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在更衣室磨批高潮被圍觀,紀隊長你批還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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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先走了啊。”幾個大男生脖子上掛著短毛巾,發(fā)梢還在向下滴水,朝更衣室里揮揮手,勾肩搭背地往外走。 他們?nèi)诉€沒有走遠,紀源就聽到其中有人唉聲嘆氣,嫌今晚上校隊訓練量太大,而“隊長竟然還多游了一千米,簡直不是人”。 “小點聲兒,被隊長知道,你都不嫌丟臉……” 紀源當然是人,他的肩膀和腹部都在隱隱作痛,但他現(xiàn)在注意力卻不在這上頭,而是徘徊在腿間。 那里從前幾天開始,就一陣陣的酥癢,像是有人時不時拿著羽毛搔撓。 蒼天可見,紀隊長單身十九年,潔身自好不沾黃賭毒,所以肯定不是得了什么x病。 但他上個月卻無緣無故做了一周春夢,夢里他有性癮,最后還被看不清臉的三個男人同時不可描述。 以至于紀源那段時間都精神恍惚,百思不得其解,還懷疑過是不是他拒絕了某個來告白的家伙,而被那人下了詛咒。 之后,夢不做了,他卻開始下體發(fā)癢,囊袋愈發(fā)綿軟,每天早上起來,那上邊還覆著層清液,黏黏的。 剛才更是癢得受不了,讓他訓練的時候都不住夾腿磨蹭,只有在水中奮力游時才好受一些,以至于給隊友留下“不做人”的好印象。 小聲嘆口氣,紀源打算洗完澡后跑趟校醫(yī)室看看,便打開儲物柜,要把沐浴液洗發(fā)水拿出來。 只是他剛在木質(zhì)的長凳上坐下,就被濕噠噠的泳褲帶得打滑。 鼓出腿間的yinnang在粗礪的木板上一摩擦,不但發(fā)出了讓人臉紅的“噗啾”一聲,還讓他瞬間軟了腰,手撐在儲物柜上才勉強穩(wěn)住身體。 怎么,有點舒服…… 腰不聽使喚地扭動了一下,被黑色四角泳褲貼膚包裹住的挺翹臀部,小心翼翼地上抬下落,往凳子上搓磨,速度竟然越來越快。 他腿間渾圓的rou球被壓得極扁,上頭水珠不斷滾落,被晃動摩擦的動作涂來抹去,在淺色的木凳上洇出深色的水痕。 但是,還不夠。 “呼……”紀源將腿再分開些,敞在長凳兩邊,窄腰塌陷,以便讓yinnang底部完全貼上那條木板。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黑亮的泳褲往他岔開的腿間陷下,于囊袋中間凹出一條極細的小縫,rou縫被磨凳的動作越搓越開,一點點把水淋淋的布料吃得更深。 不一會兒,濕涼的泳褲就被升高的體溫捂得極為潮熱,也因此把鼓鼓囊囊的rou袋扒得更緊,仔細勾勒著私處,隱約顯出櫻花花瓣一般的蹄狀。 而被碾得最過分的囊袋中心,一粒突起顫巍巍露出頭來,在臀rou搖晃間,不停被木凳壓進rou丘內(nèi),在yinnang微抬時,又迫不及待探頭探腦,把泳褲撐出一塊缺少彈性的小小突觸。 細密的電流不斷從腿心生長,襲至肺腑,卷過四肢,讓咚咚跳動的心臟一陣又一陣發(fā)麻,連呼吸都愈發(fā)急促,在空無一人的更衣室里響著回音。 “嗯、呼嗯……嗯……”紀源忍不住低喘出聲,撐在儲物柜上的手捏成拳,指節(jié)泛白,指頭卻是粉的,和他面頰一個顏色。 在一顆汗珠滑過腰窩時,他渾身猛地一顫,擺動的腰胯停在一個僵硬的角度,而后又不自禁腹肌收緊,臀部微撅著向下向前猛坐,飛速撞擊那處讓他大腦空白的地方,把可憐的長凳磨搓得吱嘎吱嘎響! 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 “啊!啊、唔……”紀源的額頭磕在手臂上,口中用力喘氣,張開的大腿抽搐不已,yinnang那處更是痙攣不停,平角褲縫掀起至腿根,布料與腿rou間隙中潮膩膩的,涌出些透亮的水液。 他眼前白光閃爍,體內(nèi)的快感到達巔峰后,仍有猛然俯沖下的一波波浪潮,耳邊只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心臟像是要跳出嗓子眼的沉重聲響。 全然不知身后有兩人走進了更衣室。 “……紀源,紀源?” 像是有人從很遠的地方呼喚他,紀源身體比大腦先行一步,站了起來。 由于多巴胺的影響,他的大腦仍舊guntang昏沉,以至于他站了好幾秒,也只覺得屁股空落落的,而后才突然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他泳褲呢?