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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斯特羅齊莊園軼事在線閱讀 - 第1章 來做客的新狗狗/被主人抱著給客人看xue/琴森的過往

第1章 來做客的新狗狗/被主人抱著給客人看xue/琴森的過往

    “你的提議很合理,溫斯頓。我同意讓琴森和弗瑞一起待一段時間。非常感謝你的建議,我們幾天后見。”

    穆雷·塞繆爾和溫斯頓·斯特羅齊爵士互相道別后,放下電話,開始讓人準(zhǔn)備去做客的禮物和行李。穆雷·塞繆爾是橫行全球的黑道教父,他和醫(yī)藥帝國掌舵人溫斯頓·斯特羅齊早年一起上學(xué),是多年的好友。

    他們討論的琴森,是塞繆爾曾經(jīng)的貼身下屬,現(xiàn)在的狗奴。塞繆爾還是初出茅廬的年紀(jì)時,他收留了這個在街頭垃圾桶翻東西吃的、只有9歲的陰沉男孩,把他納入麾下,從教導(dǎo)他握槍開始,把他帶成整個黑道上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男人。琴森多年來集保鏢、秘書和副手于一身,是黑道教父手里最鋒利的劍和最堅(jiān)固的盾牌。

    半年前,塞繆爾在巴西遭到了暗殺,他安然無恙,但琴森為了保護(hù)他受了非常嚴(yán)重的傷。等幾個月后終于摘掉石膏,琴森的右腿走路時有明顯的一瘸一拐;即使取出了射入眉骨的彈片,他的視力也大不如前;因?yàn)橐幻洞┩甘终频淖訌?,他從此以后握槍的手都會輕微顫抖。由于反應(yīng)力和戰(zhàn)斗力都大不如前,琴森再也不能跟著他的主人出入在各種暗潮洶涌的場合。黑道教父坐在頭把交椅上多年,遇到的大風(fēng)大浪、暗殺襲擊不計(jì)其數(shù),但沒有任何一次的損失比這一次更大,他不得不讓琴森退居臺下,把他的職責(zé)交給了新提拔上來的其他人,讓琴森專心養(yǎng)老。

    “好好享受生活吧,我的老伙計(jì)。”那天,教父笑著摟住琴森的肩膀,和他做最后的道別。他把這座太平洋上的私人小島送給了琴森,對于這位立下無數(shù)汗馬功勞的下屬,塞繆爾是真心實(shí)意地希望他能好好享受生活。不知道多少黑道的成員幻想有朝一日能過上這樣的生活呢——他們在波詭云涌的血里浸泡了一輩子,沒有人能夠從漩渦中隨隨便便安然脫身,即使是塞繆爾自己也不能。金盤洗手完全只是一個天真的幻想。但對于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少年,黑道教父愿意為他打造一片獨(dú)屬的安寧天空。

    “謝謝您,先生?!鼻偕故祝Ь吹鼗卮?。道別完后,塞繆爾轉(zhuǎn)身登上直升飛機(jī),沒有看到身后琴森黯淡灰敗的目光。接下來休養(yǎng)的短短幾個月內(nèi),琴森的狀況每日愈下。他有幾輩子花不完的錢,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女人和各色享樂應(yīng)有盡有,但是他顯然根本沒有心情消受這些樂趣。私人醫(yī)生兢兢業(yè)業(yè)地為他每天檢查身體、開出處方,心理治療師定期訪談,但琴森絲毫沒有好轉(zhuǎn),甚至得了厭食癥。當(dāng)塞繆爾閑來隨口問詢琴森的情況時,他甚至被嚇了一跳。

    “你看上去比在醫(yī)院里時還糟糕,琴森?!比姞栐谝曨l電話里說。

    他確實(shí)糟糕透了。半年前,琴森為他的主人擋下暗殺、躺在醫(yī)院里時,他尚且抱有一線希望,可以恢復(fù)健康,回到他的主人身邊;可如今,他連最后的希望也破滅了。對于琴森來說,他寧愿死在主人面前,為他獻(xiàn)出生命,也好過像現(xiàn)在一樣日日賦閑在無措的空寂之中。

