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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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諧在KTV里說不認(rèn)識元煜不過是騙人的。 他只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對方罷了。 在看見對方強(qiáng)撐著笑臉還要和自己解釋時,齊諧就知道自己賭贏了。 他和元煜談不上愛情,但元煜那惡劣的喜歡足以成為齊諧報復(fù)的基石。 他要讓元煜身敗名裂。 后來的一切就如同齊諧預(yù)料的那樣,他都不用表示什么,元煜自己就會像個狗皮膏藥一樣往他身上貼。而且只要他小小地給點反饋,對方就如同認(rèn)主的狗一樣,怎么趕也趕不走。 齊諧有些飄飄然,他本來計劃用一個月獲取元煜的信任的,現(xiàn)在看來也不需要浪費這個時間了。他端著酒杯略帶惡意地想,哪里有約剛加聯(lián)系方式不到一周的“朋友”來這樣具有暗示的地方吃飯的?估計是元煜早就想和他好了,這才不到一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自己確定關(guān)系。 不過齊諧也不算完全沒說對,元煜這次約齊諧出來吃飯是有那么點意思。 只是在元煜的認(rèn)知里兩人是兩情相悅的,確定關(guān)系在他看來也不是什么過分的事。 齊諧今天看上去很累,元煜本來想將這事再緩緩的,沒想到飯店這邊會這么出人意料,搞得他現(xiàn)在卡在中間,一句話憋在心里不知道該不該說。 兩個人心里都有事,一頓飯下來誰也沒嘗出這菜是什么味道。齊諧悶著喝了不少酒,他的眼睛眼睛雖然還算清明,但臉頰早就飛上了兩抹紅。 元煜記得自己是要開車的,所以只是輕微地抿了幾口。上臉的齊諧比平時更加好看,沒了那種疏離感。這樣的齊諧算得上是元煜真正意義上的夢中情人,不是說高冷的齊諧他不喜歡,只是拋開臉不談,如果可以選的話,他更加希望他的愛人能夠脾氣溫和一點。 說到底他還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 后面的菜元煜幾乎沒有什么心思動,只顧著偷摸盯著齊諧看。他自以為掩飾得天衣無縫,卻不曾想齊諧早就把他看得透徹,只是冷哼了一聲后便任由元煜看著,也不知道是什么個心思。 將齊諧扶上車的時候,元煜心里明白今天這事只能先到此為止了。雖然有些遺憾,但他還是準(zhǔn)備先將齊諧送回家。 齊諧靠著車窗,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從身邊不斷掠過,許久之后才品出了一些不對。他轉(zhuǎn)頭看向?qū)P拈_車的元煜,語氣里帶著點難以置信:“你要把我送去哪里?” 元煜有些尷尬,他心想齊諧肯定是誤會了什么,趕忙解釋道:“我..我送你回家啊...這條路你不記得了嗎?” 就是因為記得齊諧才會頭疼。 他本以為元煜會選個什么地方表白的,沒想到竟然真的只是普普通通吃了一頓飯!酒精的作用讓他頭腦發(fā)疼,他都準(zhǔn)備好接著酒勁答應(yīng)對方的表白了,沒想到元煜看著挺囂張打出來全是啞炮。 “....停車!” 齊諧咬著牙,語氣頗為不善。 元煜只當(dāng)齊諧是喝上了頭,他有些擔(dān)心地望了齊諧一眼,但手里的動作還是沒聽。 “我他媽叫你停車沒聽見?!”齊諧拔高了音量,又對著元煜喊了一次。 在齊諧之前沒有人敢這樣對元煜的,就算是十七歲的齊諧也不敢??啥邭q的元煜也不是十七歲的元煜,他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感到生氣。元煜嘗試為齊諧找補(bǔ),可能是酒精才讓他這樣暴躁。他聽話地在路邊停了車,有些擔(dān)憂地望著齊諧。 “怎么了?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嗎?” 齊諧見他這幅癡傻樣就忍不住生氣,他閉上眼睛深呼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冷靜一些: “送我回去?你難道沒有什么話要和我說?” 那傻子聽了他的話之后便紅了臉,偏偏嘴上還否認(rèn)道:“沒...沒有啊...” 齊諧沒空和元煜玩什么表白的過家家游戲。他見元煜半天憋不出個屁來,干脆主動將身子湊上去。 