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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扶羸攜幼末世行在線閱讀 - 小童星番外:韶光賤(全程含拍和羞羞)

小童星番外:韶光賤(全程含拍和羞羞)

    “第二集第一場,a!”劇組里人來人往,大多各自撥弄著自己手中的奇怪設備,幾十臺攝像機各呈角度的聚焦于場地中心的一大一小兩個人,各色的導演副導演圍了一圈站在外面,眼睛死死盯著,表情活像是里面有人欠了他八百萬。

    那就沒必要看下去了啊,這場地讓導演露出這樣的神情,肯定是不能一遍過了。

    “考了這么點分還敢跟著人家逃學!我看你是皮癢了!”

    “嗚嗚,那是不是成績好就可以逃學了。”

    “好你個臭小子,學會頂嘴了!”

    中年演員抓起地上的小孩,摁在桌邊,褲子一扒,圓溜溜的小屁股就彈了出來,替他承受怒火。

    “啪啪”聲才響了兩下,導演就忍不住“卡卡”的喊了起來。

    隨后就是暴烈的怒火:“你們這演的是啥???先說家長,你看那個家長打孩子光屁股褲子只脫這么點的,露出半個屁股怎么打?”

    “還有那孩子,你演的好嗎?巴掌扇上來兩下了還沒動靜,你挨打不嚎的?。俊?/br>
    一通臭罵把一大一小兩個人說得頭都抬不起來,現(xiàn)場鴉雀無聲,連一個敢反駁的都沒有。

    嘖,看樣子還得罵個幾分鐘,今天的午餐時間又要推遲了。哪怕不是為我,劇組好歹也有其他小孩子嘛,你不怕有人告你餓著孩子嗎?

    不過說起來這些人可真是慣會趨炎附勢,要是我演錯了哪里,導演連罵都不敢罵還得和顏細語的跟我說明問題,至于眼前這倆沒啥背景的娛樂圈新人,那就毫無顧忌了呀。

    所以人真是一種無聊又可鄙的動物呢。

    哦,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舒子念,原名舒金貝,今年13歲,即將初一,職業(yè)是童星。敬職敬業(yè)什么戲都不用替身那種。你大概聽過我的名字,畢竟我從三年級開始演戲,到今年各種各樣的劇集加起來十幾部應該有了。

    大概算小有名氣,基本上算職業(yè)童星里的頂流?雖然只上過一次熱搜。不對,那不能說我上了熱搜,而是我的屁股上了熱搜。

    原因是我自出道以來每部戲固定至少挨一次打,部位是屁股,一般會被扒光不留內褲,理由各種各樣都有?,F(xiàn)代劇大概就是逃學、不好好學習、偷錢買游戲機這種用爛了的理由,古裝劇就厲害了,去年演的那一部說是廷杖,我也不知道哪個朝代對一個12歲的孩子施以廷杖,幾百號人面前扒光了褲子狠打了一頓屁股。雖然我沒有真被打得血rou模糊,但確確實實被打腫了,屁股有以前兩個大,然后我就殺青了。

    大概也正是由于那部戲過于離譜的劇情和尺寸,放映的時候我屁股的慘狀被大家各種截屏關心,最后在我的一眾mama粉、jiejie粉的幫助下,沖上了熱搜。

    雖然很丟臉就是了。還有一個更離譜的粉絲,居然把我出道至今挨得每一場打都截了圖,錄了視頻,來了一個合集。

    于是我就成了一個很獨特的童星。

    “打屁股是童星少不了要過的一關,但舒子念不一樣,他的每一關都是這個?!?/br>
    為什么會有人致力于讓偶像社死呢?我要是嬌氣一點,光屁股被曝光到網上,一幀一幀被人點評,我肯定已經退出娛樂圈了。就像某位冬奧冠軍一樣,天知道那部爛劇為什么會被人扒出來,然后就是1080p被打光屁股的黑歷史流出。

