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逃跑
現(xiàn)在的整張酒桌上就江修齊,張凱樂和白楠三個年輕人。 特別是江修齊,那穿著一身吊兒郎當?shù)难b扮,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說他,反倒這些人紛紛圍上去不少人給這位大爺敬酒。 江修齊也是來者不拒,你給他敬酒,他就必喝,絲毫不再意自己會不會喝醉這一件事。 白楠看了看那一輪的投資商都給江修齊那個小年輕敬酒,臉上的笑容都有點掛不住,她清楚的記得自己今天晚上酒局名單上就沒有江修齊這一個人。 原先在她的設(shè)想里,是她陪著傻逼老板和一群糟老頭子虛與委蛇,給張凱樂見識一下她的工作能力有多強悍,在順手給她升個職。 她的目標可不是要當一個小公司的破財務,隱藏著疏遠的笑臉,誰又能想得到一個普通的業(yè)務員出身的白楠,有著令人震驚的野心和征服欲。 但白楠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能橫插一腳,完全打斷她的計劃,江修齊是吧,讓我搜一下這位大爺是誰。 這不搜還不要緊,一搜白楠差點背過氣去。 白楠看了看桌子底下手機屏幕上的搜索結(jié)果,眼神有些呆愣的望向了坐在酒席邊緣的張凱樂。 我們這家小公司,真的能找得到這種資本做投資? 她一口銀牙差點咬碎,要是早就知道公司現(xiàn)在手上這個投資商背調(diào)這么猛,那她白楠也不至于前一段時間天天和這些老頭子惺惺作態(tài)了。 “張凱樂,你也過去敬一下酒啊?!卑组赖紫掠眯馓吡艘幌聫垊P樂的小腿肚,壓低聲音勸張凱樂也去和江修齊敬敬酒,畢竟江修齊現(xiàn)在也算是公司的一員,張凱樂敬酒也許能達成很好的效果。 只不過她沒想到,平日在諸多方面,都挺能聽人話的張凱樂今晚卻和一塊木頭一樣,別說讓他給場上的真水魚江修齊敬酒了。 張凱樂趁眾人的注意都落在江修齊身上的時候,直接扭頭就離開了酒席,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酒店的包廂。 徒留白楠一人坐在酒席的邊緣尷尬。 五星級酒店的廁所都比普通的酒店大一輪。 從酒席上逃到廁所的張凱樂,此時就像一只受驚的鴕鳥一樣,恨不得把自己的頭都塞進不斷放出水的洗手池里。 張凱樂低下頭看著水面所倒影出來的自己,瞅著自己一臉落荒而逃的狼狽樣,覺得自己真的是太膽小了。 怕什么,我們的關(guān)系都已經(jīng)斷了。張凱樂對著水面上的那個自己倒影暗暗的在心底提醒自己。 “哦?所以這就是你今晚開飯局拉人的目的?” 張凱樂的耳邊響起的聲音,熟悉到令張凱樂第一反應是向后退了一步,后來才抬頭看向了聲音發(fā)出的位置。 江修齊就倚在他隔壁的洗手臺上,眼睛微微瞇起盯著廁所的天花板上的燈。 他身上有濃郁的酒氣,大概是因為剛經(jīng)歷過被一群人圍著灌酒,江修齊的眼神望向張凱樂的時候似乎是模糊的。 那是一雙壓抑著情欲眼睛,而這雙眼睛現(xiàn)在所看向的方位只有張凱樂一人。 張凱樂還沒來得及繼續(xù)后退半步,江修齊的手卻一下?lián)卧诹藦垊P樂背后的墻壁上,給張凱樂來了一個標準的壁咚。 “不找我要錢找別的男人要錢?嗯?” 江修齊身上借著酒精而散發(fā)出來的熱力,因為兩人此時足夠近的距離而傳遞到張凱樂的身上。 明明現(xiàn)在江修齊連一句狠話都沒有放,可張凱樂卻在他的肢體語言中讀懂了江修齊想表達的意思。 張凱樂拿自己的右手撐住了背后的墻面,發(fā)燙的手心被冰冷的墻面一激,好像給了張凱樂莫大的勇氣:“我沒有那么放蕩,滾開。” “呵?!苯摭R可不會因為張凱樂說滾開就滾開,恰恰相反江修齊還故意把自己的嘴巴湊近張凱樂的耳廓邊緣,保證自己的每一個語調(diào)都能撞進張凱樂的耳朵,“那你現(xiàn)在來這里干嘛?出去找別人的男人挨cao?” “管你屁事?!睆垊P樂用手抵住了江修齊的胸膛,毫不費力的一把推開了醉鬼的靠近,也就這時張凱樂才意識到江修齊的身體遠比自己瘦弱的多。 他的手掌只是推了江修齊的胸膛一把,但他卻好像穿透了江修齊身上那一件薄得可憐的工裝背心,手上感知到的全是一排排的肋骨。 