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在民眾面前的狗奴/當(dāng)眾擠奶/裸身花園散步/排尿
埃爾迪南二世見完最后一位訪客,等對方離開書房后,自己也繞到書房后的密室里。他脫光衣服,一對漲鼓鼓的巨乳立刻彈跳出來;脫下褲子時,露出一根強壯有力的粗硬紫rou,以及飽滿yinnang下隱藏的女xue。他兩邊rutou上各穿了一枚質(zhì)地特殊的乳環(huán),guitou上的rou環(huán)也和乳環(huán)同一材質(zhì),yinjing根部的rou環(huán)尤其粗大,上面還掛著狗牌。他熟練地給自己穿上黑色護(hù)掌、護(hù)膝,然后俯下身體,爬行穿過一條長長的密道。密道的另一頭的門沒有鎖,他用頭一頂就開了。 這是一張床的床底。床底的四面都是鐵條構(gòu)成的籠子,埃爾迪南二世,這個國度里尊貴無匹的國王陛下“汪、汪”地叫了兩聲,有人過來把門打開,他爬出來,繞著開門的人轉(zhuǎn)圈圈。 “弗瑞,坐下?!眮砣苏f。埃爾迪南二世——或者說是弗瑞,聽到命令,立刻乖乖坐下。開門的男人給拿出項圈,國王陛下立刻仰高了脖子,任由項圈“咔噠”一聲扣在脖子上,隨后又系上牽引繩。他的狗牌掛在jiba上,除非要被牽出去見人,平時主人不會給他戴項圈。男人半蹲下身撫摸了一會弗瑞的頭發(fā),拿出一個黑色面罩給他戴上。這個面罩遮住了嘴唇以上的大半張臉,鼻子處也做成了犬類的式樣,只留了兩個氣孔和兩只眼睛。 “教皇閣下,您準(zhǔn)備好了嗎?”臥室外有人輕輕敲門,用恭敬的聲音詢問。 主人給弗瑞正一正面罩,站起身來,淡淡道:“好了?!彼砩洗┲z綢法袍,上面用金線繡著教廷的繁復(fù)花紋,法袍內(nèi)是純白的教皇法衣,肩頭罩著短小的紅色肩衣,手上戴著象征教宗地位的戒指,高貴如神祗本尊。教皇牽著他的狗,推開臥室的門,戴上高高的、白底繡金的法帽,穿過居住的宗座宮,步行前往和教皇居所緊鄰的大教堂。 圣安德里諾大教堂是奧爾維耶王國最重要的教堂,每個月,教皇會親自布道,來自全國的居民只要能夠提前搶到一個位置,就可以在現(xiàn)場聆聽教皇的講經(jīng)。最最重要的是,每次布道時,教皇都會帶著他的契約魔獸——一只有著奶牛般巨乳的人形犬,他擠出來的奶無論是對魔法師和劍士,還是對普通人來說,都是上佳的補品和良藥。布道結(jié)束時,教皇會擠出一壺奶,然后交予隨侍在旁的紅衣主教,紅衣主教會把溫?zé)岬哪桃旱沟叫⌒〉牟AП?,然后隨機分給人們。 弗瑞跟著主人來到大教堂的布道廳,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民眾。教皇剛踏上臺階,全場肅靜。弗瑞邁著噠噠噠的步子,沉甸甸的巨乳隨著行動艱難地顫動著,他來到熟悉的位置犬姿坐好,旁邊就是教皇的寶座。接下來布道的時間里,他就乖乖巧巧地坐在原地,坦然地面對著跟前無數(shù)不知情的臣民們,他已經(jīng)十分習(xí)慣了。 關(guān)于國王陛下怎么成為教皇腳邊的狗,這個故事說來也不復(fù)雜——當(dāng)埃爾迪南二世還是王子時,他在教會認(rèn)識了當(dāng)時最年輕的紅衣主教。很難說清到底是誰先追求的誰。