    經(jīng)過了漫長的思考、提議、爭論和交流,塞繆爾在征得琴森同意得情況下,做出一個決定:讓琴森成為他的狗奴。

    “是的,先生?!弊詈笠淮握勗挄r,琴森篤定地回答,“我愿意做您的狗,只要能陪伴在您身邊?!?/br>
    事情就這么敲定了。琴森成為了塞繆爾的狗奴,但這對新手上路的主奴盡管有二十多年的共事經(jīng)驗(yàn),卻磨合得并不好。毫無疑問,琴森會無條件地執(zhí)行主人的所有命令,他會犬姿爬行、進(jìn)食,挨鞭子時一聲不哼,只要塞繆爾離開他身邊,他就會郁郁寡歡。而對于塞繆爾來說,他玩過很多男人女人,但從來沒有調(diào)教過狗奴,他對琴森沒有任何目標(biāo)和要求,唯一期望的就是琴森不要那么抑郁。塞繆爾把狗窩擺在他的床邊,早上出門前看看他,晚上回來時也慣例地瞅一眼,然后聽私人醫(yī)生匯報琴森今天的身體情況和進(jìn)食情況。白天時間里,除了必要的康復(fù)訓(xùn)練和治療,琴森大部分時間都在限定的幾個房間內(nèi)活動,越是無所事事,越是沉默壓抑。他有時候多吃了幾口食物,黑道教父就鼓勵地夸他一句;但他如果一口都吃不下,也不會受到任何斥責(zé)。厭食癥最嚴(yán)重的時候,琴森連續(xù)兩天滴米未進(jìn),黑道教父臉色黑得跟墨一樣,命令人給他插鼻飼管喂流食,又是打營養(yǎng)針、又是心理醫(yī)生安撫,專門給琴森做飯得廚子換了好幾個,折騰得人仰馬翻,管家仆役人人自危。

    總之,在頭一個月內(nèi),雙方都感到了相當(dāng)程度的壓力,黑道教父不得不求助他的好友斯特羅齊爵士。聽完所有的情況后,斯特羅齊爵士建議塞繆爾帶著琴森來他的莊園做客。塞繆爾同意了,第二天下午,他帶著琴森登門拜訪。

    客人到達(dá)時,弗瑞正趴在二樓的花房里睡覺?;ǚ康囊唤遣贾玫檬譁剀?,地上鋪著棉花糖似的絲綢軟墊,到處散落著圓滾滾的小枕頭,周圍都是齊平于狗奴視角的矮小花卉,午后的陽光透過描花玻璃照在他的身上。弗瑞正迷迷糊糊睡著,突然感覺到有一雙手穿過他的腋下,把他抱起來。

    “……”弗瑞半睡半醒地抬起眼皮,意識到是保姆正在抱他。他一點(diǎn)也不鬧,趴在保姆肩頭,朦朦朧朧地被抱進(jìn)了會客室。他被放到沙發(fā)旁的地毯上,刨了兩下地似乎才勉強(qiáng)趕走了瞌睡,撐起身子爬到主人腳邊蹭褲腿。

    “弗瑞,來見見琴森?!敝魅嗣念^,弗瑞這才從迷迷糊糊中清醒了一點(diǎn),轉(zhuǎn)頭看到了坐在對面沙發(fā)上的黑道教父,還有他腳邊的跪著的狗奴。斯特羅齊爵士和穆雷·塞繆爾交好多年,這不是弗瑞第一次見到塞繆爾,令他驚訝的是塞繆爾腳邊的男人。弗瑞是記得的,這個男人多年來像影子一樣寸步不離地跟在黑道教父的身邊,如今突然再見,居然已經(jīng)成為了和自己一樣的狗奴。

    斯特羅齊爵士清楚地看到弗瑞眼里的驚訝,笑著這對塞繆爾說:“看來我家小狗記得他呢?!边@個“他”指的自然是琴森。塞繆爾同樣報以微笑看著弗瑞,琴森則無動于衷。弗瑞的目光很快從琴森身上移開了,又懶洋洋地用臉頰蹭著主人的小腿,兩只圓鼓鼓的大奶一晃一晃的,沉沉地墜著他肩膀。斯特羅齊爵士低頭逗著他玩,手抬高一點(diǎn),他就撐起身體仰頭去蹭;手再抬高一點(diǎn),弗瑞就只能跳起來了。他在主人腳邊繞來繞去,玩得很是開心,如果有尾巴,早就搖個不停了。

