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春夢無痕,指jian億下(集體猥褻,指jian,超長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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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艾徹斯那句話的感染,反正可能馬上就要死了,讓克萊因心里生出很多奇怪的想法。 他當時去找低一級的學弟霍爾斯,本學年開學第一天,克萊因戴錯上一學年的領帶,軍人對服制總得有幾分尊重,克萊因想來想去,趕回宿舍的途中撞上了大廳里四處問人換領帶的霍爾斯,兩人交換領帶后似乎一直沒有換回來。克萊因還發(fā)現(xiàn)霍爾斯好像是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甚至有點呆,對應的課程需要在智腦里查詢怎樣的教輔材料、去哪里能夠提交租用校內懸浮車的權限,偶爾還會突然在教室里看見窗外一顆棕茸茸的腦袋,居然是霍爾斯在走廊上站立睡著了。 兩人經(jīng)常在駕駛課上見面,克萊因上手飛行器晚,霍爾斯從小到大都喜歡各種交通工具,偶爾過來沒頭沒腦地幫他cao作一下,倒是讓克萊因反過來學到不少。 克萊因遇見他發(fā)呆做傻事了總是忍不住要伸手幫忙的,每次想要指責他什么,他就會用大而圓的眼睛靜靜凝視他,理直氣壯又迷茫不解。克萊因只能安慰自己:戰(zhàn)場上最精尖的戰(zhàn)士,未必就是最懂料理生活的人。 霍爾斯同樣報名了雪原計劃,意外地沒被選上。 克萊因敲開他的寢室門,斬釘截鐵地告訴他:“我把所有有用的東西都放在我的桌子里,左邊第三個抽屜,足以讓你用到畢業(yè),如果我回不來,你直接拿走?!?/br> 說完克萊因風一樣地離去,硬底的長靴在防滑的磚塊上踩出噠噠噠的輕快響聲,霍爾斯很喜歡這種聲音,他站在原地蒙了一會兒。 夢里的世界沒有規(guī)則,場景很快一下子轉到學校的臨時醫(yī)療室里,克萊因第一次和伊戈爾醫(yī)生單獨面對面交談。 從前在模擬行動中遠遠地看見過幾次,伊戈爾醫(yī)生年輕瘦削,斯文白凈,克萊因當時坐在臺下,臺上的伊戈爾醫(yī)生手里拿著速效分子繃帶,教導這群新兵們迅速處理輕外傷的方法,他語氣柔和緩慢,手指修長干凈,請克萊因上臺做示范的時候,指腹從克萊因的手腕下掃過,讓年輕學生的心突跳了一下。 當然,克萊因沒笨到如同劇集里演的,到那種見一眼立刻就愛上的程度。 只是文雅的沉靜男性,會讓他想到自己的養(yǎng)父,叢生出輕微好感。 這次行動前的簡單面會也一樣,伊戈爾醫(yī)生親身教給他常備藥物的使用方法、幾支緊急情況下使用的類固醇劑,不過作為整個計劃中年級和軍銜都最低的學生,必要植入的定位芯片和栓劑儲量已經(jīng)被前輩們占用完,而加送來的護工車慢騰騰地拖在路上。 伊戈爾醫(yī)生是非常紳士有禮的,一直陪他等,克萊因也很上道,對此佯裝不知。 “醫(yī)生,請恕我冒昧,為什么您要戴眼鏡呢?”克萊因靜坐在單人病床上,他看著伊戈爾醫(yī)生琥珀色的瞳仁。 伊戈爾醫(yī)生笑了,問:“為什么我不能戴眼鏡?” 克萊因坦誠地說:“您的眼睛有點像我的父親,長得很好看。” 沒什么顧忌,平時束縛在嘴上的繩子也悄悄溜走。 伊戈爾醫(yī)生點點頭,摘下眼鏡,掃了他的臉兩眼,克萊因只覺得臉上好似被沾著冷水的刺鬃強刷過一層。 