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開著一盞暗黃的臺燈。氤氳的水汽自浴室半開的門間透出來，伴著老舊收音機播放的爛俗流行音樂，悶熱又潮濕，讓本就狹窄的出租屋顯得更加逼仄。

    房間被收拾得還算干凈，沙發(fā)前的小幾上擺著一碗清湯面，臥著一個不怎么成型的荷包蛋，還漂了幾片菜葉子。

    蔣小南自告奮勇地包攬下他的晚飯，然后吐著舌頭說，他只會做這個。

    沒理會浴室傳出的聲音，蔣北將書包放在門邊，避開沙發(fā)坐在地上，三兩下解決了晚飯，盯著垃圾桶里幾個用過的避孕套發(fā)起了呆。直到盯得有些反胃了，才起身從電視櫥上拿了管藥膏，推開浴室門走了進(jìn)去。

    單人浴缸幾乎占去了浴室的全部面積。年輕男人微瞇著眼睛躺在浴缸里，兩臂架在浴缸上，小聲地哼著歌，手指也隨著音樂節(jié)拍在浴缸邊緣輕叩。

    浴室門被推開發(fā)出“吱呀——”的聲音，男人掀開眼皮，似乎不太舒服地動了動藏在泡沫下的身體：“回來啦？”

    蔣北應(yīng)了聲，伸手進(jìn)浴缸試了試水溫，拿出來邊用毛巾擦干手邊說：“洗完就快點出來，水涼了。”

    說罷轉(zhuǎn)身坐在合著的馬桶蓋上，揚了揚手里的藥膏：“給你上藥?！?/br>
    蔣小南挑眉，蔣北對這事的態(tài)度越來越坦然了。這讓他多少有些懷念當(dāng)初那個，第一次要求他幫忙上藥，震驚得眼睛瞪圓，差點兒把藥膏捏變形，一瞬間臉紅到脖子的小孩兒。

    ——也就才兩年吧，臭小孩兒就變成這樣了，嘖。

    又把臉埋進(jìn)水里吐了會兒泡泡，蔣小南才從浴缸里站起來，嘩的一聲，不少泡沫被帶出來，沖到蔣北腳邊。半透明的液體順著蔣小南不怎么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緩緩滑過，蔣北看了眼，喉結(jié)滾動，別開了臉。

    把他故作鎮(zhèn)定的反應(yīng)收進(jìn)眼底，蔣小南笑得像只狐貍，眼睛彎彎的。隨便沖了沖身上的泡沫，也不顧自己渾身還濕著，白得晃眼的胳膊攬住蔣北的脖子，跨坐在了他身上。

    “幫我擦干?！?/br>
    蔣北眼觀鼻鼻觀心，扯了掛在一旁的浴巾幫蔣小南擦身子。柔軟的布料蹭過蔣小南修長的頸、微鼓的胸膛和挺翹的兩點、窄瘦的腰和飽滿的臀，又擦過他線條流暢的兩條長腿，最后才來到了他和自己擠壓在一起的雙腿之間。

    這本該是一具完美的軀體，至少蔣北是這么認(rèn)為的。

    如果這副身體上沒有那么多刺眼的淤青和傷痕的話。

    他似乎天生缺少一些色素，發(fā)色膚色都較常人偏淺，此時軟軟垂著的yinjing也不例外，透著一股稚氣的粉色。

    而yinjing之下，本該是yinnang的地方卻裂開了一道口子，長著一口女人才有的xue，且結(jié)構(gòu)完整。蔣北很清楚，與前端不同，那里是被充分玩弄過的艷紅色，因為總是腫著，陰蒂探出頭來，讓蔣小南沒法好好穿褲子。

    蔣北托著他的臀往后移了移，幾乎整個大腿都壓在了馬桶蓋上，才叫蔣小南雙腳在蓋子上踩穩(wěn)，上身微微后仰，讓有點受傷的xiaoxue整個露出來。

    xue口一顫一顫地收縮著，擠出點兒水液來，像是勾引。但他這會兒并沒有什么旖旎心思，那兒腫得厲害，似乎還破了皮，蒂頭沾著點不尋常的紅。

    手指蘸了藥膏，撫上紅腫的xue，細(xì)細(xì)抹過每一條溝壑。他動作已經(jīng)盡量輕了，還是疼得蔣小南一顫，險些向后倒去，被他摟著腰往前一帶，頭擱在他肩膀上，濕漉漉的頭發(fā)扎得他臉頰發(fā)癢。

    偏蔣小南這時候側(cè)頭咬住了他頸側(cè)的皮膚，直接叫他癢到心里去了。

    蔣小南叼著嘴里的rou小聲哼哼，鼻間熱氣盡數(shù)噴灑在蔣北的鎖骨上。手也不老實，以借力為名在蔣北背上一頓亂摸。

    快捏到屁股的時候，蔣北將蘸著藥膏的手指捅進(jìn)了蔣小南的xue里，捅得他直接叫出了聲，放開了蔣北的脖子。

    “你老實點，別發(fā)sao?！?/br>
    “小北弄得人家好舒服……嗯啊……”手指加到兩根，蔣小南一邊說著話，濕漉漉的舌頭舔上蔣北的臉頰，一邊前后聳動臀部，吞吐著埋在體內(nèi)的手指，引導(dǎo)它去戳弄自己的敏感點。粉色的yinjing也立了起來，yingying地戳著蔣北的肚子。

    上個藥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蔣北把蔣小南抱出浴室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點了。

    原本出租屋是沒有臥室的，但蔣小南不想讓蔣北在客廳多待，在他住進(jìn)來后，很快就做了決定，隔了個小間出來給他睡覺、學(xué)習(xí)。

    客廳的沙發(fā)放下來就是一張床，蔣小南一直睡在那上面。可以說，洗澡之外的一切活動，他都可以在這張沙發(fā)上進(jìn)行。

    而蔣北只有在最初到來時短暫地坐在上面過，他討厭死這張沙發(fā)了。

    把人裹進(jìn)被子里，防止他著涼，又喂了點兒熱水，蔣北才轉(zhuǎn)身回到浴室，開始收拾自己。

    蔣小南將他沾了個透濕，除了兩腿之間，那是他自己的水打濕的。

    看著自己鼓起的褲襠，蔣北仰起頭，感受到有液體順著腿根滑下，癢癢的。深吸一口氣，有些難耐地夾緊雙腿蹭了蹭，等那股癢勁兒緩過去，才脫下衣服開始沖涼。

    沖完澡出來，蔣小南已經(jīng)睡熟了，被子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拎起書包進(jìn)了隔間，本想復(fù)習(xí)一下明天周測要考的內(nèi)容，但總有些心猿意馬，沒法集中精神。蔣北索性丟了書爬上床，把自己埋進(jìn)被子里。

    他睡得昏昏沉沉，半夢半醒間，突然感覺有人在扒他的褲子。蔣北睜開眼，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反應(yīng)，冰涼的手指在他濕潤的xue口處隨意揉了兩把，身子一沉頂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