    唉,現(xiàn)在的童星也不好做啊。但幸好我已經在一次次的挨打中愛上了這一項羞恥的活動,至于社死,每一次都是新的社死嘛。

    聽起來好像挺難以置信的,但事實就是人類對虐戀情節(jié)情有獨鐘,他們可能愛上綁架他們的土匪,也可能愛上折磨他們的賊寇,而我只是愛上了那種處在似幻似真之間的羞恥與疼痛,并不算什么。

    當然,我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我還不想去火星生活。

    好了,長長的回憶結束,但時間才過去了幾分鐘,導演終于罵完了人,一揮手宣布發(fā)盒飯了。

    據(jù)說以我的咖位可以申請獨立飯食或者自己點外賣。但我覺得還是盒飯比較適合我,畢竟舒金貝是個喜歡被打屁股的俗人,而不是沒一頓飯要各種山珍海味伺候的高雅兒童。

    盒飯到手,嗯,有辣椒炒小魚干,看來今天的“打戲”拍完我要忍受各種意義上的屁股疼了。

    飯還沒扒兩口,剛才被罵得眼角通紅的小朋友跑到我身邊,軟哼哼的求我教他技巧經驗,他實在不想再挨罵了。

    “導演說我挨打不叫,可是我家里揍我屁股的時候真的是不給叫的啊?!?/br>
    聞言,我暫停了干飯活動,抬頭驚異的看著他:“?。磕氵€真被打過?”

    他紅了臉,小聲跟我說:“是啊,可嚴了!我要是琴沒彈好,就會被扒了褲子按在琴凳上被藤條抽,最嚴重的時候第二天上學都不敢坐著,屁股上一條條的全是紫愣子?!?/br>
    “額,他還不準叫?”

    “是啊,我爸爸說真正的貴族犯了錯也要有傲骨,屁股要撅高,不準遮擋,不許發(fā)出怪叫!”

    什么天龍人家長,希望我爸結交對象并不包括他。

    “咳,你家的規(guī)矩就算了,但是你現(xiàn)在演的不是貴族啊,只是平平常常的老百姓的孩子,他們可是怕極了被打屁股,怎么反抗都真實。”

    “那我應該是怎么掙扎啊?”

    不是,我親愛的小弟弟,你不覺得吃飯的時候談論這個很敗胃口嗎?可能他也意識到了“家丑不可外揚”,所以臉色紅紅的不說話了。

    我見他一副要哭的樣子,只能先放下盒飯,領著他來到廁所,把門關得嚴嚴實實。然后指揮他脫了褲子,我來給他糾正姿勢。

    “拍戲不是真打,追求的只是觀眾看起來的真實,而按照我的經驗,到時候你的光屁股可能只有幾個鏡頭,所以只需要在關鍵時刻翹高一點就行了。”

    “誒?”

    我將手伸到他小腹,幫他調整姿勢,讓他擺出一個塌腰聳臀的姿勢來。

    “看,到時候你就這么擺姿勢,一般最多兩三條就過了。至于嚎叫,也不需要聲音大,哭得慘一點就好了?!?/br>
    “慘一點是什么樣子???”

    “看過嗎?”這是我之前拍的一個網劇。

    “唔,看過?!?/br>
    “就那么喊。”

    “啊,好的?!?/br>
    搞定,現(xiàn)在我應該可以安心吃飯了吧。但很可惜這種童年倫理劇總是有很多熊孩子,這些盒飯不合胃口也是正常,但嚷起來鬧的話,除了吵到我沒了胃口,并不能改變什么。

    “剛才喊的最兇的,下午都真打!”

    哦,倒也不是沒改變什么,至少給自己賺了場真打?