這時候伊戈爾醫(yī)生突然用手指按在克萊因濃長的眉毛上,帶來一點痛意。 克萊因睜大眼看他。 伊戈爾醫(yī)生笑道:“這里有一顆小痘。” 克萊因并不知道這回事,下意識伸出手去摸,伊戈爾醫(yī)生的手還沒縮回去,膠質手套包裹的手和克萊因溫暖的手指碰在一起,導致后者的主人干咳兩聲。 伊戈爾醫(yī)生笑笑,再次戴上眼鏡:“這是視覺調整鏡,不是近視鏡?!?/br> 克萊因捧場:“您真厲害?!?/br> 伊戈爾醫(yī)生說:“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沒戴眼鏡?!?/br> 克萊因的眼睛微亮,也不由笑:“您還記得?!?/br> 伊戈爾醫(yī)生點點頭:“你那時候臉紅了?!?/br> 克萊因悻悻地“啊……”了一聲,尷尬得頭發(fā)都要豎起來,更尷尬的事情隨之發(fā)生,栓劑和芯片到了,芯片簡單注射在頸后,除了比上臂痛一些倒沒什么不同,正當克萊因要接過那看上去像膠囊的栓劑時,伊戈爾醫(yī)生搶先一步拿過去。 伊戈爾醫(yī)生說:“雖然其余學生都選擇自己使用,但是既然我在這里,就由我來cao作吧。” 克萊因愣愣地,沒有多想,懵懂地點了點頭。 然后他看著伊戈爾醫(yī)生摘下眼鏡,換上新手套并在上面噴灑一些液體,依然無所覺悟的時候。 伊戈爾醫(yī)生笑意溫柔地說:“請把褲子褪到臀部以下,然后趴在床上?!?/br> 男性的前列腺在距離肛門很近的地方,大約二到兩個半指節(jié),這是很基礎的生理知識,克萊因也有所了解,但是他和伊戈爾醫(yī)生都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前列腺似乎長得很淺,克萊因強忍著捂臉的沖動,顫抖地納入伊戈爾醫(yī)生僅一個半指節(jié)的時候,比尿意還強烈的緊迫刺激感逼得他忍不住悶哼一聲,會陰驟然一繃,把侵入的手指夾得難以挪動。 克萊因維持著這個渾身發(fā)緊的狀態(tài)有好一會兒,伊戈爾醫(yī)生一點不見生氣,格外耐心地弄開他緊閉的青澀褶皺,抹得他的甬道里都濕潤自如,才把栓劑緩緩地推進去,最后用指尖碾滾栓劑繞著緊致的腸道環(huán)了一圈,克萊因埋在枕頭里,頭皮上的麻感像驚濤駭浪,幾乎要把下唇咬出血,伊戈爾醫(yī)生才停下他的動作。 克萊因觸電似的穿好內外褲,連襯衣都來不及束進去,只祈禱伊戈爾醫(yī)生不要看見他前面的狀態(tài)。 后來伊戈爾醫(yī)生溫柔的開導倒沒給他留下太深的執(zhí)念,克萊因把這當成是不可避免的醫(yī)療過程中的生理反應,但同時又不敢詢問其他人到底是如何使用栓劑的。 這一次的尷尬經(jīng)歷僅在于克萊因,對于伊戈爾醫(yī)生,倒是讓他知道了一個情色的隱晦秘密。 雪原計劃的行動看似漫長,實際上陌生星球里無窮無盡的徒步探索讓他忘記時間,克萊因和艾徹斯沒有分到同一組,他暗自嘆氣,艾徹斯有更好的未來,不能在這種事情中喪命,十五天又二十一小時的一無所獲后,克萊因和他的組員們遭到突然襲擊,果然如他所想,他們這一隊的存在意義就是送命,新礦物則由其余隊伍取走,功勞也不會落在克萊因身上。開罪于菲尼克斯,被拿來填路是意料之中的,他咬牙摸出那幾支類固醇,直接梗著脖子,一口氣全部注射。 再次能感覺到空空的睡眠艙體,已經(jīng)是上周末。 克萊因夢中的意識一下子反應過來,這段夢境,是關于那個夜晚,克萊因隱約知道要發(fā)生什么,卻不得不繼續(xù)夢下去,他要了解更多的情況才能做出對應行動。 