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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能不能放過鴨子啊在線閱讀 - 【副本二:鋼刀與玫瑰ABO】二 強行進入生殖腔噠咩啊

【副本二:鋼刀與玫瑰ABO】二 強行進入生殖腔噠咩啊

    危急時刻,江驟及時地用雙手捂住了顧憂的唇。

    “能不能不咬?”江驟試圖跟顧憂商量。他輕輕地抿了一下受傷的舌尖,那里一陣陣地發(fā)著疼,還流著甜腥的血液。

    如果是曾經(jīng)的那個最初的顧憂,江驟不敢提這么多要求,但是,現(xiàn)在的這個顧憂好像容易相處得多。

    “不行?!鳖檻n皺著眉把江驟兩只手的手腕一并抓住了,壓在了江驟的頭頂。

    看著江驟原本有些期望的試探神色黯淡了下去,顧憂抿了抿唇,說:“我盡量輕點?!?/br>
    怎么怕疼,打開生殖腔的時候怎么辦?而且,顧憂現(xiàn)在還不是易感期。

    看著顧憂是非咬不可了,江驟心一橫認命地閉上了眼睛,小心而緩慢地張開了嘴。

    不過,他才張開了一點點,顧憂就立刻吻了上來。他的舌尖滑進了江驟的嘴里,把被咬破了的舌尖勾了出來細細地含吸。直到那里血幾乎止住,不會再流血,顧憂才又推著江驟的舌尖纏綿回了江驟的嘴里。

    “唔……啊……”顧憂的吻又密又深,氣息帶著侵略性,讓江驟幾乎喘不過氣來。

    顧憂把江驟的休閑長褲拉了下去,那松松垮垮的內(nèi)褲也順帶掉了下去。江驟硬起來的前端彈了出來,被顧憂握住了根部。

    江驟一邊回吻他,一邊忍不住挺腰把前端往顧憂的手上送。

    這時候,顧憂松開他的手,抱著他滾了一下。兩個人側(cè)身對著,顧憂讓江驟給他解開了褲子,然后,江驟握住了顧憂那根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yinjing。

    總覺得哪里好像不太對勁,但是江驟又說不上來。

    顧憂看著有些愣神的江驟,他唇角勾起,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又親吻上了江驟的唇。

    “唔……”江驟被親得迷迷瞪瞪的,前面又被顧憂的手摸得很舒服,他也跟著顧憂的頻率擼動起顧憂那現(xiàn)如今有些過分硬了的性器。

    感覺自己快射了,江驟忍不住把一條腿掛在了顧憂的側(cè)腰,把自己的下身往顧憂的手上湊得更近。

    這時候,顧憂卻松開了他被親得發(fā)麻的舌尖。

    顧憂俯身下去,握著江驟的腰,把江驟那已經(jīng)在射精邊緣的前端含進了嘴里。

    “啊——不……”

    前端落入了顧憂溫?zé)岬目谇恢?。江驟抓緊了床單和顧憂的頭發(fā)。在顧憂用力地舔著那流著腺體的鈴口的時候,他顫抖著在顧憂的嘴里射了出來。

    “啊……哈……”江驟劇烈喘息。

    射著精的前端被顧憂反復(fù)著舔吸著,甚至,顧憂還不斷地去逗弄此刻敏感的鈴口。他的動作讓江驟腳尖都繃直了,抬起的那條腿緊緊地壓在顧憂的肩背上,甚至因為繃得太緊了而不自覺地輕顫著。

    “不、不啊……不、不行了……”

    顧憂咽下最后一口混著腺液的jingye,又輕咬了一下江驟的前端。此刻沉浸在快感中的江驟全然忘記了被咬的恐懼,只是身體反射性地顫抖了一下。

    顧憂用力地抓著江驟的腳踝,往江驟的胸前壓。他滑了下去,舔上了江驟的后屄。

    “不——!”江驟半昏半沉之間回過神,他身下粉嫩的屄口被顧憂的舌尖一掃就緊張地收緊起來。

    顧憂……怎么能舔那里!江驟想掙脫他分別壓著自己的腳踝和側(cè)腰的一雙手,顧憂卻湊近了、直接將舌尖完全地伸了進去。

    舌頭靈活地在后xue里淺淺地試探著,那里因為江驟過于緊張而顯得特別地緊。

    “啊……不要……不要這樣……”江驟含著淚抓著床單半推半拒地掙扎。

    一邊因為顧憂舔著自己后面而羞臊崩潰,一邊又無法拒絕那舌尖帶來的刺激和快感。但到底只是Beta的身體,雖然因為主人的動情松軟了一些,卻并不這么快就濕潤。

    顧憂收回了舌尖,松開了手,他跪坐起來,將自己流著腺液的yinjing抵在了屄口。自己的腺液挺多的,或許可以拿來作為潤滑……

    但是江驟卻嚇破了膽。他的后面還不是很濕,擴張也沒有做,顧憂要是想這么直接進來肯定會死的!當初的顧憂也知道擴張??!

