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激烈抽插,被cao到失禁
兩人的偽裝持續(xù)到上車。 一進(jìn)入信任的環(huán)境,宗狼禁錮的動作連忙松開,轉(zhuǎn)而抱住柏兔,輕輕捧起他的臉,“柏兔?你還好嗎?” 他看到柏兔的耳朵自從進(jìn)入狼王城堡就再也沒縮回去過,心里滿是自責(zé)。 柏兔的雙眼無法聚焦,整個人飄飄欲仙。他覺得自己正坐在一朵棉花上,軟乎乎的非常舒服,但心里的委屈和難過還是不斷溢出來。 宗狼眉頭緊鎖,見他眼睛濕漉漉的,驚慌失措,“柏兔?哪里不舒服?” 柏兔聽到宗狼溫柔的聲音,鼻頭微微一酸,驀地?fù)渖锨氨ё∽诶牵瑢⒛樎裨谒募绨蛏?,?bào)復(fù)性的在他的衣服上擦鼻涕。 宗狼難得看到這樣的小兔子,愧疚又輕柔地摸了摸他的耳朵,“對不起……沒有好好保護(hù)你?!?/br> “你根本不想保護(hù)我,你只想跟桓鷹調(diào)情?!卑赝悯久急г?,哭腔里充滿酸味兒。 宗狼愣了愣,發(fā)現(xiàn)小兔子在為自己吃醋,心臟狠狠悸動一下,解釋道:“我沒有跟他調(diào)情,我們交情不怎么樣,都是出于家族的面子?!?/br> “說謊,我都聞到了,你的氣味……”柏兔的聲音悶悶的,第一次大著膽子質(zhì)疑宗狼,“你們就是在調(diào)情!” 宗狼無奈地皺了皺眉,感覺自己很難解釋清楚,有些慌神,“柏兔,因?yàn)榛跟椀纳矸?,我確實(shí)在假裝迎合他,但那不代表我跟他有過什么。雖然這么說很卑鄙,但我只是在利用他,你明白嗎?” 聽到宗狼只是利用桓鷹,柏兔的難過瞬間減輕了不少,抓著宗狼的衣服,悶悶不樂地點(diǎn)頭。 眼看小兔子情緒穩(wěn)定了些,宗狼悄悄松了口氣。 …… 回到別墅,柏兔趴在沙發(fā)上,將臉埋在墊子里,柔軟的觸感讓他禁不住蹭來蹭去。 宗狼心神不寧,草草洗漱了一下,便端著醒酒湯來到客廳。他一眼看到小兔子趴在沙發(fā)上,屁股撅得老高,臉上因?yàn)樽硪舛杭t,嘴角掛著一抹傻笑。他嘆了口氣,快速走到他跟前,將醒酒湯遞到他嘴邊,“柏兔,把這個喝了。” 柏兔抬起眼睛看到宗狼,立刻坐起來盤好腿,張嘴咬住碗的邊緣,咕嘟咕嘟喝湯。等一碗湯見底,宗狼放下碗坐到沙發(fā)上,柏兔立刻撲上前抱住他,將臉埋在他的脖頸間輕蹭。 他的耳朵一下一下拂過宗狼的下巴,癢癢的,宗狼的眉毛不自覺地跳了跳,“干嘛?” “我在飛!”柏兔閉著眼睛抱住宗狼,雙手雙腳都纏在他身上,酒精的作用讓他一時(shí)間忘記宗狼是一只狼的事實(shí),大著膽子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宗狼忍俊不禁,伸手握住柏兔的尾巴,若有所思地揉了揉,“你打算飛去哪兒?” 柏兔想了想,笑笑地看著宗狼,“你想去哪兒?我?guī)闳?。?/br> “你帶我去?”宗狼的嘴角浮上一抹笑意,“好啊……” 宗狼的笑容讓柏兔心動,同時(shí)涌起一陣心跳加速的微妙預(yù)感。 “是不是聞到氣味了……”宗狼湊到發(fā)呆的柏兔耳邊,曖昧地用鼻尖碰了碰他的耳垂,話音未落便猝然站起身。 掛在身上的柏兔差點(diǎn)掉下去,被宗狼穩(wěn)穩(wěn)地托住屁股,指尖沿著他的屁股縫曖昧地摩挲。 柏兔沒有受力點(diǎn),只能緊緊環(huán)住宗狼的脖子,屁股在他的惡意撫弄下不斷收縮,小尾巴抖來抖去。 被放到床上,柏兔猛地縮起身子,他感覺自己被扔在了一團(tuán)棉花上,身下的棉花散開,又很快聚攏,將他托起來,整個人在棉花團(tuán)上漂浮。 宗狼一邊解開上衣的扣子,一邊點(diǎn)頭,隨后傾身壓上去。 …… “嗯……嗯……”嬌喘不斷從嗓子里溢出來,柏兔用力抓著床單,身體一下一下顫抖著。