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打屁股和新鏡子
明明自己就和外面的員工差一層磨砂玻璃,可張凱樂卻像一條母狗一樣撅起自己的屁股,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趴在江修齊的大腿上被打屁股。 張凱樂的眼睛余光緊緊地盯著磨砂玻璃外面不時閃過的人影,每一次人影只要稍微在玻璃外面駐留就一會,就能讓張凱樂出一身冷汗。 千萬千萬不要被人看到啊。 他撐在沙發(fā)墊上的手都將沙發(fā)墊壓出來幾個深深的抓痕,像是要扣爛整個沙發(fā)墊一樣。 靠在沙發(fā)椅背的江修齊,低眸就能看見趴在自己身上的張凱樂緊張的要死,看著他背部挺直的到?jīng)]有一絲褶皺的西裝,就知道西裝下面的肌rou繃的有多緊。 以一種摸小狗似的樣式,江修齊的手從張凱樂的后頸沿著腰線的方向往后摸,然后手掌在那個撅起來的屁股上猛的一拍。 啪的一聲和緊隨而來的悶哼,在這個不算大的辦公室里回蕩。 對于張凱樂這個男主來說,他的羈絆就是這一家他辛辛苦苦搞起來的公司。 現(xiàn)在讓他在自己離員工只有一墻之隔的地方凌辱,確實是折磨著他的神經(jīng)。 不過這樣才有意思啊。 江修齊一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玩具的模樣,然后又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上去,力道一次比一次大。 昨天張凱樂是在江修齊的家里過夜,這就導(dǎo)致了他現(xiàn)在的西裝褲下面沒有穿內(nèi)褲。 而且因為之前張凱樂貪小便宜,他現(xiàn)在穿著的這條西裝褲的布料特別的差。 劣質(zhì)的布料會在江修齊每個巴掌的落下而摩擦著他那兩瓣屁股rou,甚至這個薄到不行的布料還能把江修齊的整個手掌都勾得清清楚楚。 張凱樂的牙關(guān)咬緊,忍著屁股上傳來的疼痛,也不管江修齊打的有多大力,哼唧聲就是一聲都不泄出來,緊緊地鎖在自己的嘴巴里。 如果不叫出來就真的沒什么意思了。江修齊想著低頭湊近張凱樂一點,在他的耳邊一邊喘氣一邊輕說:“怎么不叫叫?是我打得不夠大力嗎?” 張凱樂側(cè)頭瞪了江修齊一眼,眼底的情緒倒很是復(fù)雜。 “你別太過分了,要打就……”張凱樂的話被偷襲的巴掌直接打斷,轉(zhuǎn)而泄出來的是一句嘶哈抽氣聲。 看著江修齊那張欠揍的臉,張凱樂皺了下眉頭,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理睬這個富二代說的任何一句話,專心憋起每一句有可能從嘴角漏出去的哽咽。 嘖嘖。 江修齊挑眉,抽打張凱樂屁股的動作停了下來,使起了懷柔政策,手掌曖昧的摸著手下的這個大屁股。 “你不想挨打,那我就不打,好不好?”江修齊的聲音輕的不行,似想安撫小動物一樣,指尖卻開始沿著臀縫的邊緣開始細細摩挲著。 就算江修齊的動作再溫柔再曖昧,原本趴在他身上的張凱樂嚇得飛起來。 連忙坐到沙發(fā)的另一邊,后背和屁股則緊緊的貼著沙發(fā)上,一絲縫隙都不給江修齊留。 挨cao挨了這么多天,張凱樂什么不知道江修齊剛剛那個手法就是插屁眼的前置步驟。 張凱樂頂著江修齊有些不悅的目光,剛想硬氣的懟回去,開口時卻還是有點打哆嗦:“不,不行,這是公司……” 江修齊站了起來,走向了張凱樂,剛剛還在大屁股上流連忘返的手掌,現(xiàn)在就曲起一個幅度,虎口卡死在張凱樂的脖子上,強迫張凱樂和自己對視。 經(jīng)過這幾天的調(diào)教和暗示下,張凱樂在自己眼睛和江修齊對視的一瞬間。 第一反應(yīng)就是避開來自上方的目光,而不是像一個正常的人一樣,與江修齊的這雙眼睛對視。 但張凱樂不是因為恐懼才避開江修齊的目光,而是他覺得他應(yīng)該避開江修齊的目光。 這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氖隆?