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折磨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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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悉沒有送江術(shù)權(quán)回家,而是把他送到酒店。 但是到了酒店他就郁悶了,說好的折磨怎么來呢? 在刷卡進房間的時候,謝悉看到有一個穿性感蕾絲的女人敲了旁邊客房的房門,在等待的間隙,女人朝謝悉拋了個眉眼,啵一個飛吻。 或許女人看謝悉沒有拒絕,她扭著水蛇腰走來,往謝悉的褲兜塞了一張小卡片,“可以聯(lián)系?!?/br> 這個女人是干嘛的不言而喻。 謝悉沒搭理她,帶著江術(shù)權(quán)進房間了。 將江術(shù)權(quán)扔在床上,謝悉想離開,還沒出門又折回來了。 不能這么放過未來的敵人。 “喂醒醒,能聽到我說話嗎?”謝悉輕拍江術(shù)權(quán)的臉。 但是沒有回應(yīng)。 “真的醉了?”謝悉小聲嘀咕。 他從褲兜里摸出小卡片,上面寫著:人妻誘惑、單純學生、嫩模白絲、聯(lián)系方式:189********* 謝悉腦子像是冒了小燈泡,不禁用拳頭抵唇虛掩笑意。 江術(shù)權(quán)偷偷看他,在門口的時候,他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香水味,也看到女人給謝悉塞小卡片。 再看到謝悉偷笑,總覺得有不好的事發(fā)生。 不過他暫時還不想暴露,只是默默觀察,看看謝大總裁想搞什么鬼,畢竟這幾天謝大總裁給的驚喜太多了。 他很期待。 正在思索間,江術(shù)權(quán)聽到謝悉打電話。 謝悉:“對,現(xiàn)在過來,酒店地址我發(fā)給你,穿得性感一點,嗯……順便帶點道具,盡量快一點?!?/br> 江術(shù)權(quán):???嫖娼? 半小時后。 江術(shù)權(quán)快在床上睡著了,終于聽到門外有動靜,有一個人進來了,腳步聲越近,一股刺鼻的香味就越濃。 他不喜歡這種香,太濃,太烈。 他更喜歡謝悉身上那種淡淡的香味。 進來的是一個女人,穿的性感皮裙,扎高馬尾,厚厚的齊劉海,仿歐美的煙熏濃妝,耳朵大的大大耳圈,兩條長腿穿著性感的黑絲襪,一雙過膝長皮靴。 她提著一個大的皮包。 女人掃視房間一眼,一個黑衣帥哥站著,一個眼鏡男躺在床上,看那身形,應(yīng)該也是個帥哥。 黑嬌把皮包扔在地上,叉著腰,“老板,兩個人,要加錢的?!?/br> 第一次叫雞,謝悉有點慌,但是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就一個人,而且很簡單。” 黑嬌坐在沙發(fā)上,點了一支煙。 “老板在做事之前先說好了,我一個小時1千,中途插進來人的話,就再加2千。” 謝悉尷尬一笑,不想跟她再解釋,“我叫你帶的工具你帶了吧?!?/br> “帶了,在包里?!焙趮烧酒饋恚艾F(xiàn)在我們就開始?!?/br> “可以,不過你要全程聽我的?!?/br> 黑嬌咧出笑容,慢慢靠近謝悉,“那老板,你想我怎么服務(wù)你。” 煙味撲在臉上,謝悉后退,“你先把道具拿出來,消過毒了沒有?” “消過了,你放心?!?/br> 黑嬌把道具拿出來,手銬,皮鞭,尾巴,黑色按摩roubang,滾珠,走珠繩,捆綁皮帶…… 很多謝悉叫不出的名字,臉紅了。 黑嬌在地毯上鋪了一層黑布,將道具擺在上面,涂了黑指甲油的指尖一寸寸滑過,問:“老板,你想先用哪個?” “你先把捆綁的拿過來,兩個就夠了?!?/br> 黑嬌眉頭微挑,她是想不到這個看著膽小的客人居然玩捆綁py 干這一行久了,知道什么是熟客,什么是新客。新客就是面前這個男人一樣害怕,臉紅,害羞。 熟客一見面就抱人,摸大腿,親個不?!軔盒?/br> 黑嬌抬眼看謝悉。 氣質(zhì)略顯稚嫩,鴨舌帽下的皮膚比她的還好,長得也帥。 黑嬌把帶來的礦泉水放在靠窗的桌子上,她沒注意桌子上也放了其他瓶裝的水。 “老板,是綁你還是綁我?”黑嬌拿著捆綁帶笑著問。 