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4、被小糖繼續(xù)欺負/頑詾虐艿t限制高潮碾蹂性器強制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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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蘊安說的是真的。他本沒想這么快就動手。尤其是先前對方笑了。他覺得自己這位老實內(nèi)向的同學笑起來意外地好看,讓他聯(lián)想到夕陽映照下的湖面,有種仿佛稍縱即逝的瑰麗和溫暖。 當時他心里就怦然一跳,想再多看看的念頭很自然地浮現(xiàn)。如果不是后來忍不住好奇,想檢查一下對方的身材是否合格——畢竟看起來有點偏瘦,他不喜歡吃太柴的,就摸了會兒對方光滑的胸口。他摸著摸著不自禁地用力掐揉,揉著揉著就揉出了更多感覺,接著又被那一聲呻吟叫出了火…… 他不會這么快像現(xiàn)在這樣,把人壓在身下,近乎狂亂地舔咬和搓揉。 小小的兩點凸起很快就紅腫高挺,周圍皮膚也泛起yin靡的粉色。細碎晶瑩的汗珠隨他大力按摩,正越來越多地滲出,點綴著胸膛線條分明的肌rou。 唐蘊安暗贊買的藥實在物有所值,抬起右手撥開容錚額前的碎發(fā),左手在軟彈的rou粒上一下一下地搓揉,胯間早已熱脹的硬物隔著制服褲子,在對方臀縫用力頂弄。 那雙眼睛竟沒有逃避般地緊闔,正在狠狠地瞪他。眼中充斥著怒恨,和遭到背叛而生的濕潤的傷心。 他看得簡直歡喜至極。手上更加用力,rutou被扯成了長長的rou條,容錚不由地泄出一聲悲鳴。 “舒服嗎,嗯?”再忍不住,唐蘊安露出無比快樂的笑來,“叫這么sao,表情也很yin蕩,喜歡被我這樣玩奶子?” “……還以為,結(jié)交到個漂亮善良的小少爺。結(jié)果……哈,是個披著人皮的禽獸?!?/br> “還敢罵我?!媽的你這賤貨!” “呃啊…”兩指用力掐碾,rutou幾乎被碾成薄粉色的rou片,唐蘊安如愿聽見更痛苦的慘叫,也不計較對方言語上的冒犯了。 何況—— 剛才容錚罵他的同時,還夸了他漂亮…… “多夸我,少惹怒我,你就能少吃點苦頭。話說你的眼睛越來越紅了,要哭了嗎?我很喜歡聽別人哭,最好是一邊求饒再一邊哭。有時我心情不錯,那犯錯的人呢,又恰好跟你一樣有副討我喜歡的身體,我就會允許他打開腿給我玩,我玩爽了,也就不殺他了。” 容錚難以置信的眼神取悅了他。掌心覆上胸膛,唐蘊安將硬如石子的凸起摁進乳暈,開始旋轉(zhuǎn)著按揉,另一只手自前額下滑到腹部。 拉鏈被拉開,接著是皮帶扣被解開的金屬聲響,制服褲子被扒到接近膝蓋的位置。 “咦?意外地有資本嘛?!?/br> 隔著棉質(zhì)內(nèi)褲,唐蘊安撫摸著那團鼓囊囊的軟rou,“怎么一直這樣看著我?不信我是這種人?還是不信我敢殺人?沒關(guān)系哦,等到了我們要去的地方,見到你哥哥,他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嗯,如果他還沒被我叔叔玩到暈過去?!?/br> 不能理解吧。也無法接受吧。他看見容錚的眼睛里有什么東西在改變,原本存在的羞恥憤恨中逐漸摻雜了混亂和某種更深重的痛苦。 他想也是,有那么一個不明事理的哥哥,容錚大概也相信S國所有警視廳都在踐行絕對的正義,正好好保護著每一個公民,聽自己隨便說殺人這樣的話,會被嚇到也是正常的。 “別怕。你犯的錯不重,”唐蘊安柔聲地安慰,胸口處的手換了另一邊凸起摁壓,“而且你的肌rou摸起來手感超好……又韌又滑又彈的……不至于就殺掉你了。”一邊用好像朋友間正常聊天似的語氣說話,唐蘊安漫不經(jīng)心地擺弄已經(jīng)微微隆起的性器,力道時重時輕。而即便被如同道具般對待,性器頂端也很快滲出水液,就將內(nèi)褲沁出深色的濕痕。 