作為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魔法師,斯特羅齊主教如果能尋找到一只魔獸,一只能夠和他相輔相成、甚至提供凈化之力的魔獸,將對他競爭教皇的位置大有脾益。 “我喜歡當(dāng)狗?!蹦贻p的王子說,“做你的魔獸,就像我們平時玩的狗奴游戲那樣對不對?試一試我的魔法天賦吧?!?/br> 一切就這么水到渠成了。很少有人類愿意屈尊成為魔獸,但是弗瑞很喜歡這種被駕馭和控制感覺。歷代國王都是普通人,他們使用行政手段及官員統(tǒng)治著這個國家的人民,而教皇則用信仰凝合魔法師及劍士。但和他先祖?zhèn)儾煌氖?,弗瑞的魔法天賦卓絕,主教閣下和他簽訂契約后,成為了這個國度最強大的魔法師。隨后埃爾迪南二世順利繼位國王,他們修建了一條密道,連通了皇宮和宗座殿——好在兩邊建筑所隔不遠(yuǎn),如果趕時間,也可以啟用密室的傳送魔法陣??偠灾磺卸际痔煲聼o縫,弗瑞既是萬人之上的國王,也是教皇腳邊的母犬。 弗瑞坐在主人的腳邊的軟墊上——教皇的狗的軟墊,都是用白色絲綢繡上金線,華貴而不失舒適。他無聊地抖抖自己的大奶,里面的奶水已經(jīng)漲得滿滿的了。今天早上起床時主人給他擠了奶,隨后他從密道爬回皇宮處理政事,剛剛才回來,蓄了大半天的奶水把rufang漲得很不舒服。聽眾席上無數(shù)雙眼睛都在看著他。教皇的魔獸不是什么秘密,人們都知道他是只能產(chǎn)奶的母狗,沒有戰(zhàn)斗能力,但擁有很強的凈化魔法。布道的話弗瑞早就聽多了,現(xiàn)下他完全放空著大腦,直到主人把他從軟墊上抱起來,他才意識到兩小時的布道快結(jié)束了。 “艾洛特,把金壺拿過來。”教皇說。隨侍的主教立刻捧上一個金色的水壺,主人把弗瑞放到正中央的臺子上,一手摟著他腰背,一手伸到他胸前取下乳環(huán),然后像給奶牛擠奶一樣,把他的乳暈握在手中。主教立刻雙膝跪下,高高舉起金壺,剛好接在弗瑞的奶頭下。弗瑞感覺到主人一下一下輕微拉扯著奶頭,細(xì)細(xì)的奶液不斷射入金壺中。擠奶的過程中,聽眾席的臣民都崇拜而虔誠地注視著這一幕。主人給弗瑞的兩邊巨乳輪換著擠奶,很快接了滿滿一壺新鮮的、還帶著體溫的奶液。然后教皇松開微微發(fā)腫的大rutou,把弗瑞抱在懷里,鄭重命令主教將奶水倒在圣杯里,分發(fā)給在座的信徒。在全場虔誠的感謝中,主人抱著弗瑞率先退場。 “嗚……汪!”回到宗座宮后,教皇把他的狗奴放到柔軟的地毯上。弗瑞剛剛被擠過奶,rufang雖然舒服了不少,但是另一處生理感受正在時刻折磨著他:膀胱。距離上次放尿已經(jīng)過了十幾個小時了,弗瑞現(xiàn)在膀胱時刻處于極致擴充的狀態(tài),他迫不及待地需要一次釋放。 “小狗,趴下?!备ト鹆⒖倘伺肯?,兩只擠完奶后十分柔軟的巨乳也垂到地面上。主人把牽引繩隨手掛在大廳的座椅扶手上,然后回房,由仆人伺候著脫下法衣,換上常服,再下樓來牽起弗瑞去花園遛彎。 “閣下,珀西特子爵和韋尼男爵求見。” 弗瑞正跟在主人身邊溜溜達(dá)達(dá)地往花園走,侍從突然來報。弗瑞記得,這兩人都是自視甚高、卻在議會選舉里一直不得志的貴族。教皇回答:“請他們來花園吧?!?/br> 教皇的私人花園華麗程度絲毫不亞于皇宮。教皇牽著他的狗,和兩位貴族老爺一起慢慢地走著。他們繞過噴泉,走過花圃,來到了放著石雕的區(qū)域。