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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法逃離的天命在線閱讀 - 05 撒謊的孩子要接受懲罰(PUAx強制擴張)

05 撒謊的孩子要接受懲罰(PUAx強制擴張)

    四人在空無一人的血腥村莊中住了一夜,而第二天啟程出發(fā)時,之語的后xue中又放入了新的物品,與觸手的柔軟不同的是,玉石質(zhì)地的假yinjing讓之語每走一步路都受盡了折磨。

    晝夜坐在馬車上緩緩前行,而身為奴隸的之語和迪耶只能小跑步的緊跟著,他們脖子上均戴著黑色的項圈,雖沒有鐵鏈拴著,但只要他們離馬車3米以外,就會被生生拽回來。

    馬車一直沒停,他們只能一直跑,只至正午,迪耶就已經(jīng)餓得頭暈眼花了,他們倆從昨天中午起就沒吃過東西了,之語默默的從懷中掏出了兩塊深棕色的薯塊,一塊遞給了迪耶,這是木薯,迪耶知道,但這東西的味道迪耶知道,木薯充饑,但不管味道還是口感,都絕稱不上好吃。

    之語看著迪耶緊皺起的眉頭,不由得勸道,“吃吧,他們是不需要吃東西的?!?/br>
    迪耶好不容易咽下第一口,木薯嚼起來就像吃木頭一般,又篩又澀,“他們不吃東西?”

    “嗯,所以不會停下來。”

    所以不會給他們找食物,迪耶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之語,“你很了解他們?”

    之語咀嚼木薯的動作一頓,隨后搖搖頭。

    而這時,前面的馬車停了下來,一襲白衣從車廂內(nèi)走了出來,看著迪耶,笑了笑,伸手招了招,示意迪耶靠近,溫聲問道:“餓了吧!”

    說著,露出掌心之物,而早已餓慘了的迪耶快步上前,接過朱紅色的果實后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晝也耐心的等他吃完后又遞了一個過去,連吃兩個,迪耶這才覺得活了過來,而此時晝也起身回到了車廂內(nèi)。

    直到馬車再次跑起,迪耶才想起后面的之語似乎還什么都沒吃,不由愧疚的對之語說:“對不起啊,我實在太餓了,沒有給你留點,哦對了,這木薯還是你先收著吧?!?/br>
    說罷,又將手中啃了一口的木薯塞回了之語的懷中。

    之語看著迪耶,幾次張嘴,卻還是什么也沒說,朱紅色果——朱果,傳說級材料,如今卻淪為他人果腹之用。

    曾經(jīng)的他,似乎也享受過這種待遇,只是那時的他嫌朱果太澀,推開了,而如今,他卻無比的渴望這個曾今被他厭棄的果實,之語抿了抿唇,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接下來的幾天,完全顛覆了之語對晝夜的認(rèn)知,他們不僅沒有拿迪耶來做過一次實驗,還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幾天下來,迪耶不僅沒瘦,還胖了些,更甚,因為每天的運動,使得身體健壯的很,反觀之語,每天靠木薯充饑,如今都瘦了一大圈。

    這天,迪耶照舊從晝手中接過兩個朱果,象征性的問了下之語,便全扔進了自己的口中,“真不知道你在堅持什么,有好吃的不吃,偏偏去啃木薯?!?/br>
    “他們……沒給我的份。”之語小聲回應(yīng)了句。

    迪耶撇了一眼之語,又想到了他們剛遇到兩人的那天,之語雌伏在夜身下的模樣,脫口說道:“你就是賤,你吃幾口他們能知道嗎?”

    之語皺了皺眉,迪耶的話讓他很不舒服,似乎也知道自己說重了,迪耶連忙道歉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往心里去啊?!?/br>
    之語不語。

    連日的奔波終于在進入夢魘森林的時候有了歇息,馬車停在一旁,晝玉潔的手掌一伸,空地上黑煙頓起,木質(zhì)感從中透出,只一剎的功夫,一座精致的木屋便拔地而起。

    晝脫下了自己的外袍,隨手一扔,之語下意識的接住了,就連他自己都愣了下,眼巴巴的看著已步入木屋的晝,手臂卻無意識的緊了緊。

    夜早在進入夢魘森林時就不見了蹤影,而迪耶也被晝叫進了屋中,只剩下自己孤零零一人置身夜幕,連日的趕路讓他有些困乏,他蜷在一顆茂密的大樹下,緩緩的閉上了沉重的眼皮,而手中還緊緊的抱著晝的外袍,就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

    晝的味道。

    他是被一盆冷水澆醒的,睜眼所見,是夜冷嘲的笑容,絕色的面龐上沾染了點滴的血液,殷紅映襯著夜白皙的面龐,顯得妖艷動人。

    “還真是一刻都離不開男人,一件衣服都能玩的這么開心,你不會是每晚都幻想著我們兩個入睡的吧?”

