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他們做到晚上飯點才稍稍消停,MB們一個個都被黎熙江嚇壞了,誰見過能射了四五次還精神奕奕的人啊?最可怕的是這個人晚上還要做!安全套都扔一地了。 越衡早就停了,玩了會兒手機,看到時間差不多了,就過去把黎熙江摟懷里,輕輕地摸著他的臉,說:“晚上想吃什么?” “重慶火鍋?!崩栉踅?的時候可不敢吃,他就算再耐cao也怕屁股痛。 越衡看了看他,微微一笑:“是不是趁著做1了想要瀟灑一會兒?” 一針見血。 黎熙江別開臉去,不敢看他:“小氣鬼?!?/br> “沒說不請。”越衡急忙表達誠意,“包間?大堂?黎大少爺愿意的話整個店我都包下來?!?/br> 他沒說自己酒樓吃,是因為這酒樓還真做不出地道的重慶火鍋……同時現(xiàn)在不是冬天,酒樓也沒火鍋,要吃只能去火鍋店吃。 黎熙江從他懷里出來,撿起地上的衣服進了浴室,一邊掛衣服一邊說:“訂桌。” 言簡意賅,越衡笑了笑,馬上打電話去定位子。 兩個人洗完澡收拾一下就出去了,MB們晚上還要陪他,所以直接叫的客房服務,畢竟他們不能吃辣。越衡的車在停車場,黑色的奔馳在開鎖的時候閃了閃車燈,這樣才方便他們找到。 “你和我哥一樣都喜歡黑色的車。”黎熙江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位,系上了安全帶。 “你哥?哦,諶總?!痹胶饪戳艘幌潞笠曠R,開始倒車,“我這車可比不上諶總的檔次,畢竟做生意只是我的副業(yè)?!?/br> “沒有比較的意思。”黎熙江伸手玩了玩吊在后視鏡上的裝飾品,“這是什么?” “護身符?”越衡自己也不確定。 “哪來的?傳家寶?”黎熙江問。 越衡沉默了一會兒,說:“地攤上五塊錢買的?!?/br> “可真不配你的車?!崩栉踅f。他說的是實話,越衡的車一百來萬,保養(yǎng)得一塵不染,車內(nèi)香水都是進口的,只有這看上去臟兮兮的護身符與這高端大氣上檔次格格不入。 “不好看就摘了,幫我扔了吧?!痹胶庹f。 “雖然不配,但是好看?!崩栉踅a充道,“它可是護身符呢,保佑你平平安安。”這倒是無心之言,黎熙江知道越衡是黑社會的,而混黑的人最渴望而遙不可及的就是“平安”。 越衡“嗯”了一聲,沒有發(fā)表多余的感想,黑色的車子駛入了璀璨燈景下的街道中。 在越衡的幫助下,黎熙江度過了空虛的周末,又要回學校去繼續(xù)他的yin亂。不過越衡臨時有事,就讓路遙知過來送他,路遙知的車也是黑的,黎熙江坐進去看了看后視鏡,上面沒掛什么東西。 “在看什么?”路遙知給他系安全帶。 黎熙江指著后視鏡說:“不掛護身符?” 路遙知輕笑:“信天信神不如信自己?!?/br> “你們不用拜關二爺?”黎熙江說,“電視劇里的都這樣,忠義兩全?是這種說法嗎?” 路遙知的笑中帶上了一絲嘲諷:“雷老爺子倒是很信這個,但我的主人又不是他?!?/br> 黎熙江對他們幫派的暗流涌動沒什么興趣,就此打住,路遙知也不想說太多把人牽扯進來,就轉移話題說:“越衡伺候得你怎樣?” “還行?!崩栉踅粗巴獾娘L景心不在焉,他想回去找程岳,又拉不下面子,就算見了面也不知道說什么,就這樣無聊地矛盾著折騰自己。 路遙知看了他一眼,問:“分手了嗎?” “拜你所賜?!崩栉踅R上就知道他要說的是什么,沒好氣地回答了他。 路遙知松了口氣,似乎沒察覺到黎熙江的心情,說:“早點斷了是比較好,在陷得更深之前能夠及時抽身,免得一身都是泥?!?/br> 大少爺自然是越聽越生氣,怎么程岳在他嘴里成了泥?但他知道和路遙知辯駁沒用,他也沒有必要護著程岳,既然他們不愿意程岳加入,就算他再怎么咽不下這口氣,也只能把怨懟埋在深處。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他路遙知和黎熙江搞過不是一次兩次,這點面子黎熙江不會不給他。 誰也不想空降一個人坐在“正宮娘娘”的位置,他們誰也不服。 就因為程岳的事,雷群禮還跟路遙知商量,說程岳只是跟黎熙江告白就把他弄得這么心神蕩漾,那床上的話說了那么多次怎么不算數(shù)了?路遙知心想那床上不還是荷爾蒙的錯覺,但雷群禮的話讓他有點害怕,馬上聲明利害,如果雷群禮真的要和黎熙江確認關系,那黎熙江未來的日子肯定難過。 雷群禮知道這一點,馬上說明自己不過是瞎說一通的,但從他有些失落的表情看來,路遙知心頭警鈴大作?;ɑㄊ澜绲幕ɑü?,栽倒在另一個花花公子身上? 正想著自家主子的事,雷群禮的電話就來了,路遙知戴上藍牙耳機,看了一眼黎熙江。 “交代給你的事做了嗎?”雷群禮單刀直入。 路遙知深吸一口氣,說:“已經(jīng)交給越衡了?!?/br> “我他媽不是跟你說過不要拿給越衡?”