臉頰邊熱乎乎的,有毛茸茸的觸感,克萊因心里不由一喜,猜測可能是好友或者是他的papa,正想開口問話,卻只呼地吐了一口氣,渾身僵硬不已,眼睛更是沒法兒睜開,視覺里黑蒙蒙一片,眼下有一點暗紅色讓他意識到:房間里應該有開燈,那就代表有什么蓋在他眼睛上。 鼻尖上縈繞一絲熟悉的香氣,來不及細想,包裹身體的溫暖突然變得冰涼,克萊因身上一空,乍然意識到自己在這間開燈的房子里躺著,而且赤身裸體。 克萊因聽到有人輕佻地吹了聲口哨。 也不管昏迷在床的克萊因能不能聽見,陌生的聲音以一種邪惡的口吻說道:“克萊因,你的身體還是這么下流?!?/br> 沒有人回應他,但是克萊因顯然聽到了幾道變粗重的呼吸聲,讓他心中發(fā)涼。 一只手正摸他的頭發(fā),參加了計劃的人頭發(fā)基本都變成細軟的白色,這人好像很感興趣,反反復復地翻看。 “他會醒過來嗎?”克萊因聽見菲尼克斯問。 “反正你把他眼睛蒙上了,醒不醒,不還不是要玩?”那個人不屑地說。 是伊戈爾醫(yī)生的聲音,語氣里卻比往??巳R因聽過的冷淡很多:“他還在病中,注意分寸?!?/br> 翻來覆去揉他頭發(fā)的人顯然和另一個陌生人不是同一個,帶點令人發(fā)毛的柔和,即是說,在場的已經(jīng)有四個人…… “他在這至少住院一兩個月,該被提醒注意分寸的是你。” 這道聲音動聽富有磁性,卻讓克萊因心下再如墜入冷水般,是他的好友兄弟,是艾徹斯。 這是第五個人。 “當然,我會好好‘治療’他的?!币粮隊栣t(yī)生淡然回擊。 摸得他頭皮都熱起來的手停下,轉而摸他的臉頰,鼻子,嘴唇。這只手的食指上有凸起,大約是一道細長的疤,給了克萊因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顧了這邊,克萊因殘存的意識就沒聽清他們的交談,另一個人的手指突然點在他的胸肌上滑動,讓他熱熱地癢:“他長了點rou?” 伊戈爾醫(yī)生說:“他在床上躺了兩周?!?/br> 那個聲音哼笑一聲:“他胸變大了?!?/br> 他這話一出,好像有許多道目光都同時投向克萊因的胸膛,克萊因覺得好像有火烙在擦那里,如果能動彈,他一定第一時間把胸口捂住。 當然,如果他能睜眼,一定會立刻發(fā)現(xiàn),這個一頭金發(fā)的佻薄男人,正是那天闖入浴室的拉恩,而反復揉摸他的頭發(fā)的,卻是他從沒有防范過的后輩——霍爾斯。 不再做無謂的“觀賞”,伴隨窸窸窣窣的聲音,這一場強光燈下的集體猥褻緩慢開始了。 克萊因自認鍛煉給他帶來的是強健的體魄,rou體上的改變只是變強大的象征,沒想到在他們眼里卻成了可褻玩的私密處。 在無知無覺的情況下,克萊因的腿被直接分開,將腿間的隱蔽部分全部裸露在燈光下,他的衣服自從進入這所醫(yī)院后就被丟進回收處,連日保持赤裸的狀態(tài),每天的清潔都由這些人的其中一個在做,或者說,他們不用做,只是拜托機器和程序幫忙,他們在一旁觀看,或者另外找點別的甜頭,一人、或者兩人同時對他進行的愛撫猥褻也都不是第一次了,克萊因的身體比他的大腦更記得這些人,這些觸碰。 菲尼克斯摸到他的胸肌下側,用食指試探掃他的胸部輪廓時,克萊因甚至低罵感嘆了一聲果然,他們肯定要玩弄他的胸部。菲尼克斯不斷回想在學校里遇到的克萊因,端正、優(yōu)秀,對所有的教師眼中都暗含崇拜,對日日見面的自己又多了一分額外的照顧,這些在哪里都是挑不出錯的。如果不是那天遇到他在教學樓的后面和艾徹斯zuoai。 不,他們沒有插入行為,不能稱之為zuoai,菲尼克斯糾正自己。 