    一頓飯磨磨唧唧吃了快一個小時,菜都冷了,那我也沒必要光盤行動了,現(xiàn)在我要做的就是看劇本,即使臺詞我早就背下來了。

    下午的拍攝進展極其順利,“逃學事件”的三個小從犯都被狠狠打了光屁股,他們到時候應該會被剪成連貫的一組挨打特鏡,然后就輪到我這個“主犯”上場了。

    工作人員還在布置場景,而我正被化妝組的jiejie們按在鏡子前各種化妝,尤其臉上還要畫上一道摔出來的小傷疤,這樣我的氣質就差不多由乖乖仔變成調皮蛋了。

    “jiejie,待會我肯定要光屁股的,你們能不能不看?。俊?/br>
    我裝得可憐兮兮得賣萌,雖然有些自戀,但我可能長得確實很可愛很漂亮,這一招了屢試不爽,把她們哄得樂不可支。

    “子念弟弟,我們現(xiàn)在不看到時候拍出來你不還是走光了。而且你的小屁股這么可愛,jiejie怎么舍得不看?”

    壞了,失算了,這劇本不對啊,怎么我被調戲得臉都燙了。

    “邊說了,子念弟弟害羞了。”

    嗚,我錯了,我再也不賣萌了。

    那邊場景好像出了點什么問題,我換好衣服的時候導演還在語速飛快的指揮場景布置那邊的人。這說明一時半會兒我上不了場,只能尷尬的坐在化妝間,聽那些jiejie們七嘴八舌的各種八卦討論。

    在導演的第三個情人被她們扒出來以后,我終于難逃魔手,成了下一個八卦目標。

    “子念弟弟,你上次演的那個是真打還是假打啊?”

    怎么又鞭尸那部鬼畜古裝劇啊,那可是我不愿回想的黑歷史。

    “我沒拍過假打?!蔽抑荒芾淅浠貞?。

    但大概我聲音在他們聽起來就是害羞還帶些軟糯?可惡,我的變聲期啥時候來??!

    說到那部,那可真是令人一言難盡。我也不知道是哪個鬼才編劇想的劇情,連當時還是小學生的我都覺得不對勁。

    在那部劇,我扮演的是一個13歲金榜及第的小天才,結果因為太年輕在朝堂上得罪了貪官惡勢力頭子,被假傳圣旨廷杖六十,從此黑化變成另一股黑惡勢力。

    廷杖后成長我就不能飾演了,但是廷杖六十我是實打實挨了。一個13歲的小孩廷杖六十沒打死我是不信的。但這些終歸劇情需要,細枝末節(jié)罷了,最令我難受的是那兩個行刑的群演。

    我還記得那是一個陰沉的下午,雖然天氣不熱,但開拍之前有臺攝像機忽然出問題,當時我褲子都脫了,光著屁股趴在刑凳上,小腹這邊還墊了小枕頭,屁股翹得老高,身邊烏烏壓壓一排群演,結果他跟我說攝像機出問題了。我又不好提上褲子走人,就硬是這么光屁股趴了快一個小時,那些群演一個個就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一股無言的尷尬氣氛充斥著整個片場。

    拜托,我雖然對受虐(僅限屁股)有一絲絲渴望和幻想,但“晾臀”這種環(huán)節(jié)還是算了罷,又不是多親近的人,我還是要點臉的。

    趴了一個小時,終于設備好了,直接開打。那兩個群演毫無默契,各種搶拍,讓我白挨了幾下,然后就是力道。

    我只是一個小學生,真的吃不消成年人全力以赴的“廷杖”??!

    第一板子下來我就覺得不對勁,打在屁股上雖然是鈍鈍的響聲,但是痛感直沖腦門,一板子就把我冷汗打出來了。接下來,他們唱著數(shù)目一板子接一板子,賣力又用心,可憐我的屁股像是一個潔白軟乎的面粉團子,被他們用棍子一次次打扁上色。面團沒有痛覺,但我能清晰的感知屁股上傳來的疼痛,那板子又大,幾乎一下就能蓋住我的小屁股,十幾下我就清晰得感覺到我的屁股腫起來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燙。當時我應該已經渾身冷汗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記得劇本要求不許叫。我就咬住自己的手,滿腦子只剩下一個疼字。

