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小葉給小柳舔舔
柳夷涼獨自一個人走在回客棧的路上,他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以至于眼前不遠(yuǎn)處何時站了人都沒注意,一頭撞了上去。 他說了聲抱歉,便想繞開眼前的人,那人卻轉(zhuǎn)而握住了他的手腕。 柳夷涼正欲甩手,卻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在耳邊縈繞:“想我了嗎?”這詢問著實有些過于胸有成竹,聲音因為刻意的輕柔而顯得有些甜美,讓人聽著完全無法產(chǎn)生任何火氣,反而心中愈發(fā)柔軟。 是葉舒慈。 柳夷涼其實很不能理解為什么葉舒慈永遠(yuǎn)都是一副陽光普照的樣子,葉菰初愛的大概就是葉舒慈這副樣子吧,他和葉舒慈的差距就在這里,柳夷涼覺得,自己永遠(yuǎn)也做不到像葉舒慈那樣光輝燦爛。 他不自覺地應(yīng)和道:“想了?!闭f完覺得不對,才補了一句,“才怪?!?/br> 葉舒慈倒是并不覺得受傷,他只當(dāng)沒聽見后半句,自然而然地去牽柳夷涼的手,柳夷涼想縮手,又被葉舒慈緊緊握?。骸皠e啊。我怕你又跑了。小柳兒,這些天你真的、真的半點都沒有想過我嗎?” 柳夷涼又認(rèn)真回憶了一次,他對葉舒慈的確沒有什么留戀和想念,以前和傻子葉舒慈呆在一塊的時候倒還感覺不錯,可是柳夷涼也不愿意再經(jīng)歷一遍。 “我為什么要想你。” “因為我每天都在想你!小柳兒,你就對我這么不公平嗎?”葉舒慈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十分委屈,“我們同床共枕總歸有三年了吧,你對我難道就沒有任何留戀嗎?” 柳夷涼被他問得有些無語:“有什么好留戀的。你當(dāng)真以為我喜歡傻子嗎......” 小柳兒不喜歡傻子,葉舒慈覺得自己的自信心受到了一點打擊。怪不得這三年的時光,他能夠說放下就放下。 “我以為你喜歡我啊?!?/br> 果然,自己給了葉舒慈一種錯覺。 柳夷涼提醒道:“你是我的情敵,你忘了嗎?!?/br> 葉舒慈很快回復(fù)道:“此一時彼一時,現(xiàn)在不是了。” 柳夷涼不得不說道:“葉舒慈,你是個好人,只是我們倆真的不合適,你別執(zhí)迷不悟了?!?/br> 葉舒慈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松開手,他轉(zhuǎn)而認(rèn)真道:“我閉關(guān)這些日子,在山中久居,終于把慈悲劍法練到了最高層,你今日可以和我去切磋一下嗎?!?/br> 柳夷涼見他一臉誠摯,就松口答應(yīng)了,練劍倒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 葉璟去找李逢舟也沒跟他說一聲,他和葉舒慈走自然沒必要再留什么字條告知葉璟了。 只是......什么劍法需要在書房切磋呢。 葉舒慈在江城這里的臨時住所倒是很寬敞,至少比客棧的生活條件好很多,室內(nèi)的簾子將整間臥室分出了一個隔間,簾子后是一個書桌,筆墨紙硯都有,還放了很多的圖冊。可謂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柳夷涼進了這件簡易的書房,葉舒慈把他拉過去,又按住他的肩膀讓他坐在了書桌上。 “對了,你今天怎么找到我的?” “當(dāng)然是我們倆心有靈犀啊?!比~舒慈低頭在柳夷涼臉上親了一口,這下控制住了自己,沒有嘬出什么小紅印。有心去做,想找一個人還不容易,柳夷涼又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蹤跡。 書桌上蓋著及地的柔軟布料,將桌下風(fēng)光盡數(shù)遮掩。 葉舒慈靈活地往桌下一鉆,幸好沒有撞到腦袋,柳夷涼伸手在他頭頂擋著,盡量讓他別撞到。 柳夷涼困惑了半晌,直到葉舒慈努力分開他的腿才反應(yīng)過來。 這時候他倆的姿勢已經(jīng)變得有些暗示的意味,葉舒慈半跪在柳夷涼腿間,側(cè)臉隔著輕薄柔軟的布料,貼在柳夷涼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上輕輕摩挲,那雙一直明亮的眼與柳夷涼目光相對,盈滿眷戀,又像是詢問與懇求。 “等會要是有人來找我,你讓他在外面等半個時辰好不好,好不好啊?!比~舒慈輕聲問道,說完他解開了柳夷涼的腰帶,外衫敞開。 夏日穿的本就不多,這一敞開,那白軟的腹部就露了出來,啊,怎么小柳兒的肚子這兒有肌rou的輪廓了,只是薄了一些。 看到那褻褲中間花xue的位置有了一小片濡濕,鼻尖也有了一些熟悉的香味,葉舒慈隔著那單薄的褻褲含了上去,那逼rou熱乎乎的,熱情地與葉舒慈吻在一起。 