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回憶(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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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時,之語呻吟著從睡夢中醒來,有些迷茫的看著身上的被褥,昨夜發(fā)生的事如電影回放般在他腦海過了一遍,他有些失神,他將手伸向了自己的后xue,那里,因為觸手的填充,甚至不能合攏,沿著約肌按了一圈,確定自己沒有辦法將他從那里取出后,之語神色有些黯然。觸手留下的東西會在他體內(nèi)呆上5天才會化開,這期間,他不能吃任何東西,也不需要吃任何東西,觸手中蘊含著營養(yǎng)物質(zhì),會提供他日常所需的能量,但饑餓感依然會有。 只不過一瞬,之語又恢復成了那副無欲無求的清冷表情,滑下軟墊,那雙小巧的白玉足踩在了冰冷的黑石板上,卻險些摔落在地,之語有些羞惱的扶著軟墊站了起來,只是他剛一離開軟墊,地上的軟墊和被褥便化成一道黑芒,牢牢的籠罩著之語,黑芒退去,只見之語身上多了件漆黑的斗篷,而斗篷下的他,卻是不著寸縷。 細軟的絨毛緊貼著之語的身體,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會帶起絨毛的掃動,之語有些惱怒,卻毫無辦法,不是他不想在里面加衣服,實在是這狼烏毛太霸道了,他會腐蝕掉除了主人以外的任何東西,但除此之外,它還有一個很重要的能力,狼烏毛能存儲龐大的巫力,而這也是他犧牲這么大所求的。 蟲卵是那兩人專門為他煉制的,取名血yin蟬,原本是給他做前戲的,但后來卻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血yin蟬的折磨后,他便筋疲力盡,所以兩人又將血yin蟬修改了一番,讓他在結(jié)束情事后轉(zhuǎn)變成狼烏毛,一方面為了保護他,另一方面,在狼烏毛中存儲了龐大的巫力,足夠他支撐完成整場情事。 只是無意間之語卻發(fā)現(xiàn),這存儲在狼烏毛中的巫力,竟然可以為他所用,依靠著狼烏毛中的巫力,他成功逃離了那兩人,而如今,他再次利用狼烏毛,卻是為了預知,大預知術(shù)是超階巫法,正常情況下,至少需要3位以上的大巫師共同施展,然而擁有狼烏毛的他,卻可以獨立完成。 之語大張手臂,隨著低語而出的,是地窖上空緩緩出現(xiàn)的“漏洞”,身上的狼烏毛溢出的黑芒一點點向空中的“漏洞”飄去,去填補“漏洞”周圍的空白,“漏洞”一直擴大到占據(jù)了大半個天花。 之語的左手上突兀的出現(xiàn)了一個閃耀著水藍色的光球。 黑色的閃電在之語的右手閃爍,之語左手上臺,光球激射入空中的“漏洞”,將“漏洞”中的漆黑染成了透明的藍色,右手緊握,黑色的閃電就如被他攥在手里一般,指尖遙遙一指,黑色閃電蓄勢待發(fā)。 古老的命運長線,引領(lǐng)陌生將來…… 閃電從其指尖釋放,直奔空中的“漏洞”,一擊如石擊水,在平靜的空間激起了一圈圈的波瀾,而在波紋的中央,一座清晰的建筑圖像緩緩展現(xiàn)。 是地炎!之語一下就認了出來,只是,畫面并未停止,一座一座的建筑出現(xiàn)在了畫面中,范圍之廣,竟然籠罩了大半個都嵐城,之語臉色有些發(fā)白,畫面中出現(xiàn)的每一座建筑都將是這場悲劇的主角。 晴朗的天空被突如其來的烏云遮蔽,龐大的隕石群于云間憑空出現(xiàn),摩擦著空氣,攜帶著滾滾熱浪向下方的城市砸去,一時間竟如末日般,畫面中人們驚恐的表情清晰可見,那股絕望即使隔著層水幕也能感受到。 畫面到此為止,一道道裂痕劃破了半空中的水幕,然后,碎成了一地殘渣,巫力消散,化作了一塊塊細小的碎石。 “超階巫法……”之語臉色泛白,就連所在黑袍下的手都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不……不會的,不會是他們……” 不怪之語這么驚恐,著世界中,能施展超階巫法的,除了那兩人,兩只手數(shù)的過來,而每一個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又怎么會大費周章的攻擊都嵐這樣一個偏僻的小城市,但此時的他只能寄希望于這是某位大人的一時興起。 大預言術(shù)只能預知將要發(fā)生的事,卻無法預知到準確的時間,有時可能10天以后才發(fā)生,但有時可能下一秒就發(fā)生了,但如果這真的是那兩人的話,他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如果是那兩人,必然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雖然大預言術(shù)不能預知準確時間,但還是有一個大概的時間段,1-10天的誤差,而那兩人通常會在十天前就開始準備,想來,現(xiàn)在城外已成了一片死地,不能往城外逃,但他也不想坐以待斃。 