    “真可愛?!比姞枌W⒌乜粗ト穑滩蛔】洫劦?。斯特羅齊爵士和弗瑞玩了一會,拍了拍身旁的沙發(fā),弗瑞立刻跳上來,犬姿坐在主人腳邊。斯特羅齊爵士把弗瑞抱進(jìn)懷里,讓他屁股撅著對準(zhǔn)客人,說:“穆雷,你不是想看他的女xue嗎?就是這樣的?!?/br>
    弗瑞的女xue又肥又鼓,周圍布滿了重重疊疊的紅潤褶皺,一看就是彈性絕佳。斯特羅齊爵士用手指撥開兩瓣大yinchun,露出里面擠得只剩一條縫的xue口和顫巍巍的陰蒂,輕輕一捏那粒rou豆,弗瑞就敏感得一抖。

    “嗚……嗚汪!”弗瑞頭埋在主人的懷里,哼哼唧唧地撅著屁股對準(zhǔn)來客。主人用兩根手指撩開弗瑞肥厚的yinchun,把擠得只剩一條縫隙的xue口和櫻桃大小的陰蒂露在穆雷面前,介紹道:

    “是之前做的雙性手術(shù),這口xue已經(jīng)用了很多年了。弗瑞很貪吃……不含點(diǎn)什么,就瘙癢得不行。”說著,手指微微用力,一截手指插進(jìn)花xue,弗瑞立刻敏感地“汪”地叫了一聲。斯特羅齊爵士的手指環(huán)繞著按摩xue壁,花xue蠕動著想吞得更深,但只能不滿地吐著yin水。弗瑞被主人極富技巧的手指jian得扭腰擺臀不斷,哼哼唧唧地直吐舌頭。玩了一會,斯特羅齊爵士把手指抽回來,用手帕擦干凈手指上的yin液,對客人說:“給狗奴加個女xue是不錯的選擇,你說呢?”

    黑道教父欣賞完了指jian表演,笑著回答:“是很好。我都快要動心了?!彼@幾天在考慮給琴森手術(shù)加一個女xue,如果要做,必然是要在斯特羅齊爵士旗下的私人醫(yī)院里做手術(shù)的。穆雷的目光在弗瑞身上打了個轉(zhuǎn),由衷地夸獎道:“很漂亮的狗,溫斯頓。你怎么養(yǎng)得這么好的?”

    斯特羅齊爵士把弗瑞放到地上,一邊招手喚來狗保姆牽繩,一邊說:“何不讓他們倆去隔壁玩一會?”塞繆爾同意了。斯特羅齊爵士摸著弗瑞的頭,說:“弗瑞,琴森是你的客人,你要好好招待他,多和他聊天,陪他一起玩,好嗎?”弗瑞“汪汪”叫了幾聲,表示知道。塞繆爾也對琴森說:“去和弗瑞玩吧,琴森?!鼻偕偷汀巴簟绷艘宦暋?/br>
    于是兩只狗被帶到了隔壁的游戲室。一到獨(dú)處的環(huán)境,琴森似乎立刻就不一樣了——他剛剛只是低沉,現(xiàn)在則壓抑著暴躁。斯特羅齊爵士和塞繆爾一起在看弗瑞的女xue時,他一直犬姿坐在地毯上,他聽到他的主人夸獎弗瑞“是只漂亮的狗”。他雖然外在沒有什么表現(xiàn),但心里卻嫉妒得要死,他太缺乏安全感了,甚至連塞繆爾禮貌性對弗瑞的夸獎都不得不在意。離開主人的那幾個月,別人羨慕他清閑自在,他卻空虛得發(fā)瘋,以至于現(xiàn)在回憶起來還歷歷在目。琴森冷冰冰地盯著弗瑞一晃一晃的大奶,又看看他肥鼓的大屁股和被yin水浸得濕潤的腿間,最后撇過頭,自己找了個軟墊趴下來。

    這不是琴森第一次見到弗瑞。他以前跟著塞繆爾來這里做客時,弗瑞是趴在斯特羅齊爵士腳下的狗奴,他是站在塞繆爾身后的親隨。黑道教父顯然對豢養(yǎng)狗奴沒有興趣,也從未對弗瑞表現(xiàn)出贊美之意——除了今天。琴森煩躁極了,血液里的暴戾因子幾乎要抑制不住,他現(xiàn)在很想撲過去一拳揍在弗瑞臉上,這只遲鈍、甜蜜、慵懶自得的狗奴,吸引了他主人的目光,還敢在他身邊繞來繞去——

