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之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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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往的每天一樣,中午時分,莊炎準時醒來。坐起身,白色的被褥從上身滑落,露出來的潔白胸膛上滿是曖|昧的紅痕。有新的,也有舊的。 他面無表情的下了床,光著身子打開衣柜,里面清一色的白色T恤,都是同樣的款式,同樣的大小。隨意取出一件套在身上,只見T恤下擺剛好遮住重點部位,盡管他下面什么也沒穿,也看不出來。 誰讓他的雙胞胎弟弟莊寒是個隨時發(fā)情的禽獸呢?在這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別墅里,莊炎就沒有哪一天穿過褲子,若不是他的強行要求,恐怕連這樣一件T恤也爭取不來。 又如往常一樣,莊炎扯下昨天新?lián)Q的白色床單扔進洗衣機,然后再換上新的——這里的床單每天都要換。 做完這些后,莊炎下了一樓餐廳,從保溫箱里取出屬于他的性質(zhì)上的“早飯”,實際上的午飯——這是莊寒為他準備的,實在很難想象這樣一個霸道總裁,做出來的菜居然還不賴。 不過,更難想象的是他那個在人前冰冷嚴肅的弟弟,會是個喜歡親哥哥的gay…… 吃完飯收拾了餐具,莊炎走向大廳,打開了矮幾上的一個盒子,里面有一只藥膏和一根粗大的按摩棒。 莊寒在去公司上班前經(jīng)常會給他準備一些東西,有的時候是一對帶鈴鐺的夾子,讓他夾在rutou上直到莊寒回家才能取下來。有時是按摩棒,讓他插進身體里,要等他回家才能取出來…… 現(xiàn)在,他知道莊寒是讓他用這個給自己下身涂藥。 于是莊炎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拿起按摩棒,將藥膏打開均勻地涂在上面,然后在將按摩棒立在凳子上后,對準——一屁股坐了下去。 按摩棒插入rou體時發(fā)出了“噗嗤”一聲,不過這對莊炎來說并沒有造成影響,他仍是淡定的站起來,等待著下身的動靜。 很快身下被插著的地方傳來一陣涼意,他便知道是藥效開始發(fā)作了。而當他用手取出按摩棒時,下面已經(jīng)濕得不像話了。 他就知道,這個藥膏是有一定催情作用的,而他被調(diào)教了許久的身體,根本承受不起這樣的撩撥。 莊炎的臉色漸漸發(fā)紅發(fā)熱,盡管身下的xue口已經(jīng)“yin水”泛濫成災,菊瓣也開始空虛的張張合合,他也沒有想要用手去摳一摳或者用按摩棒自慰的想法。那是因為他的身體yin蕩了,他的意志力卻越來越強悍了。 只要不是來自莊寒的致命撩撥,他就可以控制自己的思想,讓自己不至于yin蕩到自慰的程度。 一路走著,透明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莊炎也沒去在意。只是走到日歷前,將被紅筆圈滿日期的一頁往上翻去,露出了這個月的第一日——11月1日,是他與莊寒半年之約的最后一天了。 這個半年之約,是因為莊炎的女朋友袁輕雅的父母在半年前出了車禍,急需大筆的錢來為他們治療。而袁輕雅家庭條件不好,拿不出那么多錢,莊炎當時也還沒開始管理公司,就只好來請求莊寒出手了。 只是莊寒聽說是為了他女朋友,當場就氣炸了,一個控制不住就與莊炎強行發(fā)生了關系。然后他就提出兩人同居半年的約定,并且在這半年里,莊炎不能拒絕他的要求。 若是之前,莊炎絕對不會答應,可偏偏這是在他們發(fā)生關系之后提出來的,于是他就抱著“失身一次跟失身十次沒什么區(qū)別”的想法答應了。 當然,莊寒也答應了他的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能將他們發(fā)生過的關系告訴任何人,特別是袁輕雅。 莊炎絕對是個直男,盡管被莊寒壓了半年,他也還是個直的。他喜歡袁輕雅,甚至一直想著袁輕雅的父母一個成了癱瘓一個成了植物人后,她沒有了依靠,跟他結(jié)婚自己還可以養(yǎng)她…… “咔嚓——”一陣金屬碰撞聲傳來,莊炎詫異地看向大門,很是奇怪莊寒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門打開,莊炎兩步走上前去,朝門外的男人低頭道:“歡迎回家,寒?!?