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
我沒來得及想太多,秦子駿一把撐著我的腰身便已經(jīng)放我到了床上,我張目結(jié)舌地看著他:“好有勁。” 我怎么也是個成年男性吧……他舉我怎么跟舉兔子一樣?。坑斜粋阶宰稹?/br> 秦子駿蹭在我胸前笑,扔掉我身上的最后一層阻礙,窩在我腰脊處吸吮著。 我舒服地動了動身子,不自覺發(fā)出一聲喟嘆,哼哼唧唧地讓他在另一邊也親親。既然都走到了這一步,我也不是畏畏縮縮的人,一定要轟轟烈烈才好。 秦子駿起了勁,靈巧的舌在我腰窩來回舔,像個沒斷奶的小奶狗一樣乖巧,又癢又奇妙的感覺讓我著迷,不一會兒就笑得喘起氣來。 他這才停了動作,抬起頭挑釁地看我:“哥要嗎?” 我張著嘴瞥他,眼中滿是情欲。 秦子駿俯頭在我肚臍落下一吻,極得瑟的笑聲便傳到我耳朵里。他胯跪在我雙膝間,低頭去舔那挺立起來的性器:“我要舔啦!” 這種得意的模樣倒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不過場合不太對。 感覺么…… 我好久沒談過戀愛了,自慰也不經(jīng)常,被人一舔就十分敏感,那根東西一直挺立到我躺著可視的范圍,我一垂眼便紅了臉。 秦子駿的舌繞在柱身舔,像是在食用什么夢寐以求的食物一般,優(yōu)雅又留戀。被這樣周全地伺候我的心理也得到了極大滿足,再加上背德的刺激感,一時間也是激動非常。堅硬的性器彈跳兩下,火熱的guitou很快被秦子駿含在嘴里。 秦子駿調(diào)戲般地吸了兩下馬眼里的yin液,又用濕潤的舌舔在我的大腿之間,把粘膩的液體盡數(shù)沾在我身上。 我屈膝踢他,他抬頭看我:“哥會不會一直喜歡我?” 我暗笑床上的話又怎么能當(dāng)真,卻很快酸澀起來,我的弟弟怎么可以這樣卑微,哪怕是承諾,也只敢在床上情欲上頭的時候要。 我用垂在腰畔的手揉捏他的耳朵,溫聲安慰:“會的。” 他很快樂起來,不在意這話是不是床底之間繾綣纏綿才有的結(jié)果,而只為著我的應(yīng)許而開心。 純粹真摯如斯,我當(dāng)然喜歡。倘若他不是我的弟弟,或許早就該是我的情人。 秦子駿俯身親吻我的guitou,用心跳聲為我彈奏出一首優(yōu)美的情歌。我翻身制住他四處窺探的手指,對上他灼灼的眼神和明艷的臉頰,從他手中拿過了這場性事的主導(dǎo)權(quán)。 秦子駿的視線一直追尋著我,這種毫不掩飾的熾烈和赤裸裸的愛戀讓我心安,也忍不住為這種青春而心動。 我安撫地?fù)崦募贡?,手指探入他的身體里擴(kuò)張,卻摸到了一腔溫潤。 “準(zhǔn)備這么齊全?”我驚訝,手上光滑的觸感不似作偽,那么他是,回來之前就準(zhǔn)備好了嗎? 我試圖去想象了一下身后涂滿潤滑劑的小孩兒在機(jī)場走一路,跨越半個地球來見我的模樣——怎么想怎么滑稽的說。 他會緊張嗎?會因為匆忙而流出汗液嗎?晶瑩剔透的汗滴順著堅硬韌勁的脊背一直流到脊椎骨,再沿著雙臀間的縫隙侵入粘膩溫?zé)岬膞ue里嗎?他是否會羞澀地夾緊雙腿,忍耐著身體的異樣感和似是而非不斷流出的液體,一邊又隱秘而快意地肖想他的哥哥呢? 我身下硬得發(fā)疼,只聽秦子駿委屈又飽含撒嬌意味地叫了聲“哥”,又此地?zé)o銀地辯駁:“你想哪去啦?” 我笑一聲,垂頭咬住小孩兒想要編出謊話哄騙我的唇,撫摸他因為羞怯而躲閃亂瞟的眼神。 