    “不要!”江驟撐著身體,他緊張到急促地呼吸著,“會撕裂的!”

    顧憂握著自己的性器在屄口淺淺地戳弄,聞言不解地看著他。他又不是白癡,難道會這么直接進去嗎?

    但是他這張帶著疑惑的表情卻被江驟理解為了懵懂。全身發(fā)熱的江驟坐起來,推倒了他。

    顧憂順勢倒下,看見江驟有些難為情地說:“你是第一次,我教你……”

    顧憂的臉色卻變了,信息素隨著激動的情緒鋪天蓋地地放出。自己是第一次,但是江驟不是嗎?所以他才會說教自己?

    那根極具危險性的性器離開了。江驟剛剛才因此放松了一點點,忽然就被顧憂狠厲的目光嚇了一跳。

    顧憂緊緊扣住他的腰背,讓他趴伏在自己的身上。然后,顧憂一只手滑進了江驟的臀縫里,就著剛剛涂抹上腺液,兩指插進了屄口已經(jīng)濕軟的后xue中。

    “啊——”江驟呻吟了一聲,帶著淚喘息了一下,“慢點……”可他卻看到顧憂抿緊了嘴,同時,深埋在他身體的手指快速地抽插了起來。

    “啊……啊……”

    濕膩的腺液被帶到了有些生澀的內(nèi)部,顧憂的手指在細密層疊的軟rou里不停地戳按攪弄。

    他不僅在擴張,也在找里面的生殖腔。但江驟的生殖腔似乎太深了,顧憂的手指在逐漸濕潤起來的屄道里揉弄抽插了許久,終于在一次狠狠地深入后,摸到了那生殖腔的一點點邊緣。

    “啊——!”那是什么?!

    江驟身體反射性地彈起,卻被顧憂壓住了腰身。他微微睜大了眼睛仰著頭,感覺到自己身體里某個他不了解的地方被顧憂觸碰到了。

    顧憂的指尖在那從來沒被刺激過的生殖腔邊緣摩挲,他原本繃緊了的表情在看到帶著江驟那張帶著震驚和不解的臉而慢慢地放松了一些。

    江驟好像從來沒被觸碰過這里。顧憂稍微多用一點力,江驟的身體就顫抖了起來,張著嘴不住地喘息。

    身體里面那處被顧憂觸碰著而產(chǎn)生的酸軟和酥麻幾乎要將江驟逼瘋了,那不僅僅是快感,更多的還是一種莫名的懼怕。

    “別……好……難受……”因為自己身體內(nèi)部某個最深的地方被顧憂玩弄了,江驟不自覺害怕地顫抖起來,“好……可怕……”

    他抓著顧憂的胳膊,忍不住乞求起來:“別、別……啊……啊……”

    顧憂又加了一根手指,沉默地在里面狠狠地撞弄著??粗E因為害怕而徹底哭起來了的一張臉,他舔了舔自己的牙齒,好想標記……

    想咬著江驟的脖子,插進江驟生殖器成結(jié),徹徹底底地標記他。

    但是他做不到,江驟是個Beta。

    想到這里,顧憂抽出了自己的手。江驟以為他終于舍得放過自己了,卻感覺到熟悉的guitou抵住已經(jīng)徹底濕軟下來的屄口。

    想起剛剛那個不知名的地方被碰到所帶來的毛骨悚然般的恐怖感,江驟抬起腿就從顧憂身上滾了下去。

    顧憂一把摟住了意欲逃竄的江驟,讓他背對著自己,側(cè)躺在了自己懷里。

    江驟感覺到顧憂的性器蹭磨著往自己臀縫里擠,他顫抖著聲音開口說:“我覺得……我們還是再等等?!?/br>
    自己不是加了敏捷了嗎!怎么還是沒跑掉。

    顧憂抬起他的一條腿,碩大的guitou緩緩地埋進了他的后屄里。顧憂親吻著他的耳朵問:“害怕什么?”

    感覺顧憂的yinjing一寸寸地破開了那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的軟rou,而且很快就要到那個地方的位置了,江驟用力推著顧憂鉗制住自己的手臂,晃動著被抓住了的腿。他想要逃開。

    江驟帶著哭腔說:“那個地方……太、太可怕了——??!”那里被顧憂的guitou狠狠地擦過了!

    被徹底碾過的感覺比剛剛手指戳弄了一會邊緣的感覺強烈了或許二十倍、三十倍不止。江驟張著嘴急促地呼吸,一句也說不出來,淚水霎時簌簌地流下。

    顧憂抱著徹底愣住了的江驟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他每一次都用力地擦過生殖腔口,把那緊縮在在一起的腔口撞得收縮、顫抖。

    “別怕?!鳖檻n雙手伸進江驟一直沒被脫到的寬大T恤中,揉捏著他的乳尖。

    他一邊親咬著江驟的耳垂,一邊密集地摩擦、撞擊地刺激生殖腔口,直到那里也開始分泌水液。

    “啊……啊……太……哈……”

