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帥渣四號強迫拉著手磨擦guitou插菊車內(nèi)爆cao奶油味美渣小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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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拉著從健美的腹肌摸到rutou,那觸感的確如看上去般飽滿軟嫩,容錚看著鏡子,發(fā)現(xiàn)僅僅是被指尖摸摸rutou,易晟灼男人味十足的成熟面孔就變得微紅,豐滿殷紅的唇張開,露出齊整的牙齒,和濕漉漉的深紅舌尖。 “你想從我手里得到什么?”這似乎是個慣于把自己的身體當作交易物品的男人。除此之外,還有一事不明?!岸以?jīng),做過什么讓你怨恨的事嗎?” “沒有啊,說了只是交個朋友,讓你嘗嘗鮮嘛?!?/br> 易晟灼將容錚的手按回背后,解開自己的皮帶,又再次拉起那只水漬未干的手。他這次卻并不急于用其撫慰自己,只是抓在手里輕輕地捏揉。容錚的手指甲是淡粉色的,尖端修剪圓潤,整只手白皙修長,在他深麥色的掌心里泛著雪一樣瑩潔的光。 “弟弟的架勢不錯,就是力氣太小了,生得這么漂亮,出來應(yīng)該帶槍的啊,為什么今天忘掉了?” 易晟灼強拽住那只手往襠部按去,用自己臌脹的陽物在掌心摩擦,與他同樣生有槍繭的手掌,一次次高速粗魯?shù)刈詆uitou磨過,帶來使渾身酸癢的快感,他更多地伸出紅舌,呼吸越發(fā)急促,口水滴落到強壯的胸口,深紅瑪瑙一樣的大奶頭挺得高高地,無比渴望被什么東西吮吻,“弟弟不想咬一口我的奶子嗎?保證又甜又軟……說不定多咬咬還能更大……” “大有什么用,你又不會出奶?!?/br> “噢喲?弟弟的意思是,只對會出奶的美女才感興趣嗎?太可惜了……” 易晟灼望著鏡子里自己袒胸露乳的yin浪姿態(tài),還有容錚陰沉的臉,他不但不懼,反而勾引般地沖對方笑了,他心知肚明今天,也只有今天,因為容寧正在這家餐廳,容錚解除了所有武裝,也絕不敢叫手下進來,他可以傾瀉自從發(fā)現(xiàn)那些東西以來積累的,對容錚的惡意和鄙夷——當然也不能太過,否則他身后的人不一定愿意花大代價保他?!澳悴卦谀銈冃值軅z住的那座老宅里的東西……” 他故意停頓,觀察容錚的神情。 容錚睫毛都沒顫一顫?!皷|西?什么東西?你在說什么?” “哈哈!你果然挺能裝的!”易晟灼直接撥開了自己jiba上的包皮,用那只手的槍繭懟上guitou,開始大力而急速地摩擦,越是覺得酸癢想發(fā)sao,他摩擦的速度越快,像是把對方的手當作一個純粹的飛機杯那樣一頓猛插。“啊、哈……好爽……shuangsi了……”在胯下的手掌中磨得射了出來,一只手不夠他換對方另一只手,又幫自己打了一通酣暢淋漓的飛機。瀝瀝流淌的jingye沿著容錚的五指滑落,他提起膝蓋頂進容錚的腿間,用力蹭著對方綿軟的部位,一邊就著jingye的潤滑,握住對方的手為自己yin浪的后xue減輕瘙癢。 先是捏著指骨頂在熟軟的菊xue周圍畫圈,待xue里被頂揉得流水,他再捏著食指最頂端的指節(jié)插入,在淺處旋轉(zhuǎn)按壓。拇指也就順勢成了按摩他會陰的道具,一下一下在柔軟的會陰處蹭著揉擦。 “你們那老宅里有二十個里頭是金屬框架、用青陶土燒成,外涂一層白釉的天使小雕像。