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這一生都是為你,你覺得,你還能逃得掉嗎?(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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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風到最后也沒讓程家二老看他們的兒子一眼。 在聽到程欣然喊的那聲杜哥之后,杜風直接鎖上了大門,吩咐阿姨叫司機送二老回去,隨即便抱著程欣然到樓上清洗。 杜家的宴會才剛剛過去,上流社會的交際圈中便開始思索到底哪家的小姐會入了杜風的眼。 然而,就在他們討論的正當火熱的時候,杜家也跟著放出了消息。 杜少爺想要的伴侶已經(jīng)找到了,正是世交程家的公子。一個月后二人便會完婚,希望諸位還掛念著杜風的朋友長輩們介時前來觀禮。 消息一經(jīng)放出,整個圈子都炸開了鍋。 誰能想到程欣然成了那個最終躺在杜風床上的人? 他們并不覺得兩個男人在一起有什么問題。畢竟到了他們這個層面,婚姻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兩家聯(lián)合的利益等價交換。 而現(xiàn)在能跟杜家提等價交換的…… 只怕根本沒有! 杜風舉辦晚宴的事情一經(jīng)放出,誰都想要試著去看看能不能吞下這塊蛋糕?,F(xiàn)如今結果出來,看到程欣然的名字之后,倒是讓那些虎視眈眈的人們釋懷了。 程家與杜家世代交好,而程家也不摻和他們?nèi)ψ永镞@些利益紛爭。 將杜風交到程欣然的手上,總比被他們?nèi)ψ永锲渌诵Q食好了不知多少倍! 在這一眾歡欣鼓舞的人之中,獨獨有那么及個人卻是滿懷憂慮。 杜風倒是給了他選擇,在程欣然睡了一覺之后,杜風跟他做了一次深入交流。好說歹說,終于有了一次讓程欣然回家探親的機會。 但,程欣然需要去跟程家二老挑明他們二人的感情。 就說,他們其實還是相愛的。 相愛? 早在三年前,程欣然因為杜父的逼迫選擇退卻,杜風因為杜父的安排跑到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的時候,他們之間所有的感情就都已經(jīng)如同泡沫一般破碎了。 如今杜風掌權歸來,非要將他禁錮在身邊。 這到底是經(jīng)年累月都未曾放下的愛,還是對當時那個無法掌控自己人生的恨? 究其所以然,不過就是一個執(zhí)念…… 再三跟程家二老強調(diào)是他自愿的之后,程家二老臉上的神色這才有所緩和。程母留下二人好好吃了頓飯談了談關于他們兩個的事情,在得到一個令人心安的保證之后,這才放二人離去。 只不過,他們都沒有看到的是。 在杜風開著車走遠之后,程家二老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凝重。 他們早在當年程欣然跟杜風分開之后就詢問過程欣然的意見, 甚至對他們兩個的戀情并未持有反對態(tài)度。 但,程欣然每次都直言回絕。 這次杜風回來,他們本來不想讓程欣然去參加那個宴會,但程欣然卻好說歹說非要過去。 他們詢問程欣然是不是還想著杜風。 而程欣然的回答是:“若是我不去,爺爺恐怕又要找你們談話。不如我去走一遭,免得落了他人口實?!?/br> 結果,這口實確實是沒有落下。 但,人,也回不來了。 對此憂慮不安的可不只有程欣然的父母。 早在程欣然看到杜風看他的眼神的時候,程欣然就知道杜風對自己的占有欲有些病態(tài)。他不想打草驚蛇,但也不覺得自己還能和杜風如同先前一樣相處。 他得逃跑。 跑到一個杜風找不到的地方。 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遠離呆在杜風身邊之后心中的糾結。 他從來不覺得他們能回到三年前。 畢竟,三年前就已經(jīng)打碎了的鏡子,再怎么試圖修復,也完全無法掩蓋上面的滿目瘡痍。 杜風并沒有一直逼迫程欣然。 他回來的倉促,這邊還有很多事需要他去料理。 只是吩咐程欣然在家乖乖等他,杜風便匆匆出門去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早日把那些事情處理完畢,他也好早點回來跟自己喜歡的人多呆一會兒。 三年空缺,他要加倍努力才能補回來。 “阿姨,您坐下來一起吃吧。” 程欣然特意幫阿姨也拿了一套餐具,溫和地笑著請阿姨上桌,“我們家里沒那么多規(guī)矩,這菜是您做的,理應我們一起享用才是?!?/br> “他現(xiàn)在也不在,您要是不一起吃,我覺得別扭,自己也吃不下……” 都說到這個程度,阿姨也不好再做推拒。 都說程家是書香世家,有著悲天憫人的心腸,也從來不會擺那些富家人家的官架子。如今,可算是讓她見識到了。 順著程欣然的話坐下吃了幾口,阿姨只覺得自己的頭腦暈暈乎乎的。 