謝悉指著床上的江術(shù)權(quán),“綁他?!?/br> 黑嬌眉頭一挑,“今晚我服務(wù)的是床上這個客人嗎?” “對的,你服務(wù)他,我做指導。” 黑嬌沒說什么,因為什么樣的客人都有,這種算是非常正常的。 謝悉看著黑嬌熟練的手法,感嘆:不愧是專業(yè)的。 床很大,所以需要兩個長鏈子扣在床腳下,另一頭綁在手腕上。 被捆綁的江術(shù)權(quán):??? 玩什么? 謝悉覺得鏈子太長了,叫黑嬌弄短一點,讓人呈十字型最好。 于是,江術(shù)權(quán)感覺自己被迫張開雙臂,手腕被冰冷的東西扣住了。 “……” “老板,我是直接上嗎?”黑嬌坐在床畔邊,交疊修長的大腿。 謝悉幾乎要看到她底下的內(nèi)褲,急忙移開眼睛,“你把他的衣服解開?!?/br> 房間只留一盞黃色的床上燈,燈光從靠墻射在床上,聚成圓形的燈光,只散落在床上的兩個人身上。 美人匍匐在床,翹著屁股。 美男安安靜靜地睡在床上,燈光勾勒出他優(yōu)美的側(cè)臉,優(yōu)雅,高貴。 這幅畫面,怎么看都覺得心里不舒服,在她的手即將碰到江術(shù)權(quán)之際,謝悉急忙道:“別動。” 又道:“我來解,你站遠一點?!?/br> 江術(shù)權(quán)緊繃的弦終于松了,他差點就“醒了”。 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玩過火了? 扣子一顆顆被解開,江術(shù)權(quán)感受到近在咫尺的溫度,還有似有似無觸碰到的肌膚,心暫時安了,卻摸不準謝悉要搞什么。 正想著,皮膚傳來一陣被揪的痛,好像是有人在掐自己? 沒錯了,是謝悉在掐他,從脖子到胸部。 疼,但是能忍。 黑嬌好奇地問:“老板你這是做什么?” 謝悉跪在床上揪江術(shù)權(quán)身上的皮rou。 江術(shù)權(quán)的皮膚干凈,骨rou亭勻,肌理細膩,手感極好,明明是弱受,八塊腹肌卻比謝悉的還大。 謝悉都不忍心揪他了,但是為了創(chuàng)造出吻痕,只好這樣做了。 謝悉叫黑嬌來,只是為了制造出江術(shù)權(quán)和女人亂交的痕跡,拍照留下證據(jù),到時候可以用作拒絕江術(shù)權(quán)求愛的借口,或者以備不時之需。 到時候,要是真的破產(chǎn)了,還可以用這張照片敲詐一筆錢。 謝悉感嘆自己縝密的思維。 終于在江術(shù)權(quán)的身上落了紅,謝悉頗有成就感。 “你過來,挨著他拍照,用我的手機拍?!敝x悉道。 黑嬌有點懵,開始懷疑謝悉是不是在拍照搞犯罪。 但是,她賣rou也是犯罪,只要有錢,什么都敢。 所以,她加價到1萬。 謝悉跟她砍價,“5千?!?/br> 最后的成交價是7千。 黑嬌在床上搔首弄姿與江術(shù)權(quán)合影,“老板,我覺得在他臉上親一口,有口紅印更好。” 有道理,但是…… “你不準碰到他。”謝悉不想江術(shù)權(quán)被人親,那張臉那么好看不能輕易被人褻瀆,要做一個有原則的反派攻。 “老板,我不碰他怎么拍出親密的感覺?”黑嬌覺得奇怪,這兩個男人到底怎么回事?說是仇人吧,也不像。 看老板緊張的樣子,好像很在意床上的男人。 既然這么在意還叫她來干嘛? 什么性癖! 謝悉道:“反正你不能碰到他?!?/br> 因為謝悉的要求有點高,拍了半個小時才勉強有三張照片入眼。 拍完后,黑嬌收拾東西離開,房間又只有謝悉和江術(shù)權(quán)了。 空氣里都是黑嬌的香水味,謝悉打開窗戶通風,又去衛(wèi)生間找毛巾給江術(shù)權(quán)擦臉,擦身體,好像江術(shù)權(quán)是什么臟東西,只恨不能把他扔在水池里用84消毒液洗一遍。 江術(shù)權(quán)感覺自己要被搓掉皮了,不過他好奇,謝悉為什么要拍這種照片?是想留下什么把柄嗎? 清洗后,謝悉累得不行,他今晚也喝酒了,酒精也有點上頭了。 他坐在沙發(fā)上,翻看拍的照片,但是居然高興不起來,覺得堵得慌。 他隨手從桌子上拿了一瓶水喝下,因為燈光比較暗,沒注意手里的水瓶和其他水不一樣。 與此同時,已經(jīng)打車離開的黑嬌發(fā)現(xiàn)自己落下一瓶水在酒店,那瓶水是她服務(wù)客人前必喝的刺激水,簡單來說是春藥。 她這一行干久了,對性交已經(jīng)沒太大興趣了,所以需要吃藥來刺激神經(jīng)。 