    江驟隨著顧憂的動作一陣陣地打顫。被頻繁刺激后xue里的最深處,他的身體酸軟得不像話,全身都有些哆嗦,甚至還發(fā)出了一點像破碎的尖叫一般的呻吟。

    “你還要為我打開它?!苯E聽到顧憂在自己耳邊這樣說。

    打開什么?江驟迷蒙地抓著面前的被子,手指用力地攥緊,他不明白自己還能打開什么……明明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快受不了了。

    身體好熱,無論是身下激烈的快感,還是胸前被玩弄乳尖產(chǎn)生的痛麻,都讓他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眼淚無法自控地流下,前端也被撞得又硬了起來、不知羞恥地流著腺液,兩處都把床單打濕了。

    顧憂這時候捏著他的下巴,讓他回頭和自己親吻。江驟流著淚的雙眼無法聚焦,聽之任之地被顧憂勾著舌尖在空氣中交纏。他的后屄被深深淺淺地插弄的,但每一次都或快或慢、或輕或重地撞擊著生殖腔口。

    “唔……”涎液一絲一絲地滑下,yin靡異常。

    為了防止他接下來可能會有的逃竄,顧憂用力地掐緊了江驟的腰。他緩慢地擠開那已經(jīng)被cao得松軟、滴著水的生殖腔口,但Beta發(fā)育不全的那處還是緊得要命。

    “啊……不、不要——!”

    江驟終于知道“為顧憂打開”是什么意思,他的后xue里還有一個口子。跟曾經(jīng)蕭蒼雪世界多了一個花屄和宮腔有一點點類似,但是這一次卻又完全不一樣。

    這個……打不開吧……

    江驟感覺那里被顧憂的guitou蠻橫地進入了,但是又卡住了,泛起了一陣陣地痛意。

    不僅僅是那過于窄小的身體最深處被進入的感覺,還有那種精神上也會被徹底被占有的失控感。這些都讓江驟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倉皇地想要從顧憂的懷抱里逃脫。

    “啊……嗚……真、真的……不行……”

    被顧憂死死壓著,完全無法逃開。江驟倒吸了一口氣,咬住了顧憂橫在自己面前擋住了去路的胳膊。

    江驟那收縮得過分緊的腔口和屄道讓顧憂也不太好受。太緊了,那是那里面的水一股股地流出來也暫時無法緩和的緊致。

    但Beta想要逃跑的事實,又進一步刺激了顧憂作為Alpha的自控力。他收緊了雙臂,喘著粗氣狠狠地咬上了江驟的脖頸后方——那里沒有腺體,所以被顧憂直接咬破了。

    “啊——!”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都太痛了,江驟仰著頭哭喊了起來,“不要!”

    無法逃跑的絕望和上下的痛楚讓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顧憂聽到他的哭聲找回了一些神智。下身不再嘗試深入,同時也松開了咬著江驟后頸的牙齒,顧憂慢慢地舔走了那里流出來的血液。

    江驟的身體隨著他舔舐傷口的舌尖動作一陣陣地顫抖,下半身卻一動也不敢動。雖然顧憂現(xiàn)在沒有再深入了,但是guitou卡在那處既緊繃、又發(fā)麻的感覺還是讓江驟覺得膽寒心驚。

    顧憂伸手一邊揉他的乳尖,一邊擼著江驟半軟下來的yinjing,不一會就讓江驟稍微放松了一點,呻吟的聲音開始變了調(diào)。

    “嗯……啊……”

    “別怕。”顧憂舔干凈了那傷口,輕輕地對江驟說:“讓我進去?!?/br>
    “不……”江驟又有些害怕,顧憂怎么還想進去,“我怕……好痛……”顧憂感覺江驟那里好不容易放松了一點,又瞬間收緊了,緊緊地絞著他的性器。

    低喘了一聲,顧憂按耐住了沖進去的沖動。他擼動著江驟的前端,試圖讓江驟舒服點,再哄著他把生殖腔打開。

    江驟跟著他的手開始哼哼唧唧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咚——咚咚——!”

    緊接著是一聲雄渾的男聲。

    “少爺!你找我?!”

    江驟被門外的動靜嚇得低喘了幾聲,就這么在顧憂的手上射出來。同時,他的后xue也顫抖著抽搐了幾下,箍緊了顧憂的yinjing,讓本來就絞得十分難受的顧憂也射精了。

    射精的guitou被沒有完全打開的生殖腔口緊張地推了出來,大量的jingye都打在了屄道上,而沒有進入生殖腔。顧憂抱緊了因為緊張和害怕而縮成了一團的江驟,有些氣惱地咬上了江驟的肩膀。

    江驟自己前端射著精,又被顧憂或輕重地揉著敏感的鈴口,后屄也被顧憂的jingye一股股地沖刷著。

    “唔——”快感涌上來,江驟及時咬住了床單,沒讓自己的喘息或者呻吟再傳出來。

    好歹那個地方?jīng)]事了,江驟提起來的心終于放了下去一些,但是,馬上又提了起來——

    “少爺?!”

    “咚——咚咚——!”