    那兩個群演賣力也就算了,技術還不好,板子經常打偏,臀腿交接處也被照顧個遍,到最后六十下挨完,我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幾乎昏死過去,后來有人跟我說,當時我的屁股青紫一片,滲出了點點血珠,腫得有以前兩個大,尤其當時褲子脫得比較下,跟白皙的大腿一對比,畫面感沖擊力十足。觸手就是guntang無比。反正我當時是幾乎失去意識了,有個主演后來跟我說他當時看見我臉色潮紅,神色迷離,身后又幾乎被打爛,以為我傷得狠了,導演組幾乎就要喊救護車了。隨行的劇組醫(yī)生一看我的屁股,就開始罵娘,但這些都是后話了。當時我昏昏沉沉的,等意識清醒的時候,身后已經上好藥了。

    就這么褲子都穿不上,人也幾乎沒辦法下床,劇組根本不敢把這樣的我交給父母,只能養(yǎng)著。于是我當了幾天光屁股米蟲,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打個游戲,被暴躁老哥痛罵:“你這種小學生還來禍害我,就把屁股打爛!”

    謝邀,已經被打爛了捏。

    “第二集第六場,a!”

    導演的話終于讓我回過神來,該我上場了。

    鏡頭的開始就是我扮演的這個叫舒曉念的孩子跪著反省,因為他是這次逃學事件的主謀,而他爹的人設則比較清奇,是一個中年知識分子,老婆已經掛了,對兒子嚴苛而少關懷。整個講的就是他一次次把孩子打得屁股紅腫,最后孩子離他越來越遠的故事,當然,最后他會明白愛的真諦的。

    有點扯,但我又何嘗不希望能明白“愛的真諦”呢?

    跪了一會兒,“我爹”走了進來,冷冷問道:“反省的咋樣了?”

    按照人設,我是一個嬌氣而討喜的小孩,唯獨對父親不滿,所以只對他叛逆。

    沒有答復。

    他也不多嗶嗶,直接皮帶一解,啪啪就是兩下抽在我屁股上。

    “嘶!”

    這演員肯定打過人,抽得這么精準還疼!

    “你個臭小子不見棺材不落淚!褲子脫了姿勢擺好!”

    我默默起身,當著他的面解開褲腰帶,細節(jié)的哆哆嗦嗦半天解不開,他則冷眼看著,手里皮帶蠢蠢欲動。

    很好,我們兩個都在戲里,希望今天這位打人不要那么粗獷。

    褲腰帶終于還是解開了,松垮的褲子一下掉到腳踝,再慢吞吞的把白色的卡通內褲脫到膝蓋,頂著父親的目光挪到沙發(fā)邊,自暴自棄的往上面一趴,扶手頂著肚子,把我的屁股獻祭似的撅著貢出去。

    這個姿勢雞雞肯定是要走光了,希望今天它不要太過興奮,讓我社死吧。身后涼涼的,冷風嗖嗖吹進我的屁眼,令我一陣瑟縮,身后迎來了第一下皮帶。

    “啪”

    又疼又羞,黑色的皮帶韌勁十足,我能感覺到屁股已經腫了一道愣子。

    “??!”

    “還有臉叫!你個不爭氣的臭東西,逃學還唆使同學,什么事情你做不出來!”

    皮帶夾著冷風,一句話一下,把我的小屁股照顧個遍,現(xiàn)在應該整個紅腫起來了,這場拍完我至少兩天坐不了硬椅子。

    “今天我非把你屁股抽爛不可!”

    真諷刺呢,明明劇名叫,可偏偏主角的童年是灰色的,也許,只有屁股上七彩的?

    現(xiàn)在它應該還只是大紅,很快,皮帶就會給他注入淤青,深紫這樣的“色素”了。

    皮帶抽了二十下,把我的屁股整個照顧了兩三遍,不用摸我都知道燙的不行,顏色嘛,從鏡頭的反光來看,似乎像是熟透的桃子,紅里透粉,汁水滿滿,就等著人去品嘗垂憐了。

    “外面那幾個偷看的,給我進來!”

