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你喜歡我多久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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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素在警局一戰(zhàn)而紅。 只要有權(quán)限的,都去看了那場審問的錄屏。沒權(quán)限的,聽到一些其他警員的描述,也憧憬至極,恨不得自己能親眼看看到底雄蟲是怎么審問罪犯的。 等聽完之后,他們往往大叫:“這就是雄蟲嗎?我不信!怎么可以這么美好?!” 安素有自己的辦公室,最近幾天,他的辦公室外圍滿了蟲,搞的他都不太想出去,外面全是求偶遇的,太熱情了。 他筆下的文件快寫完了。沉眉思索著那只變態(tài)雄蟲的所作所為,他終于落筆,寫下“加強(qiáng)雄蟲法治建設(shè),規(guī)范不合理行為,必要時懲戒相關(guān)責(zé)任蟲,維護(hù)社會法制體系?!?/br> 他不管自己的材料交上去會有怎樣的反響,反正自己照實寫完了。 敲下最后一個句號,他伸伸懶腰,看向光屏。托斯卡說明天開始會有新的鍛煉項目,也不知道會是什么,很期待呢。 最近幾天艾諾越來越冷淡了,是不是青春期到了。哎,孩子大了家長也不好管。他想了想這駭人聽聞的案件,決定回家對孩子加強(qiáng)思想教育,例如按時回家,不要走偏僻小道,以及,禁止早戀。 克萊德曼老師最近很忙,畢竟這件事看起來是民憤,背后實際上是一個雄蟲挑事,誰不窩火? 看到自己徒弟的態(tài)度,克萊德曼也不客氣,直接聯(lián)系了雄保會的區(qū)長,打了聲招呼,就派蟲去抓了。 那雄蟲惡貫滿盈,擾亂社會秩序,影響了……總之,正好肅清社會風(fēng)氣,給那些戀童癖立個典型。 話說回來,這徒弟,啥啥都會,還這么有靈性,可真是個好苗子。 督查來警局視察,當(dāng)天安素提交了報告,說去監(jiān)獄統(tǒng)計情況。他是雄蟲,干的又是正事,誰也不敢攔。結(jié)果就是,安素前腳走,督查后腳來。對方轉(zhuǎn)了一圈,沒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蟲,臉色十分陰沉的離開了。前后20分鐘都不到。 舒爾茨摸著自己的腰,軟到直不起來,自己腿也不好,這兩天出外派很是艱難。隊友查理斯看過來,笑的不懷好意:“老六,你家雄主又給你整那些小玩意了?!?/br> “哎,是啊。說了不要上班弄,他不聽,結(jié)果就是,那天差點被安素閣下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可真是嚇?biāo)牢伊恕!?/br> “哈哈哈哈哈,虧你想的出那借口,我聽了都差點憋不住笑。” “我也沒辦法啊……”舒爾茨皺眉苦笑,“安素閣下真的好溫柔,也不知道以后誰會嫁給他。” 查理斯繼續(xù)八卦道:“嗐,督查今天說來檢查工作,實際上就是過來看雄蟲的,結(jié)果沒見到。你不知道那臉色,臭的像是剛從垃圾星回來的?!?/br> “安素閣下那么厲害的雄蟲,未來雌君肯定是特別厲害的人物,就算雌侍顧及都位高權(quán)重,哪是我們能想的?” “三哥你考慮的可真仔細(xì)?!笔鏍柎母锌痪?,又慢吞吞揉腰。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又爽又酸“嘶”了一聲。 “我哪像你啊,年紀(jì)輕輕就嫁蟲了,肯定要好好為自己謀劃啊?!?/br> “圍城啊,圍城??!”老六對天長嘆。 安素從監(jiān)獄里出來已經(jīng)下午三點多。他一想,回去也沒事兒,不如去找托斯卡研究研究近身攻擊的細(xì)節(jié)。 