/br> 感受到放在自己脖子的手正在緩慢地收緊,張凱樂有些慌了,雙手附上了江修齊的手,想阻止江修齊的舉動:“等等等,晚上回去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但現(xiàn)在不行,我求你了,真的?!?/br> 張凱樂努力地拉開江修齊的指尖,眼睛的余光不時上揚觀察著江修齊的情緒。 瞄著江修齊向下的嘴角,張凱樂一時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這么沖動,這還不如就剛剛被這富二代在沙發(fā)上摁著cao呢。 江修齊制住他脖子上的手力道一下的放松,低沉的嗓音在張凱樂的頭上響起,打斷了張凱樂的懊惱。 “行,今晚cao死你?!?/br> 江修齊松開了攥著張凱樂脖子的手,重新坐上沙發(fā),一手放在自己的嘴邊,打了一個哈欠,一手一拍自己的大腿,像逗狗一樣叫喚張凱樂。 “來,不脫你褲子,但是你要挨打?!?/br> 得到了不脫褲子承諾的張凱樂,乖乖的趴回了江修齊的大腿上面。 這一次的江修齊遠沒有剛才打的大力,就是打的有些隨意的樣子,左打一下,右打一下。 略帶隨意的打法,讓神經(jīng)緊繃的張凱樂慢慢地松了口氣。 可能富二代就是想找一個沙包而已。張凱樂腹誹,身上的肌rou也不再繃緊。 江修齊那看似隨意的拍打其實一點也不隨意,每次拍打都能造成的張凱樂姿勢的輕微變動,比如說張凱樂現(xiàn)在撐在沙發(fā)上的大腿間距已經(jīng)比剛開始岔開了不少了。 每次手掌拍向屁股之后,江修齊都會刻意的指尖回勾一點,把劣質(zhì)的布料推進到臀縫之間,讓粗糙的布料堵在后xuexue口的不遠出摩擦。 張凱樂小聲的哼哼著,借每次江修齊抬手打自己的屁股空隙小幅度的調(diào)整著自己的趴在江修齊膝蓋上的姿勢,試圖把臀縫里的布料弄出來。 纖細卻又能明顯表現(xiàn)出男性魅力的腰桿,因為張凱樂的挪動而顯得有些風sao又性感,毫無一個陽剛男子的硬氣,反而帶上一些不經(jīng)溢出來的sao意,卻又意外的不是很違和。 甚至可以說的上這種浪蕩樣挺適合張凱樂的。 起碼張凱樂現(xiàn)在無意間流露出來的sao樣,sao的江修齊有些心癢,恨不得現(xiàn)在就扒下他的褲子開干。 “靠!你這sao貨?!?/br> 本來趴的好好的張凱樂突然被人掀翻躺倒在沙發(fā)上,等看見江修齊的俊臉離自己越來越近時,張凱樂臉上的錯愕瞬間變成了驚恐。 他趕緊伸手頂住江修齊的胸口,打斷江修齊湊過來的頭:“大哥。。。不是說好了不再這上的嗎。。。?!?/br> “怕什么,我摸摸而已。” 不得不說江修齊確實被張凱樂這一推搞得有些掃興,扯皮帶的手轉(zhuǎn)了個彎,撩開了張凱樂的西裝外套,隔著同樣很劣質(zhì)的襯衫,撥弄起rutou上掛著的小銀環(huán)。 雖然隔著一層布料沒法一飽眼福,但看著被銀環(huán)硌起在布料的形狀,也不錯。 江修齊的手指貼緊那個因為銀環(huán)而不得不腫起來的rutou捻轉(zhuǎn)磨蹭著。 躺在沙發(fā)上的張凱樂也不知道什么時候?qū)㈩^側(cè)過了一邊去,反正抗議拒絕也都沒用,他就索性擺爛了,任由江修齊玩弄。 只要別在公司cao我就行。 直起身子的江修齊將張凱樂的神態(tài)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也不會錯過,張凱樂此時西裝褲隆起的一個咋一看不太明顯小包。 “爽到了?” 那只擰弄著rutou的手停止了自己的動作,開始在張凱樂因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上游走。 指尖若有似無的勾勒起布料下面腹肌肌rou所匯聚的肌rou線條,不斷向下,最終停留在雙腿之間,一把包住被困在西裝褲里的小包。 自己最敏感刺激的部位被人握持住,有些迷糊的張凱樂瞬間清醒了過來,趕緊伸手抓住了江修齊還在作亂的手。 “放手。”張凱樂這次開口說話說的斬釘截鐵,“好像有人。。?!?/br> 因為他依稀看見了一個人的身影好像出現(xiàn)在了磨砂玻璃的外面。 江修齊可不會管丟不丟臉這種事,反正怎么算丟臉的都不可能是他:“嘖,有人又怎么樣?” 本來江修齊握著張凱樂的下面力度還算輕柔的,不過因為張凱樂接二連三的打斷,有些不悅的江修齊直接加大了手上力度。 