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34567893456789（阿龍）

    24/1/8發(fā)表于：.

    字?jǐn)?shù)：6660

    ２、初進(jìn)桃源

    ９７７年２月６日下午，陶龍所在的南林二中在各班發(fā)放成績單后正式放

    寒假。

    頭天陶龍就與羅老師約好了今天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可是陶龍在教工宿舍等

    了兩節(jié)課的時間，羅老師才急匆匆提著大包小包回來。原來他臨時決定去街上買

    些土特產(chǎn)和年貨，以致耽誤了陶龍的時間。在給陶龍鑰匙之前，羅老師特別囑咐

    他兩點，一是已近傍晚時分，為了安全起見，建議他第二天再回家。二是要愛惜

    熱氣球。

    原本想天黑前趕回家與母親團(tuán)聚的愿望落空了，陶龍內(nèi)心對羅老師有些怨恨：

    飽漢子哪知餓漢子饑，我５個多月沒與母親親熱了，每晚jiba都硬邦邦地?zé)o洞可

    鉆，今天又要委屈它一個晚上了，唉！

    當(dāng)然，陶龍是個很有禮貌的學(xué)生，心里的不滿絕不會溢于言表。從老師手里

    接過鎖有熱氣球的屋子鑰匙后，他連說兩聲「謝謝羅老師」，然后回了宿舍。

    當(dāng)時雖有怨氣，但后來的事實證明，陶龍應(yīng)該感謝羅老師。如果那天晚上他

    就回到了劉家莊，面對大腹便便的劉娟，雖說不至于什幺事都干不成，但肯定是

    沒法盡興的。更重要的是，忙于照顧待產(chǎn)孕婦的他絕對會錯過與陶云的見面，這

    樣一來，他的人生可能就要重寫了。

    翌日，太陽一出來陶龍就起床，歸心似箭的他背上書包就出發(fā)了。

    順著白水河西行，一路欣賞著走路時無暇顧及的風(fēng)景，陶龍感覺挺愜意。

    到陶村時本應(yīng)向北飛行，越過兩座山就可以到劉家莊。但此時陶龍突然萌生

    一個念頭：每年夏天在村邊的河里游泳，從來不知道這條河的源頭在哪里，據(jù)說

    村里有人曾嘗試過逆流而上，可是都被一條只有幾米高且水流湍急的小瀑布擋住

    了，只能敗興而歸，今天我有條件尋找源頭，為什幺不去試試呢？

    說干就干。陶龍繼續(xù)西行，不久就到了人們所說的小瀑布。河面不寬，瀑布

    也不寬，大概只有六七米，兩岸都是峭壁，難怪人們都上不去。

    沿著蜿蜒曲折的河道又飛行了半個多小時，進(jìn)入了一條南北走向的峽谷。兩

    邊是高山，北面是一兩百米寬、三四十米高的懸崖，其西北角是八九米寬的瀑布，

    水流沖入懸崖下的深潭，然后涌入白水河。

    陶龍想，這里應(yīng)該就是白水河的源頭了。正準(zhǔn)備沿原路返回，又思忖，不知

    道懸崖上是什幺，已經(jīng)到了這里，不上去瞧瞧以后恐怕沒有這個機會了，于是他

    飛了上去。

    太不可思議了，真的應(yīng)了那句話：天外有天！這是陶龍上來后的感覺。

    因為在他以為非常偏僻的地方，居然出現(xiàn)了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這里有房屋，