/br> 隔著一道門的兩個男人,他們有著九分相似的面容。門外的莊寒要強壯些許,臉部線條雖然沒有明顯的棱角,但他的氣場強大,倒也很有男人味。門內(nèi)的莊炎雖然不算瘦弱,但他的氣質(zhì)清雅中帶著點妖孽,還有些陰郁的氣息,跟面前的“國王”比起來更像是一個“王子”。 兩個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但兩人站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人會將他們認錯。 而這導致他們相差如此巨大的原因,就是六、七年前父母因飛機失事雙亡后,作為弟弟的莊寒輟學繼承了他們的公司,同時供莊炎讀高中。本來莊炎是不同意的,但莊寒以他的成績不好為由堅持輟學,還表示哥哥應該考上個名牌大學來回饋他。 于是,兩兄弟分開了,一個拼了命的學習,一個拼了命的工作,終于在半年前,莊炎連連跳級作為博士生畢業(yè)了。 莊炎一直覺得自己有愧于弟弟,并且他也不想白花了莊寒這幾年辛苦打拼來的血汗錢,所以在莊寒提出那個約定時,才會答應。 “炎……”莊寒走了進來,原本神情冰冷的西裝男人,卻在此時換上了溫柔的外衣。 如果眼前這個人是他的弟弟,那么他一定會回以一笑。但是現(xiàn)在,這個男人已經(jīng)不再單純的只是他的弟弟了。他緩了緩冷淡的表情,卻還是無法笑起來。 “最后一天了,炎,你都不笑一笑么?”莊寒反手關上門,脫掉西裝和領帶,露出里面的襯衣。 一邊解開襯衣的扣子,他一邊打量面前光著瑩白大腿的莊炎,眼神漸漸變得波濤洶涌起來。即使看過無數(shù)次這樣的畫面,他卻還是沒能有自制力。 “嗯……袁輕雅,她還好么?”即使知道提起這個女人的后果,但莊炎還是忍不住問道。他在這棟二層別墅里封閉的度過了半年,可以上網(wǎng)和看書,卻被禁止使用手機、QQ等交流軟件。 而提起這個女人的后果…… “砰!”地一聲,莊炎整個人被摔進了柔軟的沙發(fā),下一刻,男人強健的身體覆了上來。 莊寒眼睛危險的瞇起,他用牙齒研磨著莊炎敏感的耳垂道:“別問了,今天你就可以見到那個女人了?!?/br> 莊炎渾身一顫,身體在一瞬間變得粉紅,還來不及思考這句話的意思,就瞬間被熟悉的快感淹沒…… “呃啊——” 莊寒邪笑著往他菊|xue里伸入兩根手指,直搗花心。 “炎,你這么快就濕了,是在邀請我進入是吧?” 莊炎壓抑著即將溢出喉嚨的呻|吟,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可下身傳來的“嘖嘖”水聲又實在……讓他難以忍受。 只是很快,那一絲理智就被莊寒的唇吞沒。 “唔……”舌頭被他的糾纏著,吸吮著,從舌尖傳來麻麻的感覺,就像一道電流遍布全身。 莊寒手下也沒閑著,在加入第三根手指后便開始了抽動,被一深一淺的按壓著的菊|xue早已濕得不能再濕了。 松開莊炎鮮紅欲滴的唇,他將手指從后|xue抽出來,邪笑著舔凈了上面的蜜汁,惹來莊炎“兇狠”的瞪視。 “呵呵……”看見他的反應,莊寒聲音低啞著笑了幾聲,把莊炎的T恤從下往上撩起,充當繩子將他的雙手綁在頭頂。 莊炎無奈苦笑,明知道他不會反抗,還總喜歡這么綁。 下一秒,莊寒張口含住他一邊胸前的朱果,一只手揉搓、按壓著另一邊,引來身下的人不斷顫抖。 “嗯啊……” 牙齒重重一咬后便松開,莊寒看著朱果上的兩排牙印,滿意的笑了。 “寶貝……給我脫褲子?!?/br> 莊炎聽了,將被綁的雙手放在胸前,埋頭用牙齒去解莊寒褲子上的扣子,然后再去拉被撐開一個小帳篷的拉鏈。 隔著內(nèi)褲,莊寒都可以感受到莊炎的一呼一吸,狠狠刺激著他的下|身,于是“帳篷”被頂?shù)酶罅?,而那頂端的顏色也更深了?/br> 色|急地一把扯下自己的內(nèi)褲,莊寒再次將莊炎摔進沙發(fā),扶著挺|立的下身,掰開臀rou就沖了進去。 “嗯啊——” 莊炎難耐的仰頭,身體因激烈的沖撞而浮浮沉沉,然而后|xue卻沒有任何不適,反而更加饑|渴地收|縮著,吞吐著莊寒的碩大。同時一雙大手在莊炎布滿吻痕的瑩白軀體上游走,帶起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他緊咬著下唇,用劇烈的喘息代替了快要溢出來的呻吟聲。 或許是之前的藥效還沒過,莊炎只覺得后xue處癢得要命,同時還有一些被使用過多后的酸痛感,偏偏體內(nèi)的大roubang每次都會狠狠蹭過菊心,捅得他又痛又爽。 