    門外的人還在不依不饒地敲門。

    顧憂暗罵了一句顧沉這個大傻子,松開了江驟的肩膀。兩人都射完了精之后,顧憂也舔干凈了江驟肩膀上面的血絲,他把被江驟咬住了的床單扯了出來,然后輕輕地貼江驟的唇,說:“別怕,他不會進來?!?/br>
    江驟含淚點了點頭。

    顧憂拉過被子給江驟蓋好了之后,他穿好了褲子,輕松地從床上撐起身體坐到了輪椅上。

    顧憂滑動輪椅,沉著一張臉到了門口。

    江驟聽到他開門的聲音,縮進了被子里。他感覺到顧憂的jingye從自己的后xue里緩慢地流了出來,而且現(xiàn)在的床單上也全是他自己的jingye或者水液,還有眼淚和口水。

    顧及著里面本就受了驚嚇的江驟,顧憂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壓抑著怒氣地質(zhì)問:“有事?”

    “哈哈……少爺您找我對練啊……嗯……難道不是嗎?”

    嗅到隨著臥室門打開、鋪天蓋地奔涌而來的警告般的信息素,不明所以的顧沉嚇得退后了半步,一時不敢再開口說話。不過,信息素都這樣了,少爺卻沒有直接動手,顧沉突然有點不習(xí)慣。

    顧憂死亡般的眼神掃到了站在一旁的顧曉。顧曉立刻硬著頭皮從身后顧星接過準備好的電腦,打開了顯示屏給顧憂看上面的科普頁面——

    “強行進入Beta生殖腔極有可能導(dǎo)致Beta死亡?!?/br>
    顧憂凝神快速地看完了那片科普文,半晌才說:“知道了?!?/br>
    他以前從來沒想過對象會是什么性別,對Beta也只是一知半解,因為這個社會普遍對Alpha普及教育的還是關(guān)于Omega的知識。

    見顧憂沒生氣,還認真地看了科普文,顧曉和顧星都松了一口氣。而顧沉雙臂胳膊交叉,看著他倆。少爺房間里有人,而這兩個臭小子怕被收拾,故意讓他來觸霉頭。

    顧憂瞥了他們幾眼,說:“準備晚餐?!比缓箨P(guān)上了門。

    江驟聽到了顧憂的關(guān)門聲,他連忙從那亂七八糟的被窩里鉆了出來。江驟夾緊了后xue,下了床,想去浴室里洗澡。全身最嚴重的地方就是小腹里面有些無法忽視的疼痛感,但是江驟還可以忍受。

    顧憂滑動輪椅過來的時候,江驟已經(jīng)走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

    “干什么?!鳖檻n冷聲問。

    顧憂看著此時顫顫巍巍地走著的江驟,不知道為什么氣不打一處來。

    江驟被他又冷下來的嗓音嚇了一跳,身體一顫,后xue的一兩縷乳白的jingye就順著臀縫滑了下來。他不知道顧憂為什么又生氣了,帶著顫音說:“……想洗澡,等下還要幫你洗澡……”

    說著,江驟一邊慌張地想遮掩腿上的jingye,卻讓那乳白色的液體更快地流到了那被顧憂留下了指痕的腳踝處。

    真就是個傻子。顧憂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忍不住罵了一句。他就該cao得這人走不動路。

    “進去,先別洗?!?/br>
    江驟躲似的就進去了。

    別墅為了方便顧憂輪椅進出,每一處都設(shè)計得很寬大,這個衛(wèi)生間也不例外。江驟找到了紙巾,彎下身擦著自己的腿。

    顧憂拿了防水醫(yī)用膠布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江驟彎著腰,背對著自己,自下而上地擦著那細白的大腿上從他后屄流出來的、屬于顧憂的jingye。而他的臀rou漏了一半出來,顧憂可以看見臀縫里夾緊了的xue和前方垂下來的性器。

    顧憂深呼吸了一下,強忍住了自己的沖動。他關(guān)上了門,滑動輪椅走上前去。

    江驟這才發(fā)現(xiàn)顧憂進來了,他快速地擦了擦,把紙巾扔進了垃圾桶里,然后轉(zhuǎn)過了身來有些緊張地看著顧憂。

    “過來。”

    江驟走了進來。顧憂剛想讓他蹲下,突然看到江驟那不自覺護住了小腹的手,于是,顧憂撐著身體站了起來,靠在了洗手池上。

    “你別……”江驟驚慌地想去扶他。

    顧憂說:“靠著站一會沒事,轉(zhuǎn)過去?!苯E只好轉(zhuǎn)了過去。

    顧憂伸手脫掉了他的衣服的時候,江驟還躲了一下,但顧憂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在他脖子和肩膀上被咬傷的地方貼上了防水的醫(yī)用膠布。

    顧憂重新坐了下來,說:“去洗澡?!?/br>
    等兩人先后洗好了澡,江驟跟著cao控著電動輪椅的顧憂走了出來。他發(fā)現(xiàn)臥室里已經(jīng)換過床單和被褥,打掃過清潔了。

    兩個人換了家居衣物,顧憂讓江驟坐到柔軟的躺椅上。他伸出手放在了江驟的小腹上,皺著眉頭問:“還痛嗎?”

