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直男邱校草終究是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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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清冷禁欲,即使是六伏天襯衫扣子也始終扣到最頂端的男人,此時此刻卻像一只發(fā)情的母狗般跪在床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插在流著yin水的xiaoxue內(nèi)進進出出。 郤知身型并不纖細,身高一米八又常年堅持鍛煉的他擁有著一副覆著厚薄適中肌rou的完美身材。郤知長相也并不女性化,鳳眼挺鼻,臉部輪廓棱角分明。 可就是因為這樣的男人做出如此yin蕩至極的動作才更加令人有視覺沖擊力,想狠狠地蹂躪虐待他,讓他露出更為yin蕩的表情,讓他哭著求饒到崩潰…… 邱杉喉結(jié)滾動,他體內(nèi)仿佛有一堆篝火在燒,燒的他口干舌燥,燥熱難耐。 一定是空調(diào)溫度太高了而他又穿的多的原因,將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低了兩度,脫掉了寬大的羽絨服,羽絨服下面的毛衣,毛衣蓋著的加絨長褲,最后渾身上下只剩一件單薄的打底衫和一條四角內(nèi)褲。 而藍色的純棉內(nèi)褲被撐起一個巨大的帳篷,帳篷頂端濡濕一片。 “cao”,邱杉粗魯?shù)匕纬瞿莾筛谄ㄑ劾镞M出的手指,釋放出自己硬到充血的硬挺,就一秒,插進去一秒拍個照就拔出來。 淺紅色的巨蟒瞬間全根沒入,跪趴的郤知被一陣猝不及防的大力頂?shù)猛耆吭诹舜采?,他哼哼著想要爬起來?/br> 邱杉皺眉,后入的姿勢拍不到臉,于是將床上的人翻了個面,粗大的性器在xue內(nèi)轉(zhuǎn)圈碾磨帶來的強烈快感令郤知忍不住高叫出聲,“啊cao……太大了……好脹”,隨著這句話落下體內(nèi)的昂揚竟是又脹大了一圈。 一秒,兩秒,三秒……直到三十秒過去邱杉都沒拔出來,他低垂著頭,呼吸粗重,雙拳緊握到指關(guān)節(jié)泛白,似乎在極力隱忍著什么。 “他媽的”,邱杉不停地罵著娘,嘴上罵,心里罵,仿佛要將積攢了十年沒罵出口的臟話一股腦全倒出來,“惡心的死基佬,老子干爆你的屁眼!” “啊啊……啊”,雪白的臀部被迫向上抬起,直抬到幾乎整個臀部都遠離床鋪,粗大的性器打樁似的瘋狂抽插嫩紅的xue口,“干死你個sao母狗”,沉甸甸的卵蛋將白皙的rou臀拍打的緋紅一片,滿屋子盡是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和男人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聲。 邱杉心底不止一次告誡自己停下,停下,快點停下,可jiba不聽他的使喚。 太舒服了,是活了快二十年從未體驗過的舒適感,就好像整個人都被包裹在溫和的水里,但水沒那么緊致有彈性。又好像整個人陷在柔軟的云朵里,但云朵不夠滑膩更不會流sao水。 “cao……滾啊”,夢里的郤知痛苦又歡愉,痛苦的是他一個純1又被男人cao了,歡愉自然是因為cao干得他很舒爽,因此嘴上罵著滾的他卻是下意識地又將屁股向上抬了幾厘米。 邱校草徹底瘋了。 架起男人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到自己肩頭,寬闊的胸膛貼著大腿根部粗暴地下壓,繃著肱二頭肌的粗壯雙臂撐在男人脖頸處,勁瘦的腰肢安了馬達般高速律動。 “死基佬,大jiba捅得你爽不爽”,“媽的又吸,干爛你個sao貨的屁眼!” 郤知很難受,迷迷糊糊的他覺得自己雙腿好像斷了似的疼,他想要快感來緩解這份疼痛,于是用盡全力去夾緊體內(nèi)的昂揚。 guntang的濃精如開了口的高壓水槍般猛烈地噴灑在腸道內(nèi),郤知整個人被燙得渾身抽搐著達到了高潮。 射完后的邱杉一臉驚駭,他忘了戴安全套,他怎么忘了戴安全套! 媽的,這死基佬不會有什么傳染病吧? 醒過來的郤知臉臭到了極點,他做了個很不好的噩夢,夢里的他被一個男人抽打jiba,又被他瘋狂地壓著cao干。他原以為夢到的是喻瑀,可是后來發(fā)覺那人肩膀很寬,比他的還要寬,所以不可能是喻瑀。 真是見了鬼了,他怎么會做這種夢?! 一手揉著太陽xue,一手伸向床頭柜想要拿手機,結(jié)果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手機,郤知扭頭望向床頭柜…… “cao”,他不是應(yīng)該在宿舍嗎?為什么是酒店房間?坐起來的瞬間由于用力太猛又疼的躺了回去,為什么腰那么疼?動了動腿,為什么腿那么酸?他這是聚餐去了還是聚眾斗毆? 掀開被子,身上的衣服除了大衣外全部完好地穿在身上,郤知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真的又被男人cao了一頓呢。 昨晚……他能想起來的就是吃了飯去ktv,在ktv喝多了的他準備回宿舍,和顏慕珺打了聲招呼,然后有個男生自告奮勇要送他回去。 送他的好像是……校草邱杉,不可能吧?他和邱杉又不熟。問問顏慕珺,她肯定認識,郤知扶著腰去取衣架上的大衣,掏出手機一看時間,12:45。 壞了!他下午兩點的高鐵。 咫尺之顏:讓你送人回宿舍,你個兔崽子給送哪去了? 咫尺之顏:你不會帶回你宿舍了吧? 咫尺之顏:喂,邱杉,快點回話! 杉籬:昨晚在路上耽擱了些時間,處理好已經(jīng)十點多了,就沒回宿舍,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咫尺之顏:發(fā)生啥事了? 咫尺之顏:什么??!酒店! 杉籬:過十字路口的時候郤學(xué)長被一輛電動車撞到了,我想送他去醫(yī)院的,但他執(zhí)意不肯去。 杉籬:我就把他帶到了附近的酒店,查看了傷勢,還好冬天穿的厚,腰腹處只是有些紅,不算嚴重。 咫尺之顏:哦哦,這樣啊,沒傷著就好。 咫尺之顏:你倆……沒發(fā)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杉籬:沒有,我開的是兩間房。 咫尺之顏:真的??? 杉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