他被宗狼從身后禁錮著雙腿,私處在手指的撫摸下漸漸染上快感。 宗狼沿著縫隙來回摩擦,隨后掰開兩瓣媚rou,找到頂端被包裹住的那顆小紅豆,用力揉搓。 “啊……嗯……”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柏兔不自覺地弓起身子,腳趾往里蜷縮起來。他被羞恥的快感折磨得想要收起雙腿,卻被宗狼越發(fā)用力地分開,將整個xiaoxue暴露在外。 宗狼一邊揉搓他的陰蒂,一邊沿著xiaoxue淺淺地?fù)竿趽芘?,很快,xiaoxue里被他攪出啾咕嘰咕水聲,大量愛液溢出來,在他的指尖拉出銀絲。 “舒服嗎小兔子?”宗狼就著愛液將手指緩緩進(jìn)入xiaoxue,媚rou包裹著手指溫?zé)岫彳?,他恨不得立刻將自己的roubang插進(jìn)去。 “啊……”柏兔的叫聲里染上歡愉,xiaoxue不受控制地收縮,咬著宗狼的手指不放。 “放松……”宗狼的手指稍稍分開,在他的xiaoxue里旋轉(zhuǎn)著攪動,將狹窄的攪弄得越發(fā)柔軟。 “?。“?!”柏兔呻吟著抽搐,身體難耐地扭動。他感覺xiaoxue里被摩擦的癢癢的,他不想這樣淺嘗輒止的感覺,他想要越發(fā)激烈的抽插,“宗狼,宗狼大人……宗,啊……嗯!!啊……” 宗狼將手抽出來,卻沒有將roubang插進(jìn)去,而是沿著xiaoxue繼續(xù)往后,摸到柏兔的后庭。他眼神一暗,將愛液抹在菊xue口,曖昧地?fù)崦?/br> “嗯……”柏兔慌張地夾緊屁股,卻擋不住突然插進(jìn)體內(nèi)的異物。他的菊xue被手指撐開,慢慢往里。 “唔……”宗狼的手指在他的菊花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似乎是在尋找些什么,柏兔難耐地繃緊了身子,“宗狼大人,好難受……” “馬上就會到讓你舒服的地方?!弊诶翘蛄颂蜃齑?,嘶啞道:“雙性的小兔子,還有一個讓你快樂的點(diǎn)……這里?” “??!”柏兔猛地往前一挺,肚里傳來一股熱流,直沖他早已硬起的小弟弟。 宗狼了然一笑,手指摸到他尿道根部那顆小凸起,淺淺地?fù)竿谄饋怼?/br> “啊!??!”柏兔驚恐地看向下面,他感覺有一股熱流要沖出來,那不是射精的感覺,而是…… “不要,不要……大人不要碰了!啊……啊……”柏兔難耐地?fù)u著頭,卻克制不住快感的支配。 宗狼當(dāng)然不會停下,反而變本加厲地進(jìn)攻他的敏感點(diǎn),“為什么?不舒服嗎?” “嗚……不,啊……啊……我想尿……”柏兔不知所措地握著自己的小弟弟,高漲的欲望和尿意讓他無所適從。 宗狼停下動作,將發(fā)硬的roubang抵在柏兔的菊xue口,撐開xue口擠進(jìn)去。 “嗯……啊……”巨大的roubang在體內(nèi)緩緩?fù)铮芸毂愕衷诹诵⊥蛊鹕?,柏兔嬌喘著睜大了眼睛,才剛適應(yīng)了片刻,那roubang便淺淺地抽插起來,一下一下插到致命的高潮點(diǎn)。 “?。“?!不要……”柏兔被高昂的快感攻擊,身子禁不住前后晃動。他的尿意開關(guān)不小心打開,漏出來幾滴尿,連忙拼命夾住。 宗狼一邊撞擊他的高潮點(diǎn),一邊伸手握住他的小弟弟,在馬眼上不斷揉搓,刺激他的尿道。 “嗚……大人,我要……??!啊!”柏兔難以自抑地扭動,小腹收縮著,一股股尿意在宗狼的玩弄下不斷上涌,“??!啊!” 尿道根部的小凸起被一下一下狠狠撞擊,柏兔的前端收縮了兩下,很快,一股熱流噴涌而出,隨著宗狼的抽插猛地尿出來。 柏兔羞恥急了,咬著牙想憋住,卻完全無法掌控自己,在宗狼的抽插中持續(xù)失禁。 宗狼一邊挺進(jìn),一邊將他的腿分得更開,調(diào)笑道:“這么大了還尿床?!?