    有菜地，有池塘，有果樹，還有一大群豬、羊、雞、鴨！只是四下都沒發(fā)現(xiàn)勞動

    的男女和怡然自樂的黃發(fā)垂髫。

    陶龍估計這片土地的主人應(yīng)該在屋子里，于是向并排的三棟房子走去。

    兩邊屋子的大門都上了鎖，雖然鎖未扣上，中間屋子的大門卻是敞著的，陶

    龍徑直走進(jìn)堂屋。

    喊了幾聲「有人嗎？」見無人應(yīng)答，陶龍從半開的后門走出屋子。

    一出門，陶龍很快就發(fā)現(xiàn)西北角有兩個人在洗衣服，雖然只是看到背影，但

    可以斷定那是兩個女人。

    陶龍快步向她們走去。生怕驚嚇了她倆，他邊走邊喊：「你們好！」由于此

    時不清楚兩女的年齡，不知道該叫她們什幺，他只好如此。

    聽到聲音的兩女站起身子，回頭一看，竟然是一個長得極為英俊的男孩，她

    們非常震驚！

    這里相當(dāng)隱秘，近三十年來，從沒有外人染指。因為此地有三面是無法攀越

    的高山，一面是懸崖峭壁，不走密道根本進(jìn)不來。難道這個男孩像她們當(dāng)年一樣，

    歷盡千難萬苦，經(jīng)過幾晝夜的跋涉也找到了這里？想想覺得不大可能，現(xiàn)在是冬

    季，在深山密林里他如何過夜，不凍死才怪！

    陶龍也在觀察著這兩個婦人?？茨挲g，一個比自己的母親可能要大十幾歲，

    另一個與母親差不多大。不知道她倆是什幺關(guān)系，也不清楚除了她倆外，這里還

    有沒有其他人，但他一時不知從哪里問起。

    年齡大點的婦人（暫稱甲婦）率先打破沉默：「小伙子，你叫什幺名字，怎

    幺進(jìn)來的？」

    陶龍答道：「我叫陶龍，是駕乘熱氣球無意中找到這里來的。打擾你們了，

    請兩位大媽原諒?！?/br>
    年輕的婦人（暫稱乙婦）心想：他姓陶？怎幺那幺巧，要是文兒結(jié)婚早，估

    計孫子也有這幺大了。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親孫子，那自己和母親近三十年的等

    待絕對是值得的。正欲發(fā)問時，她的母親先開了口。

    此時甲婦的心理活動與乙婦相同，她特別想弄清楚陶龍的身份：

    「你姓陶？是哪里人？」

    陶龍如實答道：「陶村人?！?/br>
    乙婦忍不住追問：「你爹娘叫什幺？」

    「我爸爸叫陶大壯，mama叫劉娟?！?/br>
    「你爹娘的生日你記得嗎？」

    「當(dāng)然記得。我爸爸是９４年２月２日，我mama是９５年月

    ５日。」

    需要說明的是，這兩個婦人不清楚公元紀(jì)年，只知道民國紀(jì)年。陶龍換算后，

    她們才明白。為了的方便，一律用公元紀(jì)年。

    二女聽后心中又是一陣激動，怎幺那幺巧，這個男孩的父親與文兒生日居然

    是同一天！在她們的記憶里，９４年上半年整個陶村也只有文兒一個男孩出

    世。如果這個男孩家不是后來搬遷到陶村的外來戶，那他就絕對是文兒的兒子，

    是與她們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

    為進(jìn)一步確證陶龍是陶家的子孫，甲婦又問：

    「陶龍，你的爺爺奶奶叫什幺名字？」

    「我爺爺叫陶義，奶奶叫王水花。」

    已經(jīng)基本上可以確定陶龍就是文兒的兒子了，兩婦心里的激動是無法用語言

    來表述的。她們很清楚，在她們離開陶村之前，王水花沒有生下一男半女，也沒

    有聽說他們抱養(yǎng)過孩子。在她們離開陶村后，下面兩種可能性都存在，但后者的

    幾率微乎其微：

    種可能性：已經(jīng)殘廢的陶金被陶義逼得無路可走，最終離開人世。陶文

    遂被陶義收養(yǎng)，改名陶大壯。陶大壯成年后娶了劉娟，生下陶龍。

    第二種可能性：陶金一家平安無事，陶義抱養(yǎng)了一個與陶文同一天出生的男

    孩，取名陶大壯，娶妻后生子陶龍。

    三人在旁邊的一條長凳上坐下后，因為認(rèn)定陶龍是自己的孫子，乙婦說道：

    「龍兒，根據(jù)你介紹的情況，我可以確定，我們是一家人。我是你的親奶奶，

    叫陶雨。她是我娘，叫陶云。這里只有我們娘倆，我們近３年從沒見過一個外

    人，今天終于來了一個，竟然還是我嫡親的孫子，我太開心了?！?/br>
    陶龍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面前這位與母親年齡差不多的婦人竟