經(jīng)過三年的鍛煉,他終于在體能上可以和c級雌蟲相抗衡,如果妙用信息素加精神力,可以勉強(qiáng)對上b級雄蟲。 現(xiàn)在,托斯卡要教他雌蟲的弱點。一聽自己有可能放倒比自己強(qiáng)大數(shù)倍的雌蟲,他就止不住的興奮。 安素問了托斯卡,確定了他的位置,就興沖沖趕過去。而托斯卡那邊,剛從淋浴室里出來,忍不住發(fā)愁想,自己待會兒恐怕又要來一遍了。 最近隨著距離的接近,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去吸雄蟲身上的信息素。然后就變成自己汁水淋漓,堵也堵不住。每次他都偽裝的很好,沒讓安素發(fā)現(xiàn)。但是,他不知道能堅持到何時。 安素很快就到了。他們在專門預(yù)約的對抗室里,安素?fù)Q上托斯卡帶來的練功服,開始聽他以身示范,講授雌蟲的致命點。 “雄蟲和雌蟲差距很大,所以必然不能面對面直接對抗,你需要做的是,利用自己的性別優(yōu)勢,迷惑他,然后對他一擊即中。你只有一次機(jī)會?!?/br> 接著,他開始根據(jù)自己的身體,展示各個部位的弱點。 “有條件的話,最好知道對方的蟲種。例如,如果對方是金甲科,那么你從絕大多數(shù)方向的攻擊都會無效,還不如直接釋放自己的信息素讓雌蟲跪在你面前來的有效。” “而如果是鱗翅目,一般從正面?zhèn)让婀魰辛己玫男Ч!?/br> “老師是什么蟲種?”安素突然問題。 “……秘密?!?/br> “好吧?!?/br> 安素也沒放在心上,只要夠強(qiáng)就行了。 因為托斯卡說,需要他上手去捏一捏,感受一下雌蟲的肌rou硬度和化形后的普遍弱點地方。所以安素的手搭在托斯卡身上,跟著他的指引,開始向下按壓。 他們距離很近,托斯卡灼熱的呼吸噴在安素身上。安素是雄蟲,力量不大,在他看來使勁兒按壓的力度,對托斯卡來說卻像是在撓癢癢。 漸漸的,雖然托斯卡的語氣依舊平淡如水,但是安素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太近了,好曖昧。他想。 他猛然抬頭一看,看見托斯卡低頭看著他,眼睛一動不動,因為過于突然,還沒來得及收回。 他第一次在這位嚴(yán)謹(jǐn)?shù)睦蠋熝壑?,看到了欲望?/br> 我是雄蟲,他是雌蟲。安素第一次有明顯的認(rèn)知。 平時他將自己保護(hù)的很好,絕不和其他雌蟲輕易單獨(dú)共處一室,絕對收斂信息素,絕對冷漠,但面對托斯卡,高強(qiáng)度的訓(xùn)練,近身甚至貼身教學(xué)……他沒想到。不,不是沒想到,只是不愿意往那個方向去想。 托斯卡一時大意,被抓了現(xiàn)形。他看見雄蟲沉默,心下了然。三年來的朝夕相處讓他知道雄蟲的秉性,但他也有自己的驕傲,做不到跪下來癡心表白求雄蟲的程度。 他轉(zhuǎn)身就要走,突然,他的手腕被安素一把抓住。從掌心傳來的熱度直接燙到他的心窩上。 “老師這樣多久了?” “一年半?!?/br> “……那還真對不起,每次很辛苦吧。”安素感慨。 因著自家小崽子發(fā)育,他惡補(bǔ)了很多雌蟲知識,現(xiàn)在自然知道成年雌蟲面對心儀雄蟲的信息素,是什么感受。他只是欲望低,又不是沒欲望。 這位老師兢兢業(yè)業(yè),三年來始終如一。自己喜歡上他的課,每日都見…… 安素問:“需要我?guī)湍惆矒釂幔俊?/br> 托斯卡震驚的看向面前的雄蟲,這句話對雌蟲來說,不亞于直接問:“咱倆上床吧?!?/br> 安素看到托斯卡的眼神,突然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他連忙糾正:“不不不,還沒有那么快,我是說,本壘可以稍微慢一點,你也不想就在這個地方……” “啊……” 安素突然尖叫,因為他被雌蟲帶躺下了。 雌蟲目光灼灼盯著他,問道:“我可以先吃點前菜嗎?真的忍不住了?!?