其中兩個磨損痕跡最重,一個塞了你哥哥的青春秘事,另外一個,藏了能給唐氏造成打擊的資料和錄音……”他將手指從后xue里拔出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手掌里黏了幾根他胯間黑亮蜷曲的陰毛。 他把那只手上沾著的jingye、yin水,還有陰毛,通通抹到了容錚昂貴的外套上,又用自己濕黏黏的下體去蹭對方的長褲。這使他有種把對方玩成了一塊臟抹布的感覺。 他心情愉悅,“雕像里那個保險柜的密碼,竟然是你哥哥小孩兒的生日……你既然這么愛容寧,為什么不幫他報仇呢?害怕?還是因為現(xiàn)在的生活要錢有錢,要美女有美女,所以壓根就不想幫他報仇?” 說得這樣清楚,再裝確實不必。容錚心情復雜,他不知道為什么哥哥能信任這個男人到如此地步,就因為聊得來嗎? 竟把他們兄弟童年的秘密也與其共享。而且哥哥說過的,他們不會去偷看彼此雕像里的東西。他再次看向鏡子里那張與容寧相似的臉,一邊忍耐著下身被磨蹭、被挑動的灼熱,一邊回想著曾經(jīng)……不由感到些微的恍惚,只覺在鏡子里那雙眼睛正是屬于他的哥哥容寧,二十年竟似于此刻一瞬間望斷。 他垂下頭,側(cè)臉貼在了冰涼的大理石洗手臺上?!罢驗閻鬯圆荒苡媚切〇|西?!?/br> “哼,放你的狗屁!” 易晟灼把容錚的身體翻過來,他發(fā)現(xiàn)這個青年忽然像是被抽掉了力氣,抬手反抗都有些漫不經(jīng)心。他輕易地再次壓制住了容錚,一只手把對方的性器從褲子里拿出來,性器的顏色同樣略淺,被他巧克力色的大手握住狂擼,隨他動作高速搖晃,顯得yin蕩又脆弱無助。 “唔……” “S國有證人保護程序,你若是站出來,舉報他們,甚至出庭作證,這之后你們?nèi)业纳矸葑C、社保號、結(jié)婚證那些七七八八的東西,都會換成新的,還能通過整形手術(shù)換臉?!?/br> “那么聲音……姿態(tài),舉止,和其它與生俱來的某些特質(zhì)呢?” 易晟灼的手頓了頓。手里的性器頂端滑落一滴滴液體,易晟灼用拇指蘸著那些液體,若有若無地摩擦著冠溝。 就當易晟灼微微松勁的這一刻,容錚彎曲膝蓋頂在了他的下體。 “啊啊、你、你小子??!” 俯視著半蹲在地板的易晟灼,容錚自顧自地繼續(xù):“我不想讓我哥一家東躲西藏過一輩子。況且這世上,沒有用錢買不到的消息,你出國太久,還不知道吧,上一個出庭作證的叛徒,全家都已經(jīng)在T國被抓住……” 兩人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容錚的話被打斷。容錚聽見對方接起電話,聽筒里傳來容寧有些焦急的聲音。 給他打電話的是唐蘊安。容錚隨便擦了擦衣褲上的臟東西,雙眉緊蹙,心里想著容寧竟然會先給外人打電話。 “今天先這么算了,你留著那些罪證不給姓唐的,我姑且認為你也想搞垮他,只是現(xiàn)在暫時不敢。我們可以結(jié)盟,我會把你的事都瞞著容寧?!?/br> 易晟灼掛掉了電話,也是一臉煩躁。但他覺得有些話必須警告一下這個年輕人,“那你也不能拿得到的黑錢買名牌衣服??!你瞧瞧你這一身!你就不覺得羞恥?不覺得良心過不去……喂!” “本該繼續(xù)聆聽尊教,可惜我家小孩在催了?!?/br> 容錚已經(jīng)站到了門口,“先走一步?!?/br> “啊?小孩?你才多大就有小孩兒了?誒?!……” 唐蘊安驚喜地發(fā)現(xiàn),容錚今天竟然異常熱情。雖然對方出餐廳的時候不知為什么落湯雞似的渾身濕淋淋,但反正他們在封閉性良好的車里胡天胡地,也不需要穿衣服。 “哎……那是我送給你吃的,特別定制的蛋糕……你、把奶油往哪兒涂啊……” 可不可愛真是對比出來的,雖然唐蘊安第一年真的很讓人惱火,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乖巧,更何況剛才還遇到個差點強買強賣的男人,容錚覺得今日的唐蘊安格外甜美順眼。小小的嫣紅花蕾沾著潔白的奶油,在他指尖一點一點地綻放,隨著內(nèi)里越發(fā)濕潤,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一圈圈肥嘟嘟粉嫩嫩的rou褶,貪吃地箍著他的手指,又被手指捅進帶出,沿著手指和手掌有越來越多的yin液涌流而下,混雜著白色黏滑的奶油,把座位上濡濕了一片。 “……唔啊……好酸……” 除了蛋糕,唐蘊安今天準備的另一件禮物就是自己。他跪趴在寬闊的皮質(zhì)座位上,高高撅起瑩白的雙臀。手指在火熱的rouxue里摩擦,挾裹著滑膩的奶油,他嗅著車里甜香的氣味,感受著sao點被一次次狠狠摁壓的酸脹,層層疊疊的媚rou被磨得越來越熱,仿佛就要融化?!皢琛禳ccao進來……我想要那個了……”他說完的下一刻,期待已久的器具就填滿了guntang的腸腔,他的細腰被握住,一扭頭就可以跟他時至今日還是很喜歡的容容接吻,“……再、再快些……我里面被你剛才撓得好癢……” “虧我還怕弄痛你?!敝氨还雌鸬挠形雌较?,又見到唐蘊安搖擺腰臀求歡的嬌媚模樣,容錚沒再忍耐,對準諳熟于心的前列腺所在之處,用力地快速頂弄起來。 唐蘊安瞳孔都放大了一些,叫聲更為濕軟。前列腺被精準地瘋狂摩擦帶來強烈的射精沖動,胯間高翹的yinjingguitou也被指尖急速刮蹭。 他的頭埋在靠枕里,聲音哽咽得不行,“嗚……嗚嗚……要不行了……” 說著要不行了,其實身體里又酸又爽,像是好多小觸角在里面時輕時重地撓他,他主動抓住容錚握在他腰上的手摸到奶頭,他的rutou因為情欲變得堅硬而敏感,指甲輕輕撥弄就帶起強電流般的刺激。上下三處敏感點同時被侵占、被摩擦、jb被五指上上下下地狠狠擼動,前列腺被硬熱的器具直進直出地狂頂,還有奶頭上被揉捏的力道也在不斷增加,噴射的快感簡直無法抑制。 “嗚、啊啊……啊啊?。?!”他尖聲大叫起來,身子猛抖,兩眼上翻露出眼白,眼淚肆意地滑落,jb和后xue同時噴出一股又一股水??吭谌蒎P懷里喘了好久,他才平復一點點,然而此刻他跟熱戀中的小公主沒有區(qū)別,只是躺在喜歡的人溫暖而柔韌的胸口,欲望就快速復燃,就十分任性地還想跟戀人索取。“不過這次嘛——”他蘸著奶油抹到對方粉色的乳暈,圍著中間的凸起抹了一圈奶油,又伸出濕熱的舌尖去舔舐那些奶油,時不時咬一口中間的軟粒,“要換我在上面……” 容錚的二十四歲生日就這樣有煩有樂亂七八糟地過去了。事后他猶豫再三,決定叮囑容寧跟易晟灼保持距離,然而聽他這么說的時候容寧非常生氣。他只好不再提起。 再見易晟灼,是在一場慶功晚宴上。 唐蘊安擔當聯(lián)合制片人和投資人的電影大獲成功,除了臺前幕后的所有工作人員,還邀請了很多跟唐氏有關(guān)系的名流。在易晟灼跟隨另一個人走進會場的剎那,隔著幾十米距離,他身邊的唐蘊安忽然踮起腳“?!钡卦谒橆a重重吻了一下,有些興奮地拽了拽他的手,“快看那邊!”他鼻端滿是唐蘊安口中濃郁的酒香,到底在他來之前喝了多少?有些暈乎地隨唐蘊安手指看去,他就看到了數(shù)月不見的那個男人,“你看他,是不是有點像你哥!我第一次跟你見面提過一個人,就是長那模樣的,可惜我說的那個,早就因為一場爆炸死了。真是奇怪,怎么會有這么像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