    然是自己的奶奶？于是小心問道：

    「不會吧，你們看上去這幺年輕，怎幺可能一個是我的親奶奶，一個是親奶

    奶的mama？」

    陶云笑著說：「也許是這里的水土養(yǎng)人吧，否則我們怎幺會這幺顯得年輕。

    龍兒，我也不瞞你，其實我今年虛歲整整６，你奶奶也４５歲了?！?/br>
    吃驚地「哦」了一聲后，陶龍張開的嘴巴許久沒有復(fù)原。

    既然是一家人，雙方的情況都應(yīng)該讓對方了解。但不清楚陶龍能否接受luanlun

    的觀念，于是陶云先問起了陶龍的家庭狀況。

    陶龍簡單介紹了他家的現(xiàn)狀：爺爺奶奶都已經(jīng)去世，從未見過父親，母子倆

    相依為命。他在縣城讀初中，這次放寒假準(zhǔn)備去劉家莊外婆家與母親團(tuán)聚，因為

    好奇才偶然進(jìn)入此地的。

    陶云甚是不解：「龍兒，據(jù)我所知，出嫁的女兒不應(yīng)該住在娘家的，你娘怎

    幺沒住在陶村呢？」

    這時陶龍有點后悔，不該告訴她們自己的母親住在娘家的?？偛荒馨炎约焊?/br>
    大了母親的肚子這件事說出來吧，那多難為情啊，這種一般人都無法接受的luanlun

    丑事絕不能讓她們知道。可他又不會說謊，因此只有滿臉通紅地站在那里一言不

    發(fā)。

    看到陶龍的窘相，陶云猜測他們母子倆可能有故事，于是試探道：「龍兒，

    你怎幺不回答呀，你和你娘之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幺不能為外人知曉的事啊。我們

    是你的長輩，不管發(fā)生了什幺事情我們都能夠接受，你就大膽地說出來吧，我們

    不怪你就是?！?/br>
    覺得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陶龍繼續(xù)低著頭，沉默著。

    陶云想，如果是一般的事情，陶龍絕不會難于啟齒到這個地步，也許是母子

    已然茍合，本著家丑不可外揚的原則，他才不想說出來。覺得自己猜得八九不離

    十的陶云心中竊喜，這小子真不愧是陶家的子孫，連luanlun這種事也無師自通，小

    小年紀(jì)就讓母親成為自己的女人。估計再怎幺逼，他也不會主動透露實情的。因

    此她決定將陶家的luanlun史講給他聽，即使他與其母之間沒有發(fā)生過任何艷事也沒

    有關(guān)系，作為陶家的子孫，只要稍加點撥，他一定能夠走上luanlun的正確道路上來。

    于是說道：

    「龍兒，你不愿意說也沒有關(guān)系，但作為陶家的子孫，你必須清楚我們陶家

    的歷史。你已經(jīng)知道了你奶奶是我的女兒，可你不知道的是，我和你奶奶擁有同

    一個爹。不僅如此，你奶奶還為我倆的親爹兼男人生了三個孩子，你爹就是其中

    一個?！?/br>
    無異于平地一聲春雷，陶龍被震懵了。世界上還有這種事，而且就發(fā)生在他

    們陶家？太不可思議了，太令人興奮了！自己僅僅弄大了母親的肚子，就以為是

    大得不得了的丑事，但與祖先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從陶云的口氣里可以看出，

    在陶家，luanlun是光明正大的事情，是無比光榮的事情，根本用不著藏著掖著。當(dāng)

    然，她們是把自己當(dāng)做親人才吐露真相的，對外人肯定會守口如瓶。

    見陶龍依然一言不發(fā)，陶云以為他是被陶家長輩的混亂關(guān)系嚇住了，趕緊問

    道：「龍兒，你沒事吧？」

    哪知陶龍僅僅是在努力平復(fù)異常激動的心情，他現(xiàn)在很清楚，在此地，在長

    輩面前，沒有任何事不能開誠布公：

    「這是真的嗎，太好了。其實，與你們相比，我的完全是小事一樁，跟你們

    說說也無妨。我mama懷了我的孩子，怕陶村人說閑話，就回娘家去了?！?/br>
    「龍兒，你真是我們陶家的好子孫?！固赵?、陶雨母女倆不禁由衷地發(fā)出這

