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坐騎老是拿帝尊的東西討好碧瑛,帝尊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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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鼻尖有些許鮮果的清香。 還有低沉的呼嚕聲音。 睜開眼,面前赫然是一張白毛圓臉。床榻低矮,帝尊的坐騎靈猙正趴了半邊身體在我枕邊睡覺。 我坐起身體,將它也吵醒了過來。它翻身而起,閉著眼睛抖了抖威風(fēng)凜凜的一身白毛,復(fù)又折起腿,趴在榻沿。 它只一動不動盯著我看。 室內(nèi)又只我們一人一獸,十分安靜。我一時尷尬,便只得伸手去摸它頭頂。它倒似乎十分受用,干脆歪了頭在我手心蹭了蹭。 我見它模樣憨然可愛,心中也柔軟幾分。 它突然又站起,隨即走到我枕邊低下頭,從不知哪處推出些仙果。 它將仙果推到我手邊,又拿一雙碧玉一樣的眼睛看著我,眼中滿是討好。 我習(xí)慣遵從,更莫說它用那樣的眼神瞧我,下意識便伸手去拿果子。 那些果子都生得十分鮮嫩,觀形狀,是我在昆侖從未見過的。我將果子捏在手里,卻不敢往嘴邊送去。 靈猙卻不依了,又拿頭來蹭我手臂,后來干脆將一張大臉擱到我腿上,又拿那碧玉眼珠直盯著我看。 它是仙獸,不知可能聽懂言語。 “這些果兒你是從哪里尋來的?我若吃了,給你惹下禍?zhǔn)驴稍趺崔k?” “你若吃了,便只能將它的皮毛剮了,rou骨剔了,拿去償還?!痹捳Z狠毒,言談戲謔。 房門被推開,帝尊抬步進(jìn)來,身后跟著一名童子。 我連忙起身跪到榻旁,手中果子也不知該如何處置,只能一直捏在手里。我又不敢握緊,生怕果子損壞,便雙手捧著俸在額前。 童子從我面前經(jīng)過,將榻上仙果收去,卻不來收我手中這顆。 帝尊腳步停在我身前,命道:“自去將果兒放好,便不罰你?!?/br> 我便雙手捧著果兒,跪行到童子身邊,將果兒放入他手中玉盤。 白玉圓盤,配上流光仙果,合該如此才相稱。 童子捧著玉盤離去,我伏下身,等候帝尊發(fā)落。 “你師尊倒將你教得乖巧。不像我這兒這只蠢東西,不過是嘗了個鮮,便連主子也不認(rèn)識了?!?/br> 房內(nèi)氣息流轉(zhuǎn),我聽到靈猙發(fā)出難受的嗚咽。 “蠢東西,竟然到靈品閣去偷仙果。平日里叫你偶爾吃幾個便罷了,你以為那些仙果是誰都有資格吃的嗎?” 靈猙低聲哀嚎著,一聲一聲,仿佛刀刃捅在我心上。 “求帝尊息怒。都是賤奴的錯,帝尊放過仙獸罷?!蔽覍㈩^不斷磕在白玉地面上,滿身俱是玉面?zhèn)鱽淼臎鲆狻?/br> “仙果珍貴,賤奴是斷斷不敢吃的!” “求帝尊饒過仙獸罷?!?/br> 我不斷磕頭,生怕帝尊怒氣難消,真如他方才所說般,奪了靈猙性命。 以往在昆侖時,也有一次,一名師弟偷偷藏了一枚靈果帶來給我吃。 那是師叔們備著招待賓客所用,比靈猙偷來的仙果自是差了許多,卻害師弟受罰,被廢去一身修為,逐出昆侖。 后來幾位師兄一邊jian我時,一邊向我說道: “本是不用罰那樣重的。”師兄挺腰在我前xue里抽插,嘴里含著我rutou囫圇說到。 插在我后xue里的師兄接過話頭,道:“他偷了果子,又叫你吃了,按理應(yīng)該你二人一同受罰?!痹捖洌瑤熜直阏嫒缫P我一般,將yinjing更用力往我xue中頂了頂,又伸了手去捏我另一側(cè)乳rou,將rutou狠狠掐了掐。 “但怎好罰你,便只能叫師弟一人受過了?!鄙韨?cè)的師兄雙手按住我頭顱,將yinjing往我喉嚨深處插去,繼續(xù)說道。 他們的話叫我十分惶恐。 果兒分明是叫我吃了,我竟對師弟遭受這樣的懲罰渾然不知情。 