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祭品,震動的假陽具在蜜xue和后庭中攪動,yin水四溢
亞庫大陸。 與世隔絕的獸人領(lǐng)土。 世界在經(jīng)歷了數(shù)千年的更迭交替后,陸地上出現(xiàn)了可以進化成人形的獸人種族。獸人族又分為rou食種族和草食種族,亞庫大陸上的國家?guī)缀醵加蓃ou食種族統(tǒng)領(lǐng),而草食者只能靠犧牲自己的利益來祈求rou食者的庇佑。 …… 沃夫,狼族統(tǒng)治的區(qū)域,是亞庫大陸最強的國家之一。 狼族利用自身的種族優(yōu)勢,建立了超強的戰(zhàn)力儲備。然而,狼王的獨裁統(tǒng)治和整個地區(qū)的思想落后,使沃夫淪為讓世人厭棄的黑暗之都。這里階層制度嚴苛,鮮少有其他種族愿意遷居于此,而沃夫的草食種族更是少之又少。 滿兔村,坐落于沃夫南邊的兔族村落。因常年受其他rou食種族的sao擾,村民為了尋求狼族的庇護,不得不每年向狼族進貢“祭品”。 這些“祭品”由采購者親自挑選,精心打包,作為貴族們的成年禮物,任由他們處置。 …… 殘木圍繞的愛汀花園城堡區(qū),住著狼王最不受寵的小兒子——宗狼。 這里遠離城區(qū),破敗荒涼,鮮少有人愿意靠近,與城市的風貌格格不入,帶著讓人畏懼的陰森,卻也因此沾上了幾分古老和神秘。 主屋內(nèi)。 空曠的走廊里傳出一陣平穩(wěn)的腳步聲。 一個高挑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來,步履緩緩,慢慢停在走廊盡頭的主臥前。 他面容冷峻,深邃的眼睛里帶著幾分玩世不恭。 打開這扇門后,他將收到父親送給他的成年禮物。原本兔族上貢的祭品只是供他們消遣取樂的工具,而父親卻讓他們成婚。 他要娶一只素未蒙面的兔子,只因為父親害怕他與其他rou食種族聯(lián)姻,會對整個狼族造成威脅。 而他不能拒絕父親的“好意”。 嘴角揚起一絲弧度,宗狼抬手轉(zhuǎn)動門把手,“咔擦”一聲,臥室門打開。 他抬腳走進去,前廳的中央放著一個古木雕刻的大箱子,箱子上放著一封信。宗狼拆開信封快速看完,臉上一抹高深莫測的笑。 箱子的正中央是一個密碼鎖,宗狼輸入自己的生日,只聽滴滴兩聲,木箱的蓋子緩緩打開,里面的光景讓他忍不住做了個“哦~”的口型。 “嗡嗡嗡——” “嗡嗡嗡——” 一名俊美纖細的男子躺在里面,身體里插著不斷震動的假陽具。 他滿身細汗,臉頰潮紅,眼淚汪汪地看著宗狼,嘴巴因為塞著口枷無法說話,只有嗓子里發(fā)出細微的,讓人心癢難耐的呻吟。白皙的皮膚幾乎看不到一絲瑕疵,更顯得他胸口的兩點紅暈色氣誘人。他的頭上有一對兔子耳朵,脊骨末端一團白色的兔尾,毛色純白。 小兔子的雙腿被迫分開,向上屈起,跟手腕綁在一起,大腿的肌rou隨著假陽具的攪動不斷抽搐著。 宗狼的視線一路下滑,看到他的私處,那里跟常人似乎不太一樣。他不僅長著男性該有的生殖器官,在yinjing的后面,還長著一處秘xue。蜜xue和菊花里都插著正在攪動的假陽具,yin水不斷從xiaoxue和yinjing里漏出來。 “嗚……嗚……”男子小聲嗚咽,秀氣的眉毛皺在一起,似乎十分難受。 宗狼彎身,將他嘴里的口枷拿開。 “嗯……嗯……”嘴巴得到自由,男子立刻哭著臉,小聲地呻吟起來。他難受地扭了扭身子,不斷襲來的快感讓他不知所措。 宗狼蹲下身,揪住他的耳朵,將他的臉抬起來,“你叫什么?” “嗚,嗯……”男子被揪住耳朵,難耐地瞇起眼睛,帶著哭腔說:“宗狼嗯……大人……您好,我是柏兔……” 宗狼保持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下卻涌起一絲異樣的情緒——這么漂亮的小兔子,卻只能被帶到這里,任人享用。