意識消失之前,入目的便是過來接住她倒下的身體的程欣然。 是夜,杜風匆匆忙忙從司令部趕了回來。 一天沒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可人,杜風只覺得自己這心里一直都有那么一個爪子在撓著,恨不得立馬沖到家里抱著程欣然好好親熱一番。 然而,迎接他的,卻只有冰冷的客廳和餐桌上的剩菜殘羹。 阿姨依舊昏迷著靠在椅子背上,杜風端起她面前的飯碗聞了一下,垂在身邊的手及立馬握成了拳頭,咔擦一聲,瓷碗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然然,你可真好?!?/br> 怒極反笑地說出了這句話,杜風立馬打電話把自己的人手派出去找人。而至于他的目光,則是在地上散落的碎瓷片上掃了一圈,冷笑著將其中一片捏了起來,對著燈光端詳。 “用我當年給你防身的迷藥來防我,然然,我是不是也能理解成,你對我用情至深呢?” 否則,為何還會留著他的東西? 程欣然當然沒能逃脫杜風的掌控。 他知道杜風現(xiàn)在的勢力遍布整個城市,也知道自己即便逃跑,真能跑得掉的可能性也不大。最主要的,還得看杜風的意思。 他之所以逃跑,純粹就是在賭。 賭他跟杜風這么多年的情分上,愿意在他逃跑之后放他一條生路。 只可惜,他輸了。 看著面前叼著香煙吞云吐霧的杜風,程欣然被杜風的手下壓著跪在地上,抿著唇瓣看了一會兒之后,不得已先行開口。 “你明知道我們不可能了,何不放手?” 程欣然的話語之中滿是倔強,甚至還帶著些許對于杜風的希翼。 只可惜,這希翼很快便被打破。 “放手?” 杜風嗤笑一聲,將煙頭按滅抬手掐住了程欣然的下巴。他掐人的動作毫不收力,很快便在程欣然的下巴上留下了一片紅色。 挑眉示意壓制著程欣然的兩人下去,偌大的房子中很快便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摩挲著程欣然緊抿的唇瓣,杜風悠然開口給出了理由。 “三年前,你說我爸不讓我們在一起。好,我讓他閉嘴,現(xiàn)在他什么都說不了。三年后,你明明還愿意來參加我舉辦的宴會,還特意在宴會上獨自一人在角落喝悶酒。之后,還同我發(fā)生了關系。你這樣,還想讓我放手?” “我跟你上床,難道不是你設的局嗎?” 程欣然冷冷的話語如同一把尖刀一般扎在杜風心頭。 手上捏著程欣然下巴的力度猛然增大,在程欣然的下巴被捏得發(fā)白的同時,甚至連杜風的手都跟著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 驚訝,悲慟,陰暗…… 無數(shù)種情緒從杜風眸中閃過,最終只留下了一句沉沉的話語。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 即便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杜風說話的時候還帶著幾分期許,希望程欣然能給自己一個否定的答案,希望自己剛剛聽到的都只是假的…… “從那個小姐接近我開始,我就發(fā)現(xiàn)了。” 目光在地上尚未收拾的碎瓷碗上掃了一眼,程欣然被捏得扭曲的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三年了,你用的藥還是沒變?!?/br> 是的。 從一開始。 從那個女人將迷藥抹在程欣然的酒杯邊緣開始,程欣然就覺察出來那款迷藥是杜風曾經(jīng)送給他防身的迷藥。 但他還是喝了下去。 因為他相信杜風。 相信在杜風的地盤上,他不會讓他出事。 只是他沒想到,在杜風將他撿尸之后,還會再給他灌下另一種藥劑…… 在那天晚上春藥從他喉間滑落之后,程欣然就已經(jīng)知道了這背后的主使——他真的從來沒想過,自己信任了那么多年的人,最終竟然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得到他的身體…… 他真的是想要破鏡重圓嗎? 或許,他只是想要得到那面曾經(jīng)在他手上,后來又被迫失去的鏡子罷了。 不管這個將鏡子奪回來的過程,會不會讓原本就殘破的鏡子摔得更加支離破碎…… 杜風在乎的,就只有他自己。 “好……好……好……” 杜風憤怒地想要將程欣然甩到地上,卻又在用力之前克制住了自己的沖動,松開了緊捏著的對方的下巴。 爆著青筋的手指順著程欣然的脖頸向下,最終停留在雙手可握的腰間。 那張怒極反笑的臉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捉摸不透,但眸中那nongnong的占有欲卻完全無法讓人忽視。 仿佛,當下便要將程欣然拆吃入腹。 “既然你一直都知道, 那我也沒必要再裝了。” 一把將人抱起往樓上走去,杜風說話的語調(diào)不帶一絲溫度,“然然,我少年時期為你讀書,青年時期為你奪權。我這一生所做的所有事都是為你,你覺得,你還能逃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