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昨晚才拒絕今晚就主動趕著送上門被人迷迷糊糊的捏奶和抽jiba
等張凱樂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那間小得可憐的辦公室里,他躺在公司里唯一一張作為待客用途的長沙發(fā)上,身上的衣服還是穿著那套西裝。 昨晚的記憶隨著回憶的潮水一點一點地在張凱樂的腦海里重現(xiàn)。 cao你媽。 張凱樂像是身上有火一樣,馬不停蹄地脫下自己身上的那一套衣服扔在地上。 本來這件身價過百的西裝應(yīng)該被張凱樂這個吝嗇鬼掛在衣柜上供起來的,可現(xiàn)在張凱樂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就巨反胃,連滾帶爬的從沙發(fā)上爬起來沖進了廁所里。 清澈的水流嘩啦啦的從水龍頭里流出來,赤裸上身的張凱樂用手掬成一個勺,接過水不停地漱口,口腔里殘留的腥臭味跟著水流離開了嘴巴。 看著洗手池里飄在水面上,與唾液和清水有著明顯區(qū)別的白色粘稠黏液,怒氣上頭的張凱樂一拳砸在了洗手臺上,拳頭上那一小塊挨上洗手臺的皮膚轉(zhuǎn)瞬通紅了起來。 張凱樂重新用手掬了一捧水,嘩的一下?lián)湎蛄俗约旱哪?,任由清水沖刷著他那張年輕的臉龐。 他抬起頭望著面前鏡子里那個熟悉又陌生的模樣,鏡子里的那個人伸手摸了一下自己那張有些紅腫的嘴唇,剛剛頻頻的沖涼水,早就讓他的嘴唇不再有刺痛的感覺了。 這還是重生回來的張凱樂第一次覺得,還是那一個四十歲的大叔臉好一點,不再年輕但也不再遭人惦記,而且還是被變態(tài)惦記。 稍微捋了下臉上剩余的水珠,張凱樂站直了,離開了廁所,回到了自己租的那間辦公室里,眼神卻一直望著電腦屏幕上一直閃爍的數(shù)據(jù),那里正在運行著他一重生就開始編寫的程序。 褲兜里手機的震動,打斷了張凱樂的走神,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是和自己一起編寫程序的同學(xué)。 “喂?樂樂,你看到我們的項目上熱搜了嗎?” “我們的項目?不是還差一個尾巴沒開發(fā)嗎?”張凱樂一接起電話,就聽到來自同學(xué)的質(zhì)問,他的腦子轉(zhuǎn)不過彎來,自然也沒法理解同學(xué)這個問題背后代表的意思。 “我們的idea!被我們求投資的那家公司全抄了!張凱樂你聽懂了我現(xiàn)在的意思了嗎!” 學(xué)聰明一點,找投資的時候不要太早交底。 不知道為什么張凱樂又想到那個變態(tài)富二代的那一句忠告。 看著電腦屏幕上還在進行演算的程序,一行接著一行顯示的數(shù)據(jù)彈出,張凱樂有些迷茫,他那張休息了沒多久的嘴唇好像又有一些刺痛感了。 叮的一聲響起,那是短信消息的提示音,張凱樂癡癡地看著上面多出來的五十萬,一時不知道他昨晚的放下自尊究竟是為了什么。 張凱樂還是太年輕了,他之前把那些資本家想得太簡單了。 站在辦公室一會之后,張凱樂像是想清楚了一切,主動的關(guān)閉了那個還在運行整個程序的電腦。 看著電腦屏幕上所顯示的電腦格式化的進度條,明明付出心血最多的張凱樂卻笑了出來,在辦公室里隨意找了一張椅子坐在了電腦的面前。 既然他們想抄那就給他們抄,跨時代的創(chuàng)意和實現(xiàn)創(chuàng)意所需要的這個程序框架,都在張凱樂自己的腦子里,那些才是別人無法搶走的。 如果缺投資,但他就去趁那個變態(tài)富二代沒玩膩自己之前,把他這只羊的羊毛薅禿。 那邊的男主摩拳擦掌準備大干一番,這頭的江修齊直接收到進度條推進的通知。 原劇情里男主因為被剛開始的那家公司坑了之后,選擇找來了一個會談判的女主,來幫他辨別每一家投資商的好壞與利弊。 現(xiàn)在經(jīng)過了被江修齊折騰一個晚上就能“掙快錢”的好活,張凱樂直接放棄了選擇再次相信那些投資商,感情線上直接錯過了與原女主相遇的可能。 赤裸上身在辦公室對著電腦奮戰(zhàn)了一個下午加晚上,等他深夜拿上自己剛剛重新寫出來的idea找到自己的合作同學(xué)時,他不出所料地感冒了。 感冒到頭腦有些發(fā)昏的張凱樂,聽著自己的好哥們給自己算這個新項目需要多少經(jīng)費支撐的時候,已經(jīng)聽不清他哥們在說什么了。 他很干脆的掏出了之前告訴江修齊卡號的那張銀行卡,塞進他哥們的手里:“錢不用擔心,我有一個朋友,他愿意幫我?!?/br> “你有什么朋友我不知道?”