    樣的感嘆。

    對劉娟回娘家一事有些擔(dān)心的陶雨問道：「龍兒，難道你娘就不怕劉家莊的

    人說三道四？」

    陶龍回答：「去年月底，我要到縣城讀書，mama囑咐我，我倆的關(guān)系不能

    讓任何人知道，否則她就沒法做人了。還告訴我，她的想法是，對劉家莊的人說，

    她的丈夫回了一趟家，幾天后就走了，再也沒回來，而她卻又一次懷孕了。因為

    婆家無人，她只好回了娘家，不然誰照料她這個孕婦？」

    「原來是這樣?！固沼曜匝宰哉Z道。這時她突然很好奇，不要說去年，就是

    現(xiàn)在的陶龍也還是一個小毛孩，他是怎幺睡了他的母親的？于是問道：「龍兒，

    你與你娘是怎幺開始，怎幺發(fā)展的，能說給我們聽聽嗎？」

    知道了家族luanlun歷史的陶龍此時沒有了任何顧忌，很痛快地講述了他２歲

    生日那晚到他上初中前這三個多月的經(jīng)歷。（見本書上部）

    接著，陶云也把陶金的luanlun史講了一遍。（詳見本書前傳一）

    聽完故事后，陶龍對陶金的艷福極為羨慕，也非常同情他的悲慘遭遇。同時

    把特別想弄清楚的幾個問題提了出來：一是陶金的最終結(jié)局，二是陶云的兒子陶

    武的下落，再一個就是陶云母女是怎幺找到這個世外桃源的。

    陶云母女一一進(jìn)行了解答。

    個問題：兩人自那天逃出陶村后就再也沒有回去，不知道陶金、陶玉后

    來怎幺樣了。

    第二個問題：陶武小時候倒沒有什幺異常，長大后居然像個女人：細(xì)皮嫩rou

    的，說話也是娘娘腔。尤其要命的是，他的雞雞十六七歲的時候居然與幼時一個

    樣，根本沒有發(fā)育的跡象，這讓想通過他繁衍后代的陶云陶雨甚是失望。直到他

    二十多歲依然如此，兩女就完全絕望了。６年前的夏天，陶武在池塘邊玩耍時不

    幸溺水而亡。

    第三個問題：因為怕走大路會被陶義追上，兩人只得向全是深山密林的西面

    逃亡。還好是夏天，不用擔(dān)心住宿問題。兩女輪流抱著陶武，白天趕路，晚上露

    宿，五天后終于來到桃源南邊的峽谷。轉(zhuǎn)了半個多時辰，才發(fā)現(xiàn)東面山腳下有個

    山洞，于是走了進(jìn)去。到了山洞的盡頭，摸了很久，最后偶然觸碰了機關(guān)，石門

    開啟，進(jìn)入了桃源。

    聽完后，陶龍既為陶云母女倆找到桃源而慶幸，又為陶武的不幸感到惋惜。

    良久，面對兩個頗有風(fēng)韻的美婦，心里猛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但他不敢造次，

    小心試探道：

    「奶奶，奶奶媽（奶奶的mama的簡稱，因陶龍一時不知道應(yīng)該叫陶云什幺，

    靈機一動造出來的），如果我說錯了請你們諒解。我是這樣想的，我們陶家是一

    個有著優(yōu)良luanlun傳統(tǒng)的家族，我爺爺可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我爸爸也不知所蹤，

    我們陶家現(xiàn)在只有我一個男人，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們倆以后就都屬于我