/br> 安素頂著這個吃蟲的目光,實在干不出搖頭拒絕的事情。 艱難的點點頭。接著,他收獲了一個巨大的禮物。 托斯卡一把抱起雄蟲,選了干凈有靠背的椅子,將雄蟲放在上面,然后,在雄蟲疑惑的目光里,一把扒下他的褲子。 托斯卡原來話很少,但此時,他分外坦誠,他虔誠的說:“我想它很久了。” 安素還來不及反應(yīng),托斯卡就直接將軟著的蟲rou一口吞進(jìn)去。 安素瞬間頭皮發(fā)麻。 雌蟲們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主動一句話直接終點。 托斯卡上來就是大招。在口中將安素的大蟲rou濕潤,尤其是對著guitou又舔又吸。恨不得直接就將guitou吸進(jìn)體內(nèi)。 安素第一次就遭遇這么瘋狂的舔舐,托斯卡的舌頭仿佛是一條rou抹布,把他的生殖器玩弄的無比舒服。他僅僅用了幾秒,就硬了。 托斯卡還用手握著沒進(jìn)去的根部,嘴里不斷攪動的時候,手上也沒閑下來,前后擼動,而另一只手則揉捏背后的軟蛋。很快,蟲rou變得又硬又粗,青筋環(huán)繞。 托斯卡很滿意這桿槍的外形。他抬頭,口中吐出guitou,滿意道:“發(fā)育的不錯?!?/br> 安素?zé)o語:“我都四十了,早就不是小孩子了?!?/br> 他的roubang一柱擎天,馬眼正對著雌蟲的嘴唇,雌蟲說話間,把那里撞的一下又一下,是一種別樣的刺激。 不過,托斯卡還是很真誠的夸了一句:“很干凈,很有力量?!?/br> 安素崩潰捂臉,喃喃一句。托斯卡沒有聽清。 他說完話就迫不及待直接伸出舌頭舔舐整個柱體。可能是太饞了,口水自動分泌出來,把整個roubang弄的濕淋淋的。 一看潤滑好了,托斯卡就再次含入guitou,這次,他雙手抓著安素的大腿,將他掰開到最大,而自己則是緊緊貼上去。整個臉都被自己按在了茂密的叢林里。只一下,他就直接深喉。 安素被爽的尖叫一聲,手不由自主的搭在托斯卡毛茸茸的頭頂。 不用他用力,托斯卡自己就前后移動,他明明不愛說話,但此時喉嚨動的卻頗有節(jié)奏。 安素自己的本錢他自己清楚,看著托斯卡跪在自己面前,腰下塌,胸挺起來,高挺的鼻梁直戳自己下身,而嘴巴把除了兩顆卵蛋的所有部分都含進(jìn)去,撐的喉嚨似乎都出現(xiàn)了凸起,他第一次感覺到雌蟲的性感。 因為托斯卡動作過快,引起的生理性嘔吐感甚至全方位壓迫最前端的guitou,安素感覺到了極致的按摩享受。一向嚴(yán)謹(jǐn)?shù)乃?,被托斯卡活生生吸出了呻吟?/br> 忍不住抓住他的頭發(fā),安素自己也開始動起來,他挺胯,按著托斯卡的頭沖向自己的根部。食道和喉嚨壓迫著柱體,構(gòu)成別樣的快感。 抽插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終于,在最后沖刺后,安素直接射進(jìn)托斯卡的食道里。 不知道托斯卡用了什么方法,他明明射了那么多,結(jié)果最后只是實在裝不下,從嘴角溢出一點點,其他的,都被托斯卡吞下。 托斯卡慢慢將這個粗長的roubang從口中突出,他抬起頭,嘴角掛著笑容,而安素,則在剛剛的高潮中閉起眼,這會兒才緩緩睜開。 安素看到托斯卡用手指接住流出來的那一點jingye,順著嘴唇抹了一圈,好像涂唇膏似的,又伸出舌頭舔了一圈,滿意的回味了一會兒,才評價道:“味道好極了?!?/br> 安素臉?biāo)查g通紅。 太色氣了。 托斯卡親了親軟了一點的大兇器,說:“早晚吃掉你?!?/br> 安素腦子都要炸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道:“托斯卡,你怎么……突然……這么……”這么放蕩。 托斯卡這會兒眼角微紅,面色也很柔和,不像平時那么硬邦邦。他對雄蟲說:“如果你知道這一年半我都是如何想著你自慰,你就不會這么問了。” 