看著張凱樂有些搖搖晃晃地離開大學(xué)的宿舍的門口,這哥們有些擔心,“你別被人騙了。” 張凱樂雖然步伐搖晃,但好歹還是撐住了身體,頭也不回,就向后擺了擺手,示意他清楚,也知道自己在干嘛。 張凱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到江修齊的那棟別墅的。 他只能迷迷糊糊地感知到自己似乎躺在一張很大的床上,有一只手在撫摸他的身體。 他想睜開自己的眼睛,但是身體使不上一點力氣,就算只是簡單的睜眼動作,他也做不出來。 他能聽到有人在很遠的地方說話,朦朦朧朧地傳到他的耳邊。 “……來慢慢地呼吸,把注意力放到我的手上,知道我現(xiàn)在摸你的哪里嗎……” 洋酒的味道隨著呼吸一點點地沾滿張凱樂的鼻腔,沒喝過多少洋酒的張凱樂分不出這是什么酒的味道,只覺得這味道有些苦又有些嗆鼻。 江修齊的指尖拂過張凱樂那具有些發(fā)燙的身體,他可真的沒想到張凱樂這個男主真的太有意思了,昨晚還能堅守底線死活不肯讓江修齊繼續(xù)下去。 今晚就能頂著發(fā)燒也要來找江修齊挨cao。 腦海里回想起剛剛發(fā)生的場景,江修齊的嘴角微微勾起。 “你對我還有興趣的吧?我想要錢?!?/br> 明明身體都快站不直了,張凱樂還是堅持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主動地環(huán)抱住江修齊。 自己主動送上門的玩具,江修齊可不會讓他逃走。 食指和拇指狠狠地揪住張凱樂胸上的那一顆rutou,往上方拉扯著,把飽滿的胸肌揪成一個小山的形狀,晾在一邊沒有享受到關(guān)懷的rutou則因為在空氣中暴露許久而凸起出來。 直到把整個rutou都捏的發(fā)腫了才轉(zhuǎn)過去玩弄另一邊被晾在一邊很久的rutou,兩顆粉色的rutou就在江修齊的手上發(fā)紅發(fā)腫,帶上一抹媚紅色。 真有彈性。江修齊這樣感慨著,提拉著兩個rutou用指尖撥弄著藏在rutou里面的乳縫。 下次穿個環(huán)吧,一定很好看。 半昏迷狀態(tài)的張凱樂十分配合著江修齊的動作,因為不會反抗,張凱樂默默地承受著江修齊對他的盡情玩弄。 沒有反抗屬實沒有什么樂趣,江修齊看著張凱樂那張發(fā)紅的臉龐,也不知道他是因為被來自rutou的刺激而發(fā)紅,還是單純的因為發(fā)燒而發(fā)紅。 不過看這半勃的性器,江修齊的手終于放過那兩顆脆弱的rutou了,從腹溝的位置游移到被內(nèi)褲遮擋住的性器。 指尖插入內(nèi)褲的皮筋里,稍稍用力一挑,內(nèi)褲就隨著江修齊的拉扯而離開了張凱樂的下身。 看著時隔不過二十四小時就又能重新見面的粉粉yinjing,江修齊很友好的和它握了下手。 當然,江修齊的目標可不是張凱樂的這個寶貝,而是那個躲在身體深處的寶貝。 拉開張凱樂兩只大腿,讓他的腿能搭在自己的腰胯上,雙手則覆上了那兩邊的臀瓣,右手指尖的力度稍微往外一拉,一個有著和yinjing同款顏色的后xue展露在了江修齊的面前。 用手指撥開xue口附近稍顯稀疏的肛毛,右手食指按在了xue口邊緣的按揉。 按了幾下,江修齊試圖向這個處男xue里探入一個指節(jié),結(jié)果剛扒拉開xue口按進手指,后xue里面像是緊緊鎖死一樣,讓江修齊一點都沒辦法往里捅進去。 只要江修齊一旦稍微有一點向下里探進,皺褶重重的后xue就會緊致的收縮在一起,阻止江修齊進行下一步的cao作。 連著捅了好幾下,那個后xue就是一點都不松口,根本沒有給江修齊留下鉆空子的機會。 沒有東西潤滑就居然真的捅不進去,以后要把他玩到會主動出水才行。 因為接連不斷的插入失敗,江修齊的火氣上來了,他不再繼續(xù)玩弄起處男的后xue,怒火摻雜在情緒里,跟著江修齊的揮手,重重的扇在張凱樂那根半勃的性器上。 扇一下,就用手心碾過敏感的guitou和馬眼;扇兩下,就用手指大力地握緊那根性器;扇三下,就用手掌扶著沉甸甸的蛋蛋使勁地往各個方向提拉······ 不停地傳來被人抽打的疼痛,可張凱樂的性器卻因此完完全全的整根硬起,更有幾滴透明的體液從馬眼里滲出。 迷迷蒙蒙的張凱樂因為性器上的痛感而蹙起了眉頭,嘴巴也微微張開著,泄出一聲又一聲的低吟。 江修齊抽打手邊這根性器的力度,也因為張凱樂這泄出的幾聲而愈發(fā)的大力起來,疼痛卻慢慢地將張凱樂本能里受虐的欲望一點一點的勾引出來。 馬眼處滲出的液體越來越多,打濕了柱體之后還不停地往下流淌著,潤濕那個江修齊按揉了許久都沒有能捅進去的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