之語仔細回想了一下剛剛的地圖,想尋找一條安全的逃離路線。 “鐘樓……”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鐘樓的地下似乎有一條連接著城郊的地道,而城郊雖然仍在城墻內(nèi),卻并沒有出現(xiàn)在畫面中,這意味著,城郊是安全的,只是鐘樓通往城郊的通道被設(shè)了禁制,倒不是他破不了禁制,只是一旦他對禁制動手了,必然會驚動其他人,而這絕不是他想要的。 不是他無情,不愿救其他人,只是這件事并沒有可行性,先不說有沒有人相信他所說的,就算有人相信了,他又該怎么解釋憑他一個習巫如何施展的大預言術(shù)? 只能等了,等災難降臨的那一天,等大家都將目光放在逃難的時候,之語抿著唇,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肩,緩緩蹲了下來,他怕,真的,好怕!那個地獄,他再也不想回去了,他是逃出來的,如果被抓回去…… 腦海中回想著小七臨死前那絕望痛苦的表情,小七是他在那兩人身邊時碰到的一個跟他一樣命運的可憐人,小七被那兩人帶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17歲了,所以那兩人為了方便稱呼,給他取名小七,其實小七是有自己名字的,只是,在那兩人那,是沒有人權(quán)的,他們說你叫什么,你就只能叫什么,若是反抗,就會收到懲罰。 有一天,小七將之語偷偷拉到一旁,告訴他,他再也受不了了,他要逃走,問他要不要跟他一起走,只是當天夜晚,之語被那兩人拉到了床上,折磨到天明,所以他沒能跟著小七跑成。 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之語并不知道,因為他暈過去了,等他醒過來,小七已經(jīng)被那兩人抓了回來…… “羨兒,來!”夜看了看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門口的羨兒,招了招手。 之語身上只披了一件寬大的袍子,因為不合身,袍子將他半個肩膀都露了出來,露出了其上那一個個淺紅色的草莓,之語不敢違抗夜,邁著兩只小巧的腳丫,一步步向夜走去,只是眼睛還是看著小七的方向。 夜一伸手,就將之語抱在了懷中,捏著他的下巴,給了他一個濕熱的長吻,旁若無人的將手探入了之語的長袍內(nèi),來回的捻動著之語的rutou,之語吃痛的皺著小臉,細碎的呻吟從之語的嘴角泄出,兩只小手緊緊的攥在夜的衣角,卻并不阻止他的動作。 “小七想逃走呢,你知道嗎?”夜一邊蹂躪著之語的rutou,一邊冷笑的問道。 之語嚇的一僵,攢著夜衣角的手忍不住顫抖起來,小聲的否定道,“不……不知道?!?/br> “呵”似乎早就料到了之語的反應,夜低笑了一聲,襯托著他那張絕美的臉龐,竟讓之語有了一剎的恍惚,夜放過了之語紅腫的rutou,轉(zhuǎn)而將目標放在在了安靜的伏在之語雙腿間的男根。 “唔!”因為命根被人握在掌中,夜手掌炙熱的溫度灼燒著敏感的小之語,之語忍不住發(fā)出聲來。 “乖,放松點,只要你乖乖的呆在我們身邊,就不會有事。”夜空出來的右手輕拍之語后背,卻并沒有讓他感到安慰,但他還是聽話的放松著自己僵硬的身體。 夜的手法很嫻熟,輕而易舉的,就讓之語繳械投降了,剛剛釋放過的之語面色有些潮紅,夜將之語反過來放到自己的膝上,雙手從之語的下腋穿過,從背后抱著之語,輕咬著之語的耳垂說道,“昨晚做太狠了,今天就放你一馬,讓你和玩具玩玩。” 聽著前半句,之語才剛松了口氣,就立馬嚇的僵住了身體,之語求饒的看著夜,沒有理會之語求饒的目光,夜一左一右拉開了之語緊閉著的雙腿,放在自己的兩側(cè)并威脅道“你要敢合攏,我就讓你今晚也睡不了覺!” 之語渾身一顫,他了解夜,知道他說得到就肯定做的出,之語閉上了他那雙漂亮的雙眼,顫抖著控制著自己的雙腿往兩邊挪去,露出了隱藏在股間的花苞,涼風吹過他的下體,提醒著他此時的狼狽,讓他感到羞愧不已。 然而夜卻相當滿意,指尖沾取了少許之語射在衣袍上的jingye,從他的后xue插入,然后是第二根手指,因為昨夜的瘋狂,之語的后xue輕而易舉的吞入了夜的兩根手指,然而當夜的第三根手指插入時,他還是感受到了疼痛。 “你又在欺負羨兒了!”溫潤的聲音讓之語像是見到了救命恩人,水汪汪的看著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旁邊的晝。 捏著之語小巧的下巴,晝輕笑了一聲,“別這樣看著我,我會忍不住的。”嘴上這樣說,卻還是忍不住咬上了之語那誘人的小嘴。 “別玩了,羨兒還沒恢復呢?!