柳夷涼想推開他,身下的軟xue卻似乎并不同意,在葉舒慈的舔弄下又涌出了一股濕滑的yin液,血液似乎都集中在身下那兩瓣肥唇了。 葉舒慈把手探入柳夷涼的褻褲中,沾了一手的yin水,他將那些浪水抹在柳夷涼那小了一圈的胸脯上,帶著些薄繭的手指借著那yin液的滋潤快速地在奶頭上揉弄。 揉了一會兒,葉舒慈語氣有些yin靡地調(diào)笑道:“小柳兒,你的小奶子好像縮水了......” “......那你別摸。” “不行啊,我要摸摸的,你很久沒被摸過了是不是?”葉舒慈的聲線清透,所以他說的調(diào)情話聽上去天真又下流。 柳夷涼輕輕地叫出了聲音。 縱然是他不喜歡葉舒慈,可這撩撥的方式他完全抵抗不了。葉舒慈過于懂得怎么挑起他的情欲,讓他很想要roubang插入式的紓解。 柳夷涼抓亂了葉舒慈原本束得端正的頭發(fā),葉舒慈發(fā)間的銀杏發(fā)簪也落在了地上。 葉舒慈抬起頭,只見到柳夷涼的臉蛋紅彤彤的,臉上有些潮熱,葉舒慈知道他肯定來了感覺,不然褻褲怎么會濕透了一片,全是那些黏膩的浪水。 葉舒慈此時才終于褪下了柳夷涼的褻褲,將唇瓣與柳夷涼的花唇直接相貼,唔,陰蒂都被褲子磨得挺立起來了,葉舒慈用鼻尖去磨了磨,又伸出舌頭去舔弄,時不時用手指摩挲一會兒。 柳夷涼一直處于快要到高潮卻到不了的狀態(tài),裸露在外的身子也慢慢變得熱乎乎的,他扶著身下座椅的把手,任由葉舒慈片刻不停地揉弄。 他又生氣又羞愧,低低喘了一聲,才小聲說道:“葉、葉舒慈......你這只狐貍精!” “這也不是不可以,我是白狐貍,那你就是紅狐貍,小柳兒,小柳兒,柳夷涼......你給我生一窩小狐貍崽子怎么樣?!?/br> “......你少做夢?!闭f完這話,柳夷涼的左側(cè)花唇被葉舒慈輕輕咬了一下。 咬完,葉舒慈一邊舔那紅潤的小花xue,一邊含糊地說道:“還不讓做做夢了啊......你太霸道了一點吧......” “你快點......我要你快一點......”柳夷涼把葉舒慈的腦袋往下按了按,葉舒慈對小柳兒這種急色的要求十分滿意。 門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門被推開,葉舒慈靈活的舌頭舔弄著的陰蒂完全挺立了起來,葉舒慈用力一吸,把那顆紅潤的小豆伺候到了高潮,在他舌尖不停地跳動。 柳夷涼因為太過舒服而忘記了把衣服合攏,葉舒慈趕忙為他合上了上衣,然后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地繼續(xù)埋在那愈發(fā)水靈的地方喝那從花徑里噴出的sao水。 走進來的人柳夷涼今天剛認(rèn)識,是李逢舟身邊跟著的那個溫雨籍。 溫雨籍見簾子后有人,便掀開簾子往里走,卻沒見到葉舒慈,只見到剛才葉璟身后跟著的那個小圓臉。 那圓乎的臉蛋上泛著紅潤,他手里拿著一只筆,紙上卻還沒有字。 坐姿很端正,但溫雨籍總覺得有些別扭,他開口問道:“葉舒慈在哪里?!?/br> 屋內(nèi)還有一些黏膩的氣味,溫雨籍腦海中冒出一個猜測。 葉舒慈把自己的一根手指舔濕,慢慢攪動著插進了那因為高潮而收縮的花xue,天,他好想立刻把自己的jiba插進去,這樣小柳兒肯定會被插弄到持續(xù)不斷的高潮。 柳夷涼想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在寫字,可是他落筆卻只寫出了葉舒慈的名字,他抬頭回復(fù)溫雨籍:“他不在,你要不在外面等半個時辰?” 他甚至都不想問為什么溫雨籍會認(rèn)識葉舒慈。 溫雨籍卻優(yōu)哉游哉地在書桌邊上的椅子上坐下了:“不用,我就在這里和你一起等?!?/br> 須臾,李逢舟推門而入:“雨籍,葉舒慈不在是不是,我都跟你說了,他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可能要晚一點才會回來,你急著跑回來做什么?吩咐人把藥給他熬好不就行了?!?/br> “我跟他說過,最好半個月讓我診斷一次,你看看他到了江城都在做點什么,滿城亂逛,我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等到他。” 李逢舟走過去在溫雨籍腿上坐下:“行,我陪你等。這位是?”他看上去不認(rèn)識柳夷涼。 葉璟這時候也跟著一起進來了,他看到柳夷涼坐在書桌后,才恍然今天好像把小柳弄丟了:“你怎么在這里?” 李逢舟接話:“我們?nèi)荚诘热~舒慈回來?!?/br> 葉璟這才說道:“逢舟,你帶著溫雨籍到外面去,我和他說點事?!?/br> 李逢舟有些詫異,葉璟剛才還死皮賴臉跟在自己身后說什么要他早點脫離苦海的屁話,現(xiàn)在反倒讓他帶著溫雨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