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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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遼繞過屏風看到的就是這副情形。 暖色落地燈傘罩分野出的光暈外,男人隱藏在一層薄光下,像負傷的野獸伏在僅有一線月光的荒野間舔舐恥辱的傷痕,疲乏地清理著自己的荒唐。 白皙的身子背對著他,肌腱堅韌如同白梧桐的干,或是燈光,又或是春宵的余韻,為之釉上一層水紅,潔凈筆直的脖頸,不寬不窄的肩,適合倚靠酣眠的背,腰線連綿收束,儼然是一副皮rou豐美的好軀體,再往下,卻頃刻狼狽凄慘起來。窄腰生生被掐出數(shù)道觸目驚心的紫紅色指痕,一雙手曾經(jīng),或者說適才,掐著男人的側(cè)腹,捏疼了髂骨,深深陷入背與臀的軟rou中,將被馳騁著砸得往前漂的軀體拖回身下…… 再往下……自不必言說。 英雄被俘,卻不想落到如此境地,張遼回想起昔日他坐鎮(zhèn)徐州時的從容儀態(tài),怎生竟成了這副慘遭侵陵的模樣,不禁微微皺眉。他喚道: “使君?!?/br> 劉備沉靜地側(cè)身回首,兩人視線相接,膠入一言不發(fā)的對峙。濕淋淋的裸裎的男人,警惕地看著把他逮來的殺將,不再把對敵人的銳利藏進溫柔的刀鞘中,畢竟是他先被這般對待。毫無懸念的贏家并不再相逼,只是好整以暇地觀察被逼到墻角的獵物的反應。戰(zhàn)斗很快以弱勢的一方服輸告終,劉備自覺地讓出一步,渾身緊繃的肌rou線條放松下來,朦朧光霰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將軍,不管你是來做什么,貿(mào)然闖進別人洗浴的地方,恐怕不太禮貌吧?” 張遼愣了一下,轉(zhuǎn)過身子背對著他,掉轉(zhuǎn)身體時的步法有些亂而局促,“行軍間軍士常在野地里洗浴,因此是見慣了的,這樣好些嗎?請使君先繼續(xù)吧?!?/br> 劉備也沒有什么討價還價的欲望,張遼在他看來屬于正常男人那一類的,和曹cao自然不同,羞恥感大大降低。道了聲“多謝將軍”,劉備決定假裝張遼不存在,坦然繼續(xù)收拾自己。 曹cao果然骨子里并不是什么溫柔耐心的人,之前把他弄得在床上暈睡過去,還會記得戴套或者給他把肚子里深射進去的jingye導出來,不至于傷身體,現(xiàn)在他徹底成了逃不了的俘虜——俘虜當然和奴隸沒兩樣,曹cao自然沒必要去關(guān)照他的感受。他不知道曹cao哪來的精力,又把他cao得幾近昏厥,后面肯定腫了,四肢百骸浸泡在酸軟中。怪不得他孩子多,暈過去前他突然這么想,要是每次都被射進這么多……很容易懷孕吧。 折騰得他連死都不再去想,竟然睡死過去。從昏睡中驚醒,枕邊已無人,曹cao給他叫了一木桶水,正溫熱,桶很大,適合泡澡。但是劉備不想和曹cao的jingye共處在一桶水里。他另端來一個塑料小盆,走路時腹中jingye淅淅瀝瀝地從被cao得閉不上的xue里滴出來,一直滑到小腿,好像失禁,又有點像女人來月經(jīng)。劉備罵著曹cao變態(tài),一邊舀了溫水,屈起一條腿在矮凳上,一摸股間一片滑膩,不知是縱了多少次yin的遺物。 聽見張遼叫他時,他正在xue道深處試圖弄出倒灌進最里面的jingye。劉備咬咬牙,心想要丟也是丟曹cao的臉,他有什么錯,現(xiàn)在所能做的只是不讓張遼繼續(xù)看他狼狽的樣子罷了。迅速抽出手指,最后能弄出來的幾縷jingye粘在他腿間。他用濕毛巾揩凈,用干凈的水潔了手,往床上探,卻察覺能遮身的浴袍已經(jīng)沾滿了汗水和yin水的氣味,只能讓場面更加糟糕,只好圍了條浴巾在腰間,勉強遮住發(fā)生過的一切。 做完這些,把自己勉強理出個人樣,劉備這才轉(zhuǎn)身面對張遼。到底也算曾見過面的半生不熟人,劉備溫和地說,“張將軍,我已經(jīng)收拾好了。” 張遼被這疲憊又溫柔的聲音刺激得耳朵有點酥麻,他回轉(zhuǎn)身,被囚禁、折辱的男人正平靜地望著他,從唇角到眼神都帶著一點友善的笑,手指卻緊張地捏住了后臀浴巾的邊沿。男人的笑很討人喜歡,叫人放松警惕 ,也叫人想把他捉住,兩指捏住金色的羽翼,蹂躪下許多羽毛,丟棄到金絲籠里。