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向臣故意跟皇帝偷情被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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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極殿。 天曌朝多出明君,李氏遠(yuǎn)祖有胡人血統(tǒng),歷朝歷代多有長壽者,市井里還有傳言說天子一脈比其他世家大族之人生來就健壯,特別是男子,傳言傳到青樓妓坊里自然就變成了天家的男兒們都擁有一根傲視群雄的陽具,而且耐力過人,可以日夜cao干不停。 這種傳言不知真假,成為了京城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并且最近隨著人皆稱道的賢王李云昊弱冠成年,配上那絕世的容貌,這種流言甚囂塵上,其中還有不少愿意自薦枕席的人。 而當(dāng)今圣上李硯景雖說容貌比不上李云昊,但也能看出圣上年少時(shí)期也是一個(gè)美人坯子,今年踏上四十,身體康健,在日理萬機(jī)的同時(shí),還每日跟翰林院的奉事們一起蹴鞠消遣,一身的精rou也不能小覷。 “昊兒,你做得很好,找回了玉璽,又是大功一件!” 李云昊一如既往地冷淡,但不妨礙他在百官中的地位,只淡淡道:“啟稟父皇,那九曲門該如何處置?” 李硯景素面無須,看上去就像是三十歲的成熟男性,他放下奏折,“昊兒就不用擔(dān)心九曲門的事了,門主已經(jīng)給朕遞了折子?!?/br> 李云昊沒料想向臣居然先他一步跟皇帝說了,心里雖然有些隱約的不安,但還是說:“父皇,偷盜玉璽可是大罪,怎么能說饒就饒!” 李硯景擺擺手,“昊兒,這九曲門門主是否得罪了你?” “并無此事,兒臣只是為了國家著想,若開了此例,豈不是人人都可以為非作歹,不遵法紀(jì)了!”李云昊說的振振有詞,擲地有聲。 身后的百官們也是議論紛紛,看來也是看不懂李硯景的行為。 “朕也知道這是不對的,但九曲門是江湖大派,牽一發(fā)而動(dòng)全身?!崩畛幘暗脑捴刑幪幫嘎恫辉敢馓幹镁徘T的意思。 “可按照天曌律,即便不追其滿門之罪,也當(dāng)殲除匪首!”李云昊以退為進(jìn)。 他也有心里的小九九,向臣是他心心念念要找的人,他自然是不會(huì)讓他死的,但是要抓他卻不容易。他只要順?biāo)剖?,讓皇帝來做這件事的惡人,而他來經(jīng)手,那么向臣就必將落入他李云昊的掌中,屆時(shí)把死囚換出來,把向臣囚在王府淪為他的玩物。 想到此,他褲襠里的roubang隱隱約約就有了抬頭的氣勢。 李硯景劍眉一挑,壓下心中的怒氣道:“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朕看這樣吧,我讓門主出來,給昊兒道個(gè)歉,你們就這樣算了吧?!?/br> 李云昊沒想到自己的父皇為什么這么做,究竟是什么讓圣明的父皇豬油蒙了心,如果真的這樣做了,他的企圖豈不是落空了! 不等李云昊反應(yīng),皇帝已經(jīng)下令,那個(gè)妖冶的男人緩步出現(xiàn)在殿內(nèi)。 李云昊回頭看他,這男人就像三年前他初見他那樣閃耀。 這人一攏雪衣,俊美絕倫的身影站立在殿前,濃密的烏發(fā)沒有用簪子簪著,就這么垂在腰間放蕩不拘,身姿輕盈若水讓人想多看兩眼,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艷麗的桃花眼低垂著,似醉非醉,俊美異常,多情而妖冶。高挺的鼻子,抹上淡淡胭脂的紅唇這時(shí)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草民向臣,拜見皇帝陛下,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平身!”李硯景語氣急促,趕忙讓他起身。 李云昊豈能不知道這語氣中的意思,難不成! 