    “琴森,你要玩滑梯嗎?”弗瑞看著琴森趴在軟墊上不動彈,湊過去問他。

    對于弗瑞來說,他顯然是沒有琴森這么多紛紛擾擾的心緒的。斯特羅齊爵士讓他陪伴客人,那么他就執(zhí)行指令。這是個新奇的命令,弗瑞沒有太多作為狗奴的社交經(jīng)驗(yàn),他的生活里只要有主人就一切滿足,主人也極少帶他去和其他狗奴一起玩。因此,對于和這位朋友相處,弗瑞也頗為小心翼翼。

    “……”琴森陰沉地抬起眼皮看了弗瑞一眼,用沉默表達(dá)了拒絕。在斯特羅齊爵士的地盤上和弗瑞動手顯然是極其不理智的行為,琴森知道自己的主人和弗瑞的主人在商業(yè)和私交上都有關(guān)系甚密,他不能因?yàn)樽约旱臎_動而破壞了主人的生意。

    “玩蹺蹺板嗎?……跳圈?……蹦床?……”弗瑞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在血光之災(zāi)的邊緣走了一遭,把所有的玩具都講了個遍,但琴森無動于衷。弗瑞沒有辦法,給自己叼了個軟墊過來,在距離琴森一米左右的地方,也趴下了。

    時間正是午倦的時候,但琴森根本沒有睡覺的心情。他現(xiàn)在心里全是塞繆爾剛剛夸獎弗瑞的聲音,光是回想起來就嫉妒又憤怒。他看相旁邊的弗瑞,肌rou大狗小心地不壓到大奶側(cè)趴著,舒舒服服地迷糊著眼睛,如果他屁股上有一條尾巴,肯定在愜意地甩來甩去。琴森咬牙切齒地想,他怎么能、怎么敢勾引了別人的主人后,還如此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厥娣栽冢?/br>
    弗瑞完全不知道琴森的目光已經(jīng)把自己凌遲了八百遍,他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琴森在看自己,于是他爬起來,又湊到琴森身邊?!扒偕?,你想吃零食嗎?”

    琴森被他煩的不行,冷冰冰地回答:“不吃?!彼麉捠嘲Y了幾個月,每天只能勉強(qiáng)喝一點(diǎn)燕麥粥,原本精壯的身體瘦的厲害。弗瑞對這位客人是徹底沒法子了,無奈地坐在他身邊。有人推門打破了尷尬的沉默,斯特羅齊和塞繆爾進(jìn)來了。

    “汪!”弗瑞看到主人,立刻晃著大奶興奮地小跑到主人身邊。斯特羅齊爵士摸摸他的頭,問他:“和你的新朋友玩得好嗎,弗瑞?”

    弗瑞的氣勢瞬間弱了半截,哼哼著用頭頂去蹭主人的手。斯特羅齊明白弗瑞的意思,剛才就在隔壁,他和塞繆爾還在談?wù)撉偕?。這位從前在道上名頭響當(dāng)當(dāng)?shù)慕谈父笔?,身上的抑郁氣息簡直都快化為?shí)物散發(fā)出來了,斯特羅齊爵士沒有怪罪弗瑞,因?yàn)樽尭ト鹪谀敲炊痰臅r間內(nèi)打開琴森的心房,顯然是不現(xiàn)實(shí)的事情。

    琴森本來正悶悶不樂地趴著,突然看到弗瑞突然明顯變得亢奮,然后蹭蹭蹭地跑向門口。他轉(zhuǎn)頭,看到和斯特羅齊親親昵昵黏在一塊的弗瑞,還有站在斯特羅齊旁邊的塞繆爾。于是他也站起來,爬向他的主人。

    塞繆爾把狗鏈掛在琴森的項(xiàng)圈上,對他說:“琴森,這兩天我們住在這里,我希望你和弗瑞好好相處?!眲倓傇诟舯诜块g內(nèi),他對斯特羅齊仔細(xì)講了琴森的情況,但這位在BDSM圈內(nèi)頗負(fù)盛名的主也沒有處理過這么棘手的問題,他們只磋商出一個不完整的結(jié)論:讓弗瑞和琴森在一起多待幾天。