    還是有點隱隱作痛,不過不嚴重。江驟搖了搖頭。

    “對不起?!鳖檻n看著他低聲說。

    江驟有些微愣:“你怎么能對我道歉呢……”顧憂怎么會給他道歉呢?

    顧憂蹙眉:“我做錯了,本來就該道歉。”這有什么能不能的。

    “噢?!苯E突然出神了。

    顧憂只是以為他作為Beta,從小到大習(xí)慣了Alpha或者Omega的高高在上,這時候沒有多想。

    不一會,門又被敲響。顧憂說了“進來”之后,顧曉帶著一個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蔣醫(yī)生到了?!鳖檿詫︻檻n說道。留下了那位提著醫(yī)藥箱的私人醫(yī)生后,顧曉又下去了。

    醫(yī)生?江驟緊張得身體前傾地去看顧憂的腿。剛剛顧憂站著給他貼了防水膠布,洗澡的時候不讓自己幫忙,是他自己扶著扶手站著洗完的。難道是那時候出問題了?

    “不是我。”顧憂壓著他的肩膀讓他靠坐著,然后對蔣醫(yī)生說:“我可能傷到他的生殖腔了。”

    聽了顧憂說不是他的腿出了問題,江驟剛放松了下來,緊接著就聽到顧憂說了個他聽不懂的東西。江驟意識到這可能是游戲副本里特有的名詞,他想起了颯颯說這時候就不懂裝懂,盡可能不要在有外人的情況下露餡,江驟屏氣凝神地聽著。

    細致地量過體溫和心跳,一邊地觀察江驟的面色和呼吸,蔣醫(yī)生一邊問顧憂:“少爺成結(jié)了嗎?”

    “沒有。”顧憂又補充了一句,“不是易感期。”

    不是易感期也沒有成結(jié),應(yīng)該受傷不會很嚴重。蔣醫(yī)生皺起來的眉頭放松了許多,又問:“大概進入的時間有多久?”

    顧憂黑著臉說:“……就進入了一點點,大概20分鐘?!彼@輩子都沒想過自己要對醫(yī)生描述自己和愛人的性生活,而且還是因為自己犯了錯。

    蔣醫(yī)生說:“嗯,那應(yīng)該還不算嚴重?!?/br>
    江驟聽到這里,大概明白了顧憂和醫(yī)生在說什么,他有些難為情了起來。這時候,蔣醫(yī)生問江驟:“請問哪個位置痛?是什么樣的痛感?強烈嗎?持續(xù)多久了?”

    江驟磕磕巴巴地說:“也、也不是很痛,就隱隱約約、一陣一陣地……”

    顧憂伸手準確地落在他的小腹上,那曾經(jīng)江驟捂過的地方:“這里?!?/br>
    蔣醫(yī)生點了點頭,說:“現(xiàn)在還痛嗎?”這個Beta比較內(nèi)向,不是那種能坦然面對醫(yī)生的類型。

    江驟不自覺地看了一眼顧憂,才回答說:“……一點點?!?/br>
    蔣醫(yī)生記錄好了,之后說:“應(yīng)該只是一級裂傷,這種一般不算嚴重,大部分能夠自然愈合。我會開兩天的消炎藥和止痛藥,如果覺得不算痛,也可以不吃止痛藥?!?/br>
    “不過,請保持飲食清淡,盡量不要運動。如果兩天后痛感加重了,一定要來醫(yī)院做詳細的檢查?!贬t(yī)生說完,又看了看顧憂,說:“康復(fù)之前,最好就不要有性生活了?!?/br>
    顧憂嚴肅地點了點頭。

    江驟忍不住開口:“應(yīng)該不用這么麻煩……”只是一點點痛,而且他還有回復(fù)的道具呢。

    顧憂接過了醫(yī)生遞過來的藥盒,目帶威脅地看了江驟一眼,讓他噤聲了。

    醫(yī)生收拾好自己的記錄本和醫(yī)藥箱,顧憂滑著輪椅把他送到了別墅的門口。

    看著少爺這張冷面,蔣醫(yī)生欲言又止。

    比起外界傳聞中殺人不眨眼的家主顧二爺,他們這種顧家自己人才知道,面前這位顧憂少爺才最是心狠手毒、冷酷無情。

    雖然顧憂天生一條腿就是半殘,但是完全沒影響他還沒成年就接手那些臟活。而且,這位少爺還熱衷于自己上場殺人,如果不是前兩年他的另一條腿也出了意外,被二爺勒令了不許再上火線,恐怕蔣醫(yī)生還很難在這里見到他。

    “有話就說?!鳖檻n蹙眉。

    蔣醫(yī)生斟酌了一下,說:“少爺,您知道‘Beta隨便玩玩都不會死’是以‘不強行進入生殖腔’為前提的吧?”