我本就是師兄,不僅護(hù)不住師弟,還連累他替我受苦。 不過是個爐鼎罷了,有甚么不能罰的呢?我若知道,主動認(rèn)罰便是,左右吃些苦頭,也不至于身子便不能再為門派所用,也不會連累師弟年紀(jì)輕輕便受此大辱。 幾位師兄正在興頭上,不再多言語,我也不敢拿話去煩擾他們,只能將一腔心事按在心底,放軟了身子由著他們jian弄。 后來,我卻做了好幾次夢,夢見師弟被家人責(zé)難,或羞愧出走,或憤然自盡。 我也曾向下過山的師兄弟們打聽那位師弟的境遇,他們卻不愛聽我言語,只挾住我身子奮力去插我。我知我舉動不討人歡喜,便再不提起。 如今卻要重歷一次了。 靈猙不過是一只獸,又如何懂得這許多。若要罰,自然是應(yīng)該罰我才對。 我磕了許久,連頭也開始有些昏沉。 頭頂傳來一聲冷哼,帝尊道:“行了,不過是叫它jian了一場,在你肚子里射了回精罷了,你便這樣護(hù)它?!?/br> 帝尊將我拉起身,看了眼我隆起的肚腹,又道:“難道任性妄為,才能得人憐惜?”片刻后又添一句,“我那任性的弟弟,可也得你憐惜了?” 我愣了愣,不知帝尊為何又突然提起魔君。 其實(shí),我自有識以來便以爐鼎之身立于世,所遇之人,皆欲以yinjing入我身,以陽精灌注我rou腔。他們之于我,仙也罷,人也罷,獸也罷,于我并無任何不同。 我于他們,只是一件器物。他們于我,也只是使用我身子的生靈,披著不同的皮囊而已。 只師尊除外。 我的身子,只為師尊情動過。只要師尊入我,我便渾身戰(zhàn)栗。我會難耐呻吟,恨不得讓師尊插著我,讓我在高潮中死去。 旁人用我的身子,縱是我yin水流盡,心里,永遠(yuǎn)是平靜的。 “我問你話,怎的不答?” 我回過神,仔細(xì)想了想帝尊方才的話,斟酌少許,才答道:“魔君少年恣意,自是讓人羨慕的?!?/br> 我不明白帝尊所指,只能撿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來回。 帝尊卻不再言語。 帝尊抬起手,將我身上單衣褪下,又一手執(zhí)住我一側(cè)胸乳,乳上赫然還插著一根玉勢。 他將玉勢在我乳中抽送些許,道:“有甚么好羨慕的,左右這處,還不是只有我才能用?” 帝尊的話總叫我糊涂。 但幸好,也不需要我明白。 我到榻上跪好,捧起雙乳,伺候帝尊使用。 我將左乳捧起,先將乳中玉勢撤去,又扶著帝尊yinjing往乳孔中送去。我乳孔叫玉勢撐了整夜,早成了一枚名副其實(shí)的roudong,無法收攏,因此帝尊yinjing進(jìn)入得十分順利。 左乳叫帝尊yinjing插到底后,我又去取右乳中的玉勢,將帝尊另一根yinjing也插到了rufang深處。 兩根yinjing都在我rufang中了,我便雙手捏住兩團(tuán)乳rou,開始移動身體,讓帝尊的yinjing在我rufang中抽送。 靈猙在一旁嗚咽,卻叫帝尊定住了身子,過來不得。 快出精時,帝尊仍將兩根yinjing拔了出去。 他沒像初次那樣,將jingye盡數(shù)落在地上然后化去,卻掰過我的頭顱,拿yinjing對著我,將jingye盡數(shù)射在我臉上。 我臉上覆著nongnong白精,連眼睛也睜不開。帝尊卻似乎心情暢快,道:“蠢東西,到你了。” 我閉著眼睛,叫靈猙撲倒在榻上,隨即便叫它將yinjing插進(jìn)了身子,直到rou腔深處。 室內(nèi)復(fù)又寂靜,只剩靈猙那根yinjing在我xue里進(jìn)出的聲音。 我的肚子又叫靈猙射大許多。肚子沉沉墜著,得要我拿雙手扶著,才覺輕快些。 第二日童子來說,帝尊有事務(wù)處理,今日都不會來了,我若覺得憋悶,可以帶上靈猙出去走走。 我挺著碩大肚子,胸乳上又墜著兩根玉勢,本不愿外出。靈猙卻躁動起來,張嘴扯住我衣袖,要將我往外拉。 這分明是極想出去玩了。 