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放學(xué)早，蔣北已經(jīng)習(xí)慣了放學(xué)后，在學(xué)校逗留一段時間，在封校后隨便找一個路邊攤，花兩三塊錢解決掉晚飯，然后借著路燈開始做作業(yè)。

    等他做完作業(yè)回家，蔣小南基本上都已結(jié)束了最后一單，并收拾好自己，歪倒在他那張沙發(fā)上看電視。

    然而今天有些不同，蔣北推開家門，電視是關(guān)著的，而蔣小南則蹺著腳坐在沙發(fā)邊，掛在腳上的拖鞋一晃一晃的，要掉不掉。聽到開門聲，他立刻抬起垂著的頭，仿佛已經(jīng)等待很久了。

    “你在干嘛？”蔣北看著睡袍下伸出來的那截白晃晃的小腿，莫名地覺得有些口干。

    “當(dāng)然是等你啊。快把書包放下，有事情要跟你講?！?/br>
    “……哦?！笔Y北訥訥地應(yīng)了，進(jìn)了隔間把書包放在書桌上，隨后拉出椅子，有些拘謹(jǐn)?shù)卦谑Y小南面前坐了下來，雙手握成拳放在膝頭。

    蔣小南被他小學(xué)生一般的坐姿逗笑，胳膊撐在腿上，支著臉，歪頭看他：“你緊張什么？”

    明明蔣小南像往常一樣笑得狡黠，但蔣北就是覺得他的情緒好像有點(diǎn)不對勁兒，又說不上來到底哪里不對勁。

    光線昏暗，這會兒坐近了蔣北才察覺，蔣小南臉上的情況幾乎可以用糟糕來形容。臉頰微腫泛紅，留著個淺色的巴掌印，飽滿的嘴唇上也有輕微的撕裂傷，滲著血絲。

    “坐那么遠(yuǎn)干嘛，過來?！笔Y小南見他盯著自己只發(fā)呆不說話，招招手喚他。蔣北低頭看了眼兩人只差幾步就要碰上的腳尖，心想他哪里坐得遠(yuǎn)了。

    仰頭看著在自己面前站得筆直的少年，嘴唇繃緊，把臉頰上殘留著的嬰兒肥都微微撐了起來，蔣小南笑得更開了?！澳愕降诪槭裁催@么緊張，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我沒緊張。”

    蔣小南不置可否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睡袍的口袋里掏出一管藥膏，湊到蔣北眼前晃了晃，說：“幫哥哥上上藥唄？”

    “什、什么，上藥，哪里上藥？”蔣北接過藥膏，聽到這句話，手上一用力，差點(diǎn)把藥膏捏爆。他覺得自己的大腦好像打結(jié)了，結(jié)結(jié)巴巴問出問題的同時，眼睛就不受控制地往蔣北被睡袍擋著、若隱若現(xiàn)的兩腿之間瞟去。這是個傻問題，除了那兒，蔣小南還有哪里需要上藥嗎？

    蔣北想到曾經(jīng)看到過蔣小南給自己上藥，不小心使大了勁兒，就疼得他齜牙咧嘴的，一邊紅著眼睛繼續(xù)擠藥膏，一邊罵罵咧咧地說男人都是王八蛋。

    “當(dāng)然是這兒啊?！笔Y小南勾起嘴角，嘴唇紅潤飽滿，笑得像勾魂攝魄的妖精。他放下翹著的腿，撩起睡袍，叉開腿，將方才被隱藏起來的春光展示給蔣北看。

    這一切在蔣北眼中變成了慢動作，他呆呆地盯著那隱秘處，小隔間的氣溫仿佛都升了上來，讓他像發(fā)燒了一般臉漲得通紅，心跳聲震著鼓膜，汗?jié)竦氖中娜喟櫫诵７澴印?/br>
    這對一個十六歲，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來說，有點(diǎn)太刺激了。

    好整以暇地欣賞了一會兒蔣北的無措，妖精又開口了：“哥哥好疼，好小北，幫幫哥哥，好不好，嗯？”