他指尖施力有些重重的按壓著藏在西裝褲下的性器,力道頗重的撫摸,taonong,溫熱的手掌心將下面西褲里的兩顆卵蛋包裹住,就著粗糙的布料來回搓弄。 短短的兩分鐘內(nèi),江修齊來回撫慰西褲里的性器,但每一個揉動步驟都不算激烈,吊著張凱樂,摸著手下的性器將西褲撐起來。 張凱樂的臉羞紅成一片,想到自己居然在自己的辦公室被人壓在沙發(fā)上摸蛋蛋,還是在隨時有員工路過的情況下,可是他還能硬起來。 “咚咚”木門因敲門發(fā)出渾厚聲響。 張凱樂的感覺果然沒有錯,真的有人來了,他的瞳孔陡然收進。 四肢的力量好像一下就涌了上來,一下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江修齊,可算沒有愧對他身上長出來的肌rou。 也許因為長時間沒能聽到張凱樂的回話,門外的白楠等的有些久,伸手擰了一下木門的把手,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 眼睛一掃就看見了坐在辦公桌上的張凱樂。 “張凱樂你怎么來的這么晚?現(xiàn)在公司有好多決策還需要你簽名的?!?/br> 面對白楠盛勢凌人的模樣,張凱樂一句話都不敢說,低頭裝作認真的看白楠遞過來的文件。 畢竟他現(xiàn)在的臉熱的要死,要是和白楠對視被她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就百口莫辯了。 江修齊還是一副吊兒郎當?shù)募軇荩c在沙發(fā)上,眼神卻打量起來穿著一套合身女士西裝的白楠。 白楠這張臉長得很精致,小巧的下巴從利落的短發(fā)邊緣露出,她開口說的每一句都能讓人的眼光落在嬌艷欲滴的紅唇上離不開眼。 不怪得能在原劇情后期里把持住張凱樂,勸退眾多女配啊。 “張凱樂,公司有好幾個項目需要簽名,還有這幾份文件你也看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要改的?!?/br> 趁張凱樂低頭看文件的功夫,白楠轉(zhuǎn)身走向了江修齊那邊,臉上維持著一個得體的微笑,伸手和江修齊握握手:“你好,我叫白楠,啟明的財務(wù)?!?/br> 看到原劇情的女主都過來和自己友好握手了,江修齊怎么會讓美女的手尷尬的停到了半空中。 “我姓江,江修齊。”江修齊抿唇微笑,向白楠也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張凱樂趕緊抬頭,眼睛從繁多的文件上離開,偏過頭去看了江修齊一眼,生怕這為大哥又給自己整出什么幺蛾子。 結(jié)果看著江修齊這時臉上表情,胸口不自覺的有些痛,張凱樂不由得回想起,昨晚的的rutou遭受的疼痛。 更別說現(xiàn)在只是光想到自己的rutou還掛著兩個銀環(huán),隱藏在辦公桌下的硬起的性器,終于萎了下去。 接下來,江修齊就在張凱樂的辦公室里躺著補覺,補了一個下午的覺,神經(jīng)清爽的帶忙碌了一個下午的張凱樂回家。 張凱樂可是欠他干一晚唉。 想著這一點,江修齊開車回家的時候,跟著車載音響里傳出來的音樂吹起了口哨。 “乖一點哦,小母牛?!苯摭R左右端詳了一下剛被自己綁好的張凱樂,滿意的笑了笑,摸了摸張凱樂的頭當作鼓勵。 被手銬拴在床頭上的張凱樂此時的姿勢真的像一頭母牛一樣,因為手被禁錮住,他連用四肢支起自己的身子都做不到,只能前胸貼在床單上,膝蓋頂著床墊撅起屁股對著江修齊。 坐在床邊的江修齊看著被自己打的通紅的大屁股直挺挺地對著自己,眼神卻落在了躲在臀縫里的那個后xue。 江修齊的手掌想今早一樣,撫摸張凱樂肌rou流暢的后背,順著腰線探向了撅起的大屁股,色情地肆意按壓搓揉著。 沒有布料的阻隔,張凱樂能清楚的感受到摸著自己屁股的手帶著多灼人的熱氣,似乎能燙傷手掌摸過的每一寸肌膚。 “小母牛的這大屁股真sao?!?/br> 現(xiàn)在沒有布料的阻隔,江修齊湊近張凱樂身體,一手手撥開臀縫,支著兩半臀rou將他搞成無法夾起的狀態(tài),另一手則對準蜷緊的xue口狠狠地扇了下去。 像是囤著報復(fù)辦公室里沒能成功的心態(tài),江修齊沒一下打的可以說是一點情面都沒留。 