    重頭戲來了!

    剛挨完打的三個小從犯,正隔著窗子見我這個主謀被痛打光屁股,結果被我爹看見,直接喊進來圍觀公開處刑。

    “爸爸,不要!”

    “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我告訴你,換在以前,我肯定把你吊在外面抽!”

    三個小從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進來,被安排在視角最好的地方,那個位置可以把我身后春光一覽無余,從雞雞到屁眼,應該都能看得清楚。

    當然這是齷齪的想法,他們現(xiàn)在應該滿腦子害怕。

    “仔細看好了!再跟著他逃學,就是這個下場!”

    說完,他又掄圓了皮帶,給我的童年補上了七彩的一筆。

    我其實很想知道如果沒有劇本限制,完全不是演戲狀態(tài)的話,挨這么一下,我會不會直接叫出來。

    小孩子咬牙死扛,倔強得讓人心疼,當然,那是演的。只有屁股上一陣陣的劇痛是真的。

    身后的皮帶絲毫不憐惜我的屁股,一下接一下,清脆而羞恥,不得不承認這位演員在打人尤其是抽皮帶方面技術十分到位,他一定揍過家里的小孩。因為這樣力道均勻而落位精準的皮帶,又疼又羞,對于這個姿勢,他似乎也研究的很到位,節(jié)奏把握得很好,這樣暴露的姿勢他居然一次都沒剮蹭到屁眼和雞雞,實在是經驗豐富。

    但我不是正常人,冰冷皮帶觸及guntang的臀部,這種愛與痛邊緣的感覺,令我著迷,著迷的結果,自然就是身下的反應。

    攝像頭肯定是毫無死角的,雖然到時候不一定會放出來,但如果挨打的時候雞雞硬了,我大概會顏面掃地到不得不去火星居住吧?

    幸好他打法有節(jié)奏有規(guī)律可循,讓我得以想辦法挽回。

    在摸清每一下之間的間隔時長后,我裝作被打得發(fā)抖的樣子,翹翹抬了抬屁股,讓皮帶抽在屁股上的同時,剮蹭到了雞雞。

    劇烈的疼痛一下子驅散了我腦子里一切的污穢思想,這一下是真狠啊,估計我的睪丸要腫起來了,但也正因如此,小雞雞再度回歸了軟趴趴的正常狀態(tài)。

    他顯然也發(fā)現(xiàn)這一下誤傷到其他部位了,但他猜不透我的心思,只覺得我是小孩子耐不住疼抖了一下。

    導演又沒喊“卡”,所以他也就按著劇本繼續(xù)走下去了。

    見皮帶把我屁股打得又紅又腫,“父親”終于也心疼了,但“我”還沒認錯,沒給他臺下,懲罰是斷不可能就此結束的。

    皮帶被隨手扔在一邊,他一只腳撐在沙發(fā)上,然后把我整個拎起來,往腿上一摜,屁股使勁往上頂,我甚至能感受到雞雞在他腿上的摩擦,還有身后xiaoxue被風吹的涼涼感覺。

    我知道這個姿勢是他根據(jù)攝像機位置確定的,也就樂得配合他繼續(xù)演下去,反正屁股都腫成這樣了,巴掌和皮帶沒啥分別。

    但我萬沒想到他的技巧已經到達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他的巴掌不是拍或者摑,而是扇,我甚至能感覺到我的兩瓣臀rou扇得亂抖亂顫,想必這風景對于觀眾而言很不錯吧一顆紅彤彤,汁水飽滿的桃兒在你眼前亂晃,誘人至極,只想放到嘴邊咬一口。