    琴森“汪”了一聲表示答應(yīng),然后側(cè)頭就看到正黏著斯特羅齊的小腿蹭來蹭去的弗瑞。

    真是只專會賣乖的蠢狗。

    琴森心里嘀嘀咕咕地鄙夷,但他主人要他和弗瑞好好相處,那么他就一定會遵守主人的命令。時間正值午后,茶點(diǎn)就擺在了玻璃花房,主人們就帶著狗去喝下午茶。斯特羅齊爵士招待得很周到,用來配茶的奶是讓人給弗瑞新鮮擠出來的,還帶有微微的溫度;甚至給兩只狗專門留了一塊地方,鋪好了野餐毯,茶點(diǎn)擺在精致的小碟子里放在毯上?!案ト鹣矚g喝鮮榨的橙汁?!彼固亓_齊對他的朋友說,“你家的狗要喝什么?”

    塞繆爾卡殼了一下,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一時說不出琴森喜歡喝的飲料。琴森還是他的副手時,黑道教父當(dāng)然不會關(guān)心他的下屬喜歡什么;當(dāng)琴森做狗時,厭食癥使他幾乎根本吃不下什么,更別提對某種食物有特別的喜好了。

    另一邊,離主人的桌子不遠(yuǎn)處,兩只狗正坐在野餐墊上。弗瑞含住橙汁的吸管,咕嘟咕嘟喝了半杯,又酸又甜的鮮榨橙汁讓他幸福地瞇起了眼。弗瑞砸砸嘴,抬頭就看到無動于衷的琴森。

    “你不喜歡喝橙汁嗎,琴森?”弗瑞問。他不知道琴森厭食,斯特羅齊爵士沒告訴過他。

    “不了,謝謝。我什么也不想喝。”琴森冷冰冰地回答。在主人面前,琴森就算再討厭弗瑞,也不能無視他了。

    弗瑞沒轍了。他繞著琴森轉(zhuǎn)了兩圈,又想到一個提議:“琴森,你想在吊床里睡覺嗎?我把我的吊床給你睡,很舒服的哦。”弗瑞說著,噠噠地往花房的一個方向跑。他的狗狗吊床就搭在那里,高度對于人來說太矮,但是對于狗奴來說,一歪身子就可以倒進(jìn)去。吊床被香甜的花香包圍,在天氣不太熱的時候,他經(jīng)常在吊床里睡午覺。弗瑞跑了幾步,轉(zhuǎn)頭看到琴森沒有跟上來,只好又繞回去,無奈地犬姿坐在琴森旁邊,一起對著茶點(diǎn)發(fā)呆。

    這下連塞繆爾都看不下去了。他沉聲命令道:“琴森,跟著弗瑞去玩?!?/br>
    塞繆爾的命令落下,琴森立刻就動起來——在經(jīng)年累月的時光中,遵守這位亦師、亦父、亦主的男人的命令已經(jīng)幾乎成了本能。弗瑞看他站起來,立刻調(diào)頭沿著小徑帶他爬到吊床邊,然后得意洋洋地向他示范,啪嘰一聲摔了進(jìn)去。

    “你看,很舒服的?!备ト鹪诘醮怖飺u搖晃晃地,扭頭跟琴森說。

    “……”琴森很想拒絕,但是主人讓他和弗瑞一起玩,所以他還是探出了身體,把自己趴進(jìn)吊床里。兩只大狗的重量都不輕,但吊床表現(xiàn)出了奇跡般的穩(wěn)固,居然搖搖晃晃地堅(jiān)持下來了。琴森趴在弗瑞身邊,周圍是花朵的甜香,陽光灑在他留有傷疤的后背上。他居然難得地在這樣的氣氛中放松了警惕,半闔著眼睛,第一次開始正視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

    這幾個月來,他過得太壓抑、太悲怮了,那次暗殺中擋下的傷害讓他成為了廢人,隨之帶來的后果是他的主人拋下了他;即使后來成為可以在主人腳邊相伴的狗奴,他也無時無刻不處在低沉之中。穆雷·塞繆爾玩女人,也玩男人,但是從來不豢養(yǎng)奴隸,他顯然對狗奴沒有興趣,琴森清楚地知道塞繆爾收下他的唯一目的就是讓他養(yǎng)好身體。這簡直是黑道教父幾十年來屈指可數(shù)的善意,琴森從未幻想過有這樣的榮譽(yù),但當(dāng)這一切降落在他身上時,他陷入了巨大的惶恐、愧疚和壓力中。