安素聽罷,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脫口而出:“你好sao啊?!?/br> 托斯卡明明自己那么直白,可對著安素這句話,卻突然又變成那個看起來很正直的老師。他紅著臉,吭哧了半天,才說:“只對你sao。” 安素笑了,笑的抬不起腰。最后,他眼睛帶淚的捧著雌蟲的腦袋,對他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托斯卡,我真為以前的自己感覺好笑,我還以為我魅力不行,你對我完全沒感覺?!?/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 聽到這,托斯卡來了興趣 他不再像之前那么板正,反而好奇的發(fā)問:“你知道其他雌蟲對你感興趣?” “知道啊,我又不傻。”安素站起來提褲子。 “那你是怎么那么……那么一身正氣無欲無求的?”托斯卡真的好奇了。在他見過的雄蟲里,安素是最潔身自好的一個了。他甚至懷疑雄蟲至今還是童子雞。不過剛剛感受了一下,又不太像。 安素當(dāng)然不好意思說,自己欲望不大,真來的時候也可以用手,就高屋建瓴的說:“很簡單啊,當(dāng)不存在就好了。那么多雌蟲,我看都看不過來,難不成個個都要上去屮一頓?” 托斯卡這會兒嘴巴里還有安素的jingye殘留,他拉出雄蟲,問道:“那我們什么時候再來一次?” 安素以前覺得托斯卡老師嚴(yán)肅板正又敬業(yè),現(xiàn)在則覺得他好色坦誠又可愛。他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托斯卡的下身,然后說:“這周周末吧,我們?nèi)ゼs會?!?/br> 托斯卡覺得下身一緊。他走著走著,突然問:“你要不要摸摸我下面?” “?。俊卑菜厣笛?。 托斯卡立定,列胯展開。他拉著安素的手,安素沒有拒絕。 他帶著那只手,慢慢伸進(jìn)自己的內(nèi)褲里。 安素先是摸到一片毛發(fā),然后是……厚厚的護(hù)墊?安素睜大眼。 接著,那只手還帶他繼續(xù)往里探,是一個溫?zé)岬?,濕潤潤的地方?/br> 安素靠近托斯卡一步,托斯卡攬住安素。一條腿微微抬起。 托斯卡將安素的手指,按進(jìn)某個位置。那些rou便密密麻麻的全部圍上來吸。托斯卡此時也抱住安素:“它想你,真的很久了?!?/br> 安素睜大眼睛。 托斯卡帶著安素的手指在里面伸進(jìn)又抽出。而且還越來越里面。 安素緊緊盯著他的嘴唇,實在忍不住,湊上去緊緊貼住。 托斯卡立刻張開嘴,勾引安素進(jìn)來,發(fā)現(xiàn)對方無動于衷,就反客為主。而身下,安素的手指卻從一根變成了兩根,到最后的三根。 托斯卡自己也沒放松,他用兩根手指使勁兒掰開自己的下面,讓安素進(jìn)出的更加容易。等對方手指塞進(jìn)去后,他又開始撫摸自己的前面。 里面的手指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自己下面絞得緊,根本就不想讓這幾根手指出去。 突然,托斯卡手一頓,原來安素不知什么時候,突然將手指抽出,沒有再在里面動,反而狠狠掐了自己小嘴前面的某個地方,頓時下面那張小嘴劇烈收縮,一大股液體瞬間流了出來。澆了安素一手。 等安素把自己的手拿出來時,整個手都濕淋淋的。 看著這手,雄蟲和雌蟲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安素心想,真是又變態(tài)又辣。而托斯卡則是腦子終于打敗了欲望,重新占領(lǐng)高地。他一時間腦子空白,啥都想不到,只留下一個問題:怎么能讓雄蟲知道自己這么饑渴呢?! 安素過了許久,才開口說:“原來每次老師見我,都穿護(hù)墊……” …… 托斯卡終于臉紅說不出話了。 安素這才終于扳回了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