他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惡狠狠地盯著向臣一步步朝他走來。他握緊拳頭,青筋暴起,沖天的怒火卻無從發(fā)泄,他是世間稱頌的賢王。 好個(gè)向臣,他篤定自己不會(huì)撕破臉皮給他好看! 現(xiàn)在又傍上了皇帝,這下李云昊再想抓他就沒機(jī)會(huì)了。 向臣桃花眼一眨一眨地沖李云昊拋出微笑,垂首說:“草民不知哪里得罪了殿下,還請殿下原諒!” 緊接著,發(fā)生了一件觸動(dòng)他靈魂,挑撥李云昊心底那無窮yuhuo的事情。 向臣當(dāng)著滿朝大臣,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伏在李云昊腳下。 李云昊沒有臉紅,安靜地看著向臣下跪,但是他知道,他在那一瞬間達(dá)到了精神上的滿足,癡想多年的人竟然向他下跪,那個(gè)江湖大派的門主竟然下跪了! 他迅速勃起,roubang的硬度直逼削鐵如泥的寶劍,他急需一把劍鞘滿足roubang里那久違的欲望。 可他擦亮眼睛再看,向臣的眸光里沒有一絲一毫的屈服,他是笑著跪的,笑容洋溢出無比的自信,甚至帶著對李云昊無窮的鄙夷。 你看,我可以自由自在,想跪就跪,想起就起,而你則需要披著一副良善的人皮活在人世。 “若是草民哪里做得不對,草民給殿下道歉,請殿下高抬貴手,饒恕草民!”向臣語氣雖然急切,但是一點(diǎn)都不慌張,有條不紊,似乎早就想好了。 向臣伏在李云昊腳邊,一手摸上他的腳踝,寬大的袖子遮住了他手上的動(dòng)作,手指在腳踝上摩挲,最后竟打著節(jié)拍,仿佛剛才那句話正確的理解是:“草民想cao你!” 就像是西門慶抓住了潘金蓮的腳,從此開始了荒yin的故事。而從外人看,只不過是九曲門門主利用殿下的好性子自保,死活抱住賢王的腳,哭著求原諒。 李云昊心潮澎湃卻還得平復(fù)心情說:“門主請起!” 向臣一下子抓住李云昊的手,緩緩抬眸,四目相對,向臣又笑了。 他抓緊了李云昊的手,指腹在李云昊的手中畫著圈,此時(shí)無聲勝有聲。 跟我zuoai,我會(huì)讓你爽! 李云昊豈能不明白,不動(dòng)神色地把向臣扶起,隨后不舍地松開手。 “既然門主已經(jīng)認(rèn)了錯(cuò),父皇又力保,身為臣,身為子,我還有什么話說?!崩钤脐慌ら_頭。 向臣又謝,“謝殿下饒恕?!?/br> 緊接著皇帝李硯景說了幾件不緊要的事,隨后便宣布下朝。 剛一下朝,父皇和向臣就不見了。 李云昊并沒有著急回府,穿過太極殿往御花園和北苑去。 御花園,風(fēng)景宜人,花草豐茂。 向臣跟在李硯景后面,向臣的計(jì)策已然成功,目前為止他針對李云昊的行動(dòng)都取得了勝利。 李云昊的眸光已經(jīng)松動(dòng)了,他會(huì)一步一步墮入自己的彀中,成為自己的rou下之臣。 而他,就會(huì)實(shí)現(xiàn)三年前的愿望,不僅得到了李云昊,還會(huì)得到整個(gè)天下。 “陛下,此處花草甚美,不如遣退眾人,草民與陛下賞花如何?”向臣的眸眼如碧波蕩漾,一瞬間就勾走了李硯景的心。 李硯景早就等不了了,他昨日接到了向臣遞過來的折子,折子用一個(gè)盒子裝著,拿出折子后,里面居然還有他在后宮里跟太監(jiān)歡愛時(shí)留下的褻褲。 早年他確實(shí)是喜歡女人的,可不知道為什么,上了年紀(jì)之后,在床上他雄風(fēng)不減,但漸漸對女人興趣了然。 特別是自己的兒子李云昊弱冠成年,那更勝自己的眉眼簡直令人難忘。他不齒于自己被兒子的相貌所吸引,從而愛好男色。 堂堂帝王,豈能亂了綱常倫理。 后來,他就打起了太監(jiān)的注意,而盒子中的褻褲就是他沉淪男色的證據(jù)。 也不知道向臣是從哪里得來的! 就算他是一代帝王,可以殺掉所有見證人,毀尸滅跡。但他看到了向臣的畫像,看到了向臣的真人,他又不忍心了。