克萊因袒露身體,眼睛緊緊閉著,英俊正直的臉深陷入情欲——因為他的朋友正在對他的rutou或掐揉或舔吮,菲尼克斯的夜晚視力也不賴,看見那飽受蹂躪的部位似乎因為過于粗暴的動作而淺淺地浮腫,顯得更加誘人摧殘,rutou也因為反復的重點對待腫大發(fā)紅,光軌路的昏暗光芒能勉強映出他乳尖上殘留的唾液痕跡,壓在他身上那個人太急躁,留下的唾液太多,甚至迎著菲尼克斯的眼神,還從飽滿誘人的rutou上顫抖滴落。 這樣的玩弄當然是遠遠不足夠的,果然,艾徹斯還哄他把自己的胸肌擠起來,菲尼克斯從來不知道兩團rou擠在一起,再配上克萊因糾結痛苦的表情會這么的沖擊,如果換做是他,他一定會把yinjing插到他的乳溝里,想出一萬個冠冕堂皇的借口逼迫這個最尊崇他的學生為他rujiao,用手壓著乳rou蹭他的yinjing,乳溝把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按揉過,然后用rutou取悅他的冠狀頂端,為了能不耽誤下節(jié)課的時間,他也會讓克萊因一邊用胸部夾擦他的莖體,一邊伸出舌頭舔舐他的莖頭,然后哄騙他脫下熨平整的西褲,和緊窄的內褲,把臀部抬高到教授能夠看見,然后自己按摩肛門,如果可以,允許克萊因用一根手指插進去捻揉敏感點,但是絕對不讓他手yin射精。 等到他終于忍不住開口懇求,菲尼克斯就會把yinjing頂在他肛口上,射一些在他的后xue,流不進去不要緊,淌得克萊因飽滿光滑的大腿上全是痕跡才好,克萊因手忙腳亂尋找擦拭物時,剩下的全部射在克萊因的兩邊rutou上,讓他就這么穿上襯衫和褲子去旁聽別人的課。 這樣,他再對其他師長露出愛戴的眼神時,胸口和后xue里的黏膩腥味會提醒他,衣物會摩擦他被jingye泡著的乳孔和尾椎,帶來無盡的麻癢和恥辱鞭笞他,讓他坐立難安,又迫于廁所隔間內沒有花灑,想要清洗只能在公共的臺盆,他不敢,只能忍住刺激在隔間里擦拭大部分的液體,擦到幾乎要磨破皮的乳溝和濕腫的rutou時,他又會回想起rujiao的過程,然后帶著一片黏膩麻木繼續(xù)奔走在上課鈴聲之前。 克萊因的課程是排得如此之滿,用功的好學生沒有一個老師會不喜歡,不是嗎,他只能用胸部反復感受、溫暖這一股骯臟的濁液,直到深夜回到寢室。 這些想法在菲尼克斯心里像秒針一樣飛快地轉了好幾圈。 菲尼克斯有很多話想先交待給克萊因,可是上天這時候給予他一個卑鄙的機會,克萊因在病房中沉睡著,他那不常管束他的養(yǎng)父去了另一個星系,也不記得是誰先開始的,艾徹斯·潘瑟?福勒森·拉恩?總之是兩個愛張揚的家伙其中一個,晃出沾滿克萊因jingye的手,從他的病患服底下抽出來,深埋在心底深處,對學生所為人不齒的欲望一下子刺破土壤。 菲尼克斯第一次和克萊因有肌膚接觸,尾指上輕輕顫抖,一開始把右手包覆在克萊因的胸口上,手心底下的人遭遇長時間的天寒地凍,又很久沒見陽光,皮膚比菲尼克斯還要蒼白,rutou從指縫間顯出來,在變得蒼白的皮膚上更加明顯。菲尼克斯試圖輕微地握一握這塊一直在引誘他的rou,沒有兩周前的冰冷僵硬,因為克萊因沒法用力躲避,肌rou松緩地軟,兩周的無運動生活讓他的肌rou輪廓稍有模糊,微微長了一點脂肪,導致菲尼克斯稍用力抓他的胸,溫暖的乳rou就像豐盈的牛奶泡沫一樣涌到他的掌心里。 收緊,松開,吸著人手掌的皮膚從他指間飽鼓又滑開,rutou在指縫間露出艷色,菲尼克斯眼中的金綠色一黯,拇指指甲用了點力氣,撥弄幾下可憐的rou粒,確保它收到足夠的刺激挺起來,對乳首的根部毫不留情地壓下去。 