眼見四周無人,其中的一位來客終于忍不住道:“閣下,您的影響力遍布全國,連最偏遠(yuǎn)的村落都仰承您的庇護(hù)?!?/br> “男爵大人的恭維來得好突然?!苯袒饰⑿χf,不置可否,“有什么話想對本座說嗎?” 弗瑞仰著頭聽主人和來客對話。牽引繩輕輕一拽,他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落主人半步,連忙小跑著跟上。兩位來客還在和教皇說話,雙方都是人精,幾個回合對話間,弗瑞聽明白了他們的目的。 “……我認(rèn)為您完全擔(dān)當(dāng)?shù)闷?,閣下。更何況,陛下已經(jīng)連續(xù)十幾年沒有來親自聽您的布道了,陛下不尊敬您,就是不信仰神。您替神主持事務(wù),難道我們虔誠的人民還會有異議嗎?” ……又一個來勸教皇閣下爭權(quán)的。弗瑞心里偷偷地笑?;蕶?quán)和教權(quán)一直都是互利互斥的,總有些在國王跟前不得志的小人,跑來給教皇遞投名狀。先是爭權(quán),然后是什么?另立新君?廢除皇權(quán)?不管是什么,這些人大概滿腦子想的,都是教皇大權(quán)在握后,他們便有了從龍之功,自此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真是一個個長得丑,想得倒美。 不過,確實如他們所說,國王陛下的已經(jīng)十幾年沒有來親自聆聽過教皇的布道了,以至于很多有異心的人都猜測國王和教皇不睦。事實上,國王陛下幾乎缺席了所有的教廷事務(wù),埃爾迪南二世是深居簡出出了名的,他會兢兢業(yè)業(yè)地處理政事,但除此之外幾乎不離開皇宮一步。近幾年代表皇室參加公眾和教廷事務(wù)的大多是皇太子殿下。至于為什么,全國大概只有國王本人和教皇心知肚明。 “就這里吧,小狗。”他們走到一片樹籬邊的陰影處,教皇暫停和來客交流,低頭對弗瑞說。弗瑞明白主人的意思,走到樹籬下抬起一條腿,露出半硬的深紫色大rou。教皇輕輕吐出一句:“尿吧!”弗瑞的大rou抖了一抖,積蓄多時的尿液洶涌而出,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尿sao味很快在空氣里蔓延。 在教皇給他的狗放尿的過程中,一旁的子爵大概是等不及了,插嘴道:“現(xiàn)任陛下與您不睦,皇太子殿下又是您的學(xué)生。如果陛下退位,您扶植皇太子繼位……” “先生們,有件事情我想澄清一下?!苯袒识Y貌而不失冷酷地打斷了子爵的話,“我認(rèn)為你們對國王陛下的評價有些偏頗,事實上,”他不留痕跡地垂眼,看著正抬腿撒尿的弗瑞,“他是我本人最虔誠的信徒。” “……”兩位來客一時語塞,弗瑞排干凈最后一滴尿,把腳放下,還不忘在草葉上擦了擦馬眼上的殘液。簡直沒有比聽別人當(dāng)面密謀更有趣的事情了,兩位貴族老爺大概也想不到,他們試圖在背后搞小動作的國王陛下,此時此刻,正在他們腳邊像條狗一樣抬腿尿尿。教皇牽著狗又散了一會步,兩位來客見希望渺茫,很快也識趣地告退。 “來吧,小狗狗。我們也該回去了?!苯袒收f,半蹲下身把弗瑞抱起來。弗瑞趴在主人肩頭,心里默默記住剛才這兩人的名字,溫順地被主人抱著,一起回了宗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