我的手探向身后掰開他柔軟的臀rou,伸了三根手指簡單擴(kuò)張,后xue被撐開得很快,狹小私密的地方卻遠(yuǎn)不足以容納碩大的guitou。這處本不是承歡的地方,我又十分害怕傷到了他,因此只敢小心地蹭在xue口來回摩擦,卻不敢有實質(zhì)性的插入。 “我都做好潤滑了?!毙『河脻駶櫟捻泳髲?qiáng)地盯著我,臉上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不會疼到哥的?!?/br> 我哪里是怕疼到自己。 我低頭覆在他耳畔輕昵:“小笨蛋?!?/br> 秦子駿不知所以地?fù)狭藫项^,撒嬌又急促地一聲又一聲地叫“哥”。聲音拉長語調(diào),尾音連綿成曲,柔軟又焦急的聲音在我心底激起千層浪,像是在作一首首平仄相對音律分明的詩歌。 又刻板,又新鮮。 我便不再糾結(jié),只盡量放輕自己的動作,緩慢地用堅硬的guitou頂開柔軟的xue,滑膩的xuerou很快秉承著主人的意愿爭先恐后地討好我,迫不及待地容納我。 間斷的悶哼連成婉轉(zhuǎn)的呻吟,秦子駿浪蕩地擺動身體,在一下下的吸納中把性器含得更深。緩緩淌下的yin液被猛烈的撞擊打出細(xì)膩綿密的白色泡沫,潔白的顏色在交合處呈現(xiàn),為這份yin靡增了幾絲似是而非的遮掩。 秦子駿扭的起勁,我禁欲許久,難得遇上這樣酣暢淋漓的性事,興致起了一茬又一茬,時間悄然中也過去了許久。 事后秦子駿窩在我懷里,倦倦的模樣好似已睜不開眼,不知疲憊叫了許久的嗓子已然沙啞,卻仍舊一遍又一遍執(zhí)著地問我:“這是不是真的?” 我一一應(yīng)他。情欲過后的溫情讓人難以抗拒,秦子駿鼻尖微紅,眨著眼竟就要哭出來。 “我以為哥不喜歡我?!彼f話有些顛三倒四:“我好喜歡哥?!?/br> 我的手心覆在他微硬的發(fā)根處,感受來自他的溫度,溫和地傾聽小孩的傾述。 “哥永遠(yuǎn)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br> 他聲音漸漸消散在充盈著情欲氣息的空中,眼皮也終于抵抗不住困意,緩緩合上下眼瞼。濃密的睫毛被剛才的淚霧打濕,連成了黑長的一片,溫順地垂在眼皮下,疲憊的身體也在我懷里放松起來,只剩下一雙手依舊堅持地攬著我的手臂。 我難得認(rèn)真看他睡著的模樣,越看越覺得和香香像。不過平日里是一個肆意張揚(yáng),一個溫順安靜,讓人覺不出相似之處。然而睡著后的樣子卻是一樣的,極為相像的一張臉,相同的姿勢,甚至連嘴角彎起的弧度都是一般無二。 我哄香香休息十?dāng)?shù)年,對他的次數(shù)卻是寥寥無幾。他的性格讓我覺不出需要陪伴,而經(jīng)年累月的為人處世,更是已經(jīng)讓我把他當(dāng)成和我平等的一個人在交流。 而不是弟弟,而不是香香。 這對他來說是否不公平呢?把我的意愿強(qiáng)加給他,讓他只能接受既定的現(xiàn)實,是否有些專制呢? 父母的缺失本就讓這個家庭瀕臨破散,而我的忽視,哥的不在意,恰恰造成了秦子駿如今的模樣,讓他這樣患得患失,甚至甘愿委曲求全。 我實在慚愧。 我之前從未考慮過這些,如今仔細(xì)想來便覺諸般不對,好在我還有的補(bǔ)償。我用視線在小孩臉上描摹,另一只手反握住他的雙手,心中承諾,我會好好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