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好想cao你啊,陳遠清。
江修齊獨自一人坐在包間里,聽著隔壁的罵聲,隨著陳遠清的回歸而一下子消散的無影無蹤,順手給自己空蕩的杯子添了些酒。 他的神情有些倦怠,從知道陳遠清開始和葉詩婧聯(lián)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算計著兩人每一個舉動。為了給男主準備一場恰到好處的分手儀式,江修齊可謂是算盡心思。 但是聽著耳邊7788又一次的播報出的進度條,卻又感覺這段時間辛苦也不是沒有收獲。 現(xiàn)在進度條是百分之三十二,看起來剛剛的罵架確實在陳遠清的心里埋了一根小刺啊。 晃了一下手里的酒杯,江修齊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原文中,陳遠清為什么能一直得到不同女人的青睞?無非就是他能一直提供給她們最想要的。 趙秋芃需要一個拉一個墊背的,不然她不可能從混混群里活著出來;邵燕需要一個向上爬的途徑,不然她怎么認識更多的大佬守住她的行長職位;葉詩婧更是需要一個助手,不然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在葉家比得過她的哥哥們…… 陳遠清從來都不是那個靠踩女人來上位的,恰恰相反,正是因為他能賭且能贏而成為女人的踏腳石。 一個人的脊椎是分成幾十節(jié)的。既然陳遠清還對女人有著念想,那他江修齊也不介意幫把陳遠清這些念想一點一點的敲成幾十節(jié),再還給他。 接下來應該是葉詩婧把陳遠清借給江平天去賭場敲打那群老家伙了吧。 那群老家伙剛被他敲打了一番,現(xiàn)在可沒有這么好忽悠,就算陳遠清老老實實幫江平天也不一定能敲痛他們,更何況現(xiàn)在陳遠清心生間隙。 江修齊抬起左手,看了一下上面時間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離開了包間。 該去為了陳遠清小朋友錄一下diy視頻了。 視角切回陳遠清這邊,江修齊猜得果然沒錯,陳遠清又被江平天帶去了一個他之前跟著江修齊時敲打過的賭場。 雖然這幾天對于陳遠清來說發(fā)生的事情很多,但對于一個正常運行的賭場來說其實除了頂頭上司換了一下以外就沒什么差別。 陳遠清和葉詩婧、江平天兩人一起來到了賭場的服務處,打算換一些籌碼。 前臺的小妹幫葉江兩人的手續(xù)很快,不過輪到了陳遠清的時候卻動作頓了一下,眼神更是頻頻掃向陳遠清的脖頸,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那個,先生?”陳遠清望著之前一向換籌碼手腳十分麻利的前臺小妹猶猶豫豫地開口詢問,她手指也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今天你是忘記戴項圈了嗎,你沒戴項圈的話,我無法幫你換籌碼哦。” 面前一臉歉意的服務員,陳遠清也不好發(fā)怒,他壓低聲音:“為什么不能換?” “江修齊少爺之前說過,你如果帶著項圈來柜臺取錢的話,錢走他個人賬戶,你這現(xiàn)在沒戴,我也不敢貿(mào)然扣他賬上的錢?!?/br> 陳遠清回頭看了看早就換好籌碼,在離服務處很遠的地方站著的葉詩婧。 葉詩婧也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向陳遠清笑了笑,眨巴眨巴眼睛像是再催他還沒換好? 拉開西裝外套,陳遠清從內(nèi)兜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十分果斷將卡推給了前臺:“那就在這張卡里換,換一百萬籌碼。” 換好籌碼的陳遠清,走到了有葉詩婧的那張賭桌上,本想開口詢問葉詩婧為什么不幫他換籌碼,可腦海中卻回想起前不久酒店的事。嘴巴張合許久,他還是沒有問出聲。 接連清空好幾位賭客的籌碼,賭桌上的人一換再換,陳遠清有些無趣的看著剛發(fā)給自己的手牌,開始用賭王系統(tǒng)進行推演和算計。 而葉詩婧早就借口換籌碼離開了賭桌,陳遠清實際上也不在乎她究竟去了哪里。 看著面前荷官熟練的洗牌分牌,陳遠清的腦海里的念頭轉個不停。 但江修齊又是怎么知道這一切的?為什么他會對葉詩婧和江平天之間的計劃看起來一點都不震驚?