沒幾巴掌,xue口附近的臀rou直接紅了,襯得臀縫中間這個xue口反而有些誘人。 這算什么起點男主啊,sao成這個樣子,誰不想cao。 江修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時的眼睛忍得快冒火了,但是他的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還沒到提褲子cao這個sao逼的時候,所以他還要忍。 長時間弓起腰的張凱樂此時已經(jīng)有些脫力,他都意識不到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在微微的發(fā)抖了。 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打屁股,沒有任何東西的插入,張凱樂卻覺得自己的后面有些發(fā)癢。 剛剛一直成心想撩撥小母牛性欲的江修齊當然明白,張凱樂現(xiàn)在的后面已經(jīng)開始發(fā)sao了。 他剛剛每一下都刻意撥弄著張凱樂的xue口,不然那個xue口周邊的皺褶也不會泛起一層水光。 要知道江修齊剛才只是單純的打屁股和扇xue口而已,他可沒有往張凱樂的里面涂東西啥的。 也就是說,現(xiàn)在xue邊上的那一層水光就是張凱樂自己分泌出來的。 想到這層的江修齊嘴角勾起了揚了揚,很是滿意現(xiàn)在張凱樂現(xiàn)如今的sao態(tài),畢竟張凱樂是被他的jiba一點一點的cao出來的。 江修齊看著手上被濕潤潤的xue口蹭出的水痕,停下了繼續(xù)扇xue口的動作,脫起了自己衣服。 該入正題了。 離開屁股的手掌沒隔一會又重新落回了屁股上面,修長的指尖摸到了臀縫間濕潤的rouxue,猛地插入一個指節(jié)。 后xue一下被人破開,張凱樂全身繃成弓形,開始微微顫動,無論屁眼被插多少次,他都不可能習慣這種事情的。 他雙手緊抓被單,眼睛睜的很大。 江修齊淺淺插了幾下xue口,就拔出自己濕漉漉的手指,看著手指上的水光,他已經(jīng)能想象到把自己的jiba捅進去的時候有多爽了。 身隨意動,江修齊掰開張凱樂的屁股,沒用多少力氣就能一口氣頂?shù)降?,挺翹的jiba劃過后xue里不斷蠕動的每一寸嫩rou,似乎想推平他甬道的所有褶皺。 張凱樂揪著身下的床單想借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可身后的jiba像是楔子一樣將他釘在身下,將張凱樂的注意同樣釘在他此時正在挨cao的后xue。 cao得正起勁的江修齊一門心思撲在小母牛的sao逼上,十指緊緊的攥著手里的這個大屁股,用jiba大力cao干著,整個過程就像一場懲罰一樣。 臥室里除去水聲和江修齊自己的粗喘聲,就只剩下從張凱樂口中泄出破碎的氣音。 張凱樂被cao得兩腿直顫,本來并在一起的大腿因為大力的撞擊而慢慢地岔開,胸口的rutou更是因為撞擊摩擦到有些發(fā)痛。 “喂小母牛?!苯摭Rcao干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手掌一發(fā)力,把剛剛還在平躺張凱樂抄起一只大腿,拎起來往一邊轉(zhuǎn)去,“看,你對面就有一面鏡子哦。” 被迫轉(zhuǎn)了一邊的張凱樂,聽著江修齊的話,眼神飄到了自己的對面,一下就被鏡子里的景象嚇得瞳孔都縮小了一點。 “我昨天特意給你定制的鏡子,這樣你就能好好地看清楚你的sao樣了?!苯摭R一說完,就故意的拔出來自己的性器一點點,又發(fā)狠一樣把自己的性器猛地撞進張凱樂的后xue里。 “所以?!苯摭R說話的聲音一頓,有些刻意地壓低自己的聲音,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低沉沙啞,“這就是小母牛你現(xiàn)在的樣子哦?!?/br> 張凱樂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時之間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