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突然造訪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骨科合集[快·穿]、[蟲族]蟲調(diào)、純白喪感(ABOSM)、師父,明白了、粗滾攪弄屁眼兒之甘昊、吞咽巨物的他(太監(jiān)受)、快穿總受:渣攻太晚了!、攻略那個紙片人!、登對(futa)、論如何教導(dǎo)小少爺房事(美弱攻強(qiáng)受)
第四十九章 突然造訪 袁博澤最終并沒有去抱池安樂,他只是拉住對方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問:“怎么了,有什么難過的事情,可以說出來,我愿意傾聽?!?/br> 池安樂一把抹干了眼淚,微微一笑道:“真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失戀沒多久,想到對方心里一時有些難過。” 袁博澤問:“她是個怎么樣的人?” 池安樂道:“他是個明星,挺火的,我們倆之間出了挺多事,而且,他脾氣也不好?!?/br> 袁博澤驚訝:“你前女友是明星啊,那你壓力肯定不小?!?/br> 池安樂抬眸小聲道:“他……是男的,你不介意吧。” 袁博澤并沒有松開池安樂的手,他心中不知為何忽然雀躍了起來,他沒猜錯,池安樂和他是一種人。 袁博澤忽然伸手,幫池安樂擦了一把眼角上的淚珠,他柔聲道:“我不介意,你也別傷心了,過去的就過去了,你不是已經(jīng)選擇了新生活嗎,那就向前看吧?!?/br> 池安樂怔怔看著對方,他不但不介意,還為自己擦了眼淚,是不是有些過分親密了?而且從一開始遇到袁博澤,就讓池安樂有種能依賴他的感覺,是為什么? 池安樂忽然呆頭呆腦得發(fā)起了怔。 袁博澤看他那個模樣,簡直像一只可愛的小動物,忍不住想和他再親近一些。 袁博澤緩緩靠近他,兩人的氣息瞬間纏在了一起。 池安樂感到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氣氛正濃,他的手機(jī)不適時宜的大聲響了起來,瞬間將兩人間曖昧的氣息抹殺干凈。 池安樂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擔(dān)心是學(xué)校有什么問題,直接接了起來,問道:“喂,你好,我是池安樂?!?/br> 對方沉默了一下,接著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安樂,你在哪?!?/br> 池安樂臉色驟變,是項景堯。 他看著對面的袁博澤,捂住電話道:“我去那邊接個電話?!闭f完,拿著手機(jī)走開了幾步。 他既然已經(jīng)接了項景堯的電話,便不好意思再直接掛掉,那樣太失禮了。 池安樂對著電話道:“我在哪里和你無關(guān),你打電話有什么事?” 項景堯低沉的聲音穿過聽筒,依舊磁性滿滿,他問:“我問的是你在哪,我在你宿舍樓下了。” 池安樂眼瞳驟然縮小,他顫聲問:“你說什么?” 項景堯道:“平陽小學(xué),我在你樓下了,你為什么不在?!?/br> 池安樂真是有種被對方打敗了的感覺,他竟然一下就找到了自己,那自己又是何苦跑這么遠(yuǎn)呢? 他無奈道:“我去爬山了?!?/br> 項景堯沉默了一下,聲音忽然軟了起來:“我,我一個人外面,等了你好久,你能回來給我開個門嗎,我好累?!?/br> 池安樂只得低低道:“好,我知道了。” 他掛了電話,無奈對袁博澤道:“真的抱歉,有人來學(xué)校找我了,我現(xiàn)在得立刻回去?!?/br> 袁博澤關(guān)心道:“沒事吧?” 池安樂點(diǎn)頭:“沒事,是我……我朋友?!?/br> 袁博澤道:“那走吧,我陪你一起回去吧?!?/br> 池安樂愧疚道:“別,說好一起爬山的我忽然爽約,實在是沒臉了。” 袁博澤微笑:“不用這么介懷,下次我們再一起玩就行了,走吧?!?/br> 對方盛情難卻,池安樂只得和袁博澤下了山,慢慢渡步回了學(xué)校。 兩人剛進(jìn)學(xué)校,因為是周末,學(xué)生都不在,學(xué)校也冷冷清清沒有人,一輛大紅色的法拉利超跑高調(diào)地停在學(xué)校的宿舍樓下,簡直好似從另一個世界穿越來的一般。 灰白的教學(xué)樓,簡易的cao場,清冷的學(xué)校,以及高調(diào)的紅色超跑,這是什么人才能干的事兒啊。 袁博澤忽然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 他看著那車道:“你朋友的?品味獨(dú)特啊?!?/br> 池安樂看著項景堯的車,他知道對方定然是心情不好了。項景堯只有很不開心的時候,才會開他的跑車。 車速飚得很快,池安樂只坐過一次,就再也不想坐了。 他往前走了幾步,果然看到樓下長椅上坐著的男人。 袁博澤也看到了,他心中忽然警鈴大作,這不是當(dāng)紅明星項景堯嗎?池安樂的前男友? 袁博澤微微蹙眉,這人怎么找來了。 池安樂給他道了聲“抱歉”,便走向項景堯。 袁博澤只得默默轉(zhuǎn)身上了樓。 項景堯戴著墨鏡也不毫不影響他張揚(yáng)的顏值,即使是偏遠(yuǎn)的小鎮(zhèn),有的商店門口上還貼著他的海報。 