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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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依將裙擺放下,與他對視:“海里從來沒有人魚公主,海里都是巫師,蘭德爾,我每晚都在被那個(gè)怪物強(qiáng)暴,現(xiàn)在還被迫懷上了了他的孩子?!?/br> “阿洛依公主,請您不要對尊貴的人魚族殿下口出污蔑。”蘭德爾臥室的門被猛然推開,侍衛(wèi)涌入,用手帕捂住阿洛伊的嘴將她架出。 阿洛依那雙綠色的眼睛看著他,左眼慢慢眨眼三次——那是他們姐弟間的小秘密——蘭德爾,快逃。 侍衛(wèi)長寬闊的肩膀掩蓋住阿洛依最后的聲音,她的金發(fā)消失在輝煌的宮殿當(dāng)中。 侍衛(wèi)長的語氣客氣溫和:“阿洛依殿下懷孕后便得了瘋病,說自己的丈夫是怪物,您知道的,女人經(jīng)常會在懷孕后異樣。” 可阿洛依不是女人,懷的也不是人魚或人類,怪物的卵還在她的yindao中。 蘭德爾面色慘白地笑笑,“是的,我明白?!?/br> 侍衛(wèi)長是前任皇后的族弟,因?yàn)榍盎屎髮﹄x婚的配合,皇帝一直對這個(gè)家族厚待。 他在侍衛(wèi)長的口中問不出什么問題。 哦,老天,這種事情我該找誰?小殿下想。 他想到了他的母親,美麗的索菲亞皇后,總是那么溫柔又善于傾聽,也不怪皇帝為了她拋棄自己青梅竹馬的原配。 蘭德爾在午夜換上便于行動(dòng)的衣服,踩著陽臺上的草木下了樓。 他到王后寢宮時(shí),王后還未歸,宮廷中的宴會巴不得到了天明再散。 他在王后巨大的衣柜中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嘈雜的聲音將他吵醒,他從縫隙中向外看,是侍女在打掃房間。 侍女出去了,寂靜中傳來王后和帝王的聲音。 索菲亞的聲音帶著梗咽:“索爾,我的丈夫,我祈求你,蘭德爾是我最后的依靠。” 索爾語氣冷淡:“你最后的依靠是你自己的zigong,跪下來討好我,你還會有其他的孩子?!?/br> 索菲亞沉默。 索爾見她動(dòng)搖,道:“把蘭德爾給那群怪物吧,需要有人來平復(fù)怪物的憤怒。他長著zigong和yindao,這是他的命運(yùn),”他頓了頓,“把他送出去,我給你一個(gè)真正的男孩。” “真正的男孩,”索菲亞恍惚道,“像大王子一樣。” “像大王子一樣,我不會讓你在孕期再喝那些藥物,他是個(gè)真正的王子?!?/br> “我同意把蘭德爾送出去,但是陛下,我需要您立刻履行您的約定?!被屎笫諗n她的裙子,下面是與她的兩個(gè)孩子一樣風(fēng)景。 他原來是遠(yuǎn)方一個(gè)小國不受寵的王子,在與索爾一見鐘情后去人魚族求了禁藥,品嘗生兒育女的甜蜜與苦惱。 這是索菲亞對他們姐弟兩人身體異樣的解釋,沒有藥物,也沒有交易,致純致美。 蘭德爾再次偷窺。 他的母后,亞特蘭最高貴的女人,母狗般伏下身軀。 她今日穿著水粉色的塔夫綢長裙,上面用暗紋繡著春日的野百合,這稚嫩的色澤和層層蕾絲襯托的索菲亞如還在閨房待嫁的懷春少女。 她一定是大膽地實(shí)踐了自己性幻想的少女,她的裙擺疊在胸前和腰腹,她的臀高高翹起,與塌陷的腰部相映成趣。 她會陰的毛發(fā)早被更好的承歡而褪去,那可憐的陽具光禿禿地微勃,下面通向天堂的地方泛著yin水,沿著她腰部的線條落入幽密。 索爾不為所動(dòng),他用金線勾勒的鞋面粗魯?shù)夭迦肱说碾p腿間,將她的臀勾得更高,腰塌得更低。 索菲亞的胸部在粉色裙擺上擠壓出驚心動(dòng)魄的弧度,她終究曾經(jīng)是男子,束腰的束縛本就讓她難受,穿著被cao就算是前戲也讓她覺得喘息困難。 索爾像小男孩踢球般一下下踩著她的yinchun,色澤妖異的花朵開到糜爛,泛著酒味的潮氣。 索菲亞的喘息聲一聲重過一聲,尖頭鞋的鞋頭就在她的私密處摩擦,艷紅從道口攀爬到膝蓋和乳尖。 如果索爾解開她的衣帶,撕裂她的裙擺,定能發(fā)現(xiàn)她的身軀如春日野花般艷麗。 可有權(quán)利這么對待皇后的男人只用一只穿著鞋的腳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踹。 仿佛是她最最下賤的娼妓,在陳舊昏暗的小酒館中,在那些只能喝變質(zhì)麥酒的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胸脯和yindao,只要有人愿意付一杯酒的錢,就能讓她抱著裙子趴下,掩住自己丑陋的面孔,用腰臀和yindao招待客戶。 男人們對待她還不如對待自己出生名門的獵犬,靴底的泥用她胸脯刮凈,冰冷的鞋面也用她的淚水溫暖。 裝飾著金發(fā)的珍珠和鑲嵌寶石的金花隨著主人的起伏散落,壓的索菲亞額角生疼,她換了個(gè)姿勢,扯下頭上的飾品。 在金發(fā)間隙,她看見索爾濕了的鞋,風(fēng)流帝王為了宴會特意穿了雙絨面紅鞋,上面用金線勾勒玫瑰,如果不是阿洛依公主的出現(xiàn),這種雙鞋應(yīng)該滴上貴族初女或初子的初血。 索爾看著自己的鞋面,絨面因?yàn)槌睗裆盍艘粔K,是今晚自己該見的的景象,但打濕它的早已不是緊致嬌羞的初子。 他毀壞了那具身體兩次的圣潔,讓他變?yōu)樗?,再為了自己生下兩個(gè)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