他是早就知道了嗎,那他知道的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陳遠清不知不覺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暴露出他此刻有些起伏的心緒。 “啪啪——”荷官用分籌棒輕敲了陳遠清前面的賭桌幾下,叫醒陳遠清開始下籌碼?;剡^神來的陳遠清手指一掬,從籌碼堆里拿了幾枚,丟了上去。 “小哥你的本事牛叉啊,上個星期還帶著江少的項圈,今天就能和葉小姐攀上關系。”“白眼狼而已,真替大少感到心寒。” 這張桌上的人分外地多嘴啊。陳遠清分出幾分眼神掃了眼那幾個人桌上的籌碼,心里盤算著他大概要扔多少籌碼,才夠把他們送下去吧。 “誰說不是呢?江大少在醫(yī)院重癥病房躺著,他還在這和咱們賭,現(xiàn)代版農(nóng)夫與蛇?!?/br> 陳遠清扔籌碼的動作一頓,本打算下注到他下場的籌碼,扔成了普通的跟注。 江修齊重癥病房?開玩笑吧?那剛剛我見的是誰?鬼嗎? “可不是嘛,聽說江爺都親自去醫(yī)院見大少了,兇多吉少啊?!薄按笊俟荛_的場子剛步入正軌,結果就被那個新來的截胡?!?/br> 因為在留意著周圍人的碎嘴,陳遠清沒有辦法靜下心來,多次應該下注和棄牌的最好時機都沒有把握住,接下來接連幾把他都輸了。 連輸幾把,陳遠清面前的籌碼也只剩下大約一百萬的本金。 忍耐住心頭的煩躁,陳遠清攬起籌碼,站起身來:“抱歉,我狀態(tài)不對,我先走了?!?/br> 也沒管葉詩婧的阻攔,陳遠清直接獨自一人離開了賭場,叫了輛的士,回到了自己應該在的位置。 燕京大學學生宿舍。 又是深夜又是一樣回來時宿友早就睡著了,陳遠清小心翼翼的走動著盡量不吵醒室友他們。 脫下身上有些褶皺的西裝,陳遠清剛打算翻身上床。結果卻聽到了對床蘇鵬明顯沒有睡醒的發(fā)問:“遠清,你什么時候的回來?。看┪餮b?你去找工作?” “不是,沒事鵬子你先睡吧?!标愡h清打了個哈哈,把蘇鵬忽悠睡了,就爬上了自己的床。 陳遠清在自己的床上盤腿而坐,看著手上那個U盤有些不知道應該怎么處理這玩意,反正不能隨便扔,要是被別人看見了里面的內(nèi)容他陳遠清一世英名就沒了。 猶豫了很久,陳遠清還是決定把它塞在和項圈一樣放在枕頭底下,只要假裝看不到,這兩玩意就不存在。 剛放好,陳遠清的電話鈴聲直接響起。就看了兩眼,陳遠清看著不認識的號碼就直接掛了,但那個電話卻分外的執(zhí)著,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 為了不打擾室友睡覺,陳遠清還是把電話接了。 “陳遠清?”電話的那一頭,是陳遠清分外熟悉的低沉男聲。 陳遠清一下就反應過來,電話那頭的人除了江修齊還能是誰,他壓低聲音開口問道:“你想干嘛?” “你在宿舍吧?” “關你什么事?!标愡h清直接開口嗆他。 “下床,去廁所,記得反鎖門?!?/br> “我什么要聽你的?” 對面的江修齊耐性好得離譜,他用溫柔的語氣說著威脅的話:“現(xiàn)在去,乖,你是知道我能干出什么事的?!?/br> 真他媽cao蛋!陳遠清暗罵了江修齊一句,身體還是不情不愿地翻身下床,去到了廁所,正如江修齊所言的把門反鎖好。 做好一切的陳遠清,通知了一聲電話那頭的江修齊:“我干完了,你究竟想干嘛?” “沒什么,就是感覺,還是直播有點意思。” 什么直播?陳遠清腦海里剛浮出這個疑問,電話那頭突然想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別、別插了,再插會死的……”電話那頭分明就是陳遠清自己的聲音,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聲,偶爾響起的鈴鐺聲,還有分外明顯的解開皮帶的聲音,“我在解我的皮帶,聽見了嗎?” 江修齊那有些沉悶和帶有濃重性暗示的聲音再次從聽筒中傳過來:“你叫的好sao啊,怎么會有這么sao的寶貝啊。” 陳遠清拿著手機的那只手有些發(fā)抖,聽筒那頭傳來低沉的喘氣聲像是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陳遠清的耳膜,安靜的廁所里,除了江修齊的低喘聲,就是視頻里的陳遠清發(fā)浪的喊聲。 “我的下面好硬啊,好想cao你啊,想和你上床……”江修齊說話的聲音明顯一頓,隨即有些嗚咽,“……手沒用啊,怎么越擼越硬了啊,唔,視頻里你好多水啊,插進去一定很舒服……” 電話那頭江修齊斷斷續(xù)續(xù)的描述著自己手上的動作和感受,簡簡單單的語言描述就能讓陳遠清的臉燙到不行。 