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種馬的危雞,反攻的機(jī)會(huì)
書迷正在閱讀:伊甸公寓的狗、【1v5總受】我死了又活了,活得好像還不錯(cuò)、美艷皮囊、太子兇猛、扶羸攜幼末世行、殘缺美人系統(tǒng)[快穿]、淺玩點(diǎn)批、捆綁短篇、醫(yī)生,我牙疼、種馬紈绔被cao成誘受之后
品花閣的裝潢是江南風(fēng)格,隨處可見的蘇州山水畫軸和精雕細(xì)琢的庭院風(fēng)格著實(shí)讓北方的皇城人喜愛的緊,庭院也是回廊式,當(dāng)中蓄了一洼綠水,于其上又建了一觀月臺(tái),讓進(jìn)來的恩客都要仰視與站在上面的人才能與當(dāng)家的頭牌名伶交談。 李云昊隨著人流走入回廊,佇立在一盞花燈之下,抬眸遠(yuǎn)眺,那觀月臺(tái)上空無一人。 這時(shí)他便聽到旁邊人說話了。 “你知道么?這香辰最是挑剔,平生有三大要求,若不答應(yīng)了他,不說一親芳澤,就是見上一面都難。” 另一個(gè)人馬上搶道:“都有什么要求?。俊?/br> “首先,中人之姿者不見;其次,品行不良者不見;再者,那個(gè)東西不大也不見?!?/br> “哦?他是什么樣的相貌,竟然在天曌皇城拿喬放狠話!”說這話的人一身的綾羅綢緞,腰間佩金掛銀,但臉上滿是傷疤,一看就是不知道從哪里發(fā)家的暴發(fā)戶。 “聽人說是國色天香,還把他和傳說中的人物相比,可謂是松風(fēng)水月,未足比其清華;仙露明珠,詎能方其朗潤?!?/br> 聽著他們一連串的夸獎(jiǎng),一向?qū)ο嗝沧择娴睦钤脐灰灿行﹦?dòng)搖,難道真有如此美貌之人? 正想著,突然那兩個(gè)人回過頭來,指著李云昊皇城無雙的臉,雙雙道:“你,你……不就是……” 李云昊雖然對相貌非常自信,但他從來沒有來過青樓,畢竟他的身份和地位,完全不需要來青樓尋找快活,多的是人送上門供他玩樂。 他趕忙掩著口鼻往后面人群密集處走。 可沒想到他一轉(zhuǎn)頭,后面也有幾個(gè)人瞪著眼睛看他,左右一掃,左右也有幾個(gè)人把目光投了過來,俱是驚訝的神色。 頓時(shí),人群里爆發(fā)出一聲大喊! “天哪!天下第一賢王二殿下竟然到青樓來看香辰!” 這句話就像炸藥一般在人群里徹底點(diǎn)燃,頓時(shí)亂作一片,有抓李云昊衣服的、有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的、有往他手上送東西的、更有觍著臉要親她的。 這樣在青樓的激烈場面是李云昊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的,把圍過來的人群用力撥開,循著人潮里的縫隙快速逃跑,沒想到人群竟然隨著他的行蹤波動(dòng)。 他走到哪兒,人群就跟到哪兒。 畢竟香辰還未出現(xiàn),而天下第一賢王的模樣就在眼前! 他跌跌撞撞地踏著回廊的臺(tái)階往上,轉(zhuǎn)了好幾圈,不知道怎么的,腳下竟然一個(gè)趔趄往前倒,幸好他眼疾手快用手撐著地,正要抬起轉(zhuǎn)暈的頭。 目光所及處。 出現(xiàn)了一雙非常好看勻稱的腳,腳踝上的曲線凹凸有致,有種說不出的性感,腳趾頭白皙根部泛起健康的紅色,就好像是急切地穿著屐子朝他跑過來。這讓他很想抬起頭看看這雙腳的主人是誰? 可還未等他抬起頭,頭頂上便傳來一個(gè)聲音。 聲音淡淡的,仿佛帶著天生的閑適和慵懶,讓聽聲音的人有種親近感和熟悉感。 “這位恩客,摔著了沒有???” 這聲音讓李云昊愣在原地很長時(shí)間,連起身都忘記了,一只更加賞心悅目的手更是伸了過來,手指纖長,骨節(jié)分明,也很好看。 這人怎么哪兒哪兒都好看,真想看他的臉。 他抬眸一瞧,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卻也挪不開腳步,頭腦頓時(shí)空白,手足無措。 “我叫香辰,恩客快起來吧。”那人擁有一雙跟向臣一樣的桃花眼,但神色和相貌卻大不相同,是另一種的風(fēng)情。 來人穿的一身水紅色長袖大袍,內(nèi)襯的白衣非常單薄,似乎能一眼洞穿里面的旖旎春光。那張臉也不比他差,鬢若刀裁,眉如墨畫,流盼生輝,微垂著頭,神色更顯寧靜悠然,嘴角彎成微笑的弧度,彷如沐浴在春日的暖陽下,一見難忘。 李云昊嘴唇都有些顫抖,想說些什么,可又咽下去,不知為何看著眼前的人就會(huì)讓他很舒適,這幾日的疲勞感竟被此人的笑容一掃而空,心中涌出滿滿的春意。 “恩客?”香辰維持著半彎腰的姿勢,從側(cè)面看還能看到他線條漂亮的喉結(jié)。 李云昊又愣了一會(huì),心中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是他說不出口,也說不上來,只好搭著香辰的手站了起來。 這人比自己矮一些,但身量也比其他人高上一截。 李云昊神色微斂,心里是越看香辰是越喜歡。 “你是香辰?” 香辰笑了笑,沒有回答,但牽著他的手緩緩登上觀月臺(tái)。 