不過她懶得回去拿了,反正那瓶水的包裝和其他水不一樣,那個客人應(yīng)該不會喝吧。 以為不會喝的客人已經(jīng)喝了大半瓶,然后仰脖子靠在沙發(fā)上,他準備休息一會離開這里。 但是他突然感覺身體傳來奇怪的感覺,就非常想要。 這種感覺和婚宴那天的太像了,他幾乎能認定自己再一次中春藥。 謝悉額頭冒出細汗,腹部yuhuo燒了一般,他抓起剛剛喝的水瓶,是一個粉色的瓶子,而酒店準備的水是淡藍色的瓶子。 他在黑嬌的工具包里看到過這瓶粉色的水,但是卻不知道黑嬌什么時候把水放在桌子上的。 艸 謝悉下腹的雞雞慢慢抬頭,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而且saoxue里汨出水來了,空虛感十足,好像缺點什么。 謝悉咬著牙,抬眸看到躺在床上的江術(shù)權(quán),特別是對方鼓起來的那一坨。 不知道為什么,那一坨好誘人,好像很大,要是放進去會是什么感覺? 后知后覺,謝悉罵自己骯臟,但是好想要。 看看?就看一眼。 謝悉夾著腿走到床邊,慢慢將手伸進自己的褲子里,另一只手爬在江術(shù)權(quán)的腿窩里。 突然被摸大腿的江術(shù)權(quán):??? 這次又玩的什么? 等等。 江術(shù)權(quán)感覺自己的roubang被人抓了,是誰不用說了,而且對方的呼吸很重,跟那天晚上一樣…… 謝悉爬上床,褲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脫了,下身不著一縷,雞雞很硬,saoxue流出絲滑的yin水。 他跨坐在江術(shù)權(quán)腿上,控制不住地拉下對方的褲子,然后又拉回去,內(nèi)心十分矛盾。 我不能,我不能。 不行,我好想要,下面好空虛,好癢。 這次的藥勁好像比上次還大!上次他還能控制自己,這次不行了,直接下手了。 他再次扒開江術(shù)權(quán)的褲子,就看到一根十分大的roubang,恥毛濃密,rou根紫黑,筋虬脹大。 登時,謝悉的saoxue一陣翕合,水流下來。 謝悉抓住roubang,皮膚似乎被燙傷了一般,他立即松開手,“不行,我不能,我不能?!?/br> 但是那根聳立,雄赳赳的紫黑色的roubang卻一直在誘惑他,他的目光幾乎黏在上面。 謝悉再一次握緊,像是在自我開脫,“我就看看,就看看,不做什么。” “不行。”謝悉埋下頭,看到屁股下流出幾個粘稠的絲線。 屁股是控制不住的抬起,“我就用一下,磨一下,真的?!?/br> 謝悉將roubang對準自己的sao逼。 殷紅的guitourou與sao逼蚌rou摩擦,謝悉被刺激了,嘴角流水。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 他慶幸江術(shù)權(quán)沒醒來,所以動作就越發(fā)放肆了。 guitou從兩開的蚌rou一寸寸滑到saoxue口,每磨蹭一步都是主人良心在自我譴責,當guitou卡在saoxue口的時候,欲望壓制了良心。 謝悉扶著roubang慢慢坐下去,roubang很大,有手腕粗細,他的saoxue狹小rou多,進去十分困難。 尚留一點理智,謝悉只是用逼口含住小半截,然后慢慢的搖晃,以紓解翻滾在腹部的欲望。 然而,他不知道roubang的主人已經(jīng)忍不住了,從他握住roubang那一刻,roubang的主人就在克制著,否則roubang怎么會變大。 guitou插進saoxue那一刻,不上不下的蠕動無疑在挑戰(zhàn)roubang的主人。 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 正當謝悉仰著脖子承受尺寸的時候,roubang在saoxue口攪了一下,床發(fā)出震動,身體不禁下沉,他睜開眼睛,就看到身下的青年抬起身來了。 一個旋轉(zhuǎn),他被江術(shù)權(quán)壓在了身下。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江術(shù)權(quán)眼睛里有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