    對于Alpha來說,比起B(yǎng)eta還是Omega更適合承擔對方那樣粗暴的性愛,因為他們的身體就是為此進化的。但Omega數(shù)量稀少,不僅珍貴又容易懷孕,Alpha標記了Omega的同時也要承擔照顧他們的責(zé)任。

    所以,與其說Beta不會被玩死,更確切地來說,是因為Beta不會被標記,也不容易懷孕,所以玩一玩沒有關(guān)系,但那也是建立在不強行進入生殖腔的條件下。大部分Beta的生殖器發(fā)育都不算完整,Alpha的強行進入可能導(dǎo)致他們的生殖腔破裂,進而發(fā)生腹腔內(nèi)的內(nèi)出血而死亡。

    這還是少爺身邊第一次有人,他估摸不準那人在少爺心中的分量,同時又還有一些作為醫(yī)生的職業(yè)良知。

    顧憂抿了一下唇,說:“剛剛才知道?!?/br>
    蔣醫(yī)生松了一口氣,不是故意的就好。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床上玩死人傳出去總歸不太好聽。

    顧憂知道他在想什么,又補充了一句:“我不是鐘泉澤?!?/br>
    蔣醫(yī)生笑了,說:“我沒那個意思。不過……少爺您是想要那位Beta懷孕嗎?”

    顧憂是否要繼承人這事本不該他過問,但是作為顧憂的私人醫(yī)生之一,他還是問了。同樣,蔣醫(yī)生也不太明白顧憂怎么就挑了個男性Beta。男性Beta受孕難,生產(chǎn)也危險,生下的孩子同樣是Beta的幾率也很高,而Beta又不能作為繼承人繼承家業(yè)。

    顧憂罕見地愣了一下,說:“……我沒想過這件事?!彼皇潜灸艿叵脒M去,想讓江驟徹底地帶上屬于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而且……他和江驟可以有孩子?

    蔣醫(yī)生看到顧憂這副微微出神的表情,心想,少爺作為一個Alpha在沒有想要孩子的時候,就對一個Beta出現(xiàn)了Alpha的標記本能,應(yīng)該是對那個Beta很上心了。

    心里有了數(shù),蔣醫(yī)生道:“我回去整理一下關(guān)于Beta的資料發(fā)給您,您多了解一下,以后應(yīng)該就不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了。”

    顧憂頷首。

    趁顧憂跟醫(yī)生出門了,江驟打開消息界面跟宴追聯(lián)絡(luò)。

    江驟:“你還好嗎?”

    宴追:“很忙。趙家在準備明天的宴會,邀請了很多人,我推測主線劇情會在明天晚上的宴會上開啟,你最好過來。”

    江驟:“好的,我會想辦法的?!?/br>
    關(guān)掉任務(wù)界面,江驟愁眉苦臉地想明天怎么去找宴追,現(xiàn)在的顧憂可不好糊弄。

    唉,以前顧憂傻了,他愁,現(xiàn)在不傻了,他也愁。

    不過,顧憂怎么還沒回來。江驟起身走了出來,看到顧憂正從門口處回來,后面跟著顧曉和顧星,兩人低聲在跟他說著什么。

    顧憂看到江驟走出來,眉頭擰起,厲聲問:“去哪?”不好好休息,出來做什么。

    江驟不太理解他為什么這么問,說:“我只是看你還沒回房間……”

    顧星挑了挑眉,自家少爺關(guān)于說話的藝術(shù)基本等于沒有呢,還好江驟遲鈍。看到管家顧叔對他做了個手勢,他連忙說:“江哥出來得正好,晚飯準備好了?!?/br>
    說完,他剛想讓出了身邊的位置給江驟,就見顧憂按了輪椅的按鈕,滑到了江驟的身邊。然后,顧憂握住了江驟的手。

    行,白擔心了呢。顧星停下了腳步。

    顧曉對顧星嘲諷一笑。少爺雖然不太會說話,但是行動力很強,學(xué)著點。

    “走吧。”顧憂帶著江驟去了飯廳。

    江驟想起了自己現(xiàn)在不能吃飯,正絞盡腦汁地在想怎么糊弄過去,就被顧憂按著坐在了被另一個傭人拉開的椅子上。

    看見面前清淡營養(yǎng)的一桌菜,江驟有些驚訝,這些全部都不是顧憂的口味啊。

    江驟忍不住問:“為什么這么清淡?”

    顧憂說:“你要忌口。”