他穿著敞口的黑色的西服,里面套一件白色襯衫,腳下黑色發(fā)亮的皮鞋因為cao場上的灰塵顯得灰蒙蒙的。 果然格格不入。 池安樂走上前問:“你來干什么?” 此時正直黃昏,池安樂后背的火燒云變成了一片橙紅色,天際漸漸發(fā)黑。太陽已經(jīng)沉到了地平線后,它的余輝給連綿的群山鑲上了一道金光閃閃的邊飾;由于這道鑲邊的反襯,逶迤西去的山脈,變得更加幽暗、更加遙遠(yuǎn)了。 山腳下,稀稀落落的燈火閃爍著,更給山色增加了一種深邃莫測的感覺。池安樂便站在這片風(fēng)景中,如同畫中的天鵝一般發(fā)白發(fā)亮。 項景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澎湃,他一把抱住池安樂,狠狠吻在了對方的唇瓣上。 熟悉的溫度,熟悉的氣味,熟悉的觸感,熟悉的身體。 池安樂有一瞬間的沉迷,他仿若被狠狠愛著一般,接受了這個充滿掠奪的吻。 如果剎那便是永恒,他真的希望時間可以停留在這一刻。 可惜,池安樂還是輕輕推開了對方,往后退了一步。 他垂下頭,不去看項景堯的眼睛,冷冷說:“別這樣?!?/br> 項景堯心中既是憤怒,又是難過,還摻著委屈與澎湃,各種復(fù)雜的情緒讓他一瞬間怔在了原地,他以為他開了一天的車,放下了手里的所有工作,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池安樂能看到他的心意,可是對方竟然還是那種不死不活的態(tài)度對他,項景堯真的感到自己幾乎就在失控的邊緣徘徊了。 他咬了咬牙道:“池安樂,你為什么不告而別?!?/br> 池安樂道:“先和我上去吧,別在這里丟人?!?/br> 項景堯冷笑:“這里連個鬼都沒有,你現(xiàn)在覺得我很丟人了?” 池安樂根本不想和他爭吵,只側(cè)身從他身邊經(jīng)過,徑直上了樓。 項景堯只得跟著他,一起上了樓。 一路走進(jìn)池安樂的宿舍,項景堯看到房內(nèi)簡單的放著一張架子床,一個書桌,一個簡易布質(zhì)的衣柜,零零散散的生活用品整齊堆在一邊,他驚訝了。 池安樂竟然住在這種地方,這種環(huán)境?他到底圖什么? 安心一發(fā)現(xiàn)有人來了,立刻跳到了床底下,可是看到是項景堯,安心竟然緩緩探出頭,湊到了項景堯身邊。 池安樂看著自己的貓居然不怕項景堯,被項景堯抱起來放在腿上,心中便一陣翻滾,感覺好像被背叛了一般,你們兩個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池安樂拿暖壺到了杯熱水,放在項景堯旁邊的桌子上道:“你怎么找到我的,你來干什么?” 項景堯摸了摸安心的頭,安心在他腿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順便蹭了他一西褲的毛,但是項景堯仿佛毫不在意,他一邊摸著貓一邊道:“我想你了,我就來了,不行嗎?” 池安樂嘆氣:“你不需要工作嗎?你跑到這里是干什么?” 項景堯:“你招呼都不和我打,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你想什么,我心里清楚,但池安樂,我告訴你,你沒那么輕松就甩掉我的?!?/br> 池安樂簡直汗顏:“你也知道我什么跑這么遠(yuǎn)?。∥揖褪窍腚x你遠(yuǎn)點(diǎn),你為什么還要來?我只想忘了你,干干凈凈開始新的生活,不行嗎?” 項景堯把安心放在旁邊床上,勾了池安樂的手指道:“不行,你不能忘了我,我要你一直記得我,天天想我,時時刻刻在我身邊?!?/br> 池安樂感覺自己要瘋,可是為什么項景堯一次又一次靠近他,難道他真的浪子回頭?池安樂不敢想象,如果這是演技,那么他何必呢? 池安樂看了看天色,再不去吃飯,食堂就沒飯了。 他對項景堯道:“先起來去食堂吃飯,晚了就沒飯了,這里晚上什么都沒有?!?/br> 項景堯默不作聲,跟著他一起下了樓。 兩人來到食堂,打了蔬菜和稀飯。 項景堯看著餐盤里綠油油的青椒rou絲和土豆雞塊,眉頭蹙了起來。 池安樂坐在他對面,看他不動筷子,便默默從他餐盤里把青椒全部夾走,換成了自己的rou絲。 項景堯看著他的動作,心頭一熱,眼眶便紅了起來。 池安樂沒發(fā)現(xiàn)項景堯不對勁,只看到對方一直低著頭,也不動作。 池安樂催促:“你快吃飯,到這兒挑食可不行,晚了真的什么都沒有,餓了只能忍著了。” 項景堯忽然抬眼看他,池安樂才看到對方眼中竟然帶著盈盈水意,他哭了? 項景堯道:“安樂,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你離開我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是喜歡你的,我們不能在一起嗎?我想和你回家。” 池安樂沒想到,他大老遠(yuǎn)跑來居然會說這樣的話,可是他真摯的表情,真的不像說謊。他一時有些猶豫,到底要怎么回答對方。 可是忽然后方出來一個清冷的聲音道:“安樂,不介紹一下嗎?” 他回頭看到袁博澤拿著水杯,站在他們旁邊,正和項景堯毫不友善地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