄霄輕輕吻了吻他們的額頭,帶著渾身酒氣去浴室,然后撞見了偷偷摸摸溜出門的汪翾飛。 行,既然送上門來就別怪他下手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