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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反向逆行在線閱讀 - 022 無所畏懼

022 無所畏懼

    被抱起后,雪蘭沒有拒絕被對方帶走的行為。走入黑暗中后,雪蘭靠在晏南肩頭,揚(yáng)聲叫他,“晏南。”

    他叫的聲音不大,像是醉了的人說的癡語。在音樂聲喧躁而鬧耳,晏南卻一下捕捉到了他的聲音,垂下頭湊到他耳邊,輕聲問他,“怎么了,雪蘭?”

    雪蘭發(fā)出了模糊的哼聲,似乎不太舒服,稍微挪動后,向晏南揚(yáng)起臉,小聲問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晏南親吻了他的耳垂,唇貼著他耳骨,輕輕道:“蘭蘭,我跟了你一天,沒離開過?!?/br>
    上午雪蘭走后,晏南并沒有回病房,而是立刻在終端上叫了租賃飛行器,乘坐下一部電梯下樓,追隨著雪蘭的步伐跟了過去。

    他落在雪蘭身后進(jìn)了賭場,看著對方輸輸贏贏。雪蘭一直在笑,輸也笑,贏也笑,而晏南卻一直在皺眉,雪蘭一笑他就皺眉。

    雪蘭沒有在賭場待太久,僅過了一個小時(shí)就換了地方,去了射擊俱樂部。

    這是個晏南意料外的地點(diǎn),他不知道雪蘭是來見什么人還是來真的打槍。他不是不想搞清楚,卻沒有機(jī)會,因?yàn)樗皇菚T,進(jìn)不去。于是就在門外等著,從中午一直等到了晚上。

    等待的時(shí)間里,他懷疑過,雪蘭是不是跟著別的什么人從偏門走了,而他沒看到。他好幾次都覺得自己該走了,該回家看看,又有好幾次覺得自己該想辦法闖進(jìn)去找人,但最終他還是什么也沒做,在俱樂部門外的長椅上,對著正門坐了一天。

    直至夜幕降臨,他終于等到了那道身影。雪蘭一個人走了出來,沒有旁人,衣冠也齊整,他下意識松了口氣,怔怔看著對方上了飛行器,待飛行器騰起飛走,他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在終端上約租賃飛行器。

    就因?yàn)榛秀绷艘幌拢@便跟丟了。

    等待租賃飛行器前來的時(shí)候,他幾次檢查終端,總覺得收到了消息提醒。雪蘭說晚上會派人接他,那是該給他發(fā)條信息吧。

    可是沒有,雪蘭像是將他忘了,上午走了之后,一整天到現(xiàn)在都沒有過問一句。

    待上了飛行器,他便順著雪蘭飛行器最后飛離的方向找了過去。每一個需要選擇的拐角都是一層壓力,因?yàn)榕洛e過,他便每條路都飛一會,看不見就再返回原處換一條岔道。

    塞巴是個很大的城市,又過分立體,上下許多層,浮空光路上下左右拐得像游樂園的過山車。也也許是拐了太多彎,俯沖上爬又太急,他漸漸開始反胃,大腦中原本清晰有序的地圖也逐漸失了邏輯。

    抿唇開著飛行器,他眉頭緊鎖,視線不停在四處搜羅著相似的飛行器,找到了便上前查看。在疾速行駛的光路中,在高低不同層的停機(jī)平臺上,一樣顏色型號的飛行器他找到了許多臺,可都不是雪蘭。

    每一次確認(rèn)了注冊號不對,他便繼續(xù)向前,擴(kuò)大搜索的范圍。

    以對方最后消失的點(diǎn)為起始,再朝向大致方向以扇形增大搜索區(qū)間——這樣做的總體思路是對的,大概率是能找到的,可他就是找不到。

    時(shí)間過得越久,這樣的尋找便越是漫無目的。

    飛行器外的夜色已越發(fā)深暗,他逐漸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干什么,這樣大海撈針地尋找有意義嗎?也許他該直接掉頭回家,雪蘭可能已經(jīng)回去了,也許派去接他的人也早已到了醫(yī)院,自己做的這一切不過是一場空。

    心里質(zhì)疑的聲音愈來愈大,可他卻始終沒有停下來。目光依然在尋找,租賃飛行器依然在向前。

    臨近午夜時(shí),他終于在一不知名樓廈中層的平臺上、一間幽靜的酒吧外,看見了雪蘭的飛行器——酒紅色的ME300,注冊號CBA777,不會錯。

    晏南出了口氣,下了機(jī)。開闊的平臺上,涼風(fēng)擦著身體吹過,他怔了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不知何時(shí)出了一身汗。