    之語臉色一白,只是剛一開口,就見到不遠(yuǎn)處的晝一臉厭惡的看著自己,低頭一看,卻見原本整潔的衣袍,只因自己一整夜的“榮寵”,而顯得皺巴巴的,張開的口卻再無法發(fā)出聲音,他想解釋,卻不知道該解釋什么,只能默默的閉上嘴。

    “還愣著干嘛,燒水去,若不是需要個人來打理雜事,你覺得你還能坐在這里?”不滿之語的失神,夜用腳尖強硬的抬起了之語的下巴。

    之語這才發(fā)現(xiàn),夜一身斑駁的血跡,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手中的衣袍也浸上了一灘水漬,不由結(jié)巴的沖晝說道:“我……我會洗干凈……”

    “不用了!”晝打斷了之語的話,眼底流露出了厭惡的神色,轉(zhuǎn)身進了屋中,臨進屋前,只留下了句“給迪耶準(zhǔn)備熱水去?!?/br>
    之語呆呆的看著晝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實現(xiàn),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到湖水邊的,看著湖水中倒映出的那張精致的面龐,有些疑惑,他真的變了那么多嗎?多到晝一點都認(rèn)不出他了?

    晝他剛剛叫了迪耶的名字,那個曾經(jīng)漠然的說“奴隸不需要名字”的人,如今卻清清楚楚的叫著迪耶的名字,那個只憑自己喜好隨意給人取名的晝,如今卻認(rèn)可了迪耶原本的名字。他一直以為晝夜是沒有人情的,如今看來,卻只是沒有碰到那個人?

    曾經(jīng)他以為自己是特殊的,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在晝夜身邊呆了七年的人,是唯一一個能和晝夜睡在一起的人,也是唯一一個能和晝夜享受一樣待遇的人,而如今,這個特殊的人卻換成了迪耶,甚至他更——特殊。

    這樣的認(rèn)知讓他有些難受,他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自己對晝夜來說是重要的,可笑的是,他心驚膽戰(zhàn)的躲了六年,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人家根本不記得他了。在他之后,又有多少人繼承了他的位置,又有多少個“羨兒”享受著晝夜給他的特權(quán)。

    之語將熱水送進了屋中就自覺的退了出來,接過夜浸滿血液的衣物以及迪耶換下的長袍,又回到了湖邊,一件一件的搓洗著,干著曾經(jīng)是別人替他干的工作。

    即使晝說過不用了,之語還是仔細(xì)的將晝的外袍洗凈了晾了起來,干完活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物也有些臟了,眼神一暗,狼烏毛早在夜進入他體內(nèi)的時候就失去了巫力,如今只不過是件比較結(jié)實的衣物罷了,那只血yin蟬是他僅存的最后一只,因為憎恨那詭異的東西,之語早在逃離兩人的時候就將多余的血yin蟬全部扔了,要不是看在狼烏毛的龐大巫力,他甚至連著最后的一個血yin蟬也會扔掉。

    而如今,他竟然有些想念它,即使這樣的認(rèn)知讓他覺得手腳顫栗,但他還是忍不住的去想,抑制不住的后悔,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對這種怪物感到留戀,一邊卻又遲遲不肯換下這最后的狼烏袍,這是兩人留給他僅有的物品。

    褪下狼烏袍,之語看著水中的自己,胸前的乳釘依舊緊緊的咬著自己的rutou,下體的禁環(huán)也依舊銜著自己的根部,只是自己的心緒卻不如以往的憎恨,他感到迷茫,一步步步入水中,冰冷的湖水舔舐著自己的皮膚,之語狠狠的打了個冷顫,卻又自虐般的往水里浸了浸,似乎這樣能讓自己清醒些。