    但對于靠的近一點點幾位小朋友來說,似乎更像是恐嚇,因為視覺效果太震撼了,臀rou被扇得亂顫,聲音噼里啪啦的,好像每一下都夾雜著雷霆之怒。而早已失去掙扎力氣的挨打人只能撅著屁股迎受這些,從雞雞到屁眼,被人里里外外瞧個精光,羞恥和疼痛分不清哪一個更令人心碎。

    無論從效果還是力度而言,這樣都確實比較好,但我確是唯一的受害者,因為很疼。這就像抽耳光,必須是夾著風扇過來才最疼,而我現(xiàn)在,就相當于屁股在挨耳光。

    毫不夸張的說,我現(xiàn)在真的疼得冷汗直冒,被皮帶親吻了很久的屁股早已腫塊密布,現(xiàn)在他這種打法雖然一定程度上會打散腫塊,但太過以毒攻毒,就好像是用更大更腫的腫塊覆蓋之前,而我的屁股整個就是一個試驗品,隨著他的動作被拍扁重塑,最后開始泛青泛紫。

    視線有些模糊了,大概是生理性的淚水吧,說起來不管打成什么樣子,我還沒真正意義上哭過呢。那些為了表演流下的淚水,有幾分是因為疼痛呢?

    “知道錯了嗎?”

    這是一個臺階,也是提醒,這場“打戲”差不多該收尾了。

    我沒有說話,依然保持著自己倔強叛逆的人設。

    “看來不把你屁股打爛你是不會記住了!”

    他故意打得更疼更兇,我本以為我的屁股已經差不多麻木了,但沒想到他力道一加,我立刻疼得冷汗涔涔,整個人忍不住要打哆嗦。

    “你們三個,去外面給我擺張凳子,我要當著鄰居們的面打爛這個臭小子的屁股!”

    差不多得了,好面子的小孩該服軟了。

    “不要,爸爸!我知道錯了,我不要在大家面前挨打!”

    有了臺階下,父親自然很“輕易”的原諒了孩子。

    “啪啪啪”

    “知道錯了?”

    “知道了!”

    “再犯怎么辦?”

    “打屁股!”

    “說清楚點!”

    “脫光了褲子被您把屁股打腫!”

    “非得打爛不可!”

    伴隨著這羞恥的一問一答和清脆的巴掌聲,我的苦難暫時告一段落,被狠狠羞辱之后勒令不許提褲子面壁去了。

    面壁自然不會讓我真跪他一個小時,用三分鐘拍些特寫就好了。

    “卡!”導演一說完,我整個人就xiele氣,任由工作人員把我抱起安置在小床上,屁股依然光著,褲子早不知道哪去了,但有也沒用,現(xiàn)在穿上估計更疼。

    “太好了,這幕一遍過!你們其他演員多向子念學習??!”導演愛慘了我的表演,給他省了各種時間和人力資源,甚至說,我這個實打實挨一頓的屁股,連化妝都省了。

    可惜大家對我的賣力心有戚戚,不愿意附和導演。

    之前找我問挨打經驗的小孩倒是眼露關懷的來到我身邊,對著我這個慘不忍睹的屁股無從下手。

    說起來他好像和我差不多大,一直叫他小孩好像也不大妥當。

    見他一副要哭的樣子,我便打趣道:“怎么樣,是不是和你的屁股有得一拼了?”

    “我爸爸很少打我這么重的!”

    說得好像我經常挨這么重似的。就在我以為氣氛又要冷下去之際,他開口了:“那個,你要不要看看你的屁股現(xiàn)在的樣子。”

    額,其實我要看還是可以的,但我確實懶得起身了。

    “那就麻煩了!”