    -

    進(jìn)入酒吧后,他一眼便看見舞池中的雪蘭。對方似乎醉了,眼睛微闔著,正隨著音樂慵散地?cái)[動身體。

    不像平時(shí)一般紋絲不亂地穿著三件套的西裝,襯衣穿得亂七八糟,下擺在外掉著,領(lǐng)口散開了,衣袖一只挽起,一只掉下,連頭發(fā)也微微散亂著,形貌很是不雅??蛇@樣的他卻仍是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力,他看見舞池中幾乎每個人都在看雪蘭。那一道道目光有如實(shí)質(zhì),順著雪蘭敞開的衣襟滑下,撥開他的襯衣,撫向了他的身體。

    晏南心里升起了難以言喻的煩躁感,和不知何時(shí)出現(xiàn)的燥熱一起,擾得他只想皺眉,手也下意識扣在了領(lǐng)口,將那忽然緊得令人呼吸不暢的領(lǐng)結(jié)向下松了松。

    直到將人完好無缺地抱在了懷里,擋住了所有欲念橫流的視線,那鎖緊的眉才漸漸松了開來。

    他大步往前走,只想盡快離開這里,可雪蘭還在跟他說話。

    “……你叫我什么?”雪蘭手拽住了他的領(lǐng)帶,拉得他重新低下頭去。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還能叫什么,不就是名字嗎?于是他放輕了聲音重復(fù)道:“雪蘭?”

    雪蘭卻在他懷里搖頭,“不對?!?/br>
    他心思不在說話上,每一次感覺到雪蘭的腿或者胳膊碰到了誰,他都覺得心煩。這里太黑了,他看不見,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摸了雪蘭。這樣的姿勢,他根本無法將人全須全尾地藏在自己懷里,所以他只能走快點(diǎn),再快點(diǎn)。

    “嗯?那是什么?”他抬眸看著大門上越來越近的“EXIT”字樣,心不在焉地輕聲應(yīng)付雪蘭。

    雪蘭又一把將他扯了回去,仰高下頜,在他耳邊帶著酒氣輕輕念,“你叫我……n、n?!彼p笑了下,軟綿綿地說,“不是Sherren,是蘭蘭?!?/br>
    晏南一時(shí)間沒能給出任何反應(yīng)——他沒有一點(diǎn)印象。這樣親昵的稱呼,他真的叫了嗎?

    默了片刻后,他靜靜應(yīng)道:“嗯,要我道歉嗎?”

    雪蘭沒有回答他的話,卻莫名地說了句,“你真的很喜歡疊字?!?/br>
    晏南不知這話又是從何而來,便沒有應(yīng)聲。眼睛看著越發(fā)近了的出口,他安撫地親了親雪蘭,“雪蘭,別說話了,睡會吧。”

    雪蘭終于放開了他,不再吭聲。他松了口氣,將人向上抱了抱,加快步伐離開了這里。

    -

    靜靜行駛的飛行器上,雪蘭枕著晏南的腿,將臉埋在他腹前睡著了。晏南動作輕且慢地脫下西裝外套,搭在了雪蘭身上,之后輕輕抱住了他。

    抵達(dá)極樂廣場的住宅后,晏南將熟睡的雪蘭一路抱回了房中,將他往床上放時(shí),對方忽然呢喃著叫了他的名字。

    晏南垂下頭,在他臉上親了下,問道:“我在,怎么了?”

    雪蘭眼睛掀開了一條縫。他瞳孔潰散,像是醉意深沉,卻努力聚焦地看著晏南,緩緩問道:“你為什么要來找我?”

    晏南剛放開雪蘭,手肘還撐在了他頭側(cè),聞言便停下動作,就著這個姿勢近距離望進(jìn)了他眼中。靜默著看了他片刻后,晏南沒有再像之前一般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而是直接給出了從未有過的告白,“因?yàn)槲蚁矚g你,怕失去你?!?/br>
    這話不是不動人,卻無法取悅雪蘭。他發(fā)出了不信的哼聲,眼睫卻垂下了,輕顫了兩下,毫無預(yù)兆便瀅了水。

    “騙人,你喜歡的是莉莉?!彼f。

    晏南目光停在他沾了水的睫毛上,有好幾秒沒能說出話來。進(jìn)了口氣,他更低地垂下頭,同雪蘭鼻峰相抵,緩聲道:“沒騙人。我不喜歡她,我喜歡的是你?!?/br>
    這時(shí)他們的距離已太近了,呼吸縈繞著淡淡酒味,交融在一處,催生著雜念。也許是酒意醉人,晏南靜了兩秒,失了魂似的,朝著近在咫尺的那雙唇壓了下去。