    伸手抽出了后xue的玉勢,解放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只是好景不長,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后xue中就如無數(shù)的螞蟻爬過一般,瘙癢難忍,之語忍不住向后xue中探入了一根手指,可是根本無用,隨著時間的推移,后xue的瘙癢感愈加強烈,一直到了他難以忍受的地步,他忍不住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三根手指在他的后xue中撓癢著,卻完全不能止癢,時不時屈起的指節(jié)壓迫到他的銘感點,他會忍不住渾身一顫,體前的男根顫巍巍的立了起來,卻因為禁環(huán)遲遲得不到釋放。

    之語滿面潮紅,但濕潤的眼睛卻透露著絕望,夜的詛咒,讓他這輩子都離不開男人的男根,平時有玉勢抑制著詛咒,然而一旦離開了玉勢,他的后xue就會如無數(shù)的螞蟻爬過一般瘙癢難忍,唯有男人的男根能緩解他的詛咒,只是這荒郊野嶺的,又如何找到能緩解他詛咒的人。

    顫巍巍的抓著玉勢,將其抵在自己的后xue,他的自尊心讓他難以接受自己給自己戴上玉勢的行為,然而如今,卻不得不屈服于詛咒,一次又一次的凌辱著他所謂的自尊。

    玉勢很大,較于之前的觸手也不逞多讓,即使是頭部的進入,也讓之語疼痛難忍,然而相較于疼痛,后xue的瘙癢,卻更讓之語受不了,滴滴冷汗砸入水中,之語手中的動作卻不曾停下,反而顯得有些急切,直至玉勢連根沒入,冰冷的觸感消融了后xue的瘙癢,之語疲憊的倚在湖邊。

    借著冰冷的湖水,之語將自己清洗了一遍,等他爬上岸時,天色已經(jīng)接近黃昏。

    只是沒等他走幾步,后xue的異常就讓他一下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往四周望去,果然在不遠(yuǎn)處發(fā)現(xiàn)了晝的身影,玉勢是那兩人給他的,自然能讓它異動的也只有那兩人,感受著后xue持續(xù)脹大的玉石,之語疼的匍匐在地。

    “不要……嗚……不要再大了,疼……啊!不要……疼……”之語看著逐漸走進的晝,哭喊道。

    晝立在之語面前,默然的看著之語疼得渾身顫抖,一直到之語實在無法忍受,狠狠的咬向自己的雙臂時,晝緩緩俯下身來,捏住了之語咬向手臂的下巴。

    “很疼?”

    “嗚……”之語疼的直冒眼淚,緊咬的下唇被咬出了絲絲血跡,淚眼婆娑的看著晝,他已經(jīng)疼得無法說話了。

    晝伸出拇指,強行撬開之語的貝齒,輕輕的摩挲著被咬破的地方,然后在之語一臉震驚的表情下,將自己的唇瓣印了上去。

    舌尖輕易的越過了之語的舌關(guān),舔舐著之語的腔壁、上顎,然后卷起之語的舌根,勾向自己的口中,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觸感,讓之語一時間呆了,乖乖的享受著這久違了的吻,似乎連剛剛疼的要死的后xue也感受不到了。

    “還疼嗎?”一如記憶中的溫柔,看著晝?nèi)玢宕猴L(fēng)的笑容,之語鬼使神差的搖了搖頭。

    “那就再大點?!泵髅魇且粯拥男θ荩Z卻如從天堂瞬間被拋入了地獄。

    “不!不要!求求你!我不要!不要再大了,我受不了了!嗚……求求你,我錯了?!备惺苤髕ue還在增大的玉勢,之語嚇的臉都白了,抓著晝的衣角苦苦哀求。

    “錯了?哪里錯了?”

    “我……”之語一僵,卻不知作何回答。

    “小家伙不乖,都學(xué)會說謊了,剛剛還說受不了了,這不還能說這么多話?不乖的孩子要接受懲罰!”晝一臉無奈,下手卻毫不含糊。

    “??!”感受著后xue的玉勢,一下子大了好幾分,之語眼睛一白,險些暈過去,只是這下卻是連說話力氣都沒了,軟軟的攤在地上,時不時的抽搐著,意識渙散的他只看見晝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以及空氣中飄蕩著的晝的話。

    “別害怕,以后每天都會有一次的?!?/br>
    之語生病了,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林間的氣溫本就偏低,還在冰冷的湖水中洗了一造,自然容易生病,更不要說之后遭受的精神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