    他掏出手機,拍了照,然后把照片遞到我面前。

    “喏?!?/br>
    我是被抬上床的,所以姿勢比較隨意,照片上和我那青紫腫脹的屁股一樣顯眼的是那從胯間錄出來的雞雞和睪丸,為一場本應是家庭倫理慘劇的照片平添了幾分艷色。

    “我覺得我應該換個姿勢趴著。”

    “沒關系,我們不會嘲笑你的,大家的雞雞都已經走光了。你現(xiàn)在動一下,屁股會疼好久的?!?/br>
    三折肱而后為良醫(yī)了屬于是。我也沒打算和我屁股過不去,算了吧。

    但導演萬萬不敢這樣把我送回家,雖然作為主演跟團拍攝幾個月都是正常,但拍攝地點在江市,應該也沒有不許我回家這種說法吧。

    反正導演不知從哪搞來了藥膏,他大概沒有兒子,不懂得兒童皮膚的嬌嫩,很粗暴隨意的就給我抹了一層,幸好其他人看不下去,接手幫我仔仔細細的搽好,腫塊也一一揉散,雖然整個過程不亞于上刑,但好歹是讓我在我爸來片場接我的時候能夠站起來。

    “怎么又拍打戲?”

    他肥胖的身軀顯得氣勢很足,但可惜大金鏈子太耀眼,抹殺了他的一切氣質。

    “我自愿的,爸爸?!?/br>
    他遲疑了一會兒,說了聲:“好吧!先別穿褲子了,我們回家!”

    這就屬于廢話了,我哪還穿得上褲子???片場基本都把我看光了,所以我再怎么害羞也沒啥意義了,只是離開片場到停車場那一段路,真正是讓我心驚rou跳,幸好老天眷戀,沒有人。

    車自然是頂好的那種,牌子我不知道,我對那東西不感興趣。但我老爹應該不會買壞的。后座很寬敞,有時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專門為我買了這種后座寬敞方便趴著的車子。

    畢竟某種意義上,我們家的“第一筆金”,可是我“賣屁股”賺來的。

    這姿勢我太熟悉了,雖然舒服,但總歸是內心不安,像是沒有依存感,就好像我和父母。毫無疑問是我愛他們,他們也愛我,但似乎我們所理解的愛,都不那么純粹,或者說,都不是對方想要的愛。至少對我而言是這樣。

    “爸爸,今晚我可以吃你做的雞蛋湯嗎?”

    “哎呀,小貝,爸爸好久沒做過了,已經生疏了?!?/br>
    “那mama做的青椒炒rou呢?”

    他沒回答,那大概率是不行了。如果這是漫畫的話,我眼睛里的光應該會暗淡下去吧。

    “家里已經雇了廚師,你想吃什么都行。”

    可是我并不認識廚師,我只認識你們?。?/br>
    “辣椒炒rou還是算了,你養(yǎng)傷不適合吃這個,我回去讓他給你做個鮑魚湯之類的,好好補補吧!”

    我不知該說些什么了,也許這就是我們之間的代溝,也許如果我說我不想演戲了,他們會猶豫片刻然后答應。但我沒有那個勇氣,也許窮人都很害怕失去吧。

    富有的是物質,可精神呢?我不知道。

    “爸,我不想去江市一中了?!?/br>
    “嗯?為什么,那可是市重點?!?/br>
    “就當是我提前來到的叛逆期吧!”

    “???”

    “我想去一個平凡一點的地方。六中怎么樣?”

    “你這孩子,真是好笑,還沒過幾天好日子,就想著返璞歸真了。”

    我沒有繼續(xù)說話。

    見我不說話,他大概以為我累極睡過去了,于是打開車載音響,放些柔和點歌曲。沒想到出來的確是昆曲。

    我知道那是叫的,因為我爸以前確實很喜歡聽這個,但最近很少見他聽了。

    “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壁頹垣……”

    這下我真的有點困了,眼前開始模糊,在我睡過去之前,似乎有一句唱詞刻進了我的骨子,讓我一輩子難以忘懷。

    “錦屏人忒看的這韶光賤!”

    如果不是韶光賤,姹紫嫣紅會這樣開得明艷嗎?就好像如果我也是我爸那個年紀,我們會不會相互理解呢?

    牡丹亭,杜麗娘,湯顯祖,你們能給我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