你會替父親監(jiān)視我的一舉一動么?你是自愿的,還是說…… “大人,您能不能,將我松開……”柏兔打斷他的沉思,瑟瑟發(fā)抖地向他祈求,“我好難受……” 宗狼聞聲冷然的看向他,那樣凜冽的視線,讓柏兔后背發(fā)寒,害怕地縮了縮脖子。 宗狼見他一直發(fā)抖,分不清他是因為身上的快感,還是因為懼怕他,又或是兩種都有。 “滿身sao味的兔子。”宗狼松開他的耳朵,手沿著他的脖子一路下滑,落到高高挺起的rutou上,毫不留情地用指尖推壓著揉搓。 “啊……啊……”柏兔哭巴巴地往后縮,卻又被宗狼揪著rutou拉回去,在指間肆意玩弄,敏感的rutou傳來痛痛癢癢的快感。 “嗚,嗯……嗯……”柏兔咬著牙小聲喘息。 宗狼玩夠了他的rutou,伸手摸上他的大腿,沿著光滑的內(nèi)側(cè)一路摸下去,來到他的私處。這里沾滿了滑膩膩的黏液,宗狼嫌惡地將液體抹到柏兔的臉上,伸手握住他的身體里插著的假陽具,惡劣地往里抽插。 “?。“?!”柏兔不受控制地崩起身子,xiaoxue和菊花同時被假陽具進攻,激得他幾乎發(fā)狂,淚流滿面地求饒,“啊……不要,不要這樣……大人啊……?。?!饒了……嗯嗯,啊……饒了我……” 宗狼對他的下體很是好奇,興致勃勃地攪動假陽具,“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嗚……嗚……我是公兔……”柏兔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身體不斷打顫,“大人……啊!啊!不要這樣……” 宗狼停止攪動他屁眼里的東西,轉(zhuǎn)而專注進攻他的蜜xue,轉(zhuǎn)動著假陽具往里抽送,弄得柏兔不斷哭泣。 柏兔從未體驗過性事,他的身體產(chǎn)生既舒服又難受的感覺,他無法形容這種感覺。 “你是公的,為什么會長這個?”宗狼攪動著假陽具問他。 柏兔咬著牙,努力忍耐下體傳來的羞恥感覺,回答道:“我,以前,化身人形的時候……我,我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嗚,嗚……啊,啊……” 宗狼臉色微沉——化形的時候畸變了,蠢兔子。 父親讓一個化形失敗的笨蛋跟他結(jié)婚,讓他在狼族地位臉面全無,無法拉攏其他勢力,無法繁衍強大的后代,以此來打壓削弱他。 只可惜,狼王的算盤打錯了,跟誰結(jié)婚對宗狼而言沒有太大區(qū)別。 “宗狼大人……不要再往里了……”柏兔難受地請求,他害怕自己的身體被這根假陽具弄壞,“求求您,啊……求求您,嗯,嗯……” 柏兔微微發(fā)顫的聲音讓宗狼腎上腺素飆升,他不得不承認,這只兔子完全挑起了他的性欲。 他微微彎起唇,給柏兔解開繩子。 得到自由的人立刻就想拿出體內(nèi)的假陽具,卻被宗狼冷冰冰地制止,“不準拿出來?!?/br> “嗚……”柏兔的手頓住,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宗狼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冷冷命令,“過來?!?/br> 柏兔強忍著體內(nèi)的快感,顫顫巍巍地走到宗狼跟前。 宗狼分開雙腿,指了指已經(jīng)微微支起帳篷的下體,“過來舔?!?/br> 柏兔抹了把眼淚,默不作聲地跪到他的胯間,伸出舌頭在他的褲襠上舔起來??谒芸戾裱澴?,也將他的帳篷越舔越大。 宗狼瞇了瞇眼睛,在他的耳朵上彈了一下,“掏出來舔。” “唔。”