    他怕自己成為不了主人滿意的狗,怕塞繆爾對他感到失望;他不知道這一切是否是鏡花水月,等他身體好轉(zhuǎn)了,是不是會被再次丟棄;他覺得是自己逼迫了塞繆爾,因?yàn)楹诘澜谈笍膩砭筒皇莻€對主奴游戲有興趣的人,是他逼得塞繆爾勉為其難開始養(yǎng)狗。除此之外,他真的很想、很想一直待在塞繆爾的身邊。

    然而更糟糕的是,塞繆爾沒有對他提出任何要求和期許,沒有訓(xùn)練、沒有目標(biāo)、沒有懲罰,所以這一切的壓力根本無處安放,只能日日繚繞在空氣中,成為套在琴森脖子上看不見的枷鎖。就像待在茫茫大霧里,無助地呼喚主人的傷犬,卻始終找不到主人指示的方向。

    當(dāng)狗……就是這樣的嗎。

    琴森懵懂地想。他感覺身邊的弗瑞睡著了,連帶他身體里那根繃緊的弦似乎也跟著放松,他也有點(diǎn)迷迷糊糊起來。如果只是吃東西、玩玩具、趴在主人搭好的吊床里懶洋洋地睡覺,那似乎做狗也不是那么難的事情。

    希望……先生不要嫌棄這樣的琴森。

    在琴森睡覺的時候,兩位主人來到吊床邊看他,斯特羅齊爵士沉吟良久,問他的好友:

    “你給他買玩具嗎?”

    塞繆爾有點(diǎn)不高興地答道:“在你眼里我有這么不合格嗎,溫斯頓?我當(dāng)然準(zhǔn)備了。他有兩個房間可以日?;顒樱粋€用來吃飯和休息,另一個用來消磨時間,我放了很多玩具在里面。調(diào)教的房間在樓上?!?/br>
    “不,我是說,”斯特羅齊爵士打斷他,“你和他一起玩玩具嗎?”

    見黑道教父面露遲疑,斯特羅齊爵士繼續(xù)道:“你真的認(rèn)為弗瑞喜歡滑滑梯、撿球、跳圈嗎?那是小孩子才玩的東西。他只是喜歡和我一起玩。玩具只是手段,如果你不花時間陪伴琴森的話,那么準(zhǔn)備再多的玩具都等于沒有準(zhǔn)備?!?/br>
    “那我要工作呢?”塞繆爾說。

    “那就放些道具在他身上?!彼固亓_斯回答?!案ト鸪伺惆?,他也很需要被占有、被cao控的感覺,所以我除了使用道具,也讓他經(jīng)常漲奶,我知道他很享受這個過程,因?yàn)闊o時無刻都受到我掌控。琴森看上去完全不是合格的狗奴,他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你有在掌控他嗎?”

    塞繆爾陷入了沉默。在接下來幾天,他認(rèn)真地和斯特羅齊爵士自方方面面討教了如何訓(xùn)練狗奴的經(jīng)驗(yàn),他帶著琴森玩玩具,給他洗澡,喂他吃飯,毫不吝惜地夸獎他。他們度過了還算不錯的幾天,琴森的抑郁情緒rou眼可見地消減了一些,這是一個很好的兆頭。

    “琴森,來?!蓖饷驿冷罏r瀝下著雨,塞繆爾在涼亭里丟出一個球,琴森撲進(jìn)雨里去撿球。五月份的雨絲打在身上,又涼又濕,但并不使人難受。小球咕嚕嚕地滾在濕漉漉的草坪上,琴森咬住球,扭頭冒著雨沖回涼亭里。趴伏的姿勢很好地掩蓋了他懷有隱傷的右腿,他可以用四肢靈活地在草地上跑動。琴森帶著一身雨回到?jīng)鐾だ?,仰脖將球交還給塞繆爾。黑道教父半跪下來,摸著琴森的頭夸獎道:“真棒。跑得越來越好了?!?/br>
    涼亭的另一邊,斯特羅齊爵士正閑適地享受著雨聲,弗瑞趴在他的大腿上。斯特羅齊爵士很愛干凈,連帶著弗瑞都被養(yǎng)的精細(xì),他從來不會在灰塵或者水洼上爬,像今天這種下雨天更不用說,剛剛準(zhǔn)備從宅邸里來涼亭時,他就扒拉著主人褲腿要抱。斯特羅齊爵士抱著他來涼亭,然后他就沒下過地,心滿意足地一直趴在主人懷里。此時,這對主奴也在看著琴森玩球。