毙臐M意足的晝摸了摸之語的頭說道。 夜一揚眉,卻還是不甘的抽出了手指,之語松了一口氣,卻見晝在他放松之際,一彎腰,將一個雞蛋大小的冰冷珠子塞了進去。 之語錯愕的看著晝,他的表情逗笑了晝,晝伸手在之語的下巴撓了撓,輕笑道,“你會喜歡的?!?/br> “啊……唔……”似乎是為了印證晝的話,之語感覺到體內(nèi)的珠子開始震動起來,異樣的感覺,讓之語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將手伸向了后xue,卻在接觸到后xue的那一刻聽到了晝溫柔的聲音,“你現(xiàn)在敢把它拿出來,就讓你帶著它一個星期?!?/br> 之語一僵,相較于夜,他更加害怕晝,委屈的把頭埋在夜的懷里,他只能被迫“享受”著后xue中持續(xù)不斷傳來的震動,對晝伸過來的手,賭氣的避了開來,他甚至能想象得到,身后晝輕瞇起的雙眼,而隨后后xue中驟然加大的震動,也證實著晝的心情不是很好。 “你打算怎么處理?”晝拉開桌子旁的木椅,坐了下去,他說的,自然是被綁在一旁的小七。 一遍享受著,因為后xue的震動而渾身顫抖的之語,夜輕瞇起雙眼,“人類似乎有些有趣的刑法,比如,將犯人割了舌頭,放在空心的銅牛中,然后在銅牛下放堆火……聽說那犯人的慘叫透過牛嘴傳出,就像真的牛叫一般。” “嗯……又或者將餓了三天的陰影鼠用鐵通倒扣在犯人肚皮上,然后將鐵通加熱,陰影鼠就會拼命的往下面鉆,他們會生生咬破犯人的肚皮,然后一點一點的將犯人的腸子,肝臟……吃掉!” 夜越想越興奮,而他懷中的之語卻嚇白了張臉,顫抖著拽了拽夜的衣襟,夜低頭,“你們……要殺了他?”之語害怕極了。 突然,身體一空,原來晝從身后將之語抱了過去,捏著之語的下巴,將他接下來的話全部咽了下去,同時再次加大了后xue的震動,后xue的震動,讓之語幾乎用盡力氣才壓抑住喉間的呻吟,卻是無法分心再思考其他。 “既然敢逃,就等于放棄活著的權(quán)利……”晝溫柔的摩挲著之語的脖頸,之語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意識凌亂的他,已經(jīng)意識不到同伴的悲慘命運,只能恍惚的聽著晝平穩(wěn)的聲音,“既然那么喜歡跑,就讓他跑個夠吧!” …… 之語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奢華寬敞的馬車里,晝坐在車窗旁,靜靜的看著書卷,而夜則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倚在一旁輕瞇,看見之語醒了過來,懶散的朝車門方向揚了揚下巴,“醒了?你的工作?!?/br> 聽到動靜的晝,也跟著抬眼看了看之語,溫柔一笑,將手邊一個精致的試劑瓶往之語的方向推去,殷紅的液體,透過試劑瓶上的鏤空玻璃,印在之語的眼底,讓之語沒來由的一緊,維生劑,為什么要拿出維生劑…… 與維生劑放在一起的,是一支嶄新的針管。 赤裸著從貂皮絨毯中坐了起來,絨毯自他肩上緩緩滑落,在他跪坐的膝間癱做一團,后xue中的異物感已經(jīng)消失,想來是被拿了出來,拉起絨毯,將自己攏在遮蓋物之下,抓起桌上的物品,之語不敢多問,推門出去了。 即使早已做好心理準備,當他看到外面的景象時,還是嚇的手一抖,差點將手中的物品扔了出去, 是小七,那個馱著馬車拼命奔跑的,是小七,腳上的皮革已經(jīng)被磨得粉碎,血水混雜著泥土,已經(jīng)看不出原先的模樣,原先是眼珠的地方,此時只剩兩個黝黑的空洞,嚯嚯的怪異喘息,從其嘴角泄出,原本是舌頭所在的地方在,此時也空空蕩蕩,耳角順著留下的血痕,暗示著他的聽覺大概也喪失了,光潔的后腦上刻著令人不舒服的圖紋,這就是晝所說的,讓他跑下去…… 之語閉了閉眼,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顫抖著將維生劑注射到小七的體內(nèi),感受到針管刺入皮膚的疼痛,小七轉(zhuǎn)過頭,用他那雙空洞的眼睛看著之語,血淚從其眼角滑落,但他看不到,也說不出,他甚至不能停下腳步,后腦的圖紋刺激著他,不停的邁動雙腿,在無盡的黑暗與寂靜中,拼命的奔跑。 小七跑了整整七天,沒有一刻停歇,自膝蓋骨一下的地方已了無蹤影,堅硬的沙粒,活生生的將他的小腿骨磨損光了,晝夜似乎早已忘了這么個人,再沒有過問過,而負責維持小七生命的之語,卻在每天給小七注射維生劑的同時,感受到更深一層的恐懼。 他幫不了小七,對于那兩人來說,人性是多余的東西,同情是愚蠢的東西,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偷偷停止維生劑的注射,讓他早一天解脫,直至如今,他依然能清晰的回想起,小七停止呼吸前那還在奔跑的雙腿,還有那絕望,了無生機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