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隔著屏風被木馬cao弄,皇帝與攻在屏風這邊談論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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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風在書房跟程欣然廝混在一起的事情,皇帝也很快便知道了。 即便程欣然的身上已經(jīng)被杜風寫滿了yin穢言語,再加上他依舊是跟之前一樣,從來都只是拔吊無情,就連事后的溫存都沒有,只是讓身邊人給程欣然清理一下罷了,卻依舊讓皇帝覺得似乎有點不對。 就好像,杜風不光是在對著外界的那些人作秀。 對著他派去的那些眼線,也是在作秀一般。 為了確定杜風到底還是不是那個聽從自己命令的杜風,皇帝在某一個原本根本不會從皇宮出去的下午,驀然來到了杜風的府上。 好在杜風也不算是無人可用。 早在確定皇帝的目的地是杜風府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人緊趕慢趕跑到杜風這里來給他通風報信。 “這次皇帝突然襲擊,恐怕就是沖著小皇子來的。” 前來通風報信的人自然知道杜風對程欣然的態(tài)度。 雖說并沒有按照皇帝的要求一直在折磨程欣然,但那所作所為也算得上是有些護著他,不想讓他被這種權(quán)力紛爭傷害。 只是這次…… 報信人往坐在一旁的程欣然身上掃了一眼,那其中的意思很是明白——若是不能在皇帝面前真的表現(xiàn)出來他想要的效果,恐怕杜風日后就是皇帝的重點關(guān)注對象。 若是如此,那杜風這么多年的經(jīng)營,豈不是就毀于一旦? “我知道了。” 揮揮手讓報信人先行離開,杜風看著坐在旁邊一臉無辜的程欣然,伸手在他的腦袋上摸了一下。 “你會乖乖聽話的,對嗎?” 程欣然直覺杜風這突然變好的態(tài)度可能有那么點問題,但現(xiàn)在他既然呆在杜風的府上,吃穿助興都要受到杜風的限制,那他就沒有說拒絕的話的理由。 隨著程欣然點頭的動作,一個高大的木馬被下人們從外面運了進來。 那是之前其他達官顯貴為了巴結(jié)杜風,在聽說杜風變著花樣玩弄程欣然之后,特意找人從那些花柳巷里尋來的玩物。 木馬的上面有一個粗大的陽具。 而至于木馬的腳蹬,則連貫著陽具的運動狀態(tài)。 只有在踩著腳蹬的時候,木馬上的陽具才會不停地上下頂弄,模仿性交的動作。而至于那馬鐙上面,也附帶的有自由度并不大的鈴鐺,可以根據(jù)鈴鐺的動靜來確定坐在木馬上的人受到了怎樣的jianyin。 “放心,陽具上已經(jīng)涂好了潤滑,不會傷到你。” 時間緊迫,杜風根本來不及解釋更多,徑直將身穿薄紗的程欣然抱了上去。 經(jīng)過了幾天修養(yǎng)才好了些許的xiaoxue,在木馬上那個粗大的yin具頂弄下,很快便隨之破開,順著他自己身體的重力,深深往里面插去。 “唔……頂?shù)嚼锩媪恕?/br> 木馬上面的假陽本來就又粗又長,不等程欣然完全坐下,他的小腹上已然出現(xiàn)一個被假陽頂弄出來的巨大凸起,顯得異常色情。 小腹中的飽脹感讓程欣然眉頭緊蹙。 他伸手抓住杜風的肩膀,借力想要讓自己盡量能在木馬上站著,免得自己的xiaoxue被頂弄地太狠。 但,杜風并沒有讓他支撐多久。 只是將程欣然放好了之后,杜風便跟著往后退了一步,徑直讓程欣然失去了支撐身體的位置。 “啊——” 驀然失去的支撐讓程欣然整個身體都壓在了木馬上。 粗大的陽具也跟著又往xiaoxue中頂弄幾分,頂著那個脆弱的小口用力往里鉆,卻又因為尺寸太大,并沒能鉆進去。 “一會兒皇上要來找我談論政事,你就自己在這兒玩。馬鐙上有鈴鐺,要是讓我聽到鈴鐺聲停了的話,我就讓你坐在這木馬上,拉出去游街示眾?!?/br> 說這話的時候,杜風的語調(diào)盡是寒意。 其中的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還不等程欣然再多說些什么,外面便傳來了皇帝前來的通報聲。 盯著程欣然那雙委屈的眼睛,確認他終于踩下了腳下的馬鐙之后,杜風這才起身往外面走去。 他得去迎接這個對他千防萬防的不速之客! 皇帝走進書房的時候,叮叮當當?shù)拟忚K聲和yin靡的水聲不絕于耳。 書房中放著的屏風本來就是半透明的材質(zhì),透過屏風,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藏在后面的那個人的身影。 隨著腳蹬起伏的身體一晃一晃,又因為程欣然身上穿的本就是薄紗,早在幾次頂弄之后,那系著薄紗的袋子便不知不覺散落開來,使得整個薄紗就這么輕飄飄掛在程欣然的臂彎,將掉未掉。 “杜卿可真是好手段?!?/br> 耳邊傳來的嗚咽聲連綿不斷,皇帝只是評價了一句,之后便再未往屏風那邊看上一眼。 