莊寒伸出手指分開他的牙齒,俯下身去,一邊接吻一邊繼續(xù)律動著,睪丸“啪啪啪”地打在xue口處,聲音又快又響。 yingying的恥毛扎得xue口處通紅,腸液被roubang帶著進進出出,過快的速率幾乎將其搗成了泡沫,又很快變回透明,順著股縫流下。 莊炎艱難承受著撞擊,同時嘴里的空氣不斷被人奪去。舌尖被勾起吸吮,牙齦被仔細舔過,上下兩張唇瓣更是被吸得發(fā)紅發(fā)腫——太粗暴了,莊寒今天是發(fā)了什么瘋? 長吻結(jié)束,莊寒直起身將莊炎的雙腿抬高,搭在自己的雙肩上,雙手改為抱著他的腰,以一個能讓莊炎看見自己后|xue的姿勢動了起來。 “不……” 莊炎很快回神,剛想要仰頭,卻被莊寒硬掰下來?!翱纯?,你這么美。” 什么這么美?分明是這么yin|蕩好嗎! 看著自己鮮紅的菊|xue被一根碩大的rou|棒抽插著,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莊炎還是覺得難以忍受。 沒事,已經(jīng)是最后一天了。莊炎想著,這天過后,他對莊寒的愧疚也該散了,他們扯平了。 “嗯?你在想什么?” 莊寒的俊臉突然湊近,雙眼已經(jīng)危險的瞇了起來。在跟他zuoai的時候,居然敢分神?該死的!難道還在想那個女人嗎?! 他突然加快了沖擊速度,直接將自己的體重都壓下,手掌繞到下方狠狠掰開莊炎的臀rou,使得下身進入得更深。 “啊——不,不是……沒想……什么……啊!我……” “嗯?” 又是一個危險的語調(diào),莊寒身下的動作毫不放慢。 莊炎深知自己“犯了大錯”,連忙求饒,“輕點……啊……我……錯了……” “該說什么?” 莊寒暫時饒了他,放緩了速度,低頭舔舐起莊炎的耳廓來。 “老……公……我……” 莊炎停頓了下,臉色通紅著,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嗯?然后呢?” “我……我愛……你……唔——” 再次封住莊炎的唇,莊寒慢慢加快速度,直到一股熱流射出,將莊炎燙得渾身發(fā)抖。 明知道他每次都是被逼著說這句話的,但莊寒還是每次都忍不住的欣喜。 分身還埋在莊炎體內(nèi),莊寒解開他被綁著的雙手,讓他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就抱著人上了二樓。 莊寒將莊炎帶入二樓的另一個房間,將他放在這個房間中間的大床上后,才抽出了分身,轉(zhuǎn)身在房間里找著什么東西。 白色的精|液隨著莊寒的抽離冒了出來,然而莊炎也只是靜靜地躺著,只是瞳孔深處還有些許的恐懼神色。 因為在這個房間里,除了這一張大床,其他的東西都是情|趣用品。莊炎放眼望去,就可以看到那些東西他在這半年里已經(jīng)玩得差不多了。 隨后,他就看到莊寒最后拿出了一根繩子。果然,他還是最喜歡捆綁什么的了。 莊炎平靜的任由莊寒將他的手綁在身后,然后兩條繩子又繞到身前一上一下交叉捆綁著,剛好將兩顆朱果夾在中間。最后繞過膝蓋,將他的兩條腿分開吊起來,直接暴露出中間冒著yin|水的菊|xue,還有那早已勃得高高的欲|望,因得不到安慰而冒出一片晶瑩。 繩子是特制的,看著粗,但即使莊寒綁得很緊,完事后也只有一身紅痕而已。 莊炎被移到了皮質(zhì)的椅子上去,兩條腿搭在扶手上,不斷張合著的菊|xue中還在冒著yin|水,很快就打濕了皮椅。 記得之前說過,這個房間里的東西除了床,都是情|趣用品。 而皮椅就是為了莊炎的這個姿勢而設計的,扶手上有一個護欄讓他的雙腿不會滑下去。然后,莊寒按下了皮椅側(cè)邊的一個按鈕…… “嗯……” 莊炎渾身一顫,菊|xue被一根突然彈出來的圓柱狀膠體插入,插得不深,只是有一股液體從那膠棒中射進他體內(nèi)。根本不用想他都知道那是催|情藥,因為莊寒體力太盛,怕弄疼了他才每次都要用藥。 而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現(xiàn)在的莊炎菊|xue被調(diào)|教得yin|蕩了,可前|端卻變得性冷淡了。下點藥,或許也是為了讓他能夠得到更多的快|感? 莊寒一手撫摸著莊炎的前|端,上下套|弄著,一邊將兩根手指伸入后|xue用不長的指甲輕輕刮著內(nèi)壁。感覺到手中的軀體在微微顫抖,莊寒又低頭去舔|弄手中的roubang。 “別——啊……” 下|體被嘴巴吞吐、吸吮著,莊炎只感覺一道道快感襲來,淹沒了他,將他送入云端。 “嗯…哼…” 在莊寒高超的技巧下,莊炎沒多久就繳械投降了。