    原來是為了自己,江驟心里暖暖的,但是又覺得有點愧疚。

    “不用……”一時解釋不清楚,左右看了下發(fā)現(xiàn)廚房就在旁邊,江驟站了起來,說:“你等一下?!闭f著,他轉(zhuǎn)身走了廚房。

    顧憂有些不解,但是還是任他去了。不一會,江驟就端了一碗調(diào)好的蘸碟出來,放在了顧憂面前。

    “你嘗嘗味道?!焙镁脹]調(diào)了,還有些手生,所以江驟不是很自信。

    顧憂看著自己面前的蘸碟。褐色的醬汁上飄著綠色的蔥花、白色的芝麻和紅紅的小米辣,淡淡的香辣味飄出來,讓他覺得很有食欲。

    顧憂在江驟有些期待的目光下,夾起一塊清燉的排骨蘸了江驟調(diào)好的醬汁吃。香辣均衡,咸度和酸味也恰到好處,還隱隱約約有點甜。

    江驟看顧憂舒展下來的眉眼就知道他喜歡,他笑了一下,說:“你不用顧及我,吃飯要吃自己喜歡的啊?!?/br>
    顧憂咽下了食物,看著他的笑容,一時有點晃神。

    雖然才見到江驟幾個小時,但是他已經(jīng)想要和江驟在一起一輩子了。

    看到兩個人的互動,站在一旁的顧曉幾人都有些驚訝。

    江驟明明那么怕少爺,但是對少爺?shù)囊率匙⌒嘘P(guān)心得又那么自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江驟是發(fā)自真心的,沒有一絲矯飾。雖然他們對江驟的身份都還有些起疑。

    而顧星偷偷拿出手機在小群里打字——“大家好,你們的少奶奶來了?!?/br>
    晚上,顧憂和其他人談事情之后,江驟在房間里有些坐立難安。剛剛吃了藥,肚子里面沒那么痛了。

    剛剛在飯桌上,他似乎聽到了顧憂他們商量了兩句明天出門的事情,而自己大概會被留在這里。所以,江驟打開了窗戶看著外面,想知道自己明天能不能從這里溜出去。

    這里邊窗戶對著的就是后花園和江驟進入副本的那個池塘,外面是一大片草坪和小樹林,目光能看到的最遠方是一條河流。

    江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只知道宴追告訴他趙家在顧家的旁邊,但是他不知道在哪個方向??!

    趁顧憂還沒回來,江驟決定去找其他人打聽一下,而且他還需要問下自己的工作休息安排,像顧憂不在家這種時候,他可不可以出門。

    出了門,他就遇上了剛剛吃飯的時候見過面的管家顧叔。

    “顧叔好,我想請問……”江驟說:“少爺出門了之后,我可以休息嗎?”

    顧叔五十來歲,臉上有一些皺紋,他眉頭一抬,額頭上出現(xiàn)了“千層餅”。

    “可以。”江驟別說休息了,江驟現(xiàn)在不干活都行。

    江驟笑了,說:“那就好。你知道趙家在哪兒嗎?我有個朋友在他家工作,我想去看望一下他?!?/br>
    趙家?心里有些犯嘀咕,但是顧叔表面上不顯,說:“是我們隔壁的那個趙家嗎?”

    江驟見他知道,連連點頭說:“對!我朋友說就在顧家邊上!”

    顧叔微笑說:“確實很近,趙家就在東邊,大概離這里大概五公里遠,”

    江驟滿頭問號,“大概五公里”等于“邊上”,認真的嗎?

    “噢,謝謝顧叔。”江驟恍恍惚惚地回了房間。五公里大概要走一個小時吧,宴追告訴自己宴會大概晚上六點開始,自己得五點就出發(fā)了。

    待江驟回了房間,顧叔轉(zhuǎn)身就去了書房。

    顧沉給顧叔開了門,看到老頭子居然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

    “怎么了?”顧沉問,順手關(guān)上了門。

    顧叔走到書桌前,對顧憂說:“少爺,容我說一句不好聽的,我覺得江驟有問題?!?/br>
    顧憂眼神平靜,示意他繼續(xù)說。

    “明明江驟已經(jīng)在這里工作兩天了,但是,在他今天被少爺發(fā)現(xiàn)后,卻一直表現(xiàn)得對這里很陌生。甚至,晚餐時,在他去幫少爺調(diào)蘸碟之前,還找了一下廚房在哪里。”

    顧叔接著說:“而且,剛剛他來找我,問少爺不在的時候他能不能休息,以及趙家在哪里。他說有朋友在趙家工作,想去看看。但我們莊園的人剛?cè)肼毦团嘤?xùn)過,平時的短期休息不能隨意出園子。況且,在顧家地界上的幾個家族的位置,我們也都一并告知過傭人?!?/br>
    “還有……他晚飯也吃得很少,就大概動了兩筷子,就沒有再吃了?!鳖櫴逵终f了一個自己在意的點。

    除了太過緊張或者謹慎,顧叔想不出其他的理由解釋江驟的行為。但是,如果在吃飯這件事上這么緊張,為什么其他的馬腳又露得那么多呢?現(xiàn)在想想,自己和吳姨之前會招這個有著一頭白發(fā)的年輕人,也很奇怪。

    顧憂眉頭輕輕蹙起,他想的卻是另一件事,江驟居然還有朋友?還要去找他?

    見顧憂半天沒說話,顧叔決定再勸一勸。自己少爺二十多年了沒喜歡過誰,突然喜歡上了一個渾身疑點的Beta,萬一對方是誰派來的間諜,少爺豈不是要傷心了。

    “他躲在您的衣柜里這件事,我也覺得很奇怪?!鳖櫴逭f,“即便是被弄濕或者剪破了衣服,也可以回自己房間換。家里的傭人都知道那間房是您的房間,不可能敢在那里躲著。您看,要不要把小劉抓回來問問?”