克萊因睡得很穩(wěn),反應并不很大,只能皺起眉頭低哼幾聲,天知道他幾乎要痛得流出眼淚了,菲尼克斯一直對他都是禮貌疏離的,那雙手應該是長得很好看的,說真的,有誰會一直在意別人的手?經(jīng)常捏著咖啡勺攪動,或者握著智能筆寫作的手指,現(xiàn)在在粗暴地刮他的rutou,其實大半是因為那天撞破的事情,菲尼克斯只記得他時時刻刻都在勾引人的胸部和rutou。 克萊因還不知道是誰在這么弄他,他雖然再次夢到這一天,但是他們狡猾地遮住了他的眼睛,致使他的感官變得如此強烈,那天晚上他感覺乳尖要被弄碎了,感覺馬上要流血,他最大的掙扎只是上身跳一跳,更顯得像是在往那個男人手里挺動胸部,連乳暈都被大力地捏起來,夢里卻沒有痛苦,激情和快感好像從他的乳孔倒灌進乳腺,隱藏住快樂的痛也全部化成加倍的快樂,他甚至開始幻想如果被舔一下可能會舒服很多,而不是就這樣捻弄。 上身的虐愛反襯出下身得到的溫柔愛撫。 就此刻,艾徹斯用三四指輕輕捏著克萊因的yinjing,也不捋動按揉,只是一下一下輕捏,好像在玩什么幼稚的玩具,他的性器大小是很可觀的,顏色干凈而淺淡,克萊因并不避諱于修理自己下體的毛發(fā)或者是包皮,或許是他為了能順暢地穿上訓練用壓力衣而刮凈毛發(fā),又或許是他天生體毛就不多,再加上出行前注射的毛色藥劑,他小腹那兒看著干干凈凈的,一點沒有男性生殖器天生的違和感。 艾徹斯捏著他的冠狀溝,好像擠著一顆會噴水的橡膠小球,看克萊因的尿道口上一陣一陣地冒透明的前列腺液,把yinjing的頭部染得水潤發(fā)亮,克萊因只能低聲含混地嗚嗯,艾徹斯口中莫名地干澀,作弄心突起,順著這道淺淺的溝略重了力氣,拇指上下刮淡紅色的小溝,手中的柱體更加炙熱,漸漸溢出一縷濁白,艾徹斯愈發(fā)起興,持續(xù)如此刺激他。 另一個人在旁邊“哧哧”兩聲摘掉時刻戴著的手套,開始用食指磨起克萊因yinnang下方細嫩的會陰,他弄得很認真,用拆補心臟的那種小心翼翼,這個地方的性刺激遠沒有直接撫摸克萊因的yinjing來得快樂,更多的是被外人觀看和觸碰帶來的癢,以及連結性器和肛口處,同時帶起兩個部位的情欲的癢。 克萊因不得不承認,即使連自己的手指都沒插進去過,他的后面還是很有感覺。 又想起來,當時他就是在下體的這股sao亂中徹底意識到自己在經(jīng)歷什么,果然從喉頭擠出兩聲低柔的“嗯”聲。 他連別的口型都做不出來,因為拉恩把克萊因的腦袋偏了過來,有力的手指捏著克萊因下顎骨,逼迫他張開嘴,然后用另一只手伸進他嘴里,把他的舌頭夾住輕拽出來,克萊因眼睛被覆蓋,雖然下體被兩個人注視玩弄,也下意識覺得吐舌頭似的動作很不雅,他想縮回來,拉恩卻不讓,拿拇指撥弄起克萊因敏感濕潤的舌尖,舌頭縮不回去,口水就止不住地流,濕熱地染紅克萊因的半邊臉,呼氣聲也粗重急促,仿佛做了噩夢,喘個不停。 等克萊因口水淌得幾乎要干透,舌根酸軟,系帶也酸痛,舌尖上乍然碰到一個溫暖光滑的鐵環(huán),然后才碰到后面舔上來的舌頭,意識到那是一個舌環(huán),克萊因的脖子上炸起一片雞皮疙瘩,扯住他舌頭的手一下松開了,克萊因退回去,拉恩的舌頭就跟上來,好像克萊因迎接著他的舌吻一樣,拉恩的吻是沒有多少溫柔在的,舌頭一伸進克萊因的嘴里就自顧自地舔弄攪和,還一下子咬在克萊因的舌尖上,不輕不重的痛激得他的唾液腺再度泛濫,被亂攪的舌頭弄出“嗬嗬”的水聲,滾在克萊因的顱腔里,又啃克萊因的下唇,弄得他再漏了一次口水,然后美夢被打擾一樣地“嗚嗯”呻吟。 克萊因緊閉眼睛,腦海里實在沒有相關的記憶,忍受這個深吻,想這大概是一個只想搞他幾次的人。 