白色的精|華被一點點舔舐,就好像是什么山珍海味,被莊寒吃了個干凈。 莊炎仍是羞得全身通紅,任由身上的繩子摩擦乳|頭,也閉緊了嘴不想發(fā)出什么yin蕩的聲音。 莊寒按下側(cè)邊的按鈕,那插入莊炎體內(nèi)的半截膠體立馬收了回去。接著他把莊炎的身體向下拉了一截,早已勃|發(fā)的欲|望對準濕潤的xue|口cao了進去—— “啊……” “炎,我愛你。” 在莊炎耳邊輕輕呢喃完這句話,莊寒便含著面前粉紅的耳垂開始了快速的抽|插。 一室旖旎,啪啪聲不絕于耳。 …… 時間一點點過去,二樓的房間仍然禁閉著,直到日落西山,別墅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穿著性感露肩禮服的女人來到了別墅大門前,順利通過了大門的面部自動識別后,她輕踩著高跟鞋上了二樓。 袁輕雅的內(nèi)心有些忐忑,但更多的還是激動。她想不到莊氏集團的總裁莊寒居然會邀請她來家里做客,并且還讓她直接去二樓盡頭的房間找他。 她自然知道莊寒想表達的是什么意思,但她還是來了。當然,她還記得自己有個男朋友叫莊炎,是莊寒的雙胞胎哥哥。不過莊炎在半年前替她付過了醫(yī)藥費后就消失了,她也因此而沒有拒絕莊寒的邀請。 來到二樓,離那間房越來越近了,袁輕雅理了理衣裝,才伸手摸向門把手—— “嗯……啊……受不了了……慢點……唔……” 在推開門的那一瞬間,聽到男人沙啞呻|吟聲的袁輕雅一下子慘白了臉。 房間里,掉落在地上的繩子、按摩棒和凌亂的衣服,無不透露著yin|靡的氣息。 只是很快她就收斂了情緒,撇開頭不去看床上上下起伏的男人,帶著一腔憤怒道:“莊總,您叫我來就是看您演春|宮的?” 莊寒在她進門的那一刻就知道了,但他還是沒有停下律|動,只是在這之前就給自己和莊炎套上了長衫。至于叫她過來干嘛?當然不會讓她白看了這春|宮,而她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生命。 莊寒早已算計好了這一切,因為若讓他半年后真的放棄莊炎,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因此他找來袁輕雅,讓她看到莊炎現(xiàn)在的樣子,然后說出侮辱莊炎的話。而莊炎,想必他會受不了這個刺激……到時候只要他對袁輕雅沒了念想,那么袁輕雅死了他也不會去在意了。 雖然知道這樣會傷了莊炎的心,但為了得到他的人,莊寒已經(jīng)不想顧及這些了。感情,他相信是可以慢慢培養(yǎng)的,半年不夠,那就十年,二十年。 莊炎在袁輕雅開口說話后,才意識到竟然有人闖進來了,并且這個人,還就是他心心念念盼著的那個人,而他也終于明白莊寒之前那句“今天就可以見到”是什么意思了。 然而就在莊炎停止了呻|吟僵著身子的時候,莊寒卻突然加快了速度。 “袁小姐,居然連你男朋友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么……”莊寒答非所問,聲音因情|欲而顯得沙啞。 莊炎瞪大眼睛,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地向他看去—— 為什么要這樣對他,明明說過不可以將他們的關系…… 看著莊炎絕望的眼睛,莊寒沒由來的心中一痛,然而還不等他理解他眼神中的意思,就被袁輕雅打斷。 “??!——他是莊、莊炎?!” 袁輕雅原本別開的頭一下子朝莊炎看了過去,似乎是為了看得更清楚,她還向前邁了幾步。 不行!不可以被看到! 莊寒此時心中只有這個想法,到了現(xiàn)在,他的心中還自欺欺人的想要忽略袁輕雅語氣中的厭惡。 這種時候,莊寒卻是一個猛刺射了出來,他剛后悔得想要用被子遮住莊炎,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莊炎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力氣,居然一下子推開了身上的莊寒,裹著身上松垮的衣服就跳下了床,朝陽臺跑去。 他的速度自然不快,但莊寒卻被那一推晃了神,當他直覺不好追上去的時候,眼里只有那一抹向下翻去的身影…… “不——”莊寒眥目欲裂。 這里才二樓,沒事的,他一定會沒事的吧……? 只是陽臺下方那一大灘鮮血是那樣的諷刺。 他當然看到了,莊炎翻出陽臺欄桿的時候,是頭朝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