江修齊被張凱樂突然的這一推,搞得步伐有一些亂了,但他卻反其道而行,直挺挺地就往張凱樂的身上倒去。 一開始張凱樂能直接避開江修齊的,就讓這個醉鬼倒向墻面多好,可剛剛的晃神搞得江修齊把自己的身體瞄準了他,張凱樂再不情愿也只能剛好接了江修齊一個滿懷。 兩人本來幾乎一模一樣的身高,之前一直處于上方的江修齊這時卻埋在了張凱樂的懷里。 這也是張凱樂第一次這么認真的看江修齊。 放松下來的身體只附有著一層少的可憐的肌rou,低下頭的張凱樂一眼就能看見工裝背心上突起肩胛骨的位置,也能看見白皙的后頸上涌動的血管。 張凱樂感覺自己的嘴巴有一些發(fā)干。 明明張凱樂也知道自己抱著的是一個男人,可他的性器違心的半勃起來。 前幾秒還醉的站都站不穩(wěn)的江修齊,這時卻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不老實的手腳沿著張凱樂西裝外套紐扣上摸索,指尖鉆進了外套的里面,勾了勾皮帶的位置,又繼續(xù)的往下滑。 那幾根手指的指尖附上了西裝褲上隆起了小山丘,在小山丘的周圍打著轉(zhuǎn),幫張凱樂把那一把無名之火燒的更旺。 “你硬了,張凱樂?!备C在張凱樂懷里的江修齊笑出了聲,那幾根手指一下子收緊了不少,把手指間中的性器捏住,“你就是一個缺男人cao的小sao貨?!?/br> 自己的下身被人猛得一掐,疼痛感覺一下又沖上了張凱樂的腦子,痛感與低沉的男聲讓張凱樂的心跳如擂鼓,本該會因為疼痛而軟下去下身,這時反倒將褲子頂?shù)母撸袷窃谄诖恍└^分的東西。 張凱樂這次不再只是用手推開江修齊的身體,還像撞鬼一樣的離江修齊遠遠的。 他的臉漲的通紅,又摻雜了幾分惱羞成怒,心里全是在罵自己的小兄弟一點也不爭氣,被人捏兩下就能硬。 “江修齊!”張凱樂的聲音驟然的變大,好像大聲說話就能掩飾他的下身高高豎起的性器,“我們的關(guān)系結(jié)束了!你聽清楚了嗎!我們結(jié)束了!?” 醉鬼江修齊看著張凱樂眨了眨眼,像是在理解張凱樂的話:“關(guān)系?你說什么關(guān)系?你是說你像一個鴨子一樣翹的屁股讓我干的關(guān)系???” 爆發(fā)只是需要一個十分簡單的導火索而已。 張凱樂望著江修齊那一張帶著笑意的臉,即使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后也無法克制內(nèi)心的暴怒,一拳就朝著江修齊的臉上打了過去。 這一拳,張凱樂沒有留有任何的后手,江修齊的臉一下就被打得歪向了一邊。 等張凱樂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了江修齊白嫩臉上的紅色的傷痕,才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蠢事,拔腿就想往廁所門口的方向。 可這時的江修齊一點都不像一個喝醉酒的人,他的力氣大的離譜,僅是扯住了張凱樂的手腕,就能一下將試圖逃跑的張凱樂重新壓到了洗手臺上。 “你還真的是。。。”江修齊說話的聲音停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接下來怎么開口訓斥,這個膽敢向主人揮拳的寵物,“欠cao啊。” 寬松的西褲也不能遮住張凱樂那個挺翹的屁股,江修齊就著張凱樂這個姿勢,狠狠地這個翹屁股來了一巴掌。 像是出于泄憤一般,江修齊拍打屁股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接連拍了十幾個巴掌才停下。 “本來還想著要不要給你留一點體面的?!?/br> 頭皮傳來的拉扯的疼痛感,張凱樂不得不抬起頭看向自己面前的洗手池的鏡子,他能從鏡子里看見江修齊正在撩開自己的外套。 “靠!你他媽是不是精蟲上腦了!” 江修齊沒有回答他。 他的身體豎立在那兒,廁所里配的溫暖調(diào)向的暖燈作為背景,非但沒能給張凱樂帶來溫暖,反而顯得江修齊更為陰沉可怕。 “你不就是想找男人來cao你嗎?行,我現(xiàn)在就滿足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