在李硯景心里最喜歡的是兒子云昊,但礙于禮法,他不能和兒子在一起,但這個(gè)人可以,有著不輸云昊的相貌,還有一對迷人的桃花眼像極了勾人的狐貍精若有若無地勾著他,他也有著強(qiáng)壯的身體,不俗的性器,一樣可以滿足對面這個(gè)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他恨不得整個(gè)身子都撲進(jìn)去抵死纏綿,顛鸞倒鳳。 李硯景立馬遣退了太監(jiān)宮女,無他命不可近前。 看著這滿園的花草,李硯景早就想來一次幕天席地的交合,他感覺喉嚨都開始冒煙了,褲襠里更是頂出了新高度。 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向臣一下子抓住了李硯景的手。 “陛下,你的手好熱啊。”向臣骨節(jié)分明的手有意無意地摩挲著李硯景有些老繭的虎口,眼神甚是憐惜。 李硯景也已經(jīng)四十歲了,面對這個(gè)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的勾引,突然沒有了定力,“向門主,你……” 向臣深諳此道,俯下身子親了一下李硯景的手指,“我知道陛下的意思,陛下可以叫我子期?!?/br> 子期是向臣的字。 向臣饒有興致地問:“陛下貴為九五之尊,為何對我這個(gè)男人動(dòng)了心?” 李硯景索性攤牌:“因?yàn)閻矍涿裁?,朕甚是喜愛?!?/br> 向臣的手攀上李硯景的后襟,指甲刮著后頸上的嫩rou,“我看未必,陛下是不是喜歡自己的兒子?” 后勁傳來的冰涼感李硯景還未適應(yīng),馬上就聽到向臣戳破了他的小心思,慌忙解釋:“愛卿你胡說什么,朕是他父親,他可是朕的親生骨rou,父親怎么能喜歡兒子?!?/br> “哈哈哈,父子同心,父親喜歡兒子又有什么不對?”向臣嘴角微揚(yáng),妖冶的眉眼半闔,“我看殿下就偷偷喜歡陛下,只是陛下不知道罷了?!?/br> 這是一種背德的快感,李硯景品著向臣的話,身下的性器更硬了,他還有點(diǎn)不相信,但向臣的蠱惑又到了。 “剛才陛下宣臣時(shí)只不過語氣急促了些,殿下在朝堂上差點(diǎn)就坐不住了?!毕虺柬谆逎y懂,但一絲絲情欲卻從深處流出,流到向臣那撩人的指腹上,“陛下坐的遠(yuǎn),看不到殿下的模樣,我離得近,看得可真了。殿下臉都?xì)獍琢?,垮著臉一副要?dú)⑷说臉幼?,若不是我及時(shí)抱住殿下的腿求饒,他還以為我是勾引陛下的狐貍精呢?!?/br> 莫不說人只挑愛聽的聽,李硯景身為帝王也不能免俗。 “真的?”李硯景喉頭滾動(dòng)片刻,問出了心中一問。 “自然是真的,我愿意為了陛下盡心,陛下可愿意相信我?”向臣緩緩地說出心中的意圖。 李硯景看著向臣那雙迷人的眼睛似笑非笑:“你說說看!” “陛下你只要跟草民交合,故意讓他瞧見,”向臣頓了一下,“待他內(nèi)心醋意大起,一來他知道了陛下對男色不抗拒,二來就可以從中取利,陛下是帝王,又是父親,他豈能不聽?” 李硯景乍聽之下覺得很對,他也沒細(xì)想,于是說:“這樣豈不是委屈你在下面?” 向臣輕笑出聲,“我只在上面?!?/br> 李硯景眉頭一皺,“不可不可,朕也是上面的?!?/br> 向臣要的就是這句話,他娓娓道來:“陛下您在仔細(xì)想想,您喜歡的是您的兒子李云昊,他才二十歲,您難道愿意讓他雌伏在您的身下,在陛下碩大的性器頂弄下像個(gè)青樓里的小倌似的高潮呻吟,他可是未來天曌的帝王,您心里怎么過意的去?” 李硯景對這觀點(diǎn)聞所未聞,但他還是沒細(xì)想,沒錯(cuò),云昊是未來的帝王,帝王怎么雌伏做小。 不對,他也是帝王,他怎么能雌伏做小呢? 李硯景正要問,向臣攔住他,在他耳邊低語:“再者,我聽聞殿下的性器非常粗大,生下來就是cao人的。而且他是兒子,您是父親,您不覺得云昊用比你還大的性器進(jìn)入您的身體很shuangma?” 您不覺得云昊用比你還大的性器進(jìn)入您的身體。 很shuangma? 李硯景頓時(shí)如醍醐灌頂,這一句話,強(qiáng)大的背德luanlun的快感徹底擊潰了李硯景在上的決心。 他跟太監(jiān)們歡愛從來都是在上的,從來沒有在下面。 一聽到這話,他莫名地覺得身子有點(diǎn)發(fā)抖。 向臣看著這位頗為兒子著想的帝王,覺得非??蓯郏哪康囊策_(dá)到了。