    “別動,我擦擦?!焙诘澜谈缚辞偕活^上流下來的雨水糊得睜不開眼,捧起他的頭,琴森以為要摸頭,于是抬頭去蹭塞繆爾的手心。塞繆爾阻止了他的動作,用手帕給琴森擦掉臉上的雨水,拍拍他的頭?!昂昧?,來喝水?!?/br>
    塞繆爾把桌子上的水盆放到地上,琴森于是低頭,從里面慢慢地舔舐著水。斯特羅齊爵士一直抱著弗瑞坐在旁邊,突然說:“他適應(yīng)的很快?!?/br>
    塞繆爾點(diǎn)點(diǎn)頭。斯特羅齊的意思他理解,琴森這幾天和弗瑞同吃同住,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第一次過狗奴的生活。琴森最開始還有點(diǎn)局促不安,但塞繆爾一直陪伴著他,每做對一件哪怕微不足道的小事,塞繆爾都會夸獎他。琴森開始慢慢進(jìn)入狀態(tài)了。

    “汪!”弗瑞突然浪叫一聲,趴在斯特羅齊爵士的腿上軟了身體。連著尾巴的細(xì)條按摩棒正插在后xue里,guitou抵著前列腺“嗡嗡”震動起來,弗瑞立刻爽得吐出了舌頭,無意識地浪喘著,jiba硬邦邦地頂在主人大腿邊。幾乎同時,琴森也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他的后xue也插了和弗瑞一樣的狗尾巴,設(shè)定了同樣的時間啟動。

    塞繆爾半跪下來,伸出手握住琴森的尾巴,小幅度地晃動著柱體,把腸壁的每一寸都按摩到。琴森強(qiáng)撐著虛軟的四肢沒有趴下來,喘息一聲比一聲粗:“嗚汪……先生、嗚!”

    塞繆爾平靜地看著他,一動也不動。按摩棒只開到低檔,快感不上不下地堆積著,不能高潮、又無法忽視,琴森嗚嗚地被cao了一會兒,也許是本能里的渴望,他終于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不自覺地往塞繆爾身上靠。塞繆爾這才張開手把琴森抱在懷里,用手慢慢撫摸他的脊背,讓他嗅著自己的味道享受快感。

    “嗚……汪、汪汪……”十五分鐘的定時結(jié)束,琴森已經(jīng)爽得直吐舌頭,弗瑞更是趴在主人懷里一動也不動。塞繆爾拿出牽引繩扣在琴森的項(xiàng)圈上,斯特羅齊爵士也抱著弗瑞站起來,兩人一起走回宅邸。琴森跟在塞繆爾身邊慢慢地走著,四肢伏地的姿勢很好地遮掩了他的跛足,他的脊背依然筆直堅(jiān)韌,有一點(diǎn)雨水飄進(jìn)遮頂?shù)幕▓@走廊,給他后背上的舊年傷疤又增添一抹水光。

    他們回到會客室,黑道教父的隨從們已經(jīng)等在那里,行李都已經(jīng)收拾好搬到了車上。他們已經(jīng)在斯特羅齊莊園住了五天,馬上就要起身告辭。斯特羅齊把弗瑞放到地上,說:“和你的小伙伴道別吧,弗瑞?!庇谑歉ト鹋赖角偕磉?,對他說:“下次再見,琴森。”

    “再見,弗瑞?!鼻偕卮稹K€是有些悶悶地不太說話,但是現(xiàn)在的他比剛來時有更多的安全感,對弗瑞的敵意也消弭了。其實(shí)只要稍稍回想,黑道教父對弗瑞的夸獎,完全是出于客氣和禮貌,只是那天的琴森太難過、太抑郁了,以至于他完全無法理解到背后的涵義。

    說話間,斯特羅齊爵士和黑道教父也互相告了別語,琴森爬進(jìn)籠子,塞繆爾親自把他拎起來,車已經(jīng)停在門外,黑道教父把他的狗放在后座。斯特羅齊爵士帶著弗瑞站在門廊,目送著好友遠(yuǎ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