柏兔的耳朵抖動了一下,乖乖拉開他的褲鏈,將他的roubang從內(nèi)褲里拿出來。 roubang可怕的尺寸讓他面露恐懼,他不敢想象這樣的東西之后要插進他的身體里。他咽了咽口水,舌尖舔上宗狼的guitou,沿著馬眼周圍畫圈,濃郁的男性氣息讓他心生懼意。 宗狼被他的舌頭弄得癢癢的,但基本沒有任何快感。他一把揪住柏兔的耳朵,將他的臉拉起來,“你會不會?” 柏兔委屈地看著他,不懂他為何突然發(fā)火。 他知道狼族的人都陰晴不定,為了不被吃掉,他必須好好做。 宗狼眼神一沉,將自己的roubang一股腦插進去。 “唔!”柏兔難受地皺起眉。他根本沒有辦法完全吞下宗狼的roubang,巨根幾乎要將他的嘴唇撕裂。 宗狼將roubang在他的嘴里轉(zhuǎn)著戳,看到他的嘴巴鼓起包,惡劣道:“像吃蘿卜那樣吃,懂了嗎?” “唔,唔……”柏兔痛苦地含著他的roubang,半知半解地吮吸。 宗狼不太舒服,不得不轉(zhuǎn)著方向抽送,“用你的舌頭,蠢兔子?!?/br> “唔……唔噗……”柏兔被插得眼淚汪汪,嘴里不斷發(fā)出吮吸的聲音。 宗狼漸漸染上情欲,抓著他的耳朵一股腦插到最里面,擺動腰肢抽插起來。 “唔!唔!唔!”柏兔愣諤地睜大眼睛,他感覺宗狼的roubang一直插進了他的喉嚨深處,他痛苦地滑動喉結(jié),高仰著頭,承受roubang的侵犯。 宗狼見他明明痛苦不已,卻還是乖乖配合自己,為難他的想法稍稍減弱。他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父親的眼線,是不是在假惺惺地演戲,但他又有些于心不忍。他沉下眼,一陣狠狠地抽插,猛地射出來。 大量濃液幾乎直接噴進胃里,柏兔用力地吞咽,窒息感讓他腦袋發(fā)脹,但宗狼卻沒有將roubang拔出去的意思。 “唔……咕……”直到柏兔將自己的東西全部咽下去,宗狼才將roubang抽出去一點,給他一點休息的時間。 柏兔不敢吐出roubang,含著前端輕輕咳嗽了兩聲。宗狼看他難受,將roubang抽出來,拉出幾根黏絲。 “咳!咳!”柏兔頓時趴在地上劇烈地咳嗽,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里的假陽具突然被人調(diào)大了一檔。 “??!啊!”柏兔雙眼失神地崩起身體,渾身肌rou打顫,“大人您干什么!啊……不要這樣……” 宗狼將遙控器扔到一邊,再次拉起他的耳朵,將他的臉貼近自己胯下,“讓你舒服一點?!?/br> …… “唔……唔啾……唔……”嘴里吮吸著宗狼的roubang,屁股里的東西又在劇烈攪動,柏兔淚流不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小弟弟一直涌起想上廁所的感覺,射了好多次。 宗狼享受著他的服務(wù),忽地,電話響起。 他接起,對面?zhèn)鱽硪粋€低沉而嚴肅的聲音,“小宗,喜歡爸爸送你的禮物嗎?” “……”宗狼垂眸,饒有興致地看著胯間的人。 他面紅耳赤,雙眼含淚,白嫩的臉蛋上糊滿淚水和jingye的混合物,粗大的陽物在他小巧的嘴巴里進進出出,看起來色氣極了。 宗狼伸手逗弄他的兔耳,逗得他的耳朵一抖一抖地躲避,卻壓根逃不過他的戲弄。 宗狼微微一笑,“我很喜歡,謝謝您。” “你喜歡就好。”電話那頭傳來笑聲,“柏兔是個聽話的孩子,你不要欺負他,配偶之間嘛,總要多多磨合?!?/br> 宗狼冷笑,“嗯?!?/br> 對方又說了幾句,宗狼壓根沒有注意聽,很快掛上電話。 他放下電話,將roubang在柏兔的嘴巴里攪了攪,抽出來。 宗狼:“跪到茶幾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