腿上的撫摸相對于其它的愛撫都可以說微不足道,克萊因沒有注意到。 霍爾斯沒有像其他人似的貪戀敏感而有沖擊力的部位,他喜歡的部分有點幼稚,克萊因的腿修長而直,線條流暢皮膚光滑,除了大腿側有一顆小痣,幾乎沒有別的雜色。 霍爾斯很記得那顆深黑色的小痣。 他們每周有搏擊訓練課,對練全部隨機,霍爾斯完全忘記了這回事,穿著筆挺的校服就被送上場,被換上背心短褲的克萊因笑了兩分鐘。 克萊因體術練得也很不錯,霍爾斯不大擅長這個,他的脖子被克萊因的手臂鎖死,喘不上氣來,兩腿從背后擰緊他的腰,克萊因用體重壓住他,迫使霍爾斯趴在地上,自己卻汗都沒流幾滴。 嘟一聲,霍爾斯的學分被扣了兩分,霍爾斯頭暈腦脹,胡亂伸手往腰上拍兩下,拍在克萊因的大腿上,耳邊克萊因的輕笑伴著淡淡熱氣呼到他耳廓上,緊緊纏著他的肢體慢慢松開,霍爾斯失力,手順著克萊因的大腿滑下來,他倒是沒有什么壞心眼,手指摸到一點似有似無的凸起,落到克萊因溫熱的腿彎上,一點點汗?jié)癜つw,絲滑如乳酪,霍爾斯順勢抓住他的膝蓋把他從身上掀下來,身體一歪,面對面倒在地上。 霍爾斯這時候眼睛一亮,伸手去卡克萊因的脖子,克萊因倒下去時手還支在地面上,一下反應過來,正好借力撐起身體,一晃,霍爾斯的脖子上又猛地一緊,克萊因揪著他的領帶一轉,再次騎在他背上,霍爾斯又徒然扣掉兩分,還被學長勒著脖子騎在背上。 他們從來不知道窒息會帶來一定的勃起。 克萊因松開他,拍拍他的肩:“耍賴?這根領帶還是我的呢。” 霍爾斯咳了幾聲,悶聲抱腿坐在地上。 但是克萊因還是看見了不該看的,眼睛瞪得像古早的白熾燈泡:“嘿,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獸型是……” 霍爾斯低聲回答:“……馬?!?/br> 即使在動物界,雄馬的性器長度也是非常驚人的。 克萊因那個月看到的其他男性勃起已經(jīng)有兩次,舍友的,學弟的,這種經(jīng)歷實在不用這么多,他捂眼退場,霍爾斯下意識跟過去,頂著那根長過頭的東西,又引起一陣sao動。 克萊因的rou也長了一點在大腿上,緊實飽滿中多了薄薄一層柔軟,尤其是大腿內側,細嫩的皮膚比其他部分都容易留下施暴痕跡,他的腿根上還有一塊淡淡的青色,不知道是被咬的還是被掐的,霍爾斯扁扁嘴,往克萊因靠近腿彎的地方,又笨笨地擰一圈,出來的紅痕和那塊淤青好像復印出來的,他自己卻不記得。 霍爾斯對在場的別人沒什么感覺,他對性交這回事都了解得不多,只希望他們趕緊弄完趕緊離開,不然克萊因的腿一直這么打開著,被伊戈爾和艾徹斯徹底摸透不讓合上,什么時候能并起來夾一夾他的臉呢。 伊戈爾醫(yī)生從口袋里摸出一個軟質透明瓶子,盛滿一些油性液體,上面的標簽寫著“第一次擴張用”。瓶子上是擠壓口,伊戈爾醫(yī)生用手指輕輕按開生澀的褶皺,撐開一個小孔,把擠壓口插到那個窄小的孔洞里,按住瓶身一擠,油潤微涼的液體一下充滿克萊因直腸的前半段。 這感覺很奇怪,克萊因已經(jīng)好幾周沒有進食過了,基本依靠注射,導致他只排出過尿液,那個地方一下子有異物插入,液體流動,違和感和侵入感如此怪異,讓他在睡夢中皺緊眉頭。 伊戈爾醫(yī)生的嘴角一直掛著笑容。前一次幫他塞進栓劑,這個仰慕他的學生還是個大男孩,俊美的亞系臉通紅,帶有軍服制式那般純潔性的服裝被僅僅褪下褲子,露出臀部,襯衫的下擺擋在上面,一低頭醫(yī)生還能看見他的內褲里側,這可比脫光色情,還過分地讓他抬起赤裸的臀部,一定比抬起超重杠鈴還困難。