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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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自己壓根沒錯的元煜挺了挺背,整個人也沒那么緊張了。 兩人站在包廂外面的過道上,元煜本以為齊諧會率先開口的,可對方只是冷眼望著元煜不說話,看模樣是想讓元煜主動開口。 “不是,我哪里又做錯了?” 元煜背靠著墻,最后還是主動放低了姿態(tài)。周圍有不少人路過,兩個大男人站在這里悶聲對視實在有些奇怪,他小幅度地扯了扯齊諧的袖子,放軟語氣: “你要是生我的氣你就和我說,別冷著一張臉不講話?!?/br> “你干了什么你自己知道?!饼R諧甩開元煜靠過來的手,語氣冷硬:“你和那個誰是什么關(guān)系?好到要貼著臉才能講話是不是?” “你說許念嗎?他就是我一好朋友?!痹香读艘幌拢雎暦瘩g道。 “我可不知道好朋友講話需要貼得那么近的,是不是我不過去,你們好朋友之間都要親一塊了?” “齊諧?!”元煜抬高了音量,一張臉氣得通紅:“我和他之間沒有那種關(guān)系,你能不能不要用這樣的齷蹉的想法揣測別人?” “是嗎?這就算惡意了?”齊諧笑了一下,那張漂亮的臉即使是生氣那也比常人好看許多。他朝前湊了一步,一只手捏住了元煜緊繃著的下巴:“你不就是這樣的人嗎?元煜,我哪里說錯了,當初你不就是這樣舔上我的嗎?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接著聊天的由頭故意勾引別人?” “齊諧你別太過分了。”元煜氣得渾身發(fā)抖,一雙眼睛也有了血絲,他努力壓下自己握緊了的拳頭,就連聲音都嘶啞了起來:“你說我,你說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呢?要不是那么多人圍在你身邊,你又不理我,我也不會在這和許念聊天吧?” “我…” 齊諧噎了一下,表情古怪起來,“我和你能一樣嗎?我和他們只是聊天,對哪個有你這樣熱情,往別人臉上貼的?還是說你怪我沒有和他們坦白我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非要我給你個名分不成?”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痹峡粗R諧,語氣有些難過:“齊諧,我也是可以有朋友的?!?/br> “所以你這是在怪我?” 齊諧的臉徹底拉下來,他搞不明白自己只是讓元煜不要和那種混子靠得太近,怎么搞到最后好像還是他的不是: “你愛接受不接受,接受不了你就趕緊滾。元煜,你別忘了是你喜歡我!” “是,我是喜歡你沒錯,但我不認為就因為我喜歡你我就得和朋友保持距離...”元煜還想和齊諧解釋,包廂門被人推開,里面急匆匆地走出來一個人。 許念正著急上廁所,沒想到出門就看見元煜和齊諧一塊站在門口。 他酒勁還沒過,看見齊諧時臉上的敵意怎么擋也擋不住。 見自家老大和齊諧站在一塊,面色通紅,很快他就猜到了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不就是吵架那點事? 許念自以為夠義氣地攬過元煜的肩,在兩人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踮起腳瞪向比他要將近高出一個頭的齊諧:“你在這里干什么?怎么?想在暗處偷偷欺負我老大?我可告訴你,齊諧,別人不知道你什么樣我可知道…” 兩人都被這突然冒出來的許念搞得一愣。 齊諧的一張臉瞬間黑得和碳似的,他瞪了眼旁邊欲言又止的元煜,目光掃過許念努力地搭在元煜肩上的手。 “你可真是好樣的啊,元煜。” 他咬牙切齒地撂下這么一句話,沒再理后面兩個人,抬起步子直接朝樓下走了。 “我...” 元煜想要去追,可喝醉了的許念跟個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硬是讓他怎么也邁不動步子。整個人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閉著眼睛還一直嘀咕:“好啊…終于把這壞東西趕跑了…” 元煜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最后元煜還是留了下來,聚會也還是他買的單。 等到把喝得不省人事的許念送回家,元煜才有精力去想和齊諧有關(guān)的事。 無論齊諧是無心還是有意,元煜不得不承認齊諧總是能夠輕易抓到他的痛處。 齊諧說得沒有錯,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一直是在元煜的主動下朝前發(fā)展的。元煜雖然不覺得為自己喜歡的人付出是什么丟臉的事,但齊諧的態(tài)度卻讓他覺得非常難過。 因為他從來不知道對于自己的喜歡齊諧是個什么看法。 心情有些復雜的元煜開車回家,屋子里卻沒有一個人在。衣柜里為數(shù)不多的幾件齊諧的外套消失不見,元煜想大概是齊諧將它們都拿回去了。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元煜也還沒有想好怎樣面對齊諧,他現(xiàn)在的腦子就是一團漿糊,像是闖進了一個走不出的迷宮。 一個人坐在臥室的床上,元煜掃過兩人曾經(jīng)生活的地方,才發(fā)現(xiàn)這似乎和齊諧離開前沒有什么兩樣。 情侶款的被子和毛巾安靜地掛在原處,元煜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笑的事實: 這個家只是元煜的家,從來都不是齊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