雷群禮有點爆發(fā)的趨勢,路遙知也做好了被他責罵的打算。 他心平氣和地說:“少爺,如果不把事情交給越衡,我怕事情無法挽回?!?/br> “交給他做事情更會無法挽回!”雷群禮暴躁地說,“你忘了他媽他是什么人?如果事情……” “少爺?!甭愤b知打斷了他的話,“我沒有忘記越衡是什么樣的人,但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您一下,您是誰?!?/br> 雷群禮沒說話了,他“啪”一聲把手機摔遠了,路遙知還聽見了電池和手機分離之前的他的叫罵:“我cao你媽的路遙……” 黎熙江似乎聽到了藍牙耳機傳出的聲音,但內(nèi)容聽不太真切,詢問道:“雷群禮發(fā)你火?” “沒事,這不算什么?!甭愤b知在紅燈前停下了車,心跳如鼓,他怕黎熙江問。 黎熙江并不會問,他對他的炮友的私事不感興趣。 “熙江,你說如果我們再一次見面,你會不會……”路遙知停住了話頭,苦笑了一下,怎么他也矯揉造作起來? “會怎樣?”黎熙江忙著看街景,沒注意到他的神情。 “……再一次誘惑我?”路遙知找了個無聊的話題搭上。 黎熙江倒是警惕了,回頭有些戒備地看他:“查出病了?” “……沒有?!甭愤b知感到好笑,但還是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他。 “你剛剛語氣跟要死了的人一樣。”黎熙江皺了皺眉,苦口婆心道,“你啊,注意一下你的性生活,要戴套,少去睡那些公交車……” 路遙知心想我他媽就睡你一個,再說你自己就是公交車,何必同行競爭呢? 但黎熙江可不是那種普通的公交車,雷群禮曾笑言他是“高級男妓”,現(xiàn)在卻為了這個“高級男妓”和自己的左膀右臂翻臉。 就算他再怎么腹誹,也不會明面上跟黎熙江不愉快,硬著頭皮聽了半天黎熙江的健康教育,到了學校門口不方便進去,一停車就被黎熙江抓住了襠下。 “別人活在當下,你是活在襠下?!甭愤b知無奈地說。 “說半天口干了。”黎熙江厚顏無恥,很有道理。 安全帶一解,黎熙江就馬上俯下身去,他的舌頭舔過圓潤的guitou,好像里面能擠出水來給他解渴。路遙知前些天才和他做過,但年輕氣盛血氣方剛,怎么也有點把持不住。黎熙江把guitou和柱身舔濕,讓roubang慢慢勃起,側著含了一下,牙齒輕輕叼著包皮,然后把前端吃入口中,guitou在口腔內(nèi)膜上摩擦,讓他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剛他媽“失戀”就回頭舔男人的jiba,還不是那群人多慮了?黎熙江他就是個沒心沒肺的蕩婦,只有jiba能討他歡心!路遙知這么想著,就把黎熙江的頭按了下去,黎熙江馬上就把他的jiba卡在喉嚨里,那痙攣的肌rou開始絞動,爽的路遙知長嘆一聲。 “熙江你可真厲害,全吃進去了?!甭愤b知睡過的人不多,但黎熙江肯定是其中的佼佼者,更何況和黎熙江睡過之后,他對別人也提不起什么興趣來。 黎熙江含著東西,說不出話來,一門心思玩弄著嘴里的roubang,他喜歡看路遙知清冷的臉上染上情欲,要射精時那被玩壞似的恍惚。路遙知不知道他的想法,他的身體已經(jīng)淪陷在美妙的koujiao中。 不愧是老司機,黎熙江的技術是真的可怕。他吞吐著路遙知的性器,吐出來的時候還能用舌面緊緊抵住冠狀溝,吞下去的時候一股腦猛擦過去,馬眼被玩弄得迸了好幾股水。他的手也沒歇著,時而輕柔時而用力地撫摸著沉甸甸的精囊,柱身含累了再出來吸一下蛋蛋,路遙知覺得自己要被他玩死了。 他黑色的西裝褲沾上了唾液,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他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想拔出來射到別的地方。但是黎熙江卻用那雙烏黑的眸子看著他,鎮(zhèn)定、譏笑、情欲,路遙知無處可逃。 最后還是射進了他嘴里,路遙知射完后清醒了一些,懊惱自己又被黎熙江牽著鼻子走。黎熙江把jingye吞了下去,拿紙巾擦了擦嘴,說:“幾天沒見,挺濃的?!?/br> 路遙知聽了又有點想法,忍了忍裝作沒聽見,兩個人抱著吻了一會兒才分開。 黎熙江下車的時候路遙知又叫住他:“熙江?!?/br> 黎熙江回頭,他的眼睛明亮,他的發(fā)絲在微風中飛舞,他的笑容明媚動人。路遙知一下子就看呆了,好半天回過神來,卻把剛剛要說的話忘得一干二凈。 “那個什么……有事打我電話?!彼酉逻@句話狼狽而逃,黎熙江站在原地滿腹狐疑,這句話有那么難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