身體接觸的那一瞬間,李云昊更有種這手感覺不久前才摸過,但是睜眼一看,眼前人的樣子又不是他,而且身影行蹤也不太像,走路的時(shí)候步伐穩(wěn)健,腰板自然而挺直,優(yōu)雅而有風(fēng)度。 他心神一松,幾日來在王府頤指氣使,予取予奪,哪有人敢跟他說不,沒忍住就多了句嘴:“我想要你。” 香辰回眸一笑,顯得特別深情:“哦,恩客太著急了。” 看著這么一張臉,他似乎意識(shí)到自己說錯(cuò)了話,但也沒有道歉,只是臉臊的通紅。 不一會(huì)兒兩人就同時(shí)登上了觀月臺(tái),下面的人群烏泱泱一片,全都在抬頭仰望著他們。 香辰踏出一步,滿臉堆笑,“今日二殿下受邀來我品花閣,實(shí)在是蓬蓽生輝,今日所有花銷全由我一人承擔(dān),你們可以盡享一天快樂的時(shí)光?!?/br> 此言一出,那些還在盯著李云昊的人馬上就被香辰一句話給吸引住了,來了又不花錢,馬上就把目光轉(zhuǎn)移到旁邊貌美如花的妓子伶人上,頓時(shí)下面歌舞再起,接著喝酒,繼續(xù)享樂。 香辰說完話,便也放開了李云昊的手,扭頭就走。臉上的笑也換成了冰冷的刀,看著令人退卻, 李云昊馬上追了上來。 “香辰!”男人原本清冷孤傲的臉上羞赦極了,“我……” 香辰掙開男人追上來的手,“殿下自重?!?/br> 李云昊有種在跟向臣說話的感覺,雖然相貌不同,但那說話的情態(tài)十分竟有九分像。 “我想要你,真心的?!蹦腥说那髿g還是如此直接。 “殿下,小的已經(jīng)幫你把私訪青樓說成了我特地相邀,保住了你的名聲,你還待怎的?”香辰一邊往暖閣里走一邊嗤笑,“而且,殿下難不成不知道我的規(guī)矩。” 首先,中人之姿者不見;其次,品行不良者不見;再者,那個(gè)東西不大也不見。 李云昊沒有對待向臣時(shí)候那么有耐心和愛意,只覺得不過是青樓一小倌,怎么能跟他如此說話。 “你倒說說你的三條規(guī)矩,本王哪一條不符?” 李云昊著急了。 香辰在暖閣門口停了下來,回過頭靜靜地看著他,深吸一口氣,笑道:“殿下龍鳳之姿自然令我佩服,但殿下品行不端,實(shí)在令我失望,這第三嘛……” 這話說的云里霧里,他怎么就品行不端了。 “殿下不知道自己錯(cuò)在哪兒,那我告訴你,”香辰掃過李云昊疑惑的眼神,在他周圍緩緩踱著步子,“京城里都聽聞殿下跟九曲門的那個(gè)什么破門主茍且私通,還包庇他做了皇商,每日一車一車的物資往北方運(yùn),難不成他的身子就這么sao,勾的賢王如此放蕩?!?/br> “不許你這么說他!”李云昊緊緊攥著香辰的手。 “殿下勿急,小的還沒說完。又聽聞殿下跟什么狀元搞在一起,竟然把皇帝交下來的差事都不辦了,每日只知道享樂caoxue,難不成哪個(gè)人就這么讓殿下快活,舍不得下床?” “你!”李云昊被氣的無話可說,香辰說的一字不差,今日皇帝召他就是一頓訓(xùn)斥,說他玩物喪志等等,他氣急了便直接脫翻狠狠地cao了一頓,讓李硯景求了饒才放開,現(xiàn)在他的性器上還留有粘膩的yin水。 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迅速拽著香辰的手進(jìn)了暖閣,砰噔一聲,就把香辰壓在墻上。 香辰的后背直接撞在冷硬的墻上,悶哼了一聲,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 李云昊故技重施。 不聽話,cao一頓就聽話了。 這是他從楚狂身上找出來的經(jīng)驗(yàn)。 所以,他這么想就這么做了。 只是沒想到他碰到了硬茬。 被罩在身前的香辰不卑不亢,那雙跟向臣無二的桃花眼淺笑不止。 不僅說話像,行為舉止也像,性子更像! “殿下,就憑你?”香辰狠狠一用力,李云昊的手馬上就被反制住,原本強(qiáng)壯的身體今日虛浮的很,手腳也使不上勁兒,而香辰抬眸輕笑,“殿下,怎么這般少力,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藥?” 李云昊奮力掙扎卻無法脫身,從前力大如牛連向臣都能抱著cao,怎么現(xiàn)在連轄制一個(gè)人都做不到了。 不知不覺他已經(jīng)變成這幅模樣,仿佛跟李成濟(jì)那種紈绔一樣了。 他只是…… 隱藏在心底的事情被一個(gè)陌生人戳穿,往日如狼似虎般的眼神也耷拉下來,失了光彩。 而香辰仿佛探察了他的心思,進(jìn)了一步,又后退一步。 讓他不至于立刻陷入男人尷尬窘迫境遇,畢竟男人最要面子。 “殿下,”香辰放開鉗制他的手,后退一步,水紅色的袍子輕飄飄的落了地,身上的白衣極為通透,“我可不止后面有用,前面也能用?!?/br> 李云昊的瞳孔迅速收縮,他看到了一根碩大的性器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紫黑色的rou刃滾圓粗大,莖身上跳動(dòng)的血管無一不昭示著這根東西的主人其實(shí)非常厲害。 cao!怎么jiba也這么像! 李云昊心中腹誹,這個(gè)人的臉……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