    唇rou相觸的那刻,雪蘭將頭偏去了一側(cè),“……”

    被雪蘭躲開后,晏南動作便靜住了。

    臥房里很安靜,也沒有開燈,唯一的光源是來自走廊中的頂燈,從門口的方向泄入屋內(nèi),映亮了地板一角。

    雪蘭側(cè)著頭,眼睫搭落著,默然看著那燈影的直角,只覺得那燈光好遠(yuǎn),怎么也照不到他身邊。

    陷在酒精催發(fā)的情緒沼澤中,雪蘭覺得自己離丟人現(xiàn)眼的崩潰大哭也只剩一線之隔了。

    不多時(shí),晏南很輕地嘆了口氣,像是有些無奈。很快對方的唇便來到了他耳際,對他耳語道:“是真的。那個告訴我獨(dú)角獸的人,是我母親的養(yǎng)女,也叫莉莉,跟她有同樣的發(fā)色和瞳色。”頓了下,他輕輕道:“她可能是我meimei?!?/br>
    這話不難理解,卻出人意料。雪蘭昏沉的大腦頓時(shí)清醒了些。他轉(zhuǎn)回來面對晏南,回不過神道:“meimei?”

    晏南“嗯”了聲,“我入獄后,母親從沒來看過我,也沒有任何信件,我懷疑她出事了。如果莉莉確實(shí)是我meimei,等她記憶恢復(fù)了,也許會知道我母親的下落。”

    “……”

    沉寂的心臟慢慢有了知覺,開始重新跳動,雪蘭輕輕扣住了他西裝馬甲的衣襟,低啞道:“如果是真的,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晏南垂眸親在了他唇上,貼著他的唇rou低語,“這是我家的事,還可能牽扯到斯派克和他們的非法研究,也許會很復(fù)雜。我不想把你卷進(jìn)去,也不舍得你害怕?!彼茌p地吮吻雪蘭,“你不喜歡麻煩,也害怕死亡,不是嗎?”

    “那你現(xiàn)在為什么又告訴我了?”雪蘭沒有反駁,抬起手,慢慢環(huán)住了晏南的脖頸。

    “因?yàn)槲腋履銜x開我?!标棠弦詺庖艟従徴f完了這句話。

    再也沒有什么可以質(zhì)疑的,一切只是一場折磨人的誤會。

    壓抑了一整日的感情變本加利地卷土重來,只一剎便將雪蘭的理智擊碎了。心臟里像是驟然被火把點(diǎn)燃,火光一瞬間兇烈地?zé)榱巳?,熱浪卷席過每一寸肌膚,令靈魂都顫栗不止。

    雪蘭手臂收緊了,深深吻住了晏南。

    喜不喜歡自己都無所謂了,只要他不去喜歡別人就好,雪蘭退讓地想著。經(jīng)歷了這樣的一天后,他只想跟晏南回到過去,像要融化在一起一樣緊緊相擁。

    感受到他的動作后,晏南很快便以超乎想象的熱情回應(yīng)了他。手從雪蘭腰下穿過,將對方撈進(jìn)懷中,又壓緊在床,抵高他的下頜,深重地吸吮他的唇瓣,忘情而纏綿地吻他。晏南很少會這般具有進(jìn)攻性,狀態(tài)不似平常,仿佛也因?yàn)榻袢盏氖虑轱柺苷勰ァ?/br>
    這一吻持續(xù)了很長時(shí)間,分離時(shí)兩人的身體已緊密糾纏在了一處,幾乎不見縫隙。雪蘭低聲喘息著,以他那雙冰靄一般的雪青色眼眸深凝著晏南,整理著零散的大腦,難得一見地為自身做出了解釋。他將心胸剖開,細(xì)細(xì)告訴對方自己的想法,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

    ”晏南,我不是膽小鬼,也不是怕麻煩,我只是需要一個戰(zhàn)斗的理由。以前沒有這種理由,所以我會避讓,會害怕,會遲疑,但如今有了理由,斯派克集團(tuán)也好,機(jī)械帝國余孽也罷,即使是更復(fù)雜、更麻煩的威脅,我也能迎難而上。我比你想象得勇敢,也比你想象得堅(jiān)強(qiáng)。只要你需要,我會一直站在你身邊,同你并肩而行?!?/br>
    “為你,我無所畏懼,”迎著晏南靜住的目光,雪蘭笑了下,很輕地吻了他的唇,用一個很普通的語氣說,“因?yàn)槲覑勰?,晏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