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易感期來啦
宴亭換了個床單,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 111懸在半空中問:“宿主,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薄⊙缤こ聊艘粫?,說了句:“不可能的。” 先別說他江衍家族那邊肯定是不允許他和一個男性alpha在一起,就連陳悅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辦。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到想做的就是離江衍遠一點,還好這個項目沒幾天就要結束了。 接下的幾天宴亭減少了和江衍的接觸,能不見面就不見面,簽字讓下屬轉交,飯局讓秘書陪他去。連續(xù)幾天,IM的員工都察覺到了,他們江總的心情很不好,和之前宴經(jīng)理在的時候簡直是天壤之別。 又一個部門經(jīng)理哭喪著臉從江衍的辦公司出來,江衍攥緊手上的筆,掌心留下道道紅腫的半月牙形。 宴亭已經(jīng)躲了他四天了。 他知道不能逼得太近,但是他已經(jīng)四天沒有聞到他的氣味,沒有碰到他了。雖然可以通過監(jiān)控看見他,但是這個壓根就滿足不了他,他想抱著他,感受他的氣息和溫度。 還好,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晚上之后宴亭就會真正屬于他了。 宴亭躲了江衍四天,他現(xiàn)在不想和江衍有一點接觸,特別是在陳悅打來電話說江衍可能有喜歡的人之后。 剛才陳悅打來電話問他這一個月都在和江衍在一起工作,知不知道他有沒有喜歡的人或者阿衍身邊什么有特別親密的人。 他當時腦海里一閃而過那個吻,隨后大腦一片空白,含糊其辭的說不知道隨后就掛斷了電話,手邊剛沖的咖啡溢了出來,還是另一位同事提醒才回過神來。 這天下午,宴亭就和李維說上次提的那個去國外學習研討的機會他同意了。李維雖然很震驚他的決定,畢竟之前宴亭的態(tài)度是不想去的,但是還是尊重了好友的選擇。順便問了一下他和江衍。 “你和江總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宴亭決定裝傻,他現(xiàn)在不想聊這件事。 “你再裝,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這兩天都躲著人家吧。” 李維拍了拍宴亭的肩膀說:“我知道你不理他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這項目明天就完了,晚上他們打算聚會這你總得去一下吧,宴負責人?!?/br> 宴亭剛好準備不去,都最后一天了,去摻這渾水干嘛。但是李維都這么說了,不去確實不太好,去一下就去一下吧,之后應該也沒什么機會在見面了。 知道宿主的想法,111總覺得會不順利。 果然,人,不要輕易立fg,不然會翻車。 宴亭敬完眾人就想走,誰知道他們說江總還沒來,非得讓他等一會兒。宴亭磨不過眾人最終還是留了下來,等到姍姍來遲的江衍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眾人灌的醉的不行了。當時還拉著宴亭想要再灌一杯的眾人,看著江衍來,全都把手放開了。開玩笑,誰不知道江總不喜歡別人碰宴經(jīng)理。 眾人都松了手,眼看宴亭站不穩(wěn)就要倒了下來,江衍快步走過去,將人摟進懷里。一瞬間,身后的林秘書覺得自家上司這幾天低沉的氣壓都沒了。 煩躁好幾天的情緒一瞬間散去,江衍滿足的看著撲在自己懷里滿臉通紅的某人。對著眾人說:“錢明天公司報銷,你們繼續(xù)玩,他我就先帶走了。” 隨后就帶著宴亭徑直離去。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自己的任務到底完成了沒有。他們今晚所有人的任務就是把宴亭灌醉。和宴亭一個公司的也不知道要怎么辦,反正宴亭一個alpha,應該沒事吧。氣氛安靜了一下,又逐漸活絡起來。 吃飯的時候,宴亭感覺腦袋就好像一團漿糊,暈的要死。偏偏旁邊的人還在不停的敬酒,然后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嘈雜的環(huán)境一瞬間安靜了下來。接著抓著自己的眾人都放開了手,殘留的意識告訴宴亭自己要完。但是接著就撲入了一個人的懷里,鼻間熟悉的味道,讓宴亭放松下來,然后就睡了過去。 江衍坐在后座,戳了戳這個靠在自己腿上躲了自己四天的人的腮幫子。 不就是親了你一下嘛,至于嗎?這么想著,江衍惡趣味的低下頭親吻著那紅潤飽滿的唇,一股酒味從宴亭的口中蔓延開,還帶著自身的信息素味。 江衍很喜歡這種味道,用手扣住宴亭的下巴,牙齒研磨著下唇瓣,舌頭也伸了進去攪動。滋滋作響的水漬聲在窄小的汽車空間回響,時不時傳來出兩人低沉的喘息聲。 