將廁所的馬桶蓋放下來,陳遠清坐了上去,聽著電話那頭不時傳出曖昧十足的聲響,陳遠清被臊得手足無措,不知該作何反應才好。 江修齊那陷入情欲聲音偶爾會從聽筒中傳出,撓的陳遠清頭皮發(fā)麻:“……你怎么看上去這么好cao啊,你能聽見你自己發(fā)sao的聲音嗎?我現(xiàn)在被你撩撥到硬得不行啊……” “……硬到不行,就自己叫小姐解決,在我這里發(fā)sao有什么用……”陳遠清反駁江修齊,結果他一開口的聲音也是低沉得不行,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樣,但話都說一半了,陳遠清也只能忍著尷尬把話說完,“我掛了……” 江修齊在那頭輕笑了一聲:“掛什么?玩不起嗎?” “我沒。?!北匾湍阃?,陳遠清話還沒說完,就被江修齊打斷。 “你該不會是聽我喘到硬了吧……”江修齊說到最后那幾個字的時候語速更是放慢了不少,“或者說,你這是,后面癢了嗎?” 陳遠清順著江修齊的話,低頭向自己的下身看去,卻被自己因為性器半勃而鼓起一小塊的襠部而嚇一跳,口上更是馬上反駁江修齊的話。 “我是直男!”陳遠清盯著自己襠部上鼓起的部位,好像盯著它就能自己消下去一樣,“我不可能因為聽你喘兩聲就硬的,你又不是女人?!?/br> 江修齊那頭噗呲一下的笑出聲:“是是是,我不是女人。真可惜啊,你居然沒有硬,我可太知道你那根小玩意有多容易硬了?!?/br> 陳遠清一邊聽著江修齊傳來的調(diào)笑聲,一邊用空閑的那只手慢慢的覆上了自己半勃的小兄弟,騙自己說只要看不見就等于它沒硬,想著掛斷江修齊電話后就等著它自己消下去。 他剛把手放上去沒多久,江修齊那略帶暗示和指令性的話在陳遠清的耳邊響起。 “我啊,最喜歡包住你那根半硬不硬的jiba了,每次我一包上去攬著,你的jiba一下就會完全地硬起來,好像巴不得我碰一樣……” 隨著江修齊話語所描述的場景愈發(fā)的出格,陳遠清不由得自己咽了口口水,唔嚕的咽口水的聲音在靜謐的環(huán)境里分外地明顯。 他那只覆蓋在性器上的手更是把最初目的忘得一干二凈,手指甚至開始不老實的隔著外褲描摹起自己勃起的性器的邊緣。 “你肯定不知道你自己jiba哪里最敏感?!苯摭R的喘息聲越發(fā)地明顯,“每次我一摸到你guitou和柱體連接的地方,你就喊得很大聲,要是我在那稍微磨一磨,你那根玩意就一下一下地打著我的手心?!?/br> 陳遠清低頭看著自己完全漲起的性器,眼睛充血,心里更是罵起自己的身體犯賤,這都能硬。拿著手機的那只手則主動遠離自己的耳朵一點,仿佛這樣就能從江修齊所構建的語境中脫離出來。 電話那頭的江修齊聽著陳遠清的悶哼聲越來越小聲,怎么猜不到陳遠清做了什么,馬上就把自己面前放著的視頻聲拉到最大,讓陳遠清好好的聽聽,在江修齊身下時他能浪成什么樣。 狹小的隔間一下被陳遠清自己的浪叫聲充斥著,嚇得陳遠清差點連自己的手機都拿不穩(wěn),手忙腳亂地把手機重新放回耳邊。 “你他媽聲音倒是小聲點啊。”陳遠清語氣有些焦急,他也不知道剛剛突然放大的聲音有沒有把自己的室友喚醒,“你干這些事的時候就沒有羞恥心的嗎?” 電話那頭傳來的呻吟聲倒是小聲了好多,江修齊說話的氣息明顯不太穩(wěn):“羞恥心有什么用?難道說,有了那玩意,你就心甘情愿當我老婆?” “做夢吧!”陳遠清被江修齊突如其來喊出聲的老婆,臊得臉紅到不行,嘴上更是直接開口反駁江修齊的沒頭沒尾的話。 江修齊沒有因為陳遠清那急沖沖的語氣生氣,反而感覺自己好像在逗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貓:“你怎么這么嘴硬啊,老婆?!?/br> “老婆你妹!” “才不是呢,我的老婆可比meimei啥的好看太多了。”江修齊現(xiàn)在說話的聲音都捎上了幾分蠱惑的意味,“你穿女人的內(nèi)衣真的好sao哦……” 在江修齊的刻意引導下,陳遠清想起了自己被吊起來cao的那個晚上,明明一回想起來就應該感到惡心的場景,可自己的下體卻硬到不行,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在開始吐出一點點的體液,打濕了自己內(nèi)褲的前端。 陳遠清抬手捂住自己發(fā)紅的臉。 caocaocao!真他媽cao蛋,這他媽怎么回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