    顧星嘻嘻一笑,道:“早就抓了。那個小劉回憶下午的事情都迷迷糊糊的,只說大概是這樣?!?/br>
    顧叔一時心驚,對顧憂說:“少爺,您不能糊涂呀!”

    顧憂依舊面不改色,他示意顧曉把自己面前的筆記本電腦給顧叔看。

    顧叔看到,那屏幕上顯示著好幾個監(jiān)控畫面的截圖。池塘、花園小道、屋內(nèi)的某個走廊和顧憂房間那被擠開了一點的門。每個截圖上都標著定格的時間和一個特意圈出來的小紅圈,而那個小紅圈里都是同一只小鴨子的某一部分身體。

    “怎么會有鴨子跑進來?”

    喃喃問出這句話,顧叔看向最后一張圖。那是對著少爺窗戶的監(jiān)控拍攝的,雖然是白天,但是能看到畫面里那一瞬間窗簾里面亮起的白光。

    顧星指著顧憂房間門的那張圖給顧叔看:“叔你看這里。反復(fù)查看了監(jiān)控視頻之后,我們發(fā)現(xiàn)在這一段時間里,房間門由虛掩著變成了完全闔上,然后我們找到了真正的不對勁之處?!?/br>
    “放慢了很多倍之后,我們才看到,在房門下的這個角落里,有一個小小的鴨子腦袋?!?/br>
    顧叔驚訝地說:“這是怎么回事?”

    顧憂眼睛里帶了一點笑意,說:“江驟不是間諜,是一個小妖怪?!?/br>
    顧叔失聲,妖怪?!鴨子成精了?!

    突然,顧叔就開始懷疑自己這四五十年來刀槍血雨里走過的人生有哪里不對勁了。而且,為什么少爺和顧曉幾個人都很坦然地就接受了?!

    “冷靜,冷靜,老頭子?!鳖櫝两o他搬個椅子,讓他坐下。

    顧曉說:“現(xiàn)在,我們只是猜測江驟很有可能是這只小鴨子變的。而且,給江驟看過病的蔣醫(yī)生也確認過,江驟應(yīng)該只是普通人類Beta的身體。總之,無論是不是小鴨子,都不怎么危險?!?/br>
    顧星按著還有些呆滯的顧叔的肩膀,說:“哎呀,別想不通啦。您忘了以前送給少爺神木的那位高僧說的話了嗎?”

    顧叔微微驚訝:“難道就是江驟……?”

    顧憂生下來不僅天生殘疾,還有從小就有癔癥,精神狀態(tài)時好時差。尋醫(yī)問藥多日無果,顧二爺顧臨夜只好去寺廟碰碰運氣。

    那高僧卻說等候他們許久了,然后,他拿出了大約兩節(jié)手指頭那么長的一截小樹枝。他告訴顧臨夜,這是彼界一精怪為顧憂準備的神木。顧臨夜問那精怪是誰,高僧卻說時間到了,自然會知道。

    顧憂按住了衣襟下的那一截小樹枝,心中突然有一陣如浪潮般的激涌——江驟是為了自己而來的。

    這時候,顧曉把筆記本電腦放回了顧憂面前。

    顧憂看著上面那些紅圈里的小鴨子,說:“無論江驟是間諜也好,小妖怪也好,他都是我的?!?/br>
    他心中基本上已經(jīng)確定江驟就是小妖怪了,不過,那也是屬于他的小妖怪。

    “至于他要做什么,隨他去。”顧憂也有些好奇江驟要做什么,“顧星,你跟他,不要讓他受傷,也不要表現(xiàn)太刻意了。”小妖怪的朋友也是妖怪嗎?

    顧星點頭,說:“好?!?/br>
    晚上,以不睡在一起不能照顧自己為借口,顧憂輕而易舉地讓過分擔心自己的江驟躺在了自己身邊。

    習(xí)慣性地靠在顧憂的胳膊上,江驟試探地問顧憂:“你明天要出去嗎?”

    顧憂說:“下午兩點走,大概十一點回來。”他輕輕撫摸被子下江驟的小腹,問:“還疼嗎?”

    江驟搖搖頭,說:“沒事,不用擔心。不過……”他咬了下唇,小聲地問:“下次能不進去嗎?進去的時候真的好疼?!毕肫鹉莻€感覺,他又打了個冷顫。

    顧憂抱緊他,說:“會做好準備?!辈粫屇闾哿恕?/br>
    江驟欲哭無淚,所以還是要進去。

    這時候,他突然看到了顧憂衣領(lǐng)里面的那一小截紅棕色的樹枝。他小心地伸出手指,把它勾了出來。樹枝整體光滑瑩潤,它被鑲嵌了兩端,橫著掛在了2mm左右的十字鏈上。

    “千萬別掉了?!比滩蛔〉吐暷钸读艘痪洌E又把它好好地放了回去。

    顧憂裝作沒聽見,低頭吻上了他的額頭。

    這是我的小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