/br> “那都是……大人你……啊……啊……”柏兔被弄得止不住地戰(zhàn)栗,失禁的快感使他渾身發(fā)熱,明明不想這樣,后xue卻渴望更多。 宗狼這時(shí)伸出手,在同樣敏感的xiaoxue上來回摩擦,重重揉搓柏兔的陰蒂,兩處高潮點(diǎn)同時(shí)遭到進(jìn)攻,柏兔雙目圓整,大腿根部抽搐著,隨后一陣激烈的快意上涌,xiaoxue里驟然噴出愛液,在宗狼手指的cao弄中一下一下往外噴。 “??!??!啊!”柏兔情不自禁地大叫,海嘯般的快感讓他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在宗狼的肆意玩弄當(dāng)中連續(xù)高潮,yin亂而恥辱。 “嗚……啊……啊……”柏兔難耐地抓著宗狼的胳膊,在他的皮膚上流下幾道血印,下體的激烈高潮一次又一次沖擊著他的身體,令他流淚呻吟,直到高潮停止。 宗狼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未免傷到柏兔,他每次都十分注意自己的力度。 “啊……啊……”一股白濁射進(jìn)肚子里,柏兔癱軟下去,身體里的roubang緩緩?fù)?,帶動著體內(nèi)的媚rou輕輕摩擦。 宗狼抽出roubang,將柏兔翻了個面,隨后將roubang抵上他的xiaoxue口,輕輕地來回摩擦。 “啊……啊……”roubang突然往前挑弄,狠狠撞到勃起的陰蒂上,柏兔一抖一抖的,嘴里發(fā)出陣陣呻吟。 宗狼看著他眼淚汪汪滿臉潮紅的樣子,目光幽深。 roubang往前,滑進(jìn)xiaoxue當(dāng)中,宗狼托起柏兔的雙腿,在里面淺淺地?cái)噭又瑫r(shí)往前抽送。 xiaoxue里發(fā)出yin靡的水聲,柏兔哼哼唧唧地呻吟著,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宗狼的腰,xue口收縮著努力接納他的roubang。 宗狼揉搓他的陰蒂讓他產(chǎn)生更多快感,隨后猛地挺進(jìn)腰肢,用力抽插起來。 “啊……啊……嗯嗯!”柏兔被撞得來回晃動,嗓子里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崩出來,在宗狼的動作下染上甜膩。 宗狼一邊抽插,一邊握住柏兔的小弟弟擼動。 “??!嗯??!”柏兔激動地?fù)u了搖頭,聲音發(fā)顫,“不要一起弄……大人我……??!啊!” 宗狼的手掐在他的根部揉搓,同時(shí)在兩人的連接處曖昧地?fù)崦?,玩弄敏感的陰蒂?/br> 柏兔再次潮吹,愛液被roubang帶出,cao的四處噴濺,水聲也越發(fā)激烈。 宗狼的呼吸加重,抽插的速度也愈見激烈,連帶著擼動的速度同樣加快。 “??!嗯,啊?。 币魂嚰ち业耐M(jìn),大量熱流射進(jìn)體內(nèi),同時(shí)柏兔的小弟弟抖了抖,射出液體。 柏兔趴在床上,雙眼迷離地喘著氣,宗狼將他的臉抬起來,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柏兔羞得耳根通紅,醒酒湯在zuoai時(shí)就開始發(fā)揮作用,這會兒他已經(jīng)沒有那么醉了。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激烈的性愛場面一遍遍出現(xiàn),讓他渾身發(fā)熱。 “您剛剛,您的氣味……”柏兔的聲音有些嘶啞,滿臉通紅。 剛才zuoai的時(shí)候,他明顯聞到了比在酒吧時(shí)還要濃郁的,來自宗狼的氣味。 宗狼見他害羞,寵溺地摸了摸他的耳朵,俯身將他抱進(jìn)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