褲子還穿在身上的時候,他就料想克萊因的臀部大概很挺翹,事實果然如此,飽滿的兩段圓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羞,幾不可見的顫抖,臀rou和大腿的連接處還因為過度豐實而有一道明顯的褶,越過這兩團rou,露出股溝深處的私密洞xue。 克萊因出于禮貌,還要渾身發(fā)抖地說一句:“麻煩您了?!?/br> 很想按撓一下他的尾椎骨,或者盡情地揉弄拍打他的臀尖,但是克萊因的肛口在緊縮間已經(jīng)快要和他的臉一樣紅,伊戈爾醫(yī)生才在肛口勾弄兩下就聽見他齒縫間的輕吟,再多動作,一定會把他嚇得跳起來,伊戈爾醫(yī)生這下只能打消那些想法 rou口緊緊地咬他的手指,里面熱得像曬了三個小時的絲綢,如果沒有戴手套,觸感一定也是嫩而彈的,摸到他的敏感點,那么淺,手指頭才轉兩下,克萊因就差點要發(fā)出充滿情欲的叫床聲,如果充分按揉侵犯那塊腸壁,這就要變成指jian行為了。 伊戈爾醫(yī)生大發(fā)慈悲,推著那顆膠囊,才按兩次,留下的隱秘快感差點把克萊因嚇個半死。 拔出潤滑劑,現(xiàn)在他可以盡情地驗證他發(fā)現(xiàn)的,克萊因的身體秘密了。 平躺著,被擠壓的臀部從前方也能看到兩段可愛的弧形,伊戈爾醫(yī)生在上面捏揉兩下,就用手把克萊因的臀rou往兩邊分開,像順開蜜桃甜美的瓣,尋找底部的蒂口。食指順會陰擠進股溝里,擦過濕漉漉的xue口,碰到光滑的尾椎骨尖,輕按著皮膚轉了轉,果然那個濕透的洞就縮緊一下,長而靈活的中指在“滋”一聲中直接插進去。 伊戈爾醫(yī)生第一次把手指整根插入克萊因的后xue中,克萊因也是第一次被外物插入到這種深度,緊嫩的rou壁被潤滑油浸透,纏繞包裹住伊戈爾醫(yī)生的手指,這樣一夾緊依舊有不少透明的液體從縫隙間淌出來,伊戈爾醫(yī)生沒有做更多的挑逗,嘗過被完全絞緊手指的滋味,就退出來一些,緊密的腸道還跟著手指發(fā)生細微的挪動。退到一個比較淺的位置,指尖頂住甬道,尋找到曾經(jīng)探訪過一次的敏感處,畫圓揉動,然后直直按下去。 “唔……”克萊因經(jīng)歷過一次,可是這感覺依舊讓他覺得恐怖,仿佛身體里多了個自己不熟知的開關,一按下去就會有急促的尿意般的熱流在身體里流竄,身在夢中也忍不住喘出聲音,克萊因當時并沒有聽清楚自己的聲音,現(xiàn)在響在耳邊,帶了欲望和渴求,脖子和胸口都像過了一遍巖漿。 連一次真正的性交都沒有體會過,自己手yin的次數(shù)也少得屈指可數(shù),他甚至還沒好好想過自己到底喜歡什么樣的人,就被身體上遭受的一切打亂。 蒙眼的領帶下因為性刺激而流出的淚水,因為深入喉頭作亂的手指而流淌的口水,被搓揉到紅痛的腫大rutou,刮弄尿道口溢出的jingye,后xue里攪弄被擠得像愛液分泌的潤滑劑,以及腳踝上被深咬一口,滲出一絲血跡的齒痕…… 克萊因在這痛咬中睜開眼睛,天已經(jīng)變成藍黑色,伊戈爾醫(yī)生脫下他的褲子,擦干凈他夢遺的jingye,克萊因沒有說什么,也沒有拒絕醫(yī)生抱他進浴室的動作。 他真的沒有再開動那些機械臂,把水放滿,拿了一條毛巾給克萊因,也沒有避開視線的意思,微笑看克萊因把身體滑到熱水里。 被溫暖的液體包裹著,克萊因長出一口氣。 他突然開口:“醫(yī)生,我想過了,可以提幾個要求嗎?” 伊戈爾醫(yī)生俯下身來和他對視,眼鏡后的瞳孔依舊銳利:“當然,我會盡力……滿足你的?!?/br> 本來很正常的話,他的口氣一輕浮,意思又變得很別扭。 