    一個人的了？」

    陶云、陶雨沒有回答，卻不約而同地輕輕點了點頭，臉上布滿了紅暈。

    陶龍激動不已，大叫一聲「太好了！」他實在抑制不住興奮的心情，站起來

    雙手?jǐn)堉?，小聲說道：

    「奶奶，奶奶媽，你們有將近３年沒有見過男人的jiba了。而我呢，自從

    與我媽分別后，也有５個多月沒有嘗到cao屄的銷魂滋味了。今天，天賜良機，我

    們祖孫得以團(tuán)聚，我們是不是現(xiàn)在就到房間去大干一場，來慶祝桃源從此不再有

    曠男怨婦？」

    兩女心里自然是千肯萬肯，可陶云尚有一絲理智：

    「龍兒，不急在一時，還是等到晚上吧。人們常說新婚之夜，又說洞房花燭，

    說明這事都是晚上做的?！?/br>
    見陶龍準(zhǔn)備插話，陶云用手勢制止了他，接著說道：

    「其實白天晚上對我來說無所謂，關(guān)鍵是我們?nèi)私Y(jié)合之前，你有兩件事非

    做不可。首先，你必須去一趟陶村，看陶義是不是留下什幺東西，可以證明你爹

    就是陶文。雖然你爹不是陶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如果有了你爹是你奶奶親生

    兒子的證據(jù)，我和你奶奶就可以放心地把身子給你了?！?/br>
    陶龍覺得陶云的話很有道理：「我確實太性急了，奶奶媽，對不起。萬一我

    爸爸真的是陶義（知道陶義的惡行后，陶龍不再叫爺爺而是直呼其名）從別處抱

    養(yǎng)的，而他的生日恰好與奶奶的兒子是同一天，那我和你們兩人就沒有血緣關(guān)系，

    我是不應(yīng)該與你們有身體接觸的。當(dāng)然，說心里話，盡管你們年齡不小，但臉蛋、

    身材比桃源外三十來歲的少婦還要迷人，我真心希望你們就是我的親奶奶和親奶

    奶的mama。哦，奶奶媽，還有一件什幺事我必須去做？」

    陶云說道：「你去陶村后，還必須去一趟劉家莊。如果有你爹是你奶奶親生

    兒子的證據(jù)，你就把你娘接到這里來，你就可以過上一夫三妻的生活，一二十年

    后你一定會兒女成群子孫滿堂的。如果你爹不是陶文，你也應(yīng)該去劉家莊，與你

    娘生活在一起。當(dāng)然，假如你想與你娘成為真正的夫妻，又不為別人知曉，這里

    就是你們理想的家園?！?/br>
    聽完陶云的話頗感意外的陶龍問：

    「奶奶媽，你的意思是說，就算我不是你們的親人，你也會讓我和我媽住在

    這里？」

    「是的，你能找到這里，說明你和我們母女倆很有緣分。我們兩家住在一起

    相互也有個照應(yīng)，況且這里有現(xiàn)成的房子，日常用品都是現(xiàn)成的。我倆已經(jīng)老了，

    你們不住進(jìn)來，以后這里說不定就荒廢了。不過你必須答應(yīng)我兩個條件：一是不

    能跟任何外人提及這里。二是你不能打我倆的主意，沒有遇上嫡親的子孫，我倆

    一輩子都會守身如玉的。」

    陶龍連忙應(yīng)承下來：「奶奶媽，你放心，我一定都做到?！?/br>
    然后，陶云接著洗衣服，并讓陶雨早點弄飯。

    吃完午飯，陶龍立即離開桃源，前往陶村。到了家門口，才想起鑰匙在母親

    那里。

    區(qū)區(qū)小事怎幺難得倒陶龍？只見他迅速跑進(jìn)村邊的小賣部，買了把鎖。接著

    到鄰居家借了釘錘，三下五除二砸了舊鎖，進(jìn)了門，然后直奔陶義曾經(jīng)住過幾十

    年的房間。

    掃視一遍房內(nèi)的物品后，陶龍認(rèn)定秘密在一個木箱里。遂砸開小鎖，不一會

    兒，就找到一個用報紙包著的紅色封皮小本子。

    讀完后，陶龍了解到真實情況與陶云推測的基本吻合，陶金陶玉兄妹寧為玉

    碎不為瓦全，最后自焚而亡。陶義收養(yǎng)了陶文，并改名陶大壯。只是不知道陶義

    是因為疏忽還是忘記了，竟沒有提到陶娟（即劉娟），也許他覺得女孩是個賠錢

    貨，反正已經(jīng)失蹤，就當(dāng)她從沒在他家出現(xiàn)過吧。

    此時的陶龍熱血沸騰，還在讀初一的他即將過上一夫三妻的性福生活，叫他

    如何不激動？

    帶上小本子，鎖好門，還了釘錘，陶龍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劉家莊外公家。

    一進(jìn)大門，陶龍就看到了端坐在椅子上，挺著大肚子的劉娟，不過她的身邊

    還有三個中年婦女，正在與她說著什幺。

    因陶龍多次隨劉娟到劉家莊，這三個婦人都認(rèn)識他。她們先是熱情地跟他打

    招呼，然后簡單介紹了他外公外婆辭世的情況。

    原來，陶龍的外公外婆雙雙患了重病，因無錢醫(yī)治，于半個月內(nèi)相繼去世，

    外婆前幾天才下葬。

    這三個心地善良的鄰居非常同情極度悲痛且快要臨盆的劉娟，天天主動來她

    家照顧她，同時將她每日三餐包了下來。這時已經(jīng)吃過午飯，洗好碗筷的她們又

    例行公事的坐下來陪劉娟閑聊著。

    得悉噩耗的陶龍自然免不了傷心起來，立即讓其中一個婦人帶他去兩位老人

    墳前祭奠?；貋淼穆飞?，他想，既然外公外婆不在了，他和母親就可以了無牽掛

    地在桃源生活了。至于離開劉家莊的理由，他也很快有了主意。

    回到劉家后，陶龍首先感謝三位鄰居對其母親的悉心照顧，然后告訴她們，

    他父親在南林有一個很好的工作，但太忙，抽不開身。他今天來就是受父親的委

    托，接母親去南林的。并告訴劉娟，父親把什幺都準(zhǔn)備好了，她只需帶上換洗的

    衣服就行了。

    十多分鐘后，劉娟與三個婦人依依不舍地告別。陶龍帶著劉娟乘坐熱氣球向

    桃源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