長而密的睫毛掃過元煜的臉頰,后知后覺兩人離得有多近的元煜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在他還沒有想明白齊諧怎么突然靠過來時,他的耳垂被人冷不丁舔了一下,隨后齊諧略帶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呼出的氣體打在他的脖頸,瞬間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說,“我想和你去酒店?!?/br> 元煜腦袋像是處理不了這么勁爆的消息,瞬間炸開了。 “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元煜漲紅了一張臉,努力地將人按回副駕上,“你你現(xiàn)在喝醉酒還不清醒,等你清醒了你再和我說...” “我沒醉?!饼R諧皺眉。在他的觀念里,他已經(jīng)拉下臉主動提出建議了,元煜只要高興地受著就行,再擺譜只會顯得做作。他掙開元煜按著他的手,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望著對方,直白地問道:“你難道不喜歡我?” “我...” 元煜瞬間啞了聲,拒絕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你要喜歡我今天就去開房,要不以后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饼R諧見元煜還下不了決定,又惡狠狠地補(bǔ)了一句。 元煜徹底沒了堅持,只好無奈道:“那你清醒了可不許怪我?!?/br> 齊諧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心里卻想著元煜果然想著那檔子事。表面說著拒絕還不是兩句就給勸動,這不是早有預(yù)謀又是什么? 偏偏還要裝出送他回家的樣子讓他主動去詢問,想來自己這是被對方給算計了。 元煜將車掉了個頭,在周邊找了個干凈的酒店。期間齊諧指揮他去買點避孕套,元煜雖然還是覺得兩個人不可能上本壘,但齊諧話都這么撂這了,他也不好扭扭捏捏再拒絕一次。 買完東西回房間時齊諧已經(jīng)洗好了澡,正靠在床邊看酒店里提供的閑書。齊諧平時會將頭發(fā)梳起,那樣會讓他看起來更加成熟可靠。但剛洗完頭的齊諧頭發(fā)半干,低頭看書的動作再配上暖黃色的燈光,乖巧地不像樣子。元煜將買回來的東西放在床頭柜上,自己去浴室洗了個澡。 洗澡時他特地將yinjing認(rèn)真地搓了搓。他的yinjing長得不算丑,長度也算不錯,還沒硬起來就有十公分左右,算是亞洲男人里不小的了。 他裹著一條浴巾進(jìn)臥室時,齊諧正好放下書朝他這邊望過來。元煜的皮膚不算白,平時穿著衣服還不那么明顯,脫了衣服就能看清他身上有不少肌rou,有著十分健康的美感。 一滴水珠從沒擦干的頭發(fā)落到男人鼓起的胸肌上,順著中間的乳溝流過腹肌,最后進(jìn)入隱秘的私處。齊諧看著元煜這副模樣,不自覺咽了口口水。 年少時期因為力量的不足讓齊諧受了不少欺負(fù),成年后的齊諧病態(tài)到對于肌rou有著謎一樣的癡戀。他也嘗試過自己去健身,只是繁重的學(xué)業(yè)和工作讓他騰不出那么多精力,到了現(xiàn)在身上也只有薄薄的一層。 這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的意外收獲。 元煜還在那頭糾結(jié)這種事該如何開始,齊諧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走到了元煜的身邊,摟著對方的腰開始和元煜接吻。 元煜常年跟著他的好哥們鬼混,雖然大家都覺得他像是玩的花的,可實際上他連吻都沒有和人接過。齊諧的突襲讓他有些無措,牙關(guān)很容易被人撬開,靈活的舌頭和他纏在一塊,攪動著發(fā)出曖昧的水聲。元煜整個人僵直了身體,呆呆地伸著舌頭任由齊諧索取。緊繃的神經(jīng)讓他經(jīng)常忘記自己是可以呼吸的,知道腦袋因為缺氧漲得發(fā)昏,他這才輕輕推了推齊諧,坐在床邊開始大幅度地喘氣。 接吻時吃不下的口水順著元煜的胸口朝下低落,偏棕色的胸肌在光下用力地起伏著,兩顆仍任采擷的紅豆因為主人的興奮直挺挺地立著,齊諧的眼神暗了暗,順著元煜的動作坐到了男人身邊,掰著元煜的臉強(qiáng)行抓著人接吻,等到將人吻得迷迷糊糊了,他一只手順著股溝朝下滑。 本來就松松垮垮的浴巾沒了阻力落在地上,齊諧輕輕地揉了揉男人蜜色的臀部,在觀察出元煜沒有明確的抗拒之后才伸手在后xue的外圍打轉(zhuǎn)。 緊致的菊xue因為男人手指的刺激用力伸縮著,看上去格外有勁。就當(dāng)齊諧連用什么姿勢給元煜的屁股開苞都想好時,他突然被旁邊的人一把推開。 齊諧不爽地抬起頭,看到的是元煜恥辱又錯愕的一張臉: “你...你想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