對于皇帝來說,程欣然不過就是鄰國想要一時和平送來的一個玩物罷了。即便他的身體跟常人不同,但那也無法改變他就是個男子的事實。 而皇帝,只喜歡香香軟軟的美嬌娘。 “這些日子的風聲放出去之后,不少人都給微臣送來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臣未曾料到皇上會突然前來,污了皇上的耳朵還望贖罪?!?/br> 說著,杜風便要去屏風后面讓程欣然停下來。 但,他還沒來得及邁步,就已經(jīng)被皇帝先一步攔了下來。 “不必?!?/br> 擋住杜風往屏風后面走去的步伐,皇帝緩緩走到杜風的幾案后坐下,隨手拿起一個放在桌上的折子看了一眼。 在估計出那折子上沾著的可疑污漬是什么之后,皺眉又將其扔到一邊。 “對外的效果做出來就好,不必在他身上放太多精力。” 皇帝只是收到消息說杜風這段時間沒少弄程欣然,但卻并不知道具體是怎么玩弄的。 只是如今看來,恐怕還是需要再稍微收斂收斂。 從自己的袖口掏出一封燙金的折子,皇帝將其側(cè)著在桌上拍了兩下,隨后才伸手遞給站在幾案前面的杜風,“月底之時,各國使者相約前來打探虛實,杜卿應該知道該怎么做吧?” 距離他們放出風聲也有一段時間了。 雖說那些傳聞都是他們自己的探子帶回去的,但畢竟不是他們自己親眼看到,他們也不會愿意特別相信其中的真實性。 最方便的方法就是,他們親自前來探尋。 而至于皇帝的意思,就是讓杜風到時候帶著程欣然一起出面。 并且,在群臣百官以及各國使者面前,展示他這一段時間玩弄程欣然之后調(diào)教出來的成果。 “臣知道?!?/br> 叮叮當當?shù)穆曇粢琅f在房中響動。 即便這邊還在談論嚴肅無比的國家大事,屏風那邊的人卻絲毫不敢松懈自己踩動馬鐙的動作。 馬背沾了yin水之后異常絲滑,而這個馬鐙的設計高度就是沖著程欣然來的。 即便他已經(jīng)盡量踩著馬鞍站起來,讓自己的xiaoxue被粗大的假陽鑿的淺一些,卻依舊無能為力,只是保證自己的xiaoxue不會被插得那么深罷了。 但,浮動在小腹上的凸起,卻并沒有消失。 “唔……嗯啊……” 屏風的那邊還在傳來杜風和皇帝之間的對話,程欣然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該抑制住口中的嗚咽,等到皇帝離開之后,再求著杜風將自己從木馬上接下去。 但xiaoxue中傳來的無盡快感卻讓他根本無法壓抑喉中的啜泣。 他已經(jīng)盡可能很小聲了,不讓自己的聲音打擾到杜風他們之間的對話。 但很顯然,一個連他的身影都擋不住的屏風,更不可能對他發(fā)出的這么明顯的嗚咽有什么阻隔作用。 “也不知道,鄰國來的使者要是知道他們精心培養(yǎng)的皇子,不過就是送過來給我們當成一個隨便玩弄的玩具,會有怎樣的反應?!?/br> 說這句話的時候,皇帝的目光轉(zhuǎn)而看向了屏風后面藏著的那個身影。 他就像是想要看透那個依舊在木馬上搖擺的身體的想法一般,一雙神色不定的眸中盡是隱匿起來的猜忌。 當然,這猜忌不僅僅是沖著程欣然。 也沖著站在幾案面前的杜風。 屏風后面?zhèn)鱽淼膯柩事曉絹碓叫。瓦B鈴鐺的晃動聲也跟著變得緩慢起來。 但可以清楚地聽到,每當鈴鐺響動的時候,帶動的黏膩的水聲卻絲毫不弱,就像是一顆已經(jīng)被搗碎成果泥的果子一般,散發(fā)著誘人香味的同時,也變成了最為松軟適合入口的狀態(tài)。 “朕相信杜卿會做好準備?!?/br> 最后再次給杜風提點了一下月底的事情,皇帝這才悠悠然從杜風這邊離開。 雖說他沒有直接看到屏風后程欣然的狀態(tài),但他也能猜到里面大概的樣子。畢竟,杜風現(xiàn)在用來cao弄程欣然的那個木馬,其實還是他授意某些人給杜風送來的。 本來還懷疑杜風只是做做樣子,并沒有真的對程欣然下手。 現(xiàn)在看來,計劃通。 及到確定皇帝已經(jīng)遠去,杜風這才又一臉沉靜地走回書房。 但,當書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他便立馬快步走到屏風后面,將依舊在掙扎著想要繼續(xù)動作的程欣然從馬背上抱了下來。 被yin水沾濕了的馬背很是滑膩,杜風只是輕輕一拽,便將人整個抱在懷中。 至于那被yin水浸的亮晶晶的木馬,則依舊一滴一滴地往地上滴著yin水。 被鑿爛了的xiaoxue嫣紅無比,儼然成了一個合不上的大洞,就這么在微風的吹拂下一縮一縮,試圖保護自己。 “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仿佛剛剛從混沌中清醒過來一般,直到杜風抱著程欣然走到屏風外面,他這才虛虛地伸手環(huán)上了杜風的脖頸,輕聲問道。 “嗯?!?/br> 順著程欣然的話,杜風應了一聲。 但很快,補充的話語便緊隨而至,“只是今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