前面駕駛座的林秘書只想此刻自己五官失靈,特別是耳朵。車速開到最快,終于到了宴亭家。 下來把后座的門打開:“需要我和您上去嗎?” “不用。” 江衍抱著宴亭打開大門后上了樓。不僅裝了監(jiān)控,鑰匙他也有備份。沒有一點差錯的徑直走向宴亭的房間。 不過這一晚江衍什么都沒有做,人已經(jīng)到手了,他不急。 第二天宴亭醒的時候,感覺懷里抱著個什么東西,觸手可及的柔軟光滑。隨后睜開眼就看見了江衍那張被放大的英俊面孔。 大腦空白了幾秒,宴亭想了下昨晚上都發(fā)生了什么,實在想不起來只覺得身上沒有什么不對勁,于是問了系統(tǒng):“111我昨晚沒做什么吧!” “沒有,宿主?!薄?11回答宴亭的話。 “那昨晚他?” 宴亭一臉糾結的看著面前還是熟睡狀態(tài)手腳都纏在他身上的某人。 “宿主放心,江先生昨天晚上只是給你簡單洗漱了一下然后就一起睡覺了” 那就好,宴亭心中松了一口氣。心里打定主意下次再也不喝那么醉然后輕輕叫醒旁邊這人。 “江衍,起床了?!薄⊙缤ぴ噲D把江衍的手腳從自己身上拿下來,奈何這人越纏越緊。這大早上的,擦槍走火。接著就聽見了一直躺著不動的某人語調(diào)上揚的說:“宴宴,你頂?shù)轿伊恕?/br> 宴亭看著面前嬉笑捉弄自己的某人略微尷尬的說:“誰叫你大早上一直在我身上蹭,起來?!薄⊙缤は麓蚕崎_被子,江衍只穿著上衣和一條內(nèi)褲,氣笑了:“你在我床上睡覺褲子都不穿的嗎?” 江衍起身跪坐在床邊摟住宴亭的腰,用頭在宴亭的肚子上蹭了蹭:“還不都是你,昨晚上照顧你,你吐了我一身不說,大早上把我弄醒了,現(xiàn)在還兇我.” 江衍特意在‘弄’這個字咬重了一下。 宴亭看著伏在他身前笑意盎然的江衍,有點說不出話來,又是一個他不曾見過的江衍。清晨剛睡醒的江衍,全然沒有平時江總的威嚴,眼眸清澈的宛若一個剛剛畢業(yè)的大學生,倒映著宴亭的模樣,頭頂上甚至還有炸起來的兩縷呆毛。 特別是上面的襯衫四顆扣子全開了,松松垮垮的掛在光滑的肩頭,清晰可見前面白皙的一片嬌嫩皮膚,還有點綴在上面的兩個小紅點。下擺堪堪遮住大腿,隨著江衍的動作時不時可以看見那圓潤挺翹的兩瓣。 不再看他,宴亭把他從身上推開說:“你先洗個澡,我去給你拿套衣服?!薄∪缓缶妥唛_了。 等江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衣服已經(jīng)放在外面了。拿手機一看,宴亭在樓下做著早餐。心情愉悅的哼著歌把充滿了宴亭氣味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宴亭在樓下做著早餐,不知道江衍平時是吃西餐還是中餐,就兩者都準備了一點。感受著體內(nèi)蠢蠢欲動的信息素,給自己打了一針抑制劑。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待會兒一定得讓江衍先回去。內(nèi)心打定主意,,琢磨著待會兒怎么和江衍說。 沒想到還沒等他開口,吃完早餐,江衍就說自己公司還有事要先走就準備離開了,宴亭覺得這是江衍最有眼力見的一次。 把江衍送出門口,宴亭就回來坐在沙發(fā)上,等待著自己易感期的帶來。剛才打的一針抑制劑還有效果,應該要到晚上或者明天才來。宴亭屯了一個星期的糧食,都是可以即食的食物。公司也請了假,李維知道這段時間他的易感期快到了,速度的批了他的假。 宴亭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半勃起的性器一直沒消下去,干脆就又去沖了個冷水澡。欲望終于有所消減,宴亭就躺在大廳沙發(fā)上,邊看電視便和系統(tǒng)聊天。 太陽逐漸下山,外面的天空呈現(xiàn)燃燒火焰一般的顏色,正如宴亭此時的狀態(tài)。他估計錯了,本以為半夜才會到的易感期現(xiàn)在就到了。也可能是早上被江衍勾的那一下讓易感期稍微提前了一點。 宴亭坐在床上,手撐著額頭,發(fā)絲落下遮擋著看不見臉。房間充斥了宴亭的信息素味,可以感受到主人現(xiàn)在暴戾失控的情緒。清晰可見前額的發(fā)絲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男人充滿欲望的喘息的時不時在空寂的房間中響起。宴亭只覺得渾身發(fā)熱,下身硬的仿佛快炸了一樣,后頸也開始熱的要命,急需信息素的安撫,但是這僅僅還只是易感期的第一天 偏偏這時候,樓下的門鈴不斷的響起,宴亭不知道是什么人來找他,他現(xiàn)在也懶的管這些。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易感期來的前所未有的猛烈。終于樓下的門鈴不再響起。 但是過了一會兒,宴亭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宴宴這是怎么了?” 宴亭抬頭,江衍手上拿著鑰匙,一身禁欲的黑色西裝,站在門口眉眼帶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