我受不得它拿那雙碧玉眼珠討好地看我,便只能仔細(xì)穿了衣服,捧著肚子隨它出去。 方到得殿外,它便伏下身,拿頭來蹭我手臂。 一旁童子道:“它這是想帶你去玩呢!道長坐到它背上便是。” 我有些遲疑,童子又道:“道長莫怕,這九天之上,哪個地方它沒去耍過的?想必是知道很多好玩的地方,道長只管隨它去便是?!?/br> “可它是帝尊坐騎,我怎好……”我仍是不敢。我不過區(qū)區(qū)草靈,怎么能與帝尊一般驅(qū)使神獸呢? “道長多慮啦,”童子道,“帝尊既允了這靈猙兒在此陪著道長,便是不介懷道長驅(qū)使靈猙的。道長莫要擔(dān)心,只管去耍便是?!?/br> 我不好再推,只能笨拙地爬上靈猙后背。 我甫一坐定,它便起身一躍。眨眼間,我們已盡在云霧之間,它這一躍,不知便躍過了山河幾許。 靈猙馱著我在萬里云海飛馳,偶碰得仙島,它便將我放下,自去島上靈植間尋些草木漿果來吃。 它也銜些紫紅漿果給我,我哪里敢吃,便撫了撫它頭,依然遞與它去吃了。 它吃得滿嘴漿液,倒顯得十分憨傻可愛。 不知過了多久,它馱著我來到一處云臺。 這云臺頗有遺世獨(dú)立之貌,上面僅數(shù)尺見方,砌了一張棋桌,卻堪堪只夠二人對坐。 于萬里云海之間獨(dú)坐對弈,未免孤單了些。 我仍在昆侖時,師兄弟們對弈,往往是圍了幾圈人觀看弈局。起初我也想去湊個熱鬧,師兄弟們卻不許,道說我若站在那里,他們便無心思弈棋,我便只能遠(yuǎn)遠(yuǎn)看著師兄弟們熱鬧。 靈猙在桌旁趴下打盹,我便自站在一旁望著云海出神。 不知師尊現(xiàn)在在做什么。 聽說師尊極善弈棋,以后我隨師尊云游,卻什么也不會,可會遭師尊嫌棄? “這蠢東西倒是會借花獻(xiàn)佛。” 突然的聲音將我嚇了一跳。 我回頭去看,卻是帝尊已坐在了棋桌一側(cè)。 我忙要跪下問安,帝尊止住我,道:“既然來了,便陪我弈一局罷?!?/br> 我臉上赧然,道:“賤奴不會弈棋?!?/br> 帝尊道:“昨日生氣,你自稱賤奴,我便未曾阻止。你倒自己稱呼得越來越順口了?!?/br> 我垂頭立在一旁,不知帝尊何意。 “你在我面前自稱賤奴,倒是在嘲笑我了。你既有名諱,稱名諱便是。” 不待我回話,帝尊又道,“坐下罷?!?/br> 我第一次坐在棋盤旁,幾乎連手腳也不知該如何放。 帝尊已落下一子,抬眼看我。 我感受到帝尊目光,更加赧然,連話也羞于出口,只能拼命低頭,直希望云霧驟起,能讓我藏身其間。 片刻后,只聽得帝尊輕嘆一聲,又道:“罷了”,接著我便感到額間一點(diǎn)涼意,原是帝尊伸指,在我額間虛作一點(diǎn)。 接著我的手便自舉了起來。一顆白子執(zhí)于指尖,在橫縱交錯處穩(wěn)穩(wěn)落下。 我訝異于眼前所見,我分明腦中仍只有混沌,怎的竟就落下一子了。 帝尊卻又道:“還以為終于有人陪著,沒想到還是自己與自己對弈。” 我方明白,方才帝尊應(yīng)是使了不知什么術(shù)法,叫我身體依他所想行動罷了。 “你師尊竟也從不叫你伺候他弈棋麼?”帝尊一人作兩方對弈,卻仍話語不停。 “碧瑛愚笨,不敢擾師尊手談?!蔽疫B忙回話。 “如何就愚笨了,分明是無人教你。”帝尊嗤聲,讓我有些意外?!拔夷悄晟夙б獾牡艿苣兀克逅嚾绾??” 帝尊竟又突然提到魔君。 “碧瑛不知?!?/br> 又是一聲嗤笑。 我抬頭望向帝尊,卻見他一手撐著臉頰,正滿臉揶揄望著我。 “你竟什么也不知道?!?/br> “碧瑛愚笨?!?/br> “這又哪里是愚笨了……有人一直護(hù)著你,自然不需要你去學(xué)那些心術(shù)城府?!?/br> “你若也能將我護(hù)上一護(hù),興許我便不讓你去凡間受這遭苦了。” 帝尊的話越來越叫我糊涂,我望向帝尊,帝尊卻只看棋局,再未發(fā)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