克萊因說:“第一,不要讓我感染上性病,不要傷害我的身體。” 伊戈爾醫(yī)生點點頭:“很合理?!?/br> 克萊因把毛巾蓋在腿間,他還是有點不習慣:“第二,不要打斷我的學業(yè),也別弄臭我的名聲。” 伊戈爾醫(yī)生輕笑:“我是這種壞人嗎?!?/br> 好人也不至于在這種情況下要求和他發(fā)生關系,克萊因生硬地回避這句話,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說:“第三,不要對我的家人做不好的事情。” “家人”其實只有一個人。 養(yǎng)父領養(yǎng)他的動機很單純,人口系統(tǒng)會自動匹配孤兒信息和適齡成人信息,為他們尋找最佳的監(jiān)護人,成年人這邊是否同意是一回事,系統(tǒng)會給所有的非不育意向成人發(fā)送消息。 養(yǎng)父有豐厚的財產(chǎn),但是和迪爾家族的關系平平,彼時是他的第一次緊急任務,如果出意外,他的遺產(chǎn)會全部轉移到這個他完全無感的家族中去。 十二歲的克萊因雖然是雜血平民,卻有一點稀薄的迪爾家族基因,養(yǎng)父也并沒有就選定他為第一順位繼承人,只是用來做個平衡砝碼。接到領養(yǎng)申請后,克萊因在一個普通平民,一個有犯罪前科的肥胖貴族男人,和年輕富有的養(yǎng)父間選擇了他。 孤兒院的生活讓他知道金錢的重要,他也想爬出這個沒有太陽的深坑,去過幾天優(yōu)越的生活,而且養(yǎng)父的履歷上沒有暴力和戀童傾向。 沒想到時間久了,父親父親的叫法,變成了papa,克萊因一直沒有弟弟meimei,雪原計劃前,養(yǎng)父也有機密任務,克萊因在養(yǎng)父的生命責任書的親人欄上簽字,養(yǎng)父也在他的責任書上簽字。 遇到這件事,克萊因不是沒有想過反抗,逃跑,可菲尼克斯一個人就足夠讓人頭痛,如果他們在papa背后做什么,在他視若生命的職業(yè)旅途上設陷阱,克萊因連攔的力氣都渺小。 他也見過被退養(yǎng)的孩子,就在克萊因含著奶嘴入院的前幾年,星系邊緣因為戰(zhàn)爭而爆發(fā)一場孤兒潮,領養(yǎng)審查非常松弛,有的孩子手短腳短的時候就被領養(yǎng)走,過幾年卻被退養(yǎng)回來,十五歲都沒到就打扮得成熟艷俗,上廁所的時候尿尿都有問題,眼神被折磨得疲憊不堪,克萊因隱隱知道為什么,大概因為他們長大了,領養(yǎng)人已經(jīng)玩膩了。 有的孩子還沒反應過來,晚上沒有“爸爸”根本睡不著,對兩扇鐵門無盡等待,還在等那些猥瑣惡心的中年人把他們帶回去過華美包裹扭曲的生活。 克萊因卻聽照顧他們的女士說,能被“玩膩”,還算是一件好事,至少活了下來。 說完這三個要求,克萊因把嘴也泡進水里。 “噗嚕”,吐了一個泡。 伊戈爾醫(yī)生笑了,伸手揉揉他的頭發(fā),動作親昵,克萊因卻在感受他的力氣,然后得出結論,和那天在病床上揉他頭發(fā)的的確不是同一個人。 他說:“好,我會做到的?!?/br> 克萊因用藍得像水的眼睛再偷看他一眼,伊戈爾醫(yī)生依舊笑瞇瞇地:“其他人也一樣?!?/br> “這是我的承諾。”伊戈爾醫(yī)生補充道。 克萊因閉了閉眼,坐起來,舉起手上的監(jiān)測手表,他點開通訊插件,殘留的水珠在上面滾動,克萊因不慌不忙地拂去上面的水,點開謝爾·菲尼克斯的名字。 他沒有避開伊戈爾醫(yī)生的注視,輸入短短的一句話:教授,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