馴一條養(yǎng)不熟的狗是叫人痛苦的,而愛撫一只渴望搏擊蒼穹的籠中鳥是叫人幸福的,至少對曹cao來說是如此。張遼竟然覺得些微不忍。 不過一點微瀾般的同情怎壓得過主公之命?!∷粗鴦溏臧悻摑櫟捻?,還是忠誠地遵守了丞相的命令,說道:“使君,丞相派我來贈給你一樣東西,希望你配合。 劉備也不驚訝,只是問,“哦,是什么呢?” 酒精氣味中,消毒后的銳利手術(shù)刀劃開脖頸與后背銜接處的皮膚,幾串紅珠滴綴,從傷口匆匆沿著脊背的弧線而去,被潔白浴巾攔住。薄薄小小的芯片滑入傷口,逐漸嵌入皮膚中,張遼又伸進手術(shù)針,將芯片再往下推了些,防止芯片從傷口溜出來。 男人上半身乖順地伏在他大腿上,腦袋被他一只手肘壓著,頭發(fā)干燥而柔軟。臀腿跪在他兩腿間的地毯上。光裸的脊背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黑色芯片嵌入皮膚里,顯現(xiàn)出一個紫紅色的小方塊。 犬類gps定位芯片,里面包含著復雜的信息,主人姓名,狗的品種,年齡,是否絕育,等等。與芯片綁定的賬戶可以隨時追蹤定位。張遼一邊用棉簽沾走劉備背上的道道血痕,一邊解釋?!爸魅?”劉備趴在他大腿上問,聲音不辨悲喜,“該不會,是曹cao吧?”張遼搖頭,又意識到他的頭還被自己的胳膊枕著,看不到,只得說,“不,是皇帝,劉協(xié)。”隨后便感到股掌間的身軀爆發(fā)出一場笑的震顫?!堖|拍了他的脊背兩下,待胸腔里的悶笑止住后,才繼續(xù)cao作。 劉備其實并不好受,并不是因為背上的小傷——認真消毒因而沒有威脅的細小傷口對戰(zhàn)場上搏殺的人來說可視作不存在,而是那使他羞恥的欲望又不知從何處,席卷而來。是哪里不對,被下藥了嗎?他渾身蜷縮,遮掩倒不難,但即便凝神調(diào)整呼吸,小腹卻越來越熾熱,他感覺到那原本不應用作交合的地方一陣空虛,有種說不出的yin蕩的難耐,越是得不到撫慰就越發(fā)躁動…… 是水的問題……劉備在張遼的大腿上挪了一下腦袋,讓臉挨著更冰涼的一塊布料,仿佛這樣能讓他冷靜下來。洗澡水里下了yin藥,曹cao這個混蛋,他想做什么? 一陣涼絲絲的刺痛,背上滴了碘伏,他打了個激靈,快要結(jié)束了吧,得趁自己受不了之前讓張遼趕緊離開……他掙動了一下,充血挺立的乳尖卻正好擦過并不光滑的張遼的西裝褲腿,眼前短暫空白,一聲呻吟自喉間溢出,劉備反應過來時,下身yin水已濕潤了xue口,他不知道這副身子已經(jīng)成了這樣,簡直像害發(fā)情瘟的母狗。 “怎么了?”張遼關(guān)切地抬起了那只把他腦袋當擱板的胳膊,“使君,對不起得罪了這么久,我扶你起來吧?!?/br> 也好,他只當我是不耐煩長久跪著,起來后正好把他打發(fā)走。劉備艱難地撐著腿爬起來,一邊道:“不用不用,哪有起個身還要人扶的道理?”想不到因為失了方寸起得太急,頭一暈反而跌坐進張遼懷里。劉備頭暈眼花了一會兒,趕緊給張遼扯出一個假笑,就想脫身,不料一下被張遼按住了雙肩,壓回他腿間那一小塊座椅上,“使君且慢,可是有哪里不適?” 身體緊貼著熱乎乎的人體,隔著外套和薄衫劉備甚至能摹畫出身后豹子般肌rou的形狀。噬血的動物,殺氣逼人。 劉備強作鎮(zhèn)定道:“哈哈,略有點感冒,等它自愈就好?!睊陝右幌码p肩,鉗住他的手紋絲不動,他驚訝而無辜地扭頭去看張遼。張遼面無表情,只是松開右手,在他后背上一順一順地輕撫著,慣使刀劍的大手比文人的筆繭粗糙得多,好意的安撫卻像皮rou被貓科猛獸長滿倒刺的舌頭舔舐,反而叫劉備繃緊了身子,這種驚悚感在腰際浴巾被撕扯的時候達到頂峰。他戰(zhàn)栗著爆發(fā)出一聲驚呼,“文遠這是做什么?” 下一秒喉嚨被掐住,張遼似乎很不滿他叫自己的名字。仔細圍好的浴巾很快散開,劉備在窒息而泛起的淚霧中看著它像一只乏力的白鴿被拋飛了,墜在地上。張遼湊近他耳邊,低低地說,“是丞相授意我這么做的,此外,我對男人并非不感興趣。使君或許自己意識不到,你的臉和脖子已經(jīng)紅了很久,眼睛也是?!眲湔A艘幌卵劬?,睫毛沾著的淚水晃動詭異的光紋,預示一場荒誕的性事。 粗礪的手掌撫摩過他繭白色的臀瓣,濕漉漉的xiaoxue探入一根手指,被熱熱的腸壁咬住,劉備從喉嚨里發(fā)出抗議的咕嗚聲,被張遼強行探入了第二根手指,“配合些,不會弄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