    尾音上揚(yáng)，小鉤子似的撓得蔣北渾身一抖。他像是受了蠱惑，往前挪了兩步，腿一軟跪倒在蔣小南身前，手里舉著那管小小的藥膏，仰起頭看著對方。

    像虔誠的信徒，在跪拜自己的女神。

    蔣北被自己這不切實(shí)際的想象嚇了一跳，回過神來。

    蔣小南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淤青和傷痕，有陳年的疤，也有新印上去的痕跡，而被睡袍遮住的部分，大抵也是相同的情況。腿根處最嚴(yán)重，牙印和指印，幾乎掩蓋了皮膚本來的顏色。

    即使這樣，蔣北依舊覺得，蔣小南的身體，美極了。

    只是上藥、只是上藥……

    蔣北這樣自我催眠著，他深吸一口氣，企圖讓劇烈跳動的心臟平靜下來。盤腿坐在地上，屁股往前挪了挪，蔣小南順勢將兩只腳搭在他的膝蓋上，弄得他又是渾身一僵。

    白皙瘦長的腳掌在蔣北的大腿上前后輕輕磨蹭著，像是在無聲地催促。

    冰涼的藥膏沾在指尖，喚回了蔣北的一點(diǎn)理智。

    然后……

    “怎、怎么涂？”數(shù)學(xué)拿滿分的蔣小北同學(xué)，遇到了十六年人生中最大的挑戰(zhàn)，遂虛心向他的老師求教。

    蔣小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方才郁結(jié)的情緒都消散了不少。

    “你怎么這么呆啊小北北。”他一邊嘲笑著蔣北，一邊將自己的雙腿分得更開，修長的手指順著小腹慢慢下滑，撐開兩瓣微微發(fā)腫的yinchun，將內(nèi)里的情形展示給蔣北看。他的下體干凈無毛，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人為造成的，總之方便了蔣北同學(xué)觀察學(xué)習(xí)。

    食指和無名指撐著yinchun，中指點(diǎn)了點(diǎn)其間立著的小陰蒂。只是這輕巧的一個動作，就疼得蔣小南蹙起了好看的眉，“是不是腫了？”

    蔣北呆呆點(diǎn)頭，突然福至心靈，無師自通地將手指上的藥膏輕輕點(diǎn)涂在那枚小小的紅色果子上。

    那藥膏消腫效果很好，而且涼涼的，涂上去很舒服。蔣小南愜意地哼了一聲，繼續(xù)教他：“就是這樣，繼續(xù)涂，全都涂滿它?！?/br>
    蔣小南是洗好澡才等著蔣北回來給他上藥的，他偏愛橙子的味道，連那處都隱隱透出橙花的香氣。那蜜xue顏色紅得仿佛要滴血，偏高的溫度隨著指尖傳遞給蔣北，燙得他想要縮回手來，又忍住了。中間被弄得合不攏的小洞輕輕顫動著，一張一翕，仿佛一個神秘的入口，吸引著蔣北去深入、探索。

    他盡量放輕、放緩動作，但蔣小南太敏感了，像這樣透著股憐惜的觸碰，反而更勾出了身體深處的癢意，xue口開始淌出一些透明的液體，很快在身下的布巾上留下一個圓圓的濕痕。

    蔣小南張口小聲呻吟著，腳趾蜷起，腳掌有些難耐地在蔣北大腿上亂蹭，身前的yinjing也慢慢硬了起來，頂開睡袍，直挺挺地和蔣北打了個照面。

    陌生的欲望自蔣北體內(nèi)升騰，這樣的蔣小南是他沒有見過的，他也是第一次這樣認(rèn)真而近距離地觀察到蔣小南的下體，果真像想象中的一樣好看。他慢慢咽了下口水，喉結(jié)小幅度地上下滾動，本以為自己做得很隱秘，實(shí)際全被蔣小南看在眼里。

    逗弄的心思又被挑起，蔣小南伸手握住自己立起來的yinjing，左右晃了晃，蔣北的眼珠直直盯著那粉色的冠頭，也跟著左右擺動。

    “餓了？”蔣小南在蔣北又一次吞咽口水的時候，開口問道，“哥的roubang，想不想嘗嘗？”

    他說得坦然，全然沒有把好孩子誘上歧途的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