被捆綁在頭頂?shù)碾p手用力握緊,容錚本就灼熱的身體里,越發(fā)涌出甘美的、幾乎麻痹理智的異樣滋味。 “互相了解,就到此為止了。你已經(jīng)知道我是怎樣的人,而我對你的身體也很滿意,”唐蘊安用指腹去摩擦那個流水的小洞,雙眼打量著容錚赤裸的上身,“先前乍一看,是不怎么起眼,脫了衣服倒比你哥哥還漂亮。唉。不知道叔叔看見了會不會都想要啊,我不想為個玩具跟叔叔爭,所以這次……他最好別像兩年前那樣,再來搶我的?!?/br> 唐蘊安最后一句話很小聲。容錚忍耐著下腹電流般的快感,更無暇去捕捉對方自言自語般又飽含羞辱意味的言辭,而即便聽見,他也不會為對方兩年前就玩弄過別人的身體感到驚訝,或許在唐蘊安的眼里,他這類不在特別保護名單上的人,已根本不能算人了。 腹部的那只手搔刮著性器頂端,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急速。他的內(nèi)心被焦灼和痛苦充滿,理智尖嘯著拒接,身體卻在藥物和手指的刺激下,渴求著對方更加過分的侵犯。 “……啊……哈……” “開始爽了吧?這次由不得你不承認。你這里噴的sao水……”指尖用力在馬眼上碾過,“嘖。把我手指全打濕了。” 兩指捏住guitou,重重地一掐—— “??!” 已經(jīng)不能理解對方在說什么了。身體各處都殘留著被毆打的酸疼,胸口被凌虐的凸起更是泛著灼燒般的刺痛,即便如此,性器卻在指腹針對馬眼來回往復的摩擦下迅速勃起。 充血的roubang被內(nèi)褲束縛成微彎的形狀,唐蘊安像是故意要將他逼至極限,想看他露出更為狼狽的丑態(tài),頂端揉擦小孔的手指愈發(fā)大力而急速,柱身又被另一只手隔著布料擼動,腿間的那部分內(nèi)褲已經(jīng)被汗水和前液弄得濕黏,冷氣吹過,回流到身體的卻是更為火熱的情潮。 “不能射哦?!睉蛑o的笑聲。性器被甘美的刺激推到射精邊緣,陡然被兩根手指箍緊了根部。 不得解放的苦悶,和對于更為直接的觸碰的渴望,幾乎壓倒了容錚從被按在座位上就開始急速滋長的擔心。他不愿身體的畸形之處引起對方注意。如果那里被同性插入,不只是身體,內(nèi)心也會受傷。 所以當他被唐蘊安用項鏈捆住性器,又被推倒在毛氈,頭發(fā)再次被拉扯,嘴里被強制塞入對方粗長的炙熱。在強烈的嘔吐和窒息感中,他聽見那道甜美的聲音說: “不要把車里弄臟,我不喜歡。” 他其實松了一口氣。只是koujiao而已…… 隨即有種想要狠狠嘲笑自己的、無奈又悲哀的念頭。屬于同性的器具在喉嚨里反復捅弄,生理性的淚水、唾液混雜在一起流淌過頸項,一滴滴砸在赤裸的胸膛。性器被對方用皮鞋來來回回地碾揉,每當那種麻痹般的甜美滋味累積到極限,器官膨脹到了快要射精的時候,那只蹂碾頂端的腳就會狠狠地踩下—— 以確保對方說的:“免得你那骯臟的jingye,把我喜歡的定制毛氈弄臟”。 荒謬。那個砸到地毯的冰淇淋呢? 嘴巴卻被塞得滿滿當當,除了嗚咽什么聲音都不被允許發(fā)出,而為了盡可能吞下更多,需要把喉口努力地張開,克服自胃里逆流而上的嘔吐感。不僅如此,還被逼著用舌頭伺候,甚至被威脅說,如果舔得不能叫對方舒爽地出精再一滴不滑落地吞咽干凈,就會被扒下內(nèi)褲,當著司機,在這輛車里被反復地jianyin,直到對方jian得滿意。 “……唔……咕、唔……” 快要連憤怒和自嘲的力氣都沒有了。 灼熱和痛楚在體內(nèi)并行游走,不知道含對方的roubang含了多久,視野都在強烈的窒息感和小腹持續(xù)的脹痛中逐漸昏暗,隱約聽見了體內(nèi)一根根神經(jīng)繃到極限的悲鳴。頭發(fā)再次被抓住,頭皮早已經(jīng)麻木到不會疼痛。就這樣被粗韌的性器抵入食道,頭被強行地前后大力搖晃,那根東西仿佛還在變長,他幾乎有種會被cao進胃里的錯覺,眩暈越來越嚴重,食道也越來越痛,還聞到了越來越濃重的血的味道。直至被干到昏迷的剎那,獲得了一種使內(nèi)心難過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