他那么大一條泳褲呢! ——泳褲勾進了木凳上的圓釘里,在他迷迷糊糊起身時,滑溜溜的布料被用力扯下,現(xiàn)在正一邊掛在他膝蓋上,另一邊堪堪遮著他半個臀rou,窄窄的黑色勒得他白皙的臀腿都發(fā)紅了。 從后面恰好能看到,紀隊長腿心那塊本該是yinnang的地方,長了團精致白膩的rou戶,中間一條細而深的縫隙,害羞地陷進軟rou之間,嫩粉色的,在白晃晃的皮rou中紅得有些扎眼。 而看著就綿軟至極的rou丘中心,還拉了條晶瑩剔透的銀絲,另一端纏綿地伸進泳褲里,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咕咚?!毖士谒穆曇?,在一片寂靜中尤為刺耳。 紀源驀地心慌,眉心微皺,反應過來自己的身體似乎過于怪異。 但身后還有人,他來不及多想,拽了兩下把泳褲重新穿好,連澡都不洗了,佯裝淡定地直接套上衣服褲子,拿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走。 期間還和其中那一米九的混血帥哥對上了視線,紀源挑眉:看什么看? 雖然因為紀源是顏控,他自己反而不動聲色地多瞄了兩眼人家的琥珀色瞳仁。 “……誒,紀源,我們……” 找你有事呢。 另一人在紀源經(jīng)過時,拉住他的胳膊,卻因他懶懶散散抬眸望來的表情愣住,后半句話卡在嘴里說不出口。 紀源一頭短發(fā)被方才的情熱烘得半干,但還有幾縷濡濕的黑發(fā)黏在臉頰上,襯得他眉眼都像是侵泡在溫水里,霧蒙蒙、濕漉漉,叫人想要給他好好擦一擦。 剛第一眼被混血大帥哥吸引,紀源這才看清,攔自己這個男生也長得好,不過是東方古典長相,一雙薄皮丹鳳眼仿佛天生含笑,放聊齋里絕對是個男狐貍精。 “我還沒吃晚飯,先走了?!?/br> 不知道這人攔著他是要干嘛,紀源看在對方臉長得不錯的份上,耐心地等了兩秒,但沒等到回答,便抽出自己的手,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只是沒想到越過里邊那兩個,后面還有一個,長得雌雄莫辨,還留著半長卷發(fā)的家伙。 紀源眼神淡淡自美人兒臉上掃過,心里的驚訝卻毫無保留。 噫,這學校顏值高的人原來這么多的嗎? 而那人等紀源擦身而過時,還像自言自語道: “紀隊長你……批還挺好看?!?/br> 批?什么批? 沒聽懂,紀源掏掏耳朵,又瞥了瞥那美人兒,頂著副寡淡的表情回了宿舍。 肚子餓得不行,身上又潮濕悶熱,腿間格外黏膩,因此紀源的心情十分不美妙。 順路拿了外賣,他本來只想用五分鐘洗完個戰(zhàn)斗澡,但花灑剛對準腿間黏糊糊的地方,沖了一下,他就倒吸一口冷氣。 “嘶……唔嗯……”不自覺夾緊了括約肌,躲開水流的沖擊,紀源抹掉眼尾因為酸澀而溢出的淚水,抖著手去撥自己軟趴趴的rou莖。 yinjing后頭不再是他沒打過幾次照面的yinnang,而是兩塊像蚌rou一樣嫩滑的軟糯,擠擠挨挨靠在一起,夾著條若隱若現(xiàn)的蜜縫。 溫熱的水滴經(jīng)過他的指尖,滑進細縫里消失不見,如同干渴的土壤吮吸盡甘霖,讓紀源不由得顫栗了一下。 中間那里,是什么? ——紀隊長你,批還挺好看。 他腦中閃過方才長發(fā)美人兒說的那句話。 只穿著條寬松的運動褲,坐在椅子上盤腿嗦粉時,紀源都還有些懵。 空癟的胃剛暖和起來,紀源就想起之前那三個不速之客中,好像有一個正是他上個月婉拒了的,那個告白男。 就那誰,那長得不是很好惹的混血帥哥,叫……蔣安睿,吧。 紀隊長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突然又壓到了下體的某處,麻得他腳趾頭都蜷了蜷。 他一手端著粉,一手扯著大褲腿,手指有些艱難地把內(nèi)褲挑開,低頭往里看。 而后松手,嗦了幾口粉,又低頭去看。 但無論看多少次,他都確實沒蛋了。 而且以蛋換批,幸好換的是個漂亮光滑的小嫩批。 cao!! 幸好個屁?。?! 紀源面無表情地剛嗦完粉,手機就震動兩下,提示有新消息。 蔣安睿:「明早的作業(yè)你還沒交。」 明天早八是管理學,蔣安睿是課代表,現(xiàn)在在鐵面無私地收他作業(yè)。 紀源從相冊里翻出默寫好的理論小測,給課代表發(fā)過去后,看著蔣安睿的帥哥頭像,大腦里像有齒輪咔咔作響。 ——啊,所以在更衣室看到他新批的三人之一,確實是有蔣安睿……吧?! 完了,這家伙告白被拒,看過他批后,還